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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CCTV《朗讀者》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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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朗讀者》的出現,可以看成是改變電視文化萎縮的嘗試性努力,用朗讀的方式來重新喚起語言文字所具有的直擊人心引人思考的審美力量。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朗讀者》的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2017CCTV《朗讀者》觀後感

  CCTV朗讀者觀後感【1】

偶然打開電視機,恰好看到央視剛剛開播的《朗讀者》,頗覺耳目一新,印象甚好。這是董卿主持的又一個文化類節目,而且這次由她兼任製片人,這就意味着她肩負着更大的責任,也有了更多的話語權。《朗讀者》與她主持的《中國詩詞大會》相比,確有許多不同。《中國詩詞大會》聲勢浩大,有百人團、挑戰者和擂主等衆多變動不居的角色,不僅“詩霸”“詞霸”們的表現出色,而且主持人本人詩詞歌賦的修養也頗令人驚豔,從而贏得“腹有詩書氣自華”的讚美。不過,因爲它是競賽類節目,未脫選秀窠臼,考試的氣氛又太濃,不知有多少顆小心臟爲此而蹦蹦亂跳。《朗讀者》顯然更有獨創性,除了欄目名字使人想起一部德國同名小說和英國改編的同名電影外,並無什麼因襲。

《朗讀者》必有朗讀,語氣卻又重重地落到“者”上。“者”在此處指發出“朗讀”的人,可見《朗讀者》十分重視朗讀之人。

在這檔節目裏,“人”雖有名人和非名人、專業和非專業之分,或曰有素人和非素人之分,卻一樣地受到尊重。“素人”是個外來詞,指平民、樸素的人和未經修飾的人。在第一季前兩期的朗讀者中,企業家柳傳志、國際名模張梓琳、獲國際最高翻譯獎的翻譯家許淵衝、兒童作家鄭淵潔等都是名人,但在朗讀方面他們卻是“素人”;演員濮存昕、蔣雯麗、喬榛等既是名人,又是朗讀者中的專業人士;其他名不見經傳者應該都屬素人之列。這些顯然經過一番挑選的人,按照節目的設定不是先來一段朗讀,而是先接受主持人採訪,講一段自己的人生故事。爲了話題集中起見,第一期的主題詞是“遇見”。有點兒出人意料的是,名人們沒有講他們的“成功學”,如遇見第一個扮演的角色、獲取第一桶金之類,而是講他們在最初的平凡生涯中遇到的偶然如何改變他們的一生。如柳傳志遇到了挫折———因舅舅是“右派”,他未被錄取爲飛行員,而是進了大學,這才走上了後來的人生道路。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濮存昕的經歷更是鮮爲人知,誰也想不到他從小患過小兒麻痹症還被同學起過“濮瘸子”的外號。要不是後來遇到了榮大夫治好了他的病,根本不可能走上舞臺成爲一名演員。這樣,榮醫生就成了濮存昕遇到的改變他命運的第一位貴人。可以說,在第一季第一期的朗讀者中,濮存昕的人生故事是最爲幸運的“遇見”之一,在講述之後的朗讀也最爲出彩。這除了因爲他有優秀演員的修養外,還因爲他選擇了老舍的散文《宗月大師》。老舍對宗月大師助他上學的感激之情,正如濮存昕對榮大夫的感恩一樣,因此朗讀這篇散文真是最貼切不過的了。我相信,這是作爲北京人藝演員的濮存昕自己的選擇,因爲老舍就是北京人藝傳統的開創者之一,他的作品一定爲濮存昕所熟知。

  CCTV朗讀者觀後感【2】

在“素人”中,主動從北京大醫院辭職的“無國界大夫”蔣勵的“遇見”最感人。她與助產士在阿富汗的戰火中接生了三千多個新生兒,平均每天四十多個,又無一例孕婦死亡,真正體現了一位白衣天使崇高的人道主義和國際主義精神,以及精湛的醫術和高尚的醫德。她緊接着朗讀的,恰好是去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鮑勃·迪倫的《答案在風中飄揚》:“炮彈要多少次掠過天空/才能被永遠禁止”,“一些人要生存多少年/才能被容許自由”,“一個人要有多少隻耳朵/才能聽見人們的悲/要犧牲多少條生命/才能知道太多的人已經死去/答案啊,我的朋友,在風中飄揚/答案它在風中飄揚”。這首民謠充滿了對這個動盪不安世界的關切和悲憤,也代入了朗讀者在阿富汗經歷的切身體驗。聽到朗讀這首民謠,我們的心完全被震撼到了,爲一種巨大的悲哀和無助深深哭泣,從而想要改變什麼。這就是文學的力量,也說明爲自己和給他人朗讀的必要。

《朗讀者》每季有十二期,這意味着一季就有近70位各界人士爲觀衆講他們人生中的一個故事,加起來就是近70個非虛構的人生片段,向我們展現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大千世界。一個人,一段文,那就有近70段文字的深情朗讀通過電視廣爲傳播。一年有四季,如果精心策劃、組織、傳播,那將是怎樣一種真、善、美的增值和遞送啊!我相信憑現在的團隊,能夠把這檔被定義爲“情感類”的綜藝節目辦得更好。但既然命名爲“朗讀者”,重人還得重文。誰是朗讀人,哪是朗讀文,都需要精心挑選。朗讀者不是不可讀一段自己書寫的文字,但一定要是有較高水準的文字,而更多的應該選擇能夠震撼到自己的文字———經典和準經典的。如果不僅重視朗讀之人,也重視朗讀之文,那麼《朗讀者》就可能從一檔真人秀的情感類綜藝節目,向人文類提升。

目前我們天天在播放的電視節目有文化嗎?答曰,在紀實類、人文類、戲曲類、地理類、動物類的節目裏多些,在虛構類的節目中少些,以純娛樂爲宗旨的綜藝節目中則極其稀薄以至於無或負。例如照搬韓國模式的一個節目,男演員滿世界地跑來跑去卻不知在幹嗎,說探險卻無險可探,多的是出乖露醜地惡搞,也沒啥好笑。有的歌唱節目,歌手並不好好唱,擺出一副“老司機”的腔調欲蓋彌彰地講污段子。有的節目沒什麼內容,只見幾個主持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出洋相嘎訕胡自娛自樂。

現在中國的電視臺和電視頻道數量巨大投入不少,但真正值得一看的節目根本不成比例,這可能也是電視依然在流失大量觀衆的原因之一。消費主義和娛樂至上,使一些從業人員千方百計自以爲是地迎合(實質是在誤導)觀衆,並從娛樂至上走向娛樂至死。《娛樂至死》的作者尼爾·波茲曼指出,有兩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讓文化成爲一個監獄,一種是把文化變成一場娛樂至死的舞臺。自20世紀下半葉以來,印刷術時代走向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衆話語的內容和意義,電視的一般表達方式是娛樂。一切公衆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爲一種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內容都心甘情願地成爲娛樂的附庸,“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朗讀者》的出現,可以看成是改變這種文化萎縮的嘗試性努力,就是用印刷文化來救贖讀圖時代的'圖像文化,用精英文化來救贖已經普遍娛樂化的電視大衆文化;用朗讀的方式來重新喚起語言文字所具有的直擊人心引人思考的審美力量。

  CCTV朗讀者觀後感【3】

過去二十年,從東方衛視到中央電視臺,從《魅力12》《歡樂中國行》到青歌賽,直至主持了十三年“春晚”,董卿像她的其他央視前輩們一樣,踏入了“家喻戶曉”的行列。誰也沒想到,2017年1月一檔原本冷門的知識類節目突然爆紅,並讓在節目中對古典詩詞、外國文學信手拈來的董卿,成了網友們口中的“真女神”。

  是時候

  做這樣的節目了

董卿坦言,觀衆對於這一節目的熱情,讓她略微有點出乎意料。但是,2016年2月份她開始寫《朗讀者》創意案的時候,潛意識中已有一種感受,是時候做這樣的節目了。

“當我提出這個案子之後,從同行到客戶,幾乎沒有人提反對意見,大家覺得,好像中央電視臺是應該做這麼一個節目了,這也給了我很多信心。”

那麼,大家對知識類節目的這種熱情,有多少會轉化爲對知識本身的渴求?董卿說,“這很難去做一個統計,但如果說喚醒了觀衆的一種新的認知,就成功了一部分。所謂的知識點是沒有太大用處的,知道一百首詩,一千首詩,這些數字是沒有意義的。有意義的是,你從中認識到了什麼,或是跟你的人生體驗是否有所結合,幫助你成長,重新去審視周邊。”

很多觀衆驚訝於《中國詩詞大會》中董卿的詩詞量,對此董卿稱,“可能因爲詩詞大會涉及的面比較廣,有些正好在我知識點上,正好和大家應和一下,我不會盲目地展現自己對詩詞量的儲備,或者去顯示自己。”

  挑選好朗讀者

  特別重要

《朗讀者》是董卿特別堅持要做的節目。但閱讀其實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它爲什麼需要被搬上屏幕?

對此,董卿直言,閱讀是很私人的事情,但朗讀不是,朗讀要有對象,它和唱歌一樣。只不過我們很多人沒有形成這種習慣,因爲它顯得略微有些正式。

“我對文字是有偏愛的。我其實是變相給大家一段閱讀時間,不長,也就一個多小時。”

那麼到底給觀衆讀什麼,選擇標準是什麼?董卿說,“我首先會問,我被感動了沒有?我有沒有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讀出來。”

挑選朗讀者是一件特別費神的事,董卿說,“他們經常會一頁紙60人,密密麻麻,然後說勾吧,可能60個人裏我只挑了10個、15個,然後他們特別沮喪地拿着那個名單就走了。再來一頁紙60個人,再挑10個。”

董卿認爲選的朗讀者有知名度、影響力,肯定有利於傳播。但僅僅有知名度是不夠的,朗讀者還必須很有個人魅力。就像翻譯家許淵衝像一匹黑馬一樣殺出來。許淵衝是最早朗讀嘉賓名單當中的一員,但開始的時候董卿還擔心,會不會顯得高冷。

柳傳志在節目中朗讀兒子婚禮的致詞感動了無數觀衆。對此,董卿透露一個祕密。“柳總本身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爲了這個朗讀,他跟我們非常認真地談,光見面就有兩次,然後通過祕書反覆溝通。”“我第一次進他辦公室,聊了一會兒,他就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了一沓紙,疊得四四方方的,就是那段婚禮致辭。當時他兒子婚禮還沒辦。他說:‘我真的想了很長時間,要不先讀給你們聽聽,你看這個成不成?’”

董卿說,當時去了三個女導演,加上他的兩個祕書,一共五個人坐在他辦公室,就靜靜聽他把這封信讀完,沒有人出聲,因爲都哭了。“當時我覺得好尷尬呀,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算是陌生人。我覺得,一個做父親的人,不管有多成功,最後你就是個父親,沒什麼比看到自己的孩子幸福更幸福的了。後來我們當即決定,就它了。”

  我愛蘇東坡

  也愛杜甫陸游

在閱讀上,董卿深受父母影響。她的父母是比較傳統的知識分子,他們很早就讓董卿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能只靠吃飯活着,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可以滋養。“最早也有被逼迫的成分,父母給我開書單,這個假期必須讀完。但慢慢地習慣就養成了。”

對外國文學,董卿特別偏愛俄羅斯作家,尤其是托爾斯泰。“我對俄羅斯的藝術是情有獨鍾的,因爲他們是一個充滿苦難的民族,對苦難的描繪總是深刻而厚重。”

在馬上要錄製的新節目裏,欄目組爲一批從清華乃至哈佛回到農村尋找創業機會的年輕人,選了遲子建的讀本《泥濘》。“那裏面就寫到了,俄羅斯文學有很多都在描寫泥濘的道路。因爲北方寒冷的天氣,在冰雪融化之後,就是泥濘的。那種泥濘,它既是一種貧困的符號,但又是一種希望,因爲冰雪已經融化了,跨過泥濘,你似乎就能迎來一個春天。”“我是這個節目的製作人,多多少少帶了我個人的審美或是價值觀在其中。”

談到古典詩詞的影響,董卿特別提到《紅樓夢》。“《紅樓夢》裏詩詞挺美的,那時覺得讀來就像黛玉讀《西廂記》一樣,脣齒留香。那裏面的詩詞比較多一些,傷感、兒女情長、傷春悲秋,這種情懷多一些,可能是那個年齡段喜歡的。”

“我一直愛蘇東坡,但隨着年紀再長一些,也會愛杜甫,愛陸游,愛無奈過後的那種力量。”

董卿說,閱讀的樂趣就在於,它是一個廣闊的世界,讓你知道你的渺小,知道在歷史長河中,或是站在全人類的角度看,很多東西是不必在意的,它讓我們能變得更聰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