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作文中心 > 散文 > 母愛隨筆散文

母愛隨筆散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8.53K 次

母愛隨筆散文1

媽媽

母愛隨筆散文

多麼熟悉的字眼

多麼親切的呼喚

多麼偉大的形象

媽媽

是您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

是您哺育我成長要我愛中華

是您歷盡艱辛萬苦把我拉扯大

我豈能辜負她

我愛媽媽

我愛中華

五月十二日是媽媽的節日

我相信

每一個有良知的人在這天都會想起我們親愛的媽媽

想起媽媽爲我們所付出的血和淚

媽媽的愛是無私的

爲孩子願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媽媽的胸懷是海洋

寬大無邊

由於小時候的任性和無知

我們做兒女的或多或少都傷過媽媽的心

可是媽媽您卻毫不介意

您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擦掉掛在臉頰上的淚花

默默的給自己說

我的孩子還沒有長大

我豈能不原諒他

曾記得您第一次送我上學堂叮嚀我說

到學校要聽老師的話

千萬不要和小朋友打架

曾記得您第一次送我步入社會對我的囑咐

到單位要服從領導的安排

踏實幹事別多說閒話

曾記得我出嫁的那天您含着淚花千叮嚀萬已咐

現在你已經長大

要好好生活千萬別讓媽媽操心啦

曾記得您

好媽媽

您是我的唯一

我是您的全部

您爲孩兒操碎了心

熬白了頭

爲兒再苦再累您都默默地承受

您的養育之恩孩兒一定要報答

請媽媽照顧好自己別再牽掛

您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啦

有時間我會回家看望您老人家

母愛隨筆散文2

在友的空間看過一篇日誌,大意是說作者和姐夫在醫院陪姐姐生產。同室住進一對來自附近農村的婆媳,媳婦來自邊遠的山村。

當時因爲超過預產期10天,檢查又因羊水少,醫院要求做破腹產,可婆婆不同意。她的意思是她以前生過六個孩子,其中她的兒子——這個待產媳婦的老公也是羊水少,可是她在家經過三天三夜的生產過程硬是把她的這個孩子生了下來,她記得當時兒子生下來是個胖小子,足足十斤重。那個時候她甚至沒有聽說過催生素。當時護士跟她細細講解了媳婦的狀況以及必須破腹產的理由,未能得到她的同意,後來醫生出面也沒能勸動她。雖然媳婦也同意醫生的觀點願意做破腹產,但她的話在強勢的婆婆面前沒起到絲毫的作用。

後來,這個可憐的媳婦在經歷一天一夜的自然生產無果的情況下,不得已改爲破腹,所幸母子平安。

只是一直到媳婦生產完成,她的老公——新生兒的父親一直沒有出現,整個生產過程在旁邊陪着的就只有婆婆,而婆婆在媳婦生了一個大胖孫子以後,忍不住內心的喜悅給剛做父親的兒子去了電話,只聽她在電話裏避重就輕的說:“生了,生了個大胖小子,長得像你小時候,生產很快,小孩大人都很好”還說:“你不要回來,你回來幹嘛?你纔出去就回來不合算啊,回來車費不說,又得耽誤多少天啊?再說,你以後去哪裏找這樣兩百塊一天的好工作呢?不就生了個孩子嗎?這些事媽能應付的,你放心有媽在呢!”婆婆說這些的時候聲音很大,她也許沒看見媳婦滿臉的失望之情。

後來作者又目睹了很多細節,比如醫院提供的五塊錢一個的陪護牀也遭到了婆婆的拒絕,拒絕的理由很簡單:俺是來照顧媳婦和孫子的,不是來睡覺的。那個晚上媳婦正打着點滴,這個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女子臉色蒼白,渾身無力,連說話都困難。當時護士也提醒婆婆,一定要注意媳婦的點滴,照顧好孩子,儘量讓媳婦休息好。可在護士走了不久,婆婆就上了媳婦的牀,睡在另一頭。作者還看到了這個婆婆把腿搭在媳婦的腿上,搶走了媳婦的被子,然後鼾聲如雷。後來孩子哭了,媳婦也沒能叫醒這個奶奶,只好由隔壁牀陪護姐姐的作者照顧。

一天以後,作者從家裏給姐姐帶來雞湯,在醫院的門口又遇到了這對婆媳。婆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箱子,當然媳婦的手裏也沒空着,她一手提着水壺,一手提着從家裏帶來的被子,作者還看到這個深秋季節生產完的女子,頭上連個遮風的帽子都沒有戴。作者當時有些看不下去,質問婆婆爲什麼要兒媳提重物,婆婆回答帶來的東西多,就她們兩個人沒有辦法。作者接着友問爲什麼不做兩次拿,婆婆的回答還是因爲只有兩個人,只能一起提着走,不然沒人看守也不放心。然後她內疚地看了一下媳婦說:“俺們換一下吧。”於是她把手中的箱子放在地方上,接過媳婦手中的被子。就這樣跟媳婦一前一後出了醫院大門,去醫院的對面等汽車。

作者後來氣憤地與姐姐談起了這對婆媳,剛剛生完女兒的姐姐深深地嘆息,姐姐說這個媳婦真的很可憐,很小就死了母親。最後她說:“畢竟不是自己的母親,如果是自己的母親,就會以女兒的安全和健康爲重,根本捨不得女兒受那麼多的苦,更不會在女兒還沒康復的情況下,睡得那麼心安理得,叫都叫不醒!”

我知道作者無法還原那個故事,我也不能,但是這個故事帶給我的震驚不止一點點!

母愛隨筆散文3

與母親通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她在電話裏感慨頻多,我想她對於我在這段時間裏又有了新的認識。事實上,只要真正接觸過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情是怎樣。說實話,很難有人擺動得了我的思想,我也不存在對人對事偏幫誰,發生一件事,如果想聽取我意見,就要有心理準備分分鐘要被我反過頭來教育。因爲我的看法並不會按照對方思路我應該幫他,思想應該站在他那邊,我會很中立很客觀的去給予意見,所以一直以來,很多朋友只要困惑了就喜歡找我,他們覺得每次和我談完會舒暢很多,或者結開了他們的心結。

母親在感慨我的爲人處事之餘,也提及了他人對我的看法,連同她身邊的朋友都在豎着拇指誇獎我的口才和做事能力。我認爲這並不是重要的,而是母親終於明白了即便我在家如何看似好吃懶做,襪子都不洗雙的人,在外面是個怎樣的人。我一直都告訴她,回到家我就喜歡做個小孩,無拘無束的享受疼愛,這不代表我懶惰,而是對着家人本能的反應無須掩飾。做事是一個樣,玩樂是一個樣,對着朋友又是一個樣,對着家人又是一個樣,這就是我。別人怎麼看我不重要,關鍵是我自己怎麼看待自己。

我視父母爲朋友,能交心,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最拿真心和自己相處的就是他們。我之所以願意和母親談天說地,是因爲她夠理解我,雖然她是家庭主婦,和社會有一定的距離。但只要凡事跟她明細當中原由,她能懂,最重要的是她會跟着我的思路去想,然後明白我的做法。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個更大的原因,她內心最清楚的就是我二十多年來就是個我行我素的人。不管怎麼樣,阻止和反對都沒有意義,與其這樣,還不如隨我去了。最後就是我即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舉動,還不足以使人覺得有太大問題,分寸掌握我還是懂的。

在通話間,母親始終還是能站在我這邊去思考,畢竟她也知道,我不可能被人能灌輸進什麼思想,更不可能不明事理。相反,我的見解和看法都是屬於我個人的,這是我的感官與他人無關。我能堅持自己思想,也能堅持自己立場,這本身就是多年不變的一個特徵。如果我是個是非不分的人,或是輕易隨人左右的思維,我也不會走到今天,更別提能影響到他人,得到朋友們的信任和尊重。我只想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畢竟活着更多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無暇顧及太多,等待我的還有更長的路,至於別人怎麼看我,那就見仁見智了。因爲時間,會證明我是個怎樣的人,所謂日久見人心,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母愛隨筆散文4

母愛是火,點燃希望的的燈;母愛是燈,照亮前進的路;母愛是路,指引我通向成功的彼岸。漫長的成長歲月,母愛一路相伴。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這是遊子對母親的讚歌,吟頌着母愛的細膩與溫婉。遊子的心聲深深地打動着我,時時叩擊着我的心扉,撩撥着我的心絃,在我心底激起漣漪陣陣,讓我久久地徜徉在愛的海洋裏。

母愛的篇章一頁又一頁,道不盡,說不完。

山間的小路如同飄帶一般,伸向遠方,牽動着我的回憶。泥濘而崎嶇的山間小路上,歪歪斜斜地寫滿了母親深深的腳印。母親沉重的腳印裏寫滿了汗水與艱辛,那是無限的深情。深深淺淺的腳印留在小路上,也映在了我的眼裏,更留在了我的心裏。

剛剛步履蹣跚地繞過了蜿蜒崎嶇的山間小路,凌空架起的吊橋又橫亙在眼前。橋底“嘩嘩”的水聲令人聞而生畏,爲風雨所侵蝕的的鐵索早已鏽跡斑斑,令人不寒而慄。在水聲與吁吁的喘息聲的交響中,只覺得身子不禁地隨着那懸着的吊橋左右搖晃。即便如此,我卻如履平地,只感到輕微的晃動。母親呵,你瘦削卻結實的.脊背是我心中最平坦的大地。

一抹落日的餘暉將母親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我的腦海頓時泛起陣陣波瀾。無數個日日夜夜,母親披星戴月地在田間勞作。悠長的勞作聲在山谷迴盪,彷彿山也聽懂了母親的言語。“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這不正是母親勞作情景的真實的寫照麼?

……

時間如過眼雲煙,一晃十幾載。母親的身體漸不如從前,本已瘦削的身體愈發佝僂了。無情的歲月在母親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過度的操勞使母親原本烏黑的頭髮裏生出了些許銀絲。歲月偷換了你的容顏,卻帶不走你深深的愛。成長的路上有你一路相伴,歲月有多麼漫長,你的愛就有多麼綿長。

歲月悠悠,我愛這與歲月等長的母愛。

母愛隨筆散文5

母親手巧在村裏是出了名的,剪裁、縫補、繡花,幾乎無所不能,但讓我終生難忘的,是她納的千層底。

從我記事起,母親的針線筐裏就有一本書,裏邊夾着不少用報紙剪成的大大小小的鞋樣。我是母親最小的兒子,她對我自然格外疼愛,家裏吃的用的東西任我隨便翻動,她也不會責怪我。然而,當我有次拿起那本書時,遭到了她嚴厲的呵斥,那些鞋樣全是母親的“寶”。

母親的“寶”不止這些,還有家人穿剩的衣服。20世紀七八十年代,物資極其匱乏,吃不飽穿不暖是常事。我家是多子女戶,生活更是困難,衣服不僅“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而且還姐姐穿小了弟弟穿,弟弟穿小了妹妹穿。我在家中最小,除了過年能穿上一件新衣,平時的衣服都是姐哥淘汰下來的。當這些衣服大家都穿不成時,母親會洗淨曬乾收藏起來。

年幼時我並不明白母親收藏舊衣服做什麼,懂事後才知道,這些舊衣服是母親做鞋的重要“原材料”。夏秋晴朗的天氣裏,母親煮好糨糊,取下廂房屋門,把那些舊衣服扯成大小不一的布塊,一層層重疊着粘在門板上,曬成糨布。接着,母親照着鞋樣,用剪刀把糨布裁成鞋底樣,再用白布條包了邊,五層疊放連好,用重物壓上兩天,便可以納鞋底了。

納鞋底是技術活兒更是辛苦活兒。母親不僅要和父親一起忙農活兒,還要做飯、洗衣、喂家禽家畜,只要得空,母親便一手握鞋底,一手拿針線,開始納鞋底,特別是寒冷的冬夜,昏暗的油燈光下,母親一坐就是大半宿。她先用針錐把結實堅硬的鞋底鑽透,再把帶着長長棉繩的針穿過去,穿不過時要用頂針頂,有時還要用牙齒咬住針往外拉,線要拉緊拉實才可納下一針。母親納的千層底,針腳密密麻麻,大小一致,排列整齊。

那時家裏8口人,每人一年至少要兩雙單鞋一雙棉鞋,母親一年至少要做24雙鞋。一隻鞋五層底,24雙鞋便是240層,再加上包鞋邊、壓鞋底、做鞋幫和煩瑣的納鞋底,母親做鞋工程量之大可想而知。我是在徹底感受到母親的艱辛時才明白,母親的巧手,是在困難生活中,用千萬層的母愛磨鍊成的。那一雙雙千層底鞋,好看、舒適,伴着我和三個姐姐、兩個哥哥一步步長大。到了20世紀90年代,生活好轉了,家人吃穿不愁了,母親卻積勞成疾,六十來歲就患上了老年癡呆症。縱是如此,每年夏秋時節,她總是嘮叨着要曬漿布、裁鞋樣、納鞋底。那本夾有鞋樣的書,她更是藏在箱底,唯恐遺失。

如今再也穿不到母親做的鞋了,但每當聽到“最愛穿的鞋是媽媽納的千層底,站得穩那走得正踏踏實實闖天下……”的歌聲時,我便會想起蘊藏在千層底裏的母愛,這份母愛已深深根植於我的心中。

母愛隨筆散文6

我的筆下寫父親的文章不多,更多的只是寥寥數語,幾筆匆匆帶過……

兒時的我印象中,是在父親的溺愛下度過,因爲成績特別優秀,深受老師們的寵愛,更是父親的驕傲。有時候父親有要去親戚家應酬的時候,我可以逃課跟着父親去“做鍋鏟”(就是跟着去人家蹭飯);父親總是把我抱坐上他的寶馬(一輛永久自行車,那個時候在農村誰家有輛這樣的車,是很可以自豪的炫耀的了)。這個時候往往也是哥哥最嫉妒的時候。有時候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很多時候都是我欺負哥哥的份,哥哥對我的頑劣心裏即使頗有微辭,但是懼於父親的威懾,他只能敢怒不敢言了,這個時候我往往更是得意忘形。

在那個物質及其匱乏的年代,因爲母親過早的離世,年幼的我們尚不知生活的艱辛!

父親很多時候都是出遠門掙錢養家餬口(那個時候還沒有流行打工一詞),一般只有在過年的時候纔回來,所以平時很難在家裏看到父親的身影,而我和哥哥就跟着爺爺奶奶一起生活。

有時候和父親一起在遠方幹活的工友,捎口信回來說父親會在哪天哪天回來;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都雀躍起來,尤其是我最開心了,往往會很多次去小村的路口,一直望父親回來的方向,若是遠處有一個身影,不管是誰都會讓自己的心驚喜起來,等到那個身影漸漸走近,就慢慢的失望了,這樣的失望往往會重複很多次,直到等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我會飛奔過去,這個時候父親不管有多累都會把我抱起來,跨馬騎坐在他的脖子一起回家,騎馬坐在父親肩上的我,感覺像個威武的將軍!

上中學那年,開學辦完住校手續交完學費什麼的。父親什麼也沒說,突然從口袋裏拿出一塊女式的蘇州手錶遞給我,我很驚訝,因爲家裏所有的錢都用在我的學費上了(當時哥哥也正在上中學,爲了讓我上學,哥哥只好輟學),不知道父親哪來的銀子,想起父親曾經承諾過只要的考上好的中學,就獎勵我一塊手錶。(那時候手錶很流行,能有塊手錶戴在手上,是很奢侈的事情)。現在想起父親對我寵溺的同時,也默默的在教導我怎樣做人!那個時侯雖然生活清貧,但我在父親的寵愛下,過的卻是小公主一樣的生活……我回報父親的是一張張優異的成績單,獲獎證書。每次放假帶着自己的成績單回家的時候,父親是最開心的時候,總是憨憨的笑着,吝嗇的不會多說一句話。這個時候若是我還小,他會抱起我用他硬硬的鬍子扎我的臉;大了一點的時候,他就點上一支菸,在衆親友的羨慕聲中憨憨的笑……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自己已經工作多年!

離開校園,踏上社會的我,在成長的過程中,經歷到人生中的跌跌撞撞,經歷小小的收穫和挫折時,無論是小有成就還是經歷艱難,我都悉數和父親講過,但當時都不能從父親的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欣喜抑或悲憂的表情,他似乎很木訥,對我也不說什麼話!現在想來父親心裏一定也會有喜憂的,只是他不願讓我看到……也許他更相信自己的女兒有能力應對一切吧……

而今自己離家離父親很遠,和大寶開車最快也要3小時。只能每月定期給父親匯去生活的費用,給父親買衣服,買禮物,每天晚上堅持給父親去一個電話。也許電話中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有時候也就幾句話,問問他今天怎麼樣?晚上吃的什麼?身體好不好?然後就是叮囑他照顧好自己,讓兒女放心之類的話了……一有時間我會搭順車回家看他,我是想讓他知道,他的孩子都想着他!

突然想起幾年前的一箇中秋節,我送禮品給他,因一些小事返回時自己哭着走了!當時自己一直認爲是父親的錯,其實哪有誰對誰錯,只是有時候,不一定每件事父親都贊同我的意見罷了,而我卻認爲自己是對的,父親應該聽我的,現在想想自己的多麼的幼稚,有時候在父親面前獨斷專行,父親卻從來不計較……相對父親的無語,現在的我想來慚愧……

今年春節假後,我們各自都準備離家上班了。父親一個人默默在廚房用早已不用的鍋竈,炒了很多很大很大的青豆,說是給我和哥哥分帶着,用家鄉特產的醬油泡着很好吃。(當時我還在想現在誰還要吃這個啊,也就是小時候、上學住校的時候吃過,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突然我想起炒麪粉,父親很開心連忙說:“你想吃啊,我現在就給你炒。”

看着父親忙上忙下,我和小豬(兒子)也加入了,儘管我們都是給父親炒麪粉的過程中添亂,(我和小豬臉上弄的麪粉像兩個花臉似的)父親卻是笑容滿面……當面香撲面而來,我突然回到了小時候……一邊的小豬鬧着要吃,(小豬還小,沒有見過我們兒時吃的這些東東,他不知道麪粉炒了之後,泡的時候要1:3或4比例的,因爲炒熟的麪粉加入熱水有幾倍的膨脹率),嚷嚷要用大碗泡麪粉吃,說小碗太小了,笑死我們了!

現在基本上每天吃飯,我都想吃父親炒的青豆,好香!它們散發着家的味道!父親的味道!

炒麪粉放在辦公室抽屜裏,有時候早上沒吃早飯或者肚子餓的時候,泡一點面吃,比任何外購的食物都好吃,每次吃到炒麪粉,滿腦都是父親的身影……父親不善言辭,卻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對我們的愛,父愛如山,沉甸甸……

寫完這篇文字的時候,我又開始吃泡麪啦,呵呵……

母愛隨筆散文7

暮秋的一個傍晚,夕陽西下,鳥雀歸巢,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數年未歸,忽然要回裏,心裏別別地跳。

我的村莊像是在懼怕着什麼,壓低了土灰色的身子,無語沉默,不事張揚,倦伏在已經收穫過的平原上。村頭的池塘裏已是沒了水,塘底乾裂,岸草微黃,一頭豬在坑底拱食。楊樹葉子在漸漸變硬的風中,三三兩兩悠然地離開枝頭,緩緩地飄落於坑坑窪窪的路面,索索有聲,像是幽靈的嘆息。我在村中未遇到一人,家家關門,戶戶冷落。一頭黃牛橫臥於槐樹下倒沫,竟沒有看我一眼,黑老鴰站在枝頭望着我使勁地叫,好像有什麼緊要的話要對我說,我的心兀地悲涼悲涼。母親已是不在,家裏惟有大哥,在這秋風蕭瑟的向晚,他在做什麼呢?

我走到自家的大門口,院門虛掩,門了吊生了黑鏽。推門進去。滿院秋葉,悄無聲息,但見房門緊鎖,瓦檐低垂,原來頗爲張揚的木門,斑駁陸離,零落萎縮。過年時帖的紅對聯已經退了色,多處破損,字跡漫漶,院子裏空空蕩蕩,秋風蕭瑟,房頂的屋脊獸發出嗚嗚地響聲。我想起母親在世時,可不是這樣,家裏雖不富足,卻總是充實飽滿,常有喜氣。不論我天南海北走有多遠,不論我外出四方雲遊能有多久,只要一回來,家裏的門總是開着的,一進門就感覺暖烘烘地被親情包圍。

往時,我每每盼着回家,因爲家裏有年邁的母親。每次歸裏,快到家門口時,心裏就狂喜,像幼時過年般的興奮。先是緊跑幾步,在院門外就忍不住大喊:“媽媽!媽媽!”這時候我就看到了我的母親,深藍色的頭巾,對襟棉祆,圓口步鞋,幾縷白髮從頭巾裏露出來。她停下手中的活,一邊拍着身上的灰塵,一邊往外走,當她倚門看到我,瞬時的驚訝,便笑了,滿臉的皺紋舒展。這種笑是長久對我的思念、擔心後的釋然,是見到她的小兒子後的幸福和滿足。只要看到母親,我的心就安了,就像看到村外的田疇遠山,村邊的淺水明河,那樣歷歷真切,我的心就踏實了。我會大步走進屋內,把大包小包堆放在小方桌上,隨手把帶回來的糖果,散發給前來看熱鬧的孩子們。然後,外衣也來不及脫下,就四處轉悠着看,先看牆上帖着的五顏六色的壁畫,神龕的香爐裏未有燃盡的冥幣。用手摸摸每一個熟悉的板凳桌椅、糧屯、鋤把。再到裏間屋內看看我昔日睡過的木牀,牀上雖是堆放着破鋪襯爛套子,但那稿薦竹蓆,仍是舊時的。木牀裏邊的土牆上仍帖着我學生時寫的毛筆字,雖紙舊字弱,卻也透見得當時的日月風雨。我媽說:“你哥多次要用白灰刷牆,想把這些字揭去,我不讓揭,看到這些字我就像看到了你的人。”母親雖不識字,不明白這紙上寫的是什麼,但村裏人皆說這些字寫得好,她就捨不得揭去,逢有生人來,她就會指給人說:你看看這些字還是新朝在家時寫的。來人爲了安慰她,讓她高興,總不忘誇耀幾句,她就當真了,隨即眉開眼笑,好茶好煙招待。靠窗子的小木桌,是我在家時用來讀書寫字的,現在仍然擦得乾乾淨淨,日月行於其上,像我在家時一樣。桌上的兩隻墨水瓶,裏邊已是很久沒有墨水,還是我在家時用的,算算已有20來個年頭了。凡是我在家用過的物件,無論多久,我媽寧是不讓人譭棄。

我在家裏東看看,西瞅瞅,總也看不夠,屋內看畢,又到院中。老黃狗雖未見過我,卻知道我是自家人,初見我就和善、友好,搖尾巴,一聲兒也沒有叫。豬仔隔着欄柵對着我直哼哼,正在豬糟裏啄食的雞鴨盡皆擡起頭,瞪着綠綠的小眼睛望我,研究着我。家裏像是有一種節日的氣氛,幸福,飽滿,光鮮,各種物體上都閃爍着一種吉祥的微光。這就是我的家呀,有了這個家,我把外邊的疲勞、屈辱、迷茫、痛苦全都忘了。屋內屋外看畢,母親就會喊我去吃飯。幼時,我最愛吃母親做的煎餅湯,這種飯對於當時的貧窮人家來說,多少有些移奢。先在鍋裏攤上一張煎餅,續上水,再放些蔥花,粉絲,菜葉,煮開後,有稀有稠,筋叨味美,且有鍋底的糊香味。每逢我頭疼發燒,母親就戳鍋燎竈,爲我做這種飯,有時想吃,真盼着得一場病。長大後,每逢回家,一落腳,不管餓不餓,母親就會爲我做得此飯,熱乎乎地端給我。母親爲我做的這種飯賽過世上的任何山珍海味,我從中吃出了人世的暖意。吃着這種飯,我的身心一下子就溶入親情,溶入故鄉的方言土語,阡陌里巷。

颯颯秋風,今又歸來,卻有了淒涼意,但見屋門緊鎖,不見了我的母親。我把提包仍在地上,身子發沉,站在院子裏良久發呆,感到少有的孤單,冷清,眼淚就落了下來。我說:“媽,你的小兒子回來了,你卻不在,你去了哪裏?媽?我現在沒有家了,家被你帶走了。”此時,四野晦暝,雞鴨歸圈,院門響處,我的大哥回來了。他的背上揹着大捆的乾草,晃晃悠悠,像一座移動的小山,整個人兒都埋在了裏邊。大哥放下草捆,方看到我,只是無言地苦笑一下,遠沒有母親在世時的明亮豁達,我看到他臉上沾着草屑和塵土,人瘦了,暗了,個頭也矮了些。

母親帶走了我們的幸福和快樂。

母愛隨筆散文8

一夜沒睡好,早晨起來,頭有點疼。大哥說,你回來的少,到咱媽的墳上燒張紙吧。我點了點頭。這種冥紙,居家皆有,不用我跑到街上去買。大哥每逢清明,或陰曆十月初一,都要到父母的墳上去燃香燒紙,以祭亡魂。此紙八寸見方,厚厚的,呈米黃色,大小商店皆可買到。大哥從牀底下取出一捆子冥紙,放在小方桌上,再用100元的、10元的人民幣在每一張冥幣上拍一遍,叫做“打紙”,他做得準確而細緻,臉上表情肅穆。

我家的祖墳在村南,靠路邊,離村子較近,站在村中高處,便可望到,母親就埋在那裏。那片墳塋,高高低低,約數十座,從上往下,呈扇面地散開。這裏躺着的,都是我的親人,大多是我從未見過的,我認不出幾個熟悉的。在父親母親的墳上邊,躺着的是我的爺爺奶奶,再上邊就不知道了,爺爺奶奶我從未見過,對父親的印象我也很模糊。爺爺的墳側,長着一棵碗口粗的棟樹,葉已落盡,數條枝杆,簡潔明瞭。死去的親人,漸行漸遠,每天都離去一些,像這棟樹,僅餘幾枝,餘者盡皆隱了去。母親的墳稍高,兀立荒野,悄然無語,因是深秋,墳上的青秧子,皆已枯去,只剩下一些枯藤盤繞,錯落糾結,時有秋蟲鳴叫。鞭炮響過,冥紙燃燒,紙灰滿天的飛,像黑的鳥羣,飄上落下,落在路沿,溝邊,微微顫抖。遠望村中,房屋呈土灰色,散落無序,日色荒荒,有人站在那裏望我們,交頭接耳地議論着什麼。天高地闊,風輕雲移,不遠處,幾個黑黑的麥桔垛,像是在來回走動,步履蹣跚。我和大哥跪在母親的墳前瞌頭,大哥說:“爹,媽,起來拾錢吧。”我聽了,忍不住就有了淚。

母親死於食道癌,馬營村裏,多人死於此病,是水土污染,還是使用農藥過多?不得而知。母親在南陽住院時,我正忙着跑調動,上下打點,拜佛求人,無暇陪老人,只有二哥在醫院看護。沒有把她接到鄭州一些大的醫院治療,這是我一生的疼,一生的悔啊。

母親從醫院接回村裏,已是無望,終日躺在牀上,茶水不進。病危時,我從鄭州趕回,她僅是剩下一口氣,眼窩深陷,不能言語。她自知已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但她還是那樣平靜,沒有慌亂。生病的那些時日,她大概也把人生悟了,雖有不如意,但也無悔無怨。近晚,她昏了過去,我跪在牀前,哭着喊着,她只是用力地掙開眼,淡淡地看了我一下,又閉上了眼,她太累了。她仍在掛念着這個世界,掛念着她的孩子們。儘管她在這個世界上一生操勞,從沒有享過福,也沒有快樂過,但她還是掛念,因爲我看到她的眼角滾出了一滴淚。她開始拉着我的手,一直拉着,我感到了另一個世界巨大的力量,它們要把我的母親帶走。我拉着母親的手死也不願鬆開,但我感到,母親的手慢慢地沒有勁了,鬆了,我就知道不好,母親去了,我們挽留不住她,我哭着大聲地喊她,喚她。醫生勸我說,別哭了,準備後事吧。

我只是不相信母親就此離去,總想着會有奇蹟發生,母親還在,她只是睡着了,說不定過一會就會醒來。有人拿過來一條白布單子,把母親的臉蓋了起來,我不讓,我怕蓋上單子會影響母親的呼吸,她本來呼吸就很弱啊。我不知道母親死時的心情,她一定對死亡有着深深的恐懼,因爲她不瞭解另一個世界是什麼,因爲她捨不得離開她的孩子們。母親死後,大哥最爲傷心,我和二哥常年在外,丟慣了,大哥可是一直跟着母親,母親一直爲他撐着家,拿着大大小小的鑰匙,裏裏外外地操心。母親忽然去了,他就塌了天,常在夢裏哭醒,哽咽不已。

母親魏躍敏,享年七十有二,其夫早逝,下有三子一女,女兒因病過早夭折。獨自含辛茹苦把三子撫養成人,一生平實無故事,卻又在細微處驚人魂魄。母親的墳前沒有立碑,惟一堆荒冢,但她的碑位卻立在子女們的心裏,像天大地廣。

母親就這樣去了,一去經年。我不知她去了何處?但知道她是不會再回來了。人死後究竟有無靈魂,假如有靈魂,那靈魂又是什麼,她還能感知人間的事嗎,還能看到她尚留在世上親人和孩子們嗎?母親死後,我從來沒有夢見過她,我是多麼希望夢見她一次,讓她告訴我她在哪裏?告訴我她所在的那個世界是個什麼樣子,是否亦有風霜雨雪,陰晴圓缺?她是否仍然起早摸黑,仍在操勞奔波?我是有很多的話要說呀!母親,你活着時,我在外工作,一年也就見過幾次,但彼此存在着,心裏就踏實,世間雖萬事都難,卻又是快樂的。現如今,這厚厚的黃土,把我們無情地隔開,漫漫黃泉路,陰陽兩界,我們再也無法相見。你走了,我在這個世上的家也沒有了,我回到村子裏來,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孤獨,冷清,還有委曲,這裏再也沒有了家的感覺。今天,我寫下這篇淚水的文字,這是呼喚你的聲音啊,你若地下有靈,能聽到嗎?

母親,我永遠的母親!

母愛隨筆散文9

我從學校回到家裏,天已變得漆黑,娘和爹已躺在炕上,爹還沒有睡。用手示意我不要喊娘。娘躺在炕上,手裏攥着我的錄取通知書。娘輕輕地動了一下,裝着麥糠的枕頭一陣陣抖抖索索地響——我聽見了娘壓得很低的抽泣聲。

爹和我靜靜地坐了很久,偶爾對看一眼,像是用心靈的暗語在交流。我明天就要走了,想跟娘說點什麼,可等了很久不見娘醒來,娘啊!我要走了,你不和我說說話嗎?

我朦朦朧朧地睡去,又朦朦朧朧地醒來。娘坐在我的炕沿上,愣愣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娘坐了多久。煤油燈掛在炕頭的牆上,亮光被一張書紙遮着。炕前有一圈圈淺淺的淡淡的昏黃。我每翻一次身,娘就壓一次被角。娘一回兒攥我的手,一回兒用粗糙的手在我臉上輕輕地撫摸。我沒敢睜眼,怕眼淚流出來。

娘開始爲我疊襯衣。襯衣洗的雪白,她把所有的皺褶一一撫平。這是爹用挖小草掙的錢買來的。我只穿了一次,那是一個極悶熱的夜晚。月亮從扎山後匆匆地爬出來,像一隻透明的氣球,搖搖晃晃往天上飄。我穿着爹剛買的雪白的襯衣在屋檐下默默地走。爹買襯衣被雨淋感冒引起的咳嗽聲從屋裏竄出來,撞到院裏的梧桐樹上,驚飛了聚在樹上的麻雀,彈撞得我的心一跳一跳的疼。

“孩子穿破衣服和城裏娃混在一起,叫咱孩子難受。只要孩子能學出個樣子來,也就是咱倆的福氣。”孃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劃得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晶亮的淚珠從眼睛裏爬出來。

一股耐聞的香氣撲鼻而來。我擦去淚珠睜眼一看,是爹圍了爐子燒飯,木柴劈劈啪啪地響,紅紅的火苗舔着鍋底,映出了爹瘦削的臉。這使我想起年三十,爹把冬日砍來的木柴劈開,放在院子裏曬。晚上就把木柴投進火爐裏炸年菜。炸完了,爹便在火爐旁默默地吸菸。娘也樂了臉看我抱一本書正正經經地看,這是一年到頭纔有的暖融融的日子。

天還沒有亮,娘輕輕喚醒了我。包裹已疊得整整齊齊,飯也做好了,騰騰地冒着熱氣。娘催我和爹快吃,自己卻在一旁看。

去佛村趕早車,路很黑。娘要爹送我。自己倚在門口,不肯回屋。

我和爹沿着公路向佛村走去。霧氣很重,路很滑,爹走在前面,不小心踩着路上的亂石,一個跟頭摔倒了。爹慌慌張張地爬起來就走。這時一輛夜行車迎面駛來。藉着燈光,爹捲起褲腿,膝蓋上已是一片模模糊糊的血跡。爹的頭上被霧氣蒙上了一層白霜,像一頭白髮。爹朝摔倒的地方看了一眼,摸出一支小魚煙點着了,一拐一拐地繼續走。

我的心一陣顫抖,許多滋味涌上心頭:“爹,別送了!”

母愛隨筆散文10

嬰兒時

母愛是一滴甜甜的乳汁

我在這裏

母親在那裏

少年時

母愛是一條長長的小路

我在這裏

母親在那裏

長大後

母愛是一張窄窄的車票

我在這裏

母親在那裏

而現在

母愛是一根細細的電話線

我在這裏

母親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