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夜散文
窗外,風起,風又落;街上,華燈,不曾眠。
這無名的夜,也許沒人會記起!看那窗外,在夜風中起舞的'樹,它們是歡快呢還是哀愁?我不知道。然而,我知道門外走廊裏飄過一陣陣歡聲笑語,與這無名的夜是如此格格不入。是我太狹隘了吧,物歡人樂啊!
然而,我樂不起來。彷彿窗外的樹也憂傷了起來,無助地向天空嘶叫着。
秋風,依然陣陣來訪,這該是多有情調和詩意的秋風!可我卻感到一絲涼意涌上心頭,說不出、道不明。
且聽風吟,吟的是那歡快人的樂,聽的是這多愁人的悲。我何時能開懷?我多想有個期限,能快樂、無憂地棲居。
那遠方的建築,還在歡愉,瞧那房尖的燈柱,閃了又閃,亮了又亮,好不熱鬧!可這夜,又分明是靜着的。不信你看那路旁的燈,那光亮四散開來,映在湖心是那樣安靜與祥和。爲什麼這一切如此矛盾?
夜,已深,遠方的燈火依舊。我決定收筆入眠,在夢鄉遙望和聆聽這繁華而又未眠的夜。
明若溪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