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攤子的散文

賣花攤子陽光暖，來人問盡春日花……

我來到橋頭，離開去逛街的女人。我知道開了春總會有人在這裏賣些花和果樹樹，我又悠閒，不喜歡在鬧市躥，就來這裏看看，等着她們把街逛爛了，又回去。果不出所然，有個賣花攤子。賣花人把花和樹分來，擺成一個很不標準的長方形，花是花，樹是樹，樹中間擺了花樹——海棠。街頭擺攤蠻好玩的！我是個觀賞者，也可能是買花者，也或者是路人。

第一位買花的，是一位婦女，和她一起也是一位婦女，我該稱之爲阿姨，騎了一臺電動車，看來是路過。一位下來仔細的翻找，好像要找到中意的人；一位騎拉在車上，左顧右盼。我有點想笑，心不在一塊的人也能在一起走。騎在車那位有點不耐煩了，一遍一遍催促：“花，是養不活的，你買那幹嘛？我去年在他這裏買了什麼？好多，一盆都沒活。”不是養花人就是葬花人嗎？那位阿姨羞澀的笑，不理睬。她搬了搬杜鵑，看了黃看茶花，又中意起多肉花。杜鵑，花團錦簇，花期長，一茬一茬開不停，是很好看！她又搬了搬海棠，海棠都嫁接的，小小的花蕾掛滿枝，花小而精緻，像小燈籠。她有搬了茶花，說的去年買的是粉色，的，想再買盆紅色的。她很想買，拿不定注意，總是搬了這個又想要那個，最後還要砍價，砍了好長時間，買了三盆花。最後她放下了海棠，多肉，攤主送個她一包生根跡，還拿了塑料袋費勁的裝。陽光一會跳出來，一會又藏到雲朵後面，圍觀的人多了，來了一對老夫妻，騎了三輪車，車停在路上，老人有着不好多停，老奶奶在三輪車上急着指指點點，老人也也來到花跟前和她比劃，還給她老解釋花的名字，顏色，好不好養…一會，老人微笑說：“好了，好了，你也下來跟前兒瞅瞅，急的啥嘛？”，把老伴攙扶着下了車，老伴明顯行動不便，老人拿了椅子讓她坐在花的面前。花很近又很遠。老兩口，一位站着一位坐着，問這個問那個，最後什麼也沒買。只是捧了個場！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養花，就是要做一個花奴，殷勤一輩子。”話說的地道，也許是對自己的總結。一臺車直接停在花攤子，兩個年輕女人，一位時髦，一位土氣。下了車，攤主就笑了。“笑啥笑，經常買你的花你就笑喲！”穿戴時尚那位女子說：她們開的是一臺白色的車，又年輕開朗！她彎了彎就去搬花，把一盆碰倒了，扶起來，藍色的指甲陷進花肥裏。笑着便講：“你看你這花，一摔花瓣就落了，花一點也不好！”攤主也沒生氣，回兩個字：“沒事。”她很快看中了三盆花，杜鵑，一盆黃杜鵑，兩盆紅杜鵑。也問了玫瑰，只咧嘴說笑。她的同伴拿微信付賬，兩個人笑嘻嘻的就走了。接着來了一家人，父母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不買，買了放哪？”那位婦女說：女兒回答：“可以放咱家小平房上，是不是，爸？”憨厚的爸爸，板着飽經風霜的臉沒吭聲。女子問了長壽花，卻要了一盆梔子花，她對家人說：“這花可香了，開的花也可大！”沒有猶豫，就抱了花給身後的爸爸，從小花包了拿出錢，付了花錢，臉上充滿了喜悅！

離開花攤子，去了一家不遠的`花店，花店搭理好！我和她們攀談，問有沒有打一點的發財樹或者平安樹？她們說沒有，又找不到有眼緣的植物，我就走了出來，又有去花攤看熱鬧！

近了中午，人也少了，一臺單排車停下來，下來一位精緻的女人，老公坐在駕駛座上逗着孩子。女人，沒怎麼猶豫，買了三兩盆，要了一個多肉。人希了，我和賣花盆攀談，加了他的微信，拿了棵海棠，拿了棵黃杜鵑……我說：“買花就是玩的，我更適合種樹，樹不用怎麼打理，不用怎麼呵護，花不一樣，你用心了才能給你開出一片燦爛。”他說：“也不必太上心，花嗎，她就是花，不要覺得多不好養，跟咱倆養孩子一樣，你看人家孩子多的人家，賤養，還不是活的好好的！”“也對！”附言又止……

搬了花，離開花攤子，我想：“那麼多人愛看花，卻沒多少人能養花，養花的多是細心愛花的女人，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