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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期朗讀者家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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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新年以來,文化類綜藝節目在央視持續熱播,繼《中華詩詞大會》的火爆與熱議之後,央視又新近推出《朗讀者》節目,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第九期《朗讀者》的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第九期朗讀者家觀後感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1】

如果你在視頻網站翻開朗讀者的內頁,標題內容基本被“明星”的朗讀佔滿了。就拿第3期來說,麥家講述的故事明顯比徐靜蕾更走心、更誠懇,可爲了流量,封面和主打宣傳仍然是“話題女王”徐靜蕾。

第7期,董卿開頭片花裏就說,這一期最喜歡曹文軒的一句“所有的故事都是生死離別”,可宣傳的時候,用的還是姚晨。

《朗讀者》更相信“名氣”,這是粉絲市場,還是董卿的不自信?

要想了解真相,我們不妨先從節目的定位說起。

朗讀者的宣傳語:一個人、一段文。你沒看錯,就是“人”在“文”前面。就連節目的名字,也暴露了董卿的野心:突出的是“者”,而不是朗讀本身。

董卿,知性和智慧的代表,央視一姐,當紅炸子雞,她的人脈和資源絕對一流。於是,利用這些人脈和名人效應,來號召大家讀書,不是順理成章、兩全其美的事嗎?

可事情就是這樣,重點太多,往往容易喧賓奪主,有道是此消彼長,看重了明星的人,就看輕朗讀的文。

看節目時,我很喜歡看起來有點偏執的程何,她翻譯的《我,堂吉訶德》音樂劇中的歌曲《不會成真的夢》,那些語句多美啊!然鵝,我到網上搜歌詞,卻幾乎搜不到。我搜出來的都是程何、劉陽和羅穎珊的故事,最後,我好不容易纔在一個門庭冷落的博客裏找到所需要的內容。

面對這赤裸裸的“人”比“文”紅,只有一聲嘆息吧。

不過我仍然相信,董卿的初衷是好的,她希望利用明星或是自己製造的明星的號召力,讓大家把他們當作偶像,來推廣閱讀。但殊不知,真正熱愛閱讀的人,不是爲了誰讀,而是熱愛文字本身,熱愛去書本里體驗自己沒有體驗過的感受。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2】

這一期的《朗讀者》主題詞是“家”。“家” ,是個會意字。上面的寶蓋頭表示與房室有關,最早的房子是用於祭祀祖先或家族聚會。下面是“豕”即野豬,這是非常難得的祭品,所以最隆重的祭祀是用野豬祭祀。這應該是“家”的本義。由此引申出人們常說的“家庭”、“家居”、“家屬”、“家譜”等詞語。

人們常說,家是溫暖的岸,人是漂泊的船。家,是溫暖的地方,是可以供人遮風擋雨的地方。因爲那裏,有自己最愛的——親人。每年春運,遠在外地的遊子、異客,都要千里跋涉,返回故里,回家。可見,家的凝聚力,家的血脈情。

六組朗讀者,分別從自己的角度,講述了他們心中的“家”,他們與家的故事。

作家畢宇飛說,他是“漂泊”者。在那特殊的年代,造成他的父親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家庭的傳承缺失。沒有了家,沒有了“根”,他的父親是絕望的,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殘破地掛在樹梢枝頭,孤獨無助地,任憑狂風暴雨摧殘。當他朗讀自己的小說《推拿》時,我流淚了。一羣盲眼的人,一羣無助的人,隱喻自己漂泊的人生,以及對“根”的期盼。

臺灣演員王耀慶講述他爺爺的故事。政治的藩籬,時空的阻隔,他的爺爺未見到自己的親人,那種痛失親人的傷感,那種刻骨銘心的經歷溢於言表。他朗讀的是揚·馬特爾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結尾部分。他的動情朗讀,傳遞了對家依依眷戀的真摯感情。作家樑曉聲朗讀自己的佳作《慈母情深》,母親的艱辛,母親的慈愛,讓人唏噓。家,有親人的眷戀,有親人的付出,家是一盞長明的燈,讓人魂牽夢繞,讓人葉落歸根。

拳王鄒市明一家的朗讀,是繪本《猜猜我有多愛你》。那親情充盈的`現場,那可愛的一雙孩子,那奶聲奶氣的朗讀。當冉瑩穎回憶現場,爲丈夫吶喊助威的畫面,那滿含淚水的雙眸,讓人感到家就是幸福的港灣,親情之所在。

臺灣演員趙文瑄眼中的親情是默契,是天衣無縫的默契,是心之交融的默契。他朗讀季羨林先生的《老貓》。他與季老的樂趣相同,寵物成了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大咪的陪伴與相守,是趙文瑄的家之所在!

中國科學院院士、焊接專家潘際鑾的成長與祖國母親命運緊緊連在一起。在“烽火連三月”的歲月,輾轉奔波,終於在昆明以優異成績進入西南聯大,以後又參與清華的恢復重建。現場,他和衆多清華老教授朗讀體現家國情懷的《告全國民衆書》,讓人潸然淚下。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3】

著名詩人、學者,中國古典詩詞研究專家葉嘉瑩先生在京參與錄製了《朗讀者》,筆者有幸隨葉先生及我的導師張靜老師一同到錄製現場,觀看了節目的錄製。當晚錄製開始就比原定時間晚了一些,葉先生錄製結束時已近深夜二點。93歲高齡的葉先生現已鮮少外出參加活動,這次能接受《朗讀者》的邀請,不辭勞苦地到北京錄製節目,我想是有她的“私心”的。

說是葉先生的“私心”,其實她所關心的正是與我們的文化尤其是古典詩詞休慼相關的事兒。葉先生執教一生且筆耕不輟,對詩詞的研究早已卓然成家,在詩詞的講授、傳播與普及方面更是並世無兩。近來先生常說自己一生之中最爲致力的有兩件事情:

其一,對詞這種文學體式之美感特質的探尋與說明,詞與詩不同,可以引起讀者非常豐富的聯想,爲什麼會引起這些聯想?這些聯想又是何所指向呢?葉先生引用西方的文學理論如女性主義、詮釋學、符號學、接受美學等對詞之美感特質的原由、作用、理論加以說明,解決了詞學史上一大困惑。

其二,也就是我說的葉先生接受《朗讀者》節目邀請的“私心”,便是對吟誦傳統的提倡與推廣,先生說:“中國古典詩歌之生命,是伴隨着吟誦之傳統而成長起來的。古典詩歌中的興發感動之特質,也是與吟誦之傳統密切結合在一起的。”清代的曾國藩在教導子侄學習詩文時也談到吟誦的重要性,“非高聲朗誦則不能得其雄偉之概,非密詠恬吟則不能探其深遠之趣”(《家訓·字諭紀澤》)。

葉先生大力提倡詩歌吟誦,因爲先生以爲“唯有熟讀吟誦纔是學習深入瞭解舊詩語言的唯一方法,還因爲熟讀吟誦是養成對於古典詩詞微妙的感發和辨析的能力最直接有效的一種方法”。除了在理論上說明吟誦的重要性,葉先生還就實際教學提出了建議和期望:首先,“吟誦之訓練應自童幼之年齡開始”;其次,“不可以使詩歌之吟誦流爲樂曲之歌唱”,“詩歌之吟誦也不應成爲一種表演”,先生希望“透過詩歌的吟誦,使國民能自青少年時代就養成一種富於聯想與直感的心靈的品質和能力”。葉先生說“讀詩和寫詩是人的本能”,每個人的心都會感動,將自己內心的感動用語言表達出來就是詩。吟誦可以在古典詩歌的創作中產生一種妙用,古人總是說“吟詩”或“詠詩”,因爲詩往往是伴隨着吟詠而出的。杜甫“陶冶性靈存底物,新詩改罷自長吟”(《解悶十二首》),表明不但作詩伴隨着吟詠,改詩也伴隨着吟詠。葉先生也常常以自己親身的體驗說“聲音是詩歌生命的一部分,詩句是伴隨着聲音跑出來的”,當我們展卷閱讀葉先生長達一千八百餘字的《祖國行長歌》時,可以想見,它絕不是詩人坐在書桌前一個字一個字拼湊出來的,而是真正隨着吟詠流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