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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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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新年以來,文化類綜藝節目在央視持續熱播,繼《中華詩詞大會》的火爆與熱議之後,央視又新近推出《朗讀者》節目,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第九期《朗讀者》的觀後感,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範文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1】

打斷講話、現場“鬥毆”、完全“失控”……從來沒有誰,能讓主持了十三屆春晚的央視主持人董卿在自己的主場如此無可奈何。在本次以“家”爲主題的朗讀中,“拳王”鄒市明帶着妻子冉瑩穎和兩位可愛的小寶貝鄒明軒、鄒明皓一起組成了《朗讀者》史上最“失控”的朗讀團。然而兩位精力旺盛的小“拳王”顯然還沒到對文字產生感情的年紀,遊戲打鬧纔是他們目前最熱愛的活動。

於是,《朗讀者》史上最“失控”的朗讀就此誕生。原本父母朗讀,孩子配合表演的設計在小朋友們不斷“搶戲”的過程中逐漸變成了一個遊戲。連董卿都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們節目錄制到目前爲止,我覺得最失控的一次。”不過緊接着“失控”,董卿又補充了一句“但是也是讓我們覺得最快樂的一次”。究竟兩位小“拳王”做了什麼能讓董卿如此感慨?鄒市明一家又會上演怎樣精彩的另類朗讀?

最特別的“家人” 趙文瑄自曝愛寵如命

本期節目中,除了鄒市明一家四口創下朗讀現場“失控”記錄外,著名演員趙文瑄也成了第一個爲寵物朗讀的朗讀者——這次他要爲自己的愛貓“大咪”朗讀。

1992年,從未接受過正規表演訓練的趙文瑄因爲一口流利的英語而被李安相中出演《喜宴》,從此走入演藝圈。對於大部分內地觀衆來說,對趙文瑄的最初印象基本上都來自於《大明宮詞》中風流倜儻的“薛紹”和邪魅狂狷的“張易之”。當年多少女生“一見薛紹易之誤終身”,然而現實中的趙文瑄卻“一見‘大咪’誤終身”。

大咪是趙文瑄從加油站撿來的流浪貓,剛撿來時身體十分虛弱,幾乎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趙文瑄給了大咪一個家,也在和大咪相處的過程中慢慢講大咪當做了自己的“家人”。在收養大咪之前,趙文瑄完全不能理解那些養寵物的人,直到大咪的出現,讓趙文瑄從此對世界有了新的看法:以前只把動物當食物的他現在對所有動物都抱有善意,甚至連一個小蟲子都不願傷害。

爲了能多和大咪待在一起,以往拍完戲就回臺灣休息的趙文瑄現在會留出更多時間待在大陸,他說:“我捨不得它搬來搬去,爲了它我可以換地方。”在訪談中,趙文瑄還用李白的詩來形容看見大咪時的感受——“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他說,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這次在《朗讀者》中,趙文瑄會爲自己這位特別的“家人”朗讀怎樣的文字呢?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2】

大衆化、公共性、人本主義視角,再加上契合了政府大力倡導“全民閱讀”的大環境,這樣的節目,怎麼可能不火呢?

我是在微博上看到的關於《朗讀者》的宣傳,可愛的許淵爺爺讓我一眼就對這個節目產生了好感。因爲他代表的不是文字,而是文化。

當我從頭到尾認認真真地看《朗讀者》時,我是全心全意地被吸引的。不跳片頭,不跳片尾,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很難得的做法。

我不是學藝術的,也不是學文學的,我對於這些形式的東西一竅不通,我作爲一個普普通通有着一點小小的文字情節的小女子,是喜歡的。

我不知道爲什麼很多人都在對於他的形式提出質疑,特別是有賺人眼淚的嫌疑之說。在我看來,如果一篇文章不能讓讀着在開心處拍手大笑,不能讓讀着在傷心處掩面嘆息,那麼讀過,就會忘了,文字如果不能引起心靈的共振,它的存在就沒有意義。幸運的是,一千個哈姆雷特中總能有一個人能爲之震顫。

文字只是一種手段與方式,它只是作爲一種媒介,一個載體,它並不優美,甚至枯燥乏味,就如當初學着寫字時的心情。但是,當它成爲了文學,它承載着文化與記憶的時候,它就變得美好起來,它成爲音符流淌在舌尖,它表達着人們的喜怒哀樂時,它就被賦予了另一種意義。一種文字,如果要有力量,那麼它的背後就一定藏着一個故事。

同理,一個好的節目,沒有強大的情感作爲支撐的話,是走不遠的,我更願意把這種情感稱爲文化底蘊。一個好的節目,也是有力量的,它的力量不是來自於製作,不是來自於舞臺燈光效果和刻意的抒情,它是在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對話間就能打動你。回顧《朗讀者》,它並沒有刻意去歌頌什麼,讚美什麼,記憶中,第二集,那個在朗讀間裏讀着冰心送給媽媽的女孩兒,只是簡簡單單的兩三句話,就已經讓我泣不成聲。

《朗讀者》是多麼奇妙的一個節目,它把我最喜歡的所有形式都集合於一身,有情感,有文學,有溫度,有力量。它最神奇的地方,是能跨越時間、空間與地點,喚醒內心深處的情感與記憶,讓人熱淚滿盈。

眼淚不代表感動,當一個人快樂到極致,興奮到極致或者悲傷到極致,都會流淚。爲什麼我就不能是喜極而泣呢?也許那些提出質疑的人,從來沒有享受過文學的魅力吧,僅僅因爲文學的力量就哭泣,是多麼美好的一種品質和經歷。

第一次寫長評論,不知道該寫些什麼說些什麼,刪刪寫寫,最後呈現出的就是這些,能表達的也僅僅是我內心的三分之一的情感,能懂的人自然會懂,希望《朗讀者》越來越好。

  第九期朗讀者觀後感【3】

“朗讀者”這個節目名稱並非憑空來之。德國作家施林克展現納粹時期“平庸之惡”(阿倫特語)的著名小說,在前幾年引進中國時,就被命名爲《朗讀者》,根據這部小說改編的電影《生死朗讀》曾經獲得歐美多個電影大獎,熱議一時。小說裏那位不識字,但異常熱愛朗讀的納粹女軍官漢娜,給人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從小說的人物設定就可以看出:朗讀是比閱讀更具廣泛性和延伸性的行爲,一個人可以不識字,可以無法像受過教育的知識階層那樣正常進行閱讀,但仍然可以說話、可以交談、可以朗誦,畢竟人類語言誕生的歷史,要比文字來得長遠很多。

作爲一檔大衆綜藝節目,《朗讀者》之所以選擇朗讀這種展現方式,而並非靜默意義上的讀書,部分用意或許就在於此。除此之外,我們也要看到:閱讀,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屬於一種個體化、私人化的行爲。在電視、報紙等大衆傳媒尚未誕生之時,一位知識人最常見的獨處方式,就是閱讀。即便當今各種媒介無比發達,相當一部分知識人在獨處時,仍然會選擇與書相伴。這種與書之間的對話與交流,完全可以是在靜默無聲之中進行的。

朗讀則明顯不同。既然要發出聲音,那麼在大多數場合裏,都應該會有傾聽對象。朗讀者與傾聽者之間的互動,區分於閱讀者與書之間的交流,前者明顯被自然賦予了某種公共性。無論是朗讀這種行爲的大衆化特徵,還是其具備的公共性特質,都跟央視對於文化綜藝節目的定位與訴求一拍即合。

既然是強調大衆性與公共性,那麼營造朗讀者跟廣大觀衆之間的通感和同理心,就變得無比重要。我們可以看到:在《朗讀者》登臺的這些節目嘉賓,無論他是知名老翻譯家許淵衝,還是著名童話作家鄭淵潔,抑或是著名演員、導演蔣雯麗,其在舞臺上所呈現出的身份與角色,都跟其上述社會屬性無甚關聯。在舞臺上朗誦的那一刻,他們是慈祥的父親,是孝順的兒子,是充滿愛心的女人,是溫情滿滿的赤子。他們所展現的,都是人之所以爲人的自然人性與情感。在這樣的情感感召之下,觀衆會暫時忘記這些嘉賓種種高不可攀的社會身份,而自然而然地覺得:他們是跟自己一樣,有血有肉、有愛有恨的普通人。這樣的通感營造,給精英與大衆之間的情感維繫,搭建了一座自然的橋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