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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的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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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的散文隨筆1

那一世,我歷經斷腸,持一籠千年的燈火,沿着彼岸的花期,尋你。

彼岸花的散文隨筆

微風輕揚,流水潺潺,讀着記憶的想。尋找與我心有靈犀的姑娘。

十里長亭,柳絲輕撫。

仍記得,那年那月,我們踏遍輪迴,追逐在開滿素淨的雅白裏。仍記得,那日那時,我們在忘川湖畔共賞千里月華,靜聽流水碧波。

隔着茫茫白霧,我彷彿又看到了你執蕭款款而來,青衫白衣,淺笑低吟。

我想,我是你路過紅塵的一株曼珠沙華,在你必經的路口,化身一樹“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的蒼涼,帶着想念的伏筆,爲你,綻放絕代的芳華,爲你,笑靨如花。

忘不了,每一個蹙眉凝神,淡不了,每一個意念闌珊。

每一個風起的晨昏,習慣了行走於遙遙的彼岸路,聆聽花開花落,伴着一季又一季紛飛的柳絮,嫋嫋隨雲去。

細數流年,疏雨幾番寒煙,繁華落盡,歲月幾經滄桑。

縷縷沉香中,婉轉的嘆息裏,一場盛世花顏,蘊含着生生相惜的溫柔,生生世世的等待,只爲了一個落定的塵埃。千年輪迴,朱顏未改。

前世作繭,今已化蝶,秋簾半卷,千里相思。

你可知,與你燭語的日子,我是那般地眷戀你的溫婉謙和,那般地眷戀你的天籟之聲,花開花盡,飲盡風霜,三生醉夢,只願許於你此生癡情。

曼珠沙華,花開彼岸,縱然花葉相錯,卻嘆不出這漫漫纖塵的百世夙願——

如若可以,請你和我預約一場白髮上的月光,了卻這場水墨暈染的前世依依……

彼岸花的散文隨筆2

今生,我在此岸,你在彼岸,皆因有緣;換來千年的愛,也滑落了千年的傷----題記

千年的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千年的邂逅,換來今生的終身廝守。

當最後一滴淚,滴落在手指間,微冷,冰涼。才發現原來愛早已消逝在視線之外。

窗外,陰霾的天空,深陷我的思緒;過往的風,飄散我的哀愁;有我長滿鳶尾花的山坡,凸顯清晰的輪廓。徒留我的記憶,在湖面成傷。

漫天黃沙飛舞着你的側影,白色鳶尾張顯着你的溫柔。在春暖花開的時節,在黯然語帶悲傷的剎那,不知不覺,已悄悄蔓延心窗。停留在你肩頭感受片刻的濡柔,眺望着日落斜陽共度流轉瞬間,就這樣靜靜地,輕輕地。

傷總是隱藏在幸福的背後,交替着,掩埋着灼灼光華的清澈靈魂早不見了曾有的那份美好,滿載傷,漫無目的的漂流,沒有來路,沒有歸途,桀驁,不訓。

以爲自己要的是曾經,卻發現原來愛一定要有迴音,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一樣季節變遷。我的臉始終挾帶一抹淺淺的無奈,你沒看見。難過無聲後退,差異依然存在,回不來。風中的'塵埃竟累積成傷害。離開卻還在糾紛是非原先。再多的語言都透露着蒼白無奈,久後的離開,我們的愛。就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永遠畫不出平滑的直線,錯過了瞬間的蒼白,也錯過的不變的色彩。

有裂痕的愛怎麼重蓋,丟棄的時間又怎麼再來。只是一切消逝的太快,沒有彩排,沒有上演。

除了我的淚在臉上任性,模糊了視線,流出了悲哀,最後的不再。看不清被樹叢隔離的身影,鹹澀的淚,嘗不出還有未來的滋味。

風雪中飄流的一回首全是夢,下一次的流星劃過哪一個時空。相遇在紙上,相識在筆中,剩下的片言,被風吹乾,被雨打散。化成一縷香,揮之不去。只因在香雪海的世界中閃過最亮的光。

慘白月光,勾住過往,埋下心傷。收起創口,藏掩微笑。

一駢身影,幾多離愁,佇立窗口,躲開的是身影,躲不開的是默默的情懷。隨風呼嘯而過的喃喃的聲音,化成滑落的千年的傷。今生,我在此岸,你在彼岸,終究會有時間的擺渡,扶平傷口。守着下一站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彼岸花的千年淚,不爲今生,不求來世。

彼岸花的散文隨筆3

只有冥界纔會生長的彼岸花啊

你帶走了多少人的生命

你是罪孽的原形

你在絕望中妖嬈開放

但有誰知道

就是這樣邪惡的花

也有它脆弱的一面

在冥界的某處

就有一朵這樣的彼岸花

哭了...........

滴嗒,滴嗒

溫和溼潤的滾燙液體

從花蕊的最深處

由彼岸花發自內心的眼淚

它是不可以隨便哭的

這朵花要付出代價

“在幽冥祭的那一天啊~你就會永遠消失……”

幽幽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它送走多少靈魂啊~

後天卻要送走自己

彼岸花

只有在靈魂面前開放

指引他們去向往生界

喝過孟婆湯,走過奈何橋

看過彼岸花,墮入輪迴

一切都從頭開始

可是...

彼岸花呢?

當送走最後一個靈魂

在彼岸開放

那麼妖嬈

那麼絕望

彼岸花的散文隨筆4

又到一年金秋時節,一路都是撲鼻的桂花芳香,這芳香直撩得人心癢癢的,於是,腳一跺就出發了,直撲附近的最大桂花園林——香林花雨景區。

記得第一次去香林花雨時,那裏還沒有開發成景區,純粹的原生態的美,高大的桂花樹枝枝相連成片,遮天蔽日的非常的壯觀,偶爾有陽光調皮地泛着亮光掃射下來,黃金般的珍貴。綠蔭下除了鳥鳴蟲叫,安靜得讓人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擾了這迷人的鳥語花香。靜靜地在樹蔭下淋個花雨浴,那陶醉無與倫比。後來,那裏被開發成景區,很多人像圍觀稀奇怪物一樣地涌入景區,再去景區時,倒很有一種螞蟻搬家的感覺。缺少了那份靜美,人也就有了一種不能控制的浮躁。好在那份清香還在,微風吹過,打下來的雨還是四個花瓣的,於是年年的金秋時節都會去那裏報個到,在感受花香的同時體會四季的輪換。

今年也不例外,聞香而去,直達目的地。

但是也有例外,在聞香的同時,發現了一種超乎尋常的花,這花紅得似血,在一片綠色中是分外的耀眼,花瓣似絲綢般的柔軟,向後向外弧形扭曲似蝴蝶的翅膀,針刺樣的花蕊向四面八方散射開來,像動物靈敏的觸角。我被它的美麗所吸引,向它靠近並且把它拍了下來。在拍的時候,我發現應該有很多像我這樣的無知的人被它的美麗所吸引,因爲在那一片低矮植物中硬生生地被走出了一條路來,而魯迅先生說過,走的人多了纔會變成路的。拍的時候,我不認識它,回家後我問了一下度娘,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居然這花叫彼岸花。

度娘說,彼岸花,佛教名曼珠沙華,花落後才生葉,有花時不見葉,葉生時花已謝,所以花葉永不能相見。這種生生不相見的特質自然是悲情的,何況這種花生長在墳頭、石縫裏,且在春分秋分人們紛紛祭奠離開的親人的時節開花,於是這種花就有了恐怖的名字:陰間之花、死亡之花、地獄之花等等,彼岸花是它最含蓄的名字。我應該不算是太迷信的人,但看到這樣的文字,還是感到有點毛骨悚然,這花太不吉祥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緩不過神來,想不通這麼美的花怎麼會和死亡聯繫在一起的呢?

然後,再仔細想想,其實很多美都是悲情的,譬如梁山伯和祝英臺,又譬如賈寶玉和林黛玉,似乎都是這樣——故事很美,結局很悲。我不知道是因爲太美了才悲情,還是因爲悲情人們才覺得是美的。人們喜歡的到底是美呢還是悲情?或許是因爲悲情才感動了人們,然後用敏感的神經爲它披了一件美的外衣,希望這種美是永恆的。但我總簡單的以爲,美就是美,和它是不是悲情無關,當然喜劇更好。

佛經裏說:“情不爲因果,緣註定生死” 。其實很多東西可能和情一樣,並不一定有因果關係,很多的時候只是人們的一種臆想,就像這彼岸花,怎麼可能一定與生死有關呢,它只是自然界中一種有特點的植物而已,只是人們給了它特定的含義,於是無辜地成了一種恐怖的不祥之花,所以我更願意相信,彼岸花,它只是一種美麗的鮮花,它沒有那麼恐怖,只是因爲它太美麗,纔有了臆想中的悲情。彼岸花,不管是開在彼岸,還是開在別的如何地方,它都只是一種美麗的花卉而已。既然佛說緣註定生死,那麼生死在緣不在花。既然生死不在花,那麼我們還有什麼理由說它是不祥之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