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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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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的散文1

彼岸花的散文

下午放學回家後,女兒問我知不知道什麼是“彼岸花”,我搖搖頭,似乎從沒聽說過。

好在現在真是發達,我們家雖不富裕,但因爲先生喜歡上網,早就在家裝了網絡。“吧嗒,吧嗒”三兩下,女兒就在網上找出了一大堆關於“彼岸花”的圖片和資料。“哇,真是太漂亮了……”女兒驚喜萬分。我斜眼瞟了一下電腦:啊,這就是所謂的“彼岸花”呀!對於它,我見得簡直太多了。不過除了叫它“龍鬚花”外,卻從不知道它還有這麼個是花卻不太像花,但挺詩意的名字——“彼岸花”。

據網頁上記載,“彼岸花”大多有兩種顏色,紅色和白色,紅色的“彼岸花”又叫曼珠沙華,而白色的“彼岸花”則叫曼陀沙華。如果你也和我一樣,只知“龍鬚花”而不知“彼岸花”,那一定也更不知“曼珠沙華”與“曼陀沙華”吧。要不是女兒在網上找到“彼岸花”的資料介紹,你若問我“曼珠沙華”和“曼陀沙華”,我指不定還以爲這是哪個國家某位公主的名字呢。孰不知原來它曾經離我那麼近,不過現在又似乎離我那麼遠……

小的時候,我是個十分調皮,調皮得近乎頑劣的女孩。和現在安靜的我相比,沒人相信我曾和同伴一起在黃昏掐過鄰居大叔的辣椒苗,在傍晚挖過隔壁二嫂即將長出嫩芽的甘蔗種,也在初春的清晨漫山遍野找過蘭花草,更在暮秋的午後沿着溪流溝壑採過“龍鬚花”……從來都以爲自己出生的地方除了偏僻、交通閉塞,就是貧窮、落後,哪裏想過那裏的一花一草,一山一水都留下過我童年無比歡快的足跡。曾經被高中同學戲稱的“世外桃源”——我的家鄉,雖說地處偏遠的小山村,周邊除了山還是山,除了嶺還是嶺,至今連條像樣的公路也沒有,但今天看來也仍是一難覓的去處……

“中秋節,這個中秋節我們就去外婆家挖好多好多的‘彼岸花’來栽吧!”被課業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的女兒聽說“彼岸花”就在外婆家的土壤上即將展現出它那美麗的容顏時,心花也早已怒放了……

彼岸花的散文2

彼岸花也要開了,曼珠,沙華。世間的離散即於此付之彼岸。在花樹邊靜靜地走過,他心裏那碎了一地的花瓣,片片都是她前世的盼望。

秋夜沉醉,遊蕩於無邊無際之中,城門下,依稀有女子唱歌:像一陣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祕……那是爲愛情而歌,亦是爲光陰而歌。歌聲如貼着水面低飛的白鳥,低迴盤旋,千折百轉,似流水漫過心田。她的歌,唱的人必然是極富閱歷的,心醉癡迷,卻有着無盡的蒼涼。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水流花謝兩無情,從此後,千里煙波,與君訣別。

他日柳青,今日落花。韶華與皓首之間,是漫長的一生還是轉眼即逝的一瞬間。歲月是什麼,長的是憂愁,短的是歡顏。

龍應臺寫到:我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訴你:不必追。

是的,不必追,目送孩子一天天長大,一步步走遠,走進自己的天空。他的天空落雨了,我不再是他雨中的樹蔭和遮蔽。目送父母一日日脆弱、孤寂、蒼老、憔悴,任歲月的積雪落滿發間。龍應臺的散文《目送》,是對生命的目送,光陰的無言。我漸漸懂得,上蒼不會關注我們所有人,似水流年裏,他總是冷眼看着,看着我們不斷尋找,相伴,廝守,離散。

時光將我銳利的棱角一點點磨去了,在匆匆流年裏,一顆心慢慢沉靜下來,懂得敬畏,寬容,自省,悲憫。於是,我的腳落在泥土中,然後生根,發芽,開枝,散葉。我終於明白,到現在,我沒有一雙會飛翔的翅膀。

彼岸花的散文3

錦瑟流年,花開花落,又是一季,昨晚的 風雨 吹落的花兒,殘留一地, 傷感的情形,有着一個淡淡的人,拈手癡花淚,聞着淡淡的花香,淡淡的思緒,淡淡的想着,昨晚,雨落凡塵,花開卻又花逝的憂傷,不見了的曼殊沙華式的話殤。

菱中北樓,月影幽寒,年月蹉跎, 韶光倉促走過,一不留情,18年的年月就這麼曩昔了,高一落下後的高二,夏天也到了秋天,秋末的氣候,照舊微涼,我在睡夢中被雨聲驚起, 雨夜初醒,登時,涼意來襲, 感受思緒從未有過的明晰,透過陽臺,望着昏暗灰色,充滿着憂傷氣味的天空,徒嘆流年,落葉漂盪的菱湖,本來那麼令人 感傷,不是爲殘花落葉的凋謝,而是爲年年歲歲花類似,歲歲年年人不一樣,這個恆古不變的規則,凋謝的花,來年還會再開,花開香照舊,生生不息,我自是年少, 年光年月傾負,卻無少年之時。

秋末的菱中小路上,嬉鬧的人羣屈指可數,即便有也是些死人在走。除了微冷的氣候外,最令人慨嘆的莫過於,散落在道路上的那片片樹葉,和風吹過,似蝶, 搖動富貴,風過,滿地淒涼,富貴往後,嘆一地殘花敗影,咱們總是習氣帶着回想,走如今的路,然後在不經意的某個剎那間,想起曩昔的點點滴滴,俄然淚如泉涌, 本來曩昔的路,回不去了,關於回想的腳步漸行漸遠了。

有時,咱們在想, 時刻 一點一點消逝,咱們做過啥,至少爲自個做過啥,有時找不到方向,芳華的腳步走的太快,年月踏一個腳步是一天,時刻就曩昔了一天,漸漸的那一步步就走成 了一大步,時刻就這樣一年一年的曩昔了,那麼,十年,二十年之後呢?其時是不是會想着?韶光的腳步是不是跨的太馬上,咱們來不急奔馳,就被被韶光帶的老遠老 遠……高一的韶光,就像雨天裏的花兒,還沒有享用到陽光的給予的溫暖,就被嚴寒的雨水打落。殘花流年,轉眼成空,高一就像做了一場夢,夢裏有花開的唯美, 也有花落的憂傷。

殘花若夢,花落滿天,舞亂心傷,沿着天邊最美的那一道景色,悄然收幕,雨落心碎,悄然步入高二,不知不覺,恰似一場雲煙。

鉛華散盡,物是人非

走在 人生 的某個路口,回看來時的路,一路遇到很多人,一路向前走,長超、菱中、一路路的演化,一路繁花似錦,芳華路途中的繁花,不經意間,就淒涼閉幕了,有些人不 需要說再會,就現已脫離,一些人脫離了,另一些人就會遇到,就這樣脫離,相遇,路過的景色讓咱們懂得,有些事,不必開口也會理解,有些路不走,也會變得很 長很長……

早年,我走過你的旱季,你路過我的芳華,那段照舊放置在回想最深處的過往,延伸在腦際,那年閱歷失利而一同啼哭的人,那年享用成功一同歡笑的人兒,如 今在天邊的何方?是不是還記住互相早年的笑顏?說過的願望?即便是生射中 註定的過客,是不是在某個場景,某個時刻,能偶爾相遇?然後,一個淺笑,一句淡淡的問好:好久不見。就這樣簡略的相遇,至少能記住互相,我想,足矣。

韶光悠悠,鉛華散盡,多少年後,再次徜徉於回想的邊際,回想着那些逝去的年月,或許才恍然感悟,本來在這段青翠的人生中,咱們一同歡笑過,如果有遺 憾,或許,僅僅其時年少輕狂的我,不懂得愛惜。花隨風落,雨伴雲晴,過客倉促,相逢終有期,路過的景色,閱歷過的往事,屬於我那時候的長超,放在心間就 好。

彼岸花的散文4

今生,我在此岸,你在彼岸,皆因有緣;換來千年的愛,也滑落了千年的傷----題記

千年的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千年的邂逅,換來今生的終身廝守。

當最後一滴淚,滴落在手指間,微冷,冰涼。才發現原來愛早已消逝在視線之外。

窗外,陰霾的天空,深陷我的思緒;過往的風,飄散我的哀愁;有我長滿鳶尾花的山坡,凸顯清晰的輪廓。徒留我的記憶,在湖面成傷。

漫天黃沙飛舞着你的側影,白色鳶尾張顯着你的溫柔。在春暖花開的時節,在黯然語帶悲傷的剎那,不知不覺,已悄悄蔓延心窗。停留在你肩頭感受片刻的濡柔,眺望着日落斜陽共度流轉瞬間,就這樣靜靜地,輕輕地。

傷總是隱藏在幸福的背後,交替着,掩埋着灼灼光華的清澈靈魂早不見了曾有的那份美好,滿載傷,漫無目的的漂流,沒有來路,沒有歸途,桀驁,不訓。

以爲自己要的是曾經,卻發現原來愛一定要有迴音,你的愛飛很遠,像候鳥一樣季節變遷。我的臉始終挾帶一抹淺淺的無奈,你沒看見。難過無聲後退,差異依然存在,回不來。風中的塵埃竟累積成傷害。離開卻還在糾紛是非原先。再多的語言都透露着蒼白無奈,久後的離開,我們的愛。就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永遠畫不出平滑的直線,錯過了瞬間的蒼白,也錯過的不變的色彩。

有裂痕的愛怎麼重蓋,丟棄的時間又怎麼再來。只是一切消逝的太快,沒有彩排,沒有上演。

除了我的淚在臉上任性,模糊了視線,流出了悲哀,最後的不再。看不清被樹叢隔離的身影,鹹澀的淚,嘗不出還有未來的滋味。

風雪中飄流的一回首全是夢,下一次的流星劃過哪一個時空。相遇在紙上,相識在筆中,剩下的片言,被風吹乾,被雨打散。化成一縷香,揮之不去。只因在香雪海的世界中閃過最亮的光。

慘白月光,勾住過往,埋下心傷。收起創口,藏掩微笑。

一駢身影,幾多離愁,佇立窗口,躲開的是身影,躲不開的是默默的情懷。隨風呼嘯而過的喃喃的聲音,化成滑落的千年的傷。今生,我在此岸,你在彼岸,終究會有時間的擺渡,扶平傷口。守着下一站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彼岸花的千年淚,不爲今生,不求來世。

彼岸花的散文5

他們都說,你我永不相見,生生相錯,卻不知,這是你我永生的相守。

我們曾是三生石上的舊精魂,千年相伴,看盡人間塵緣,悲歡離合,生死輪迴。

那日,佛說你們需入紅塵。我向佛問我們的姻緣,佛閉目,“一生只得一面之緣。”

我問佛:

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

前世一千次的擦肩而過,換來今世的一次相遇。

前世一千次的相遇,換來今世的一次相識。

前世一千次的相識,換來今世的一次相知。

前世一千次的相知,換來今世的一次相愛。

可是當真?

佛笑而不語。

我落於忘川彼岸,生在三途河畔,這裏陰鬱而淒冷。

只有一座橋,和橋上那個年年歲歲都守着一鍋湯的老人。

形形色色的人從我身邊走過,走上那橋,喝下那碗中的湯,又匆匆走下橋去。

一些人走過的時候,我會聽到纏綿的嗚咽,生生世世的承諾,

我惻然,而那橋上的老人卻似什麼也聽不到,依舊平常的乘着湯,送於上橋的人。

日子久了,我才知道這橋叫做奈何橋,這老人,喚做孟婆。

我問孟婆,那響起的是什麼聲音?

孟婆說,那是銘心刻骨的愛,銘心刻骨的恨,是人世間最沒用的旦旦信誓。

原來,孟婆那碗中的湯,叫做孟婆湯,是可以忘記前世的,

上橋的人喝下去,便會將這時間一切的恩怨情愁統統忘記……然後等待下一次的輪迴。

我問孟婆,他是不是也會忘了我?孟婆不語。

我問孟婆,我什麼時候會開花。孟婆說,到了開花之時便會開了。

我盼望着花開,盼望綻放最美的容顏,盼望着和他一生一次的想見。

孟婆看着我,嘆一聲,又要是秋彼岸了!

我疑惑。

於是,我知道了,春分前後三天叫做春彼岸,秋分前後三天叫做秋彼岸,是上墳的日子。

秋彼岸初來的時候,我驚異的發現自己綻放出白色的花朵,如霜,似雪,撲滿了整個三途河岸。

孟婆說,有了彼岸花,這黃泉接引路不再孤單了。

彼岸花?她說的是我麼?不,我叫曼珠,不叫彼岸。

一年一年,我在每個秋彼岸的時候準時綻開,一片片的。我終沒有看到他來。

他終究還是來了,在我還沒來得及綻放的時候,匆匆的來了。

匆匆從我身邊走過,我拼命的叫他,沙華!沙華!

他似全然失去聽覺,就這樣匆匆走過,讓我連他青衫的角也觸碰不到。

我哭泣。孟婆冷冷的說,他不叫沙華!

不,他是我的沙華,三生石上的沙華。

在淚再也無法流出的時候,我開始沉默。

每年秋彼岸的時候,我依舊靜默的開放,送過一個一個來來去去的亡魂。

一千年裏,我看着他在我身邊匆匆的過,沒有停留,也沒有看我一眼。

這一千年裏,他卻從沒在我盛開的時候到來。

又一千年的時間在一開一落中開始,又走向結束,他變幻着身姿走上奈何橋,端起孟婆的湯。

我的淚,流了又流,我的心,碎了又碎,我呼喚他:沙華,我是你的曼珠,你不記得了麼?!

終於,在一個秋彼岸的時候,在我綻放了白色的花朵的時候,

他來了,帶着滿身的風塵,一臉的憔悴,來到我的身邊。

我曾以爲他又會匆匆的過,匆匆的喝下那讓他把我越忘越遠的孟婆湯。

然而,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竟然放慢了腳步,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只那一望,心中乾涸的淚又如泉水般涌出;

只那一望,便將心中數千年的積鬱化作淚水;

只那一望,萬般的幽怨都如雲散。

那個秋彼岸的時候,我開得格外鮮純。

又是數千年的等待,數千年的一年一見,

他每次回頭的一望,都讓我心裏裂開一道深深的痕,一年一年……

不記得這是多少個千年的相遇了,他突然停在我的面前,

喃喃自語,似曾相識,似曾相識……。

我驚異,心在那一顆徹底碎裂了,白色的花,在那個瞬間慘然的變成紅色,如火,如荼,如血……

他受驚般的退上橋去,孟婆湯從他顫抖手中的碗裏灑出……

從此,在秋彼岸的時候,忘川裏便開滿血色的花,奪目、絢麗而妖異。

他又在花開的時候來了,在我身邊徘徊着,徘徊着,在走上橋頭的那一刻,竟然回頭,

嘴裏喃喃,曼珠?曼珠?

我已無淚了。

孟婆長嘆一聲,這是這近萬年來,我聽到的唯一一聲嘆息。

至此,人們都說,在秋彼岸的時候,忘川的三途河畔,

會綻放一種妖異的血色花朵,花香有魔力,可以喚起人對生前的回憶,這花,叫做彼岸花。

千次的回眸、擦肩、相逢、相識、相知,佛語都一一成了現實,於是我平靜的開,平靜的落,

平靜的等待千年之後的愛。

愛來的很平靜,卻很震撼,他蹲下身來,親吻着我的臉,輕輕的說,

曼珠,我不會再忘記你,我要你陪在我身邊。

我恍然的望着他,難道他不記得佛說,我們只有一生一次的相見麼?

他笑着看我,波瀾不驚的採下一株花藏在袖中走上橋去,我看到他微笑的看我慢慢的喝下湯去。

孟婆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笑。

佛說我們違背了天意,從此永生永世不得相見。他卻在笑,笑得很舒心。

於是他化作我莖上的葉,葉落方可花開,花開葉已落盡。

他說,我們不要一生一次的相見,我們不要陌路相忘。這是我們永生永世的相守,不再分離,不再忘記!

彼岸花的話語:哀傷的回憶……花開彼岸時,只一團火紅,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相念相惜卻不得見,獨自彼岸路……

彼岸花的散文6

在平靜的外表下掙扎。

在掙扎中慢慢學會平靜。是誰不珍惜誰。

是誰先放棄誰。我想都是我吧...

曾想過我們或許可以重新來過,

但。原來。在失去之後一切就只剩下失去。

慢慢醒悟。愛情在轉身時就已經是盡頭...

夜輕輕。思念淡淡。愛不會讓你看見...

思念是茶。時間是水。思念的開始是一杯濃又苦澀的茶。

時間一次一次的加入。由濃變淡、苦澀、清香甘甜、平淡無味。

當我又喝起這思念的茶。它是那涼涼的白開水淡淡的流過我的心間...

話在枯萎。語在凋謝。愛是否還在延續...

我們依然互相喜歡着。中間依然隔了一道橋。

而那橋在我們還沒經過時就已經先斷了橋樑...

我的愛。是一斷橋。永遠只能在兩岸隔江相望。

我想。我的愛情。總是那麼不值一提。

它永遠是那還沒盛放就已經殘敗的花朵...

突然想起幾句話;

彼岸花

花開開彼岸

花開時看不到葉子

有葉子時看不到花

花葉兩不相見

生生相錯

也許有些事情是早已註定的

註定了

只能在空虛的兩端彼此抗衡

註定了

只是彼此的過客而不是永遠

第一次爲你深哭。哭到撕心裂肺。心痛的快要窒息。

但我已經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了。

我好想告訴你。 我那麼捨不得。 整個心全寫滿了你的名字。

你走了。心被掏空。讓我如何繼續下去我的生活。

你一遍遍的說尊重的'我選擇。

你說你那麼愛我。不想失去我。

卻一步步的逼我說出那分手的話。

嗯。我知道。我任性、我自私。

你說 :我會愛你一輩子。

你說 :就算做人不能和你在一起,死也要再一起。

你說 :我好想和你結婚。答應我好嗎。

你說 :你是我這輩子最想擁有的人。

可是。現在呢。

你的承諾去哪裏。爲什麼我再也找不到了。

** 你知道的。我愛你。那麼愛。

如今卻要各奔東西。你捨得嗎。

你不會心痛嗎。

如果我變成回憶。退出了這場生命。

若有人可以讓她陪你。

我不怪你。

彼岸花的散文7

那一世,我歷經斷腸,持一籠千年的燈火,沿着彼岸的花期,尋你。

微風輕揚,流水潺潺,讀着記憶的想。尋找與我心有靈犀的姑娘。

十里長亭,柳絲輕撫。

仍記得,那年那月,我們踏遍輪迴,追逐在開滿素淨的雅白裏。仍記得,那日那時,我們在忘川湖畔共賞千里月華,靜聽流水碧波。

隔着茫茫白霧,我彷彿又看到了你執蕭款款而來,青衫白衣,淺笑低吟。

我想,我是你路過紅塵的一株曼珠沙華,在你必經的路口,化身一樹“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的蒼涼,帶着想念的伏筆,爲你,綻放絕代的芳華,爲你,笑靨如花。

忘不了,每一個蹙眉凝神,淡不了,每一個意念闌珊。

每一個風起的晨昏,習慣了行走於遙遙的彼岸路,聆聽花開花落,伴着一季又一季紛飛的柳絮,嫋嫋隨雲去。

細數流年,疏雨幾番寒煙,繁華落盡,歲月幾經滄桑。

縷縷沉香中,婉轉的嘆息裏,一場盛世花顏,蘊含着生生相惜的溫柔,生生世世的等待,只爲了一個落定的塵埃。千年輪迴,朱顏未改。

前世作繭,今已化蝶,秋簾半卷,千里相思。

你可知,與你燭語的日子,我是那般地眷戀你的溫婉謙和,那般地眷戀你的天籟之聲,花開花盡,飲盡風霜,三生醉夢,只願許於你此生癡情。

曼珠沙華,花開彼岸,縱然花葉相錯,卻嘆不出這漫漫纖塵的百世夙願——

如若可以,請你和我預約一場白髮上的月光,了卻這場水墨暈染的前世依依……

彼岸花的散文8

秋雨霏霏,飄飄灑灑,下的如絲,如煙、又如此的典雅,喜歡獨自漫步秋雨的鄉間小路上,也許是因爲秋雨的陪伴,似乎不感到寂寞,秋雨淋溼了她的心事,也撫平了她的心緒,讓她領略到了一種水晶般的清爽。

細雨中老狼那渾厚而又輕快地歌聲隨着風兒一陣陣地送到她的耳際,是一首合唱<<同桌的你>>----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日你寫給我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在惦記//曾經愛哭的你//你曾經無意中說起//喜歡跟我在一起//那時的天很藍//日子過得很慢//......可轉眼就各奔東西......你說我常常愛哭,多愁善感,你說常常寫信安慰我,美好總是留在風裏……如今你有了妻,還會想起同桌的我,還會想起多愁善感愛哭的我嗎?……

歌聲清新明快,簡單的旋律,淺白的歌詞,一下子把她的思緒帶進了夢幻,此刻她遐想兒時的緣分能夠遇見,會是什麼樣的呢?年少就是那麼好,青澀就是那麼好,她一定要和他同桌,每天她在他放學的路口等他,在小橋的橋頭等他,在村口的老槐樹下等他,他牽着她的小手一路歡歌笑語,跑着,追着,有糖吃分半粒糖給他吃,有好玩的地方他一定帶上她,他們一定兩小無猜。多美!她不時地露出甜蜜的微笑……

此刻路過小河邊,從沒有關注過河岸的花草,突然發現彼岸的花開得如此的爛漫多彩,隨着微風時不時的傳來淡淡的青香。漫步在鱗水岸邊,水那頭盛開的花朵,猶如你的美好幻象,卻始終無法抵達。此刻她不由想起佛家曰語:慾望彼岸的幸福,永遠觸摸不到的美麗。

人們一直在尋找理想中遙望的幸福。換言之,那就是你心中的夢。她常以爲,幸福應該是乾淨、清澈、潔白、溫馨的。人們總是說要到達幸福的彼岸,以至於每個人的心中彼岸是一份輕輕流淌在心底的夢幻,覺得彼岸就是夢想,就是遠方。可佛經上把有生有死的地方稱爲此岸,把超越生死的地方稱爲彼岸,有高人更是說:世界都在你的彼岸,你只能對它遙不可知、遙不可及。在這種模糊中,於是乎她對彼岸開的花便多了一份好奇,佇立岸邊貪婪地凝望彼岸開的花的模樣,哪怕在微風中抖動的婀娜多姿,因爲他是她心中的夢呀!此刻她彷彿看見他在河對岸歌唱並向她招手,你來對岸吧,我唱歌給你聽,你過來啊!夢幻的感覺真好,她忍不住又聽那首她循環最愛的歌………

彼岸花的散文9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彼岸花的花語代表着悲傷地回憶,無盡的思戀,絕望的愛情,地獄的召喚,天堂的來信。

我一直都把彼岸花認爲是悲傷地回憶,是一種無法擁有的悲痛,是想見不能見的悲哀,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這麼迷戀這種有故事的花,彼岸花花葉同根,卻永不能想見,只因花開時葉已凋,葉重現時花已敗,生生相錯。我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語音來形容這種愛卻不能擁有的悲哀。或許彼此活在彼此的想戀裏,彼此的溫柔裏,我們看不見那些美得亦看不見那些醜陋的。

傳說彼岸花是溫柔的惡魔,它是自願投入地獄的花,它是開在冥界三途河邊、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它有着如血的鮮豔燦爛的花朵,鋪滿了通向地獄的路,它那如血般的豔麗讓黃泉路邊多了一點刺眼卻又明媚的色彩,當靈魂渡過忘川,便忘卻生前的種種,曾經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可是這彼岸花卻又能喚起人前世的記憶,不知道這是喜還悲,或者這亦是結束亦是重生。彼岸花總是有着各式各樣的傳說,終究沒有一個故事不是悲傷的結局。

這可能是它花語的意思吧,有時候想彼岸兩個字不也隱隱的透露的憂傷,我們總是活在彼此對面,看不見的世界裏;我們可能無盡的幻想着對方世界裏的各種精彩,於是我們嚮往着憧憬着等待着,我似乎開始對彼岸花有了新的理解,那種生生相錯也不見得是一種悲哀了,它或許給了我們不同的感受想像期待,我們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也活在你期許的世界裏,而且更自由更美好。

我一直都不知道彼岸花還有白色的,據說代表着純潔與美好,這個解釋我怎麼也不明白一種是溫柔的惡魔一種是純潔與美好。或許彼岸花葉代表也是雙生雙意。,彼岸花也似乎寓意着無論怎麼美好的東西也必定有着惡魔一樣的臉孔。

彼岸花花名爲曼珠沙華,花名曾出自《佛經》,佛家語,荼蘼是花季最後盛開的花,開到荼蘼花事了,也就只剩下開在遺忘前生的彼岸花了,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曼珠沙華也有着這樣的一個悲傷痛苦的傳說,故事的梗概大致如此,守護彼岸花的是兩個妖精,一個是花妖叫曼珠,一個是葉妖叫沙華。他們守候了幾千年的彼岸花。

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面,因爲開花的時候,就沒有葉子,有葉子的時候就沒有花,花與葉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他們瘋狂地想念着彼此,並被這種痛苦折磨着。終於有一天,他們決定違背神的規定偷偷地見一次面。那一年的曼珠沙華紅豔豔的花被惹眼的綠色襯托着,開得格外妖豔美麗。神怪罪下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曼珠和沙華被打入輪迴,並被詛咒永遠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世間受到磨難。從那以後,曼珠沙華也叫彼岸花。

彼岸或者曼珠沙華的名字裏都帶着憂傷,所以連着這種如火如荼的花朵也開始帶着悲哀憂傷,我一直都不懂這麼豔麗的花朵爲何有着這樣的寓意,這可能就是它獨一無二的故事吧,亦悲亦喜,人生不也是一樣的嗎,無論現在我們過着怎樣的人生,我們總會有那麼一段無法直接用語音來形容的悲傷過去,這些或許我們只想要忘記在腦海裏生命裏,可是它卻忘不掉它那麼有厚重感,就像着了彼岸花的道,我們總會被她喚起前世的記憶,卻又無可奈何。

現在的我們有着各種的故事,有的經歷了就像刺一樣深深的插入了你的肉體,你疼痛着悲哀着可是你還是想要去把它拔起,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和彼岸花一樣明明知道不可以想見,還是冒着天條去結束這種思戀的痛苦。

然而這樣卻永遠不能結束,開始更加痛苦的輪迴。我不得不承認我骨子裏是一個悲傷地人,我自己看不懂自己的故事也看不懂別人的故事,總是很迷漫,外表很鮮活內心很悲觀,所以這可能是如此癡迷彼岸花的故事或者它本身的原因吧!

總是無形之中覺得和這種花很像,我們都一樣表面很鮮活內心很憂傷,我們一樣有着悲傷地故事。曼珠沙華代表的寓意是一種很難直接理解的意思,我們需要慢慢去感悟,每一個生命也需要慢慢去感悟,不要着急,不要太快。不要總是以爲所有的美麗都那麼無暇,不要以爲所有的惡魔都那麼不堪,我們只是還沒有發現還沒有尋找。

彼岸花生彼岸,生生相錯,其實有何嘗不是生生相依,情不爲因果,緣註定生死。隨緣者生也。當我們開始真的對人生或者與生命有了一點感悟,我們纔會對彼岸花有了一種新的理解,不在執着於它的悲哀,無奈,痛苦甚至關於死亡與前世,我們開始明白錯過也並不是悲哀,所有的悲傷也帶着美好,慢慢的明白如火如荼的生命有着惡魔般的溫柔。

彼岸花的散文10

又到一年金秋時節,一路都是撲鼻的桂花芳香,這芳香直撩得人心癢癢的,於是,腳一跺就出發了,直撲附近的最大桂花園林——香林花雨景區。

記得第一次去香林花雨時,那裏還沒有開發成景區,純粹的原生態的美,高大的桂花樹枝枝相連成片,遮天蔽日的非常的壯觀,偶爾有陽光調皮地泛着亮光掃射下來,黃金般的珍貴。綠蔭下除了鳥鳴蟲叫,安靜得讓人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擾了這迷人的鳥語花香。靜靜地在樹蔭下淋個花雨浴,那陶醉無與倫比。後來,那裏被開發成景區,很多人像圍觀稀奇怪物一樣地涌入景區,再去景區時,倒很有一種螞蟻搬家的感覺。缺少了那份靜美,人也就有了一種不能控制的浮躁。好在那份清香還在,微風吹過,打下來的雨還是四個花瓣的,於是年年的金秋時節都會去那裏報個到,在感受花香的同時體會四季的輪換。

今年也不例外,聞香而去,直達目的地。

但是也有例外,在聞香的同時,發現了一種超乎尋常的花,這花紅得似血,在一片綠色中是分外的耀眼,花瓣似絲綢般的柔軟,向後向外弧形扭曲似蝴蝶的翅膀,針刺樣的花蕊向四面八方散射開來,像動物靈敏的觸角。我被它的美麗所吸引,向它靠近並且把它拍了下來。在拍的時候,我發現應該有很多像我這樣的無知的人被它的美麗所吸引,因爲在那一片低矮植物中硬生生地被走出了一條路來,而魯迅先生說過,走的人多了纔會變成路的。拍的時候,我不認識它,回家後我問了一下度娘,這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居然這花叫彼岸花。

度娘說,彼岸花,佛教名曼珠沙華,花落後才生葉,有花時不見葉,葉生時花已謝,所以花葉永不能相見。這種生生不相見的特質自然是悲情的,何況這種花生長在墳頭、石縫裏,且在春分秋分人們紛紛祭奠離開的親人的時節開花,於是這種花就有了恐怖的名字:陰間之花、死亡之花、地獄之花等等,彼岸花是它最含蓄的名字。我應該不算是太迷信的人,但看到這樣的文字,還是感到有點毛骨悚然,這花太不吉祥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緩不過神來,想不通這麼美的花怎麼會和死亡聯繫在一起的呢?

然後,再仔細想想,其實很多美都是悲情的,譬如梁山伯和祝英臺,又譬如賈寶玉和林黛玉,似乎都是這樣——故事很美,結局很悲。我不知道是因爲太美了才悲情,還是因爲悲情人們才覺得是美的。人們喜歡的到底是美呢還是悲情?或許是因爲悲情才感動了人們,然後用敏感的神經爲它披了一件美的外衣,希望這種美是永恆的。但我總簡單的以爲,美就是美,和它是不是悲情無關,當然喜劇更好。

佛經裏說:“情不爲因果,緣註定生死” 。其實很多東西可能和情一樣,並不一定有因果關係,很多的時候只是人們的一種臆想,就像這彼岸花,怎麼可能一定與生死有關呢,它只是自然界中一種有特點的植物而已,只是人們給了它特定的含義,於是無辜地成了一種恐怖的不祥之花,所以我更願意相信,彼岸花,它只是一種美麗的鮮花,它沒有那麼恐怖,只是因爲它太美麗,纔有了臆想中的悲情。彼岸花,不管是開在彼岸,還是開在別的如何地方,它都只是一種美麗的花卉而已。既然佛說緣註定生死,那麼生死在緣不在花。既然生死不在花,那麼我們還有什麼理由說它是不祥之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