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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蓮開的嫵媚唯美散文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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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深情而感傷地說:“林憶蓮成熟嫵媚又淡定從容的歌唱,如同一個流利而蒼涼的手勢,劃過我們曾經光麗如綢的青春,帶着思考中的感慨與嘆息,飄落於年華的錦繡。我們在林憶蓮的歌聲裏感動、疼痛、復元,而且成長,彷彿只是轉瞬間,近二十年的光陰倏忽而過,她和她的情歌卻伴隨着往事,伴隨着傷痕,以長久的芬芳留存在我們心中最隱祕的地方。”

一朵蓮開的嫵媚唯美散文欣賞

懂得

有許多人、許多事,在歲月裏沉澱,塵埃落定後寂寂的涼裏,似乎流轉的不僅僅是時光,那些流年中,人事暗換,沒有誰在原地等誰,其實誰到最後終只是被遺忘。可是,那些經年不息的光芒,還是會在重現時,刺入你安靜許久的眼眸,每一次都會有着銘刻般的難忘。被遺忘總是在他們的紅塵里老去,每一次的出現,都是那樣全新的感覺,宛若重生,而她仍然——還是她。

自1985年4月推出第一張唱片《林憶蓮》開始,屈指算來,林憶蓮已經在歌壇唱了20多年。時光荏苒,而她兀自嫵媚,老去的居然只是時光。那個生活在時光之外的女子,一直用心地經營着自己的歌聲,世事的變遷,於她,似乎只是歌聲從純淨到愈加清澈。

《林憶蓮》,《憶往情深》,《2001憶蓮》等專輯,從《放縱》,《心碎巷》,《憶蓮》,《新裝憶蓮》,《灰色》,到中期的《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傷痕》,《夢了,瘋了,倦了》,《夜太黑》,直到近年的《至少還有你》《盛放憶蓮》……

第一次聽她的歌,悶悶的鼓在輕敲,每一記似乎都敲在心上,隨着音樂的進程,和着音樂,她的聲音宛若流淌般在音樂裏出現,那樣輕易就融入了音樂。她在唱“夜已深,還有什麼人……”。其實那時不知道她是林憶蓮,只是喜歡了,那樣宛若天籟的聲音。“若愛得深,會不能平衡……女人獨有的天真和溫柔的天份,留給真愛你的人……”

感覺她的聲音有穿透力,能夠直抵心靈。“你若不肯說,我就不問。”好一個“不問”,那樣看透了你的心扉,卻又是那般妥貼的懂得,沒有一絲一毫的強求。只是看你、讀你、懂你。卻不會擾你、煩你,但會一直在身邊陪着,而且能讓你感覺到那份陪伴。

孤獨,也開始在音樂裏遁去,有她,夜開始清朗而乾淨。

嫵媚

一直在說着時光這個詞,在感覺裏那樣的遙不可及,其實卻時時行走着。偶爾會感覺到時光行走的聲響,那些想念裏的光陰,便是時光溫暖的腳步。在時光的行走裏,那個叫憶蓮的女子,盛放如蓮。一直在時光之外生活着。多年了,似乎還是那般模樣,只是舉手投足間,多了成熟女子的風韻,更添了幾多的嫵媚。

她不是讓人驚豔的女子,也不是依恃着出衆的容顏,譁衆取寵的'女子。她有的只是愈來愈成熟的技巧,越來越動聽的歌聲。那樣別具一格的聲音,可以輕易擄獲一個人的心靈。讓人忍不住就陷入了。

二十年的時光,都說彈指芳華,而她沒有老去,只是比多年前的她更多了女人味。經歷了爲人妻爲人母,經歷了聚散離合。在她淺笑如風裏,更多了那份讓人不忍側目的嫵媚。那般恬靜、安寧,那般典雅、委婉。談笑間那份從容,更讓人羨慕。

總會時時揣想,那樣的女子,已然成爲經典,都說經典是寂寞的。而她不是,傳言,因爲她,而讓雙眼皮的整容手術少了許多。由此可見,世間愛她的女子,模仿她的女子一定不少。可惜,她終究是她,無論是誰也模仿不了。

攘攘紅塵,她到底還是寂寞的。經歷了生活裏的波瀾,仍然能夠從容如昔的站在衆人眼底,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那時,沉落下去的寂寞,在她眉宇間沒有痕跡。有的,也只是更多的淡定與從容。更純粹的歌聲。

一朵蓮花的盛開,一瓣蓮的心事,“我覺得有點累,我想我缺少安慰,我的生活如此乏味……女人,若沒人愛,多可悲,就算是有人聽我的歌會流淚,我還是真的期待,有人追……讓我先好好愛一回”,那些情愫,在音樂裏輕輕漾過來,漾過去,時光就停留在蓮香裏,久久。

 【原來

剝離那些光環的外衣,其實那只是個樸素的女子,認真地唱歌,認真地做人。在人生的每一個階段,都沒有刻意去迴避。循序漸進地走過,如你,如我一般普通。然而卻能夠有一份經歷波折後的冷靜,透徹而清醒。

她說:“一直以來,我的人生進步都是一大步,然後長時間的持平,再突然躍一大步。”每一次的邁步雖是跨越,都那般自然。似乎本該如此,那個女子,生性裏的自然,讓人覺得一切就該如此。就連她的坎坷,也成爲造就她美麗的一部分。

或許說“美麗”是不恰當的,她與美麗是有距離的,然而卻有着讓人望洋興嘆的“味道”。味道是言說不清的一種感覺,是自世事的歷練所積累出的一種沉澱,是自身由內而外潛意識的綻放,是不可刻意,不可模仿的。

可以當得起這個詞的女子不多,然而,她是當之無愧的。沒有如某些歌手一般,認真的宣佈退出或者復出,卻只是任自己淡出、淡入。安靜、從容、堅韌甚至頑強。

“給我一點時間,默讀自己的傷悲,我不願是一個累贅……讓我保留我的尊嚴,你不必再解釋了,我會我也懂,請你帶走你的一切,不必讓我在這樣的夜還含着滿嘴苦苦的滋味……”默讀自己的傷悲,無論有多少疼痛,她的明白與清醒,就是最後的底線——尊嚴。到最後,彼此的糾纏,若連尊嚴也失去,誰還知道明天的快樂去如何尋覓?

淺淺地吟唱,似乎是在很深的夜裏獨自沉吟,在不能自抑的痛裏悄悄低語,在心底、在脣畔。那些心傷的記憶,只能獨自默讀,一遍遍心傷過後,終還是不忍放棄的最後——尊嚴。

有些什麼,在詞語間悄然滑落,是日子。是心情。是過往。

一句一嘆,還有多少是不能忘卻的,還有多少是需要默讀,不能出聲。她說“我不能喊,若喊就唱不到歌了。”一句話,涵蓋了所有的雲煙。你只需要在靜靜的夜裏——聽。

【】如此

她靜靜的坐在角落,用淡然的目光看時光流過,“我怕我會愛上了這個角落,是它看着我的日子到底怎麼過,人來人往的出沒,有什麼樣的輪廓……”如水湄邊的低吟,輕輕地看着自己的落寞。有些清淡的涼意漫過來,繞了些塵世的無奈,卻還是那麼清澈的聲音,似乎繞過了塵埃,只是路過。

舊事,在心底沉浮,不停地問“我的心會不會在這裏停泊,站在這裏會不會立地成佛,躺在這裏會否夜長夢多,我坐在這裏會否開花結果。”有些無助甚至憂傷的問詢,讓時光也停駐,等她的回答是否會有結果?如臨水照花的女子,感嘆着紅顏的逝去,如水的情懷,終成昨日黃花。卻仍然在回望時記起,那時清晰的美麗。那些憂傷如水,心,卻沉靜如斯。

耳際縈繞着她的聲音,去搜索她的歌,附圖是拿着炒鍋,圍着圍裙的主婦模樣。而且毫不諱言自己的喜歡:廚藝。那樣的女子,該是一個怎樣讓人迷惑的女子?於她,或是一種繁華後迴歸的淡然。清淡如水的日子對於塵囂之上的喧譁,只是身處其中的自然歸依。

旁觀的你我,更多的只是看她在衆人眼底的明亮。那些被光芒掩蓋的背後,有些故事總是需要一段段去寫。有些歌,總得一首首去唱。在老去的時光裏,她依然執着如昔,只是更多了成熟女子的風韻與氣質,更多了一份讓人羨慕的嫵媚芳華。言行之間的大家風範,已然別具一格。

但,還是會選擇告訴你“……快樂方法並不複雜,不管未來怎樣多變化,保留這牽掛屬於我們的童話……”悄悄告訴你,告訴自己,這個世界的變化,其實是我們將簡單的生活複雜,忘記了當初的童話。若還記得,時光深處的那些話,一切都會更快樂。

“……我不能告訴你這一季存留多少美麗,我選擇絕對或者零……我過去在你身邊猶如沉默的影子這一天已結束,我也該走了……”不管時光的痕跡,在這一刻如何塗抹灰暗,她決定離開,離開那個沉默的影子,決定結束那些美麗。那樣難捨的決定,那樣依依不捨的走開。如影子般陪伴,如影子般隱去。

一如她的歌,如蓮的清香,在浮華的塵世裏,靜靜綻放。安靜地聆聽,就會讓香縈繞在日子,悠遊的蓮香,歷久彌新。

留香

她輕輕唱“……她承認後悔,絕口不提傷悲,她習慣睜着雙眼和黑夜倔犟無言相對,只是想知道內心和夜哪個黑,別要她相信愛無悔,愛無悔,太絕對,她從不以爲愛最美,她說那全是虛僞……若一心給卻意冷心灰那多累……”

那份看透後的清醒與倔犟,在歌裏一唱三疊,輾轉的情思,總是一錯再錯。已經不能相信,甚至知道了“後悔”,卻繞開了傷悲,不再提。就象一場春雨過後的寒,冬意還沒能緩解,季節卻只能是春了,於是,只說春寒。從來都不以爲的美,卻讓自己爲之而憔悴。歲月裏的傷,從來不會因理智而淡一些。只是,那個聰慧的女子,絕口不提。

她仍然在訴說:“她說她找不到能愛的人,所以寧願居無定所的過一生,從這個安靜的鎮到下一個熱鬧的城,來去自由從來不等紅綠燈……貼着每個耳朵問,到底哪裏纔有夠好的男人……打開關了的門,在風中晾乾臉上的淚痕……”

似乎只是平鋪直敘的訴說,卻將淚意浸潤其中,那些心間的寂寞與困擾,在絃樂裏層層鋪張。心事累積成一句詰問,其實是自己繫上了那個結。那些模糊了真實的灰塵,被淚水沖刷過,終還是停留在心底,凝成泥濘,在心上層疊。看不見的、看不透的其實是心上的劃痕。

還是喜歡了她深情的低語,“……爲了你,我願意動也不能動,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覺你的發線,有了白雪的痕跡,直到視線變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讓我們形影不離……我怕時間太快,不夠將你看仔細,我怕時間太慢,日夜擔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間白頭,永不分離。”

一如往昔的深情,一如往昔的輕吟,更多了一份內斂的厚重。那份情,握在此刻的手中,仿若真的可以“永不分離”。只是,始終沉於俗世的紛擾,讓所有的愛戀,在紛紜的誘惑裏,不得不讓人患得患失。要走的,終是留不住。決定要留的,始終不曾離開。

可這一切,都只能在喧囂之後沉落。而那時,是否有“形影不離”?若沒有,是否會承認後悔,會說那全是虛僞?只是,那個冰雪聰敏的女子早已經說了“每一次給,也讓人回味!”

有那麼多的無奈和辛酸,卻始終不曾後退,仍然在唱着。用心去唱的歌者,只要用心去聽,那些音符就有了她的氣息,嫵媚輕盈。陷落,只是因爲她的歌聲,讓你有片刻脫離了塵囂,在繞過塵埃的時光裏,那些株蓮的清香,清清淡淡,悠遠卻綿長。

在一抹蓮香裏小憩,記憶就會有蓮香環恃。一段屬於蓮的時光,一闕飄逸着蓮香的音樂。再深的夜,孤獨也會在蓮香裏淡去,因爲,她,一直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