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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傻叉歲月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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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了一個大大的懶覺,夢裏我還看到了無顆流星飛馳而過,星光下微微模糊的臉傷心的哭泣着,轉着身在星光下跑掉了,我努力的追尋卻再也找不到她….. 等到我睡醒的時候,寢室裏靜悄悄的,我動了動身體看了眼小鐘,都快吃午飯了,掙扎着坐了起來休息了一會,穿好衣服走出寢室,休息日的陽光很溫暖,照的土地都十分柔軟,隔着窗戶我看到勤奮的老狼正在教室學習,我敲了敲窗示意他去吃午飯,老狼午飯吃的倒是蠻香,我簡單的吃了幾口,老狼感嘆到怎麼是爲星而困還是爲情所困吶,我含糊的應答着沒有沒有!老狼接着說這麼好的天氣,下午我們去打藍球吧。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木訥的又吃了一口。

那些傻叉歲月散文

說起球,我們班有兩支隊伍,一支是正規的足球隊,有統一的着裝,但是沒有足球,後來春久說給球隊買個球但要當球隊的隊長,區別就在於右胳膊上有段白箍,這樣一支完整的足球隊成立了,不過那會我始終理解不了足球比賽,一大腳踢的老遠老遠,還樂顛顛的去撿球,然後再一大腳重複着,一場球沒過幾腳癮溜的像條哈巴狗,還有一個說法,說是踢足球時間長了會O型腿,所以綜合以上種種因素我沒有參加足球隊。

再說藍球隊,藍球隊始終沒有像樣的隊伍,沒有統一的服裝、沒有固定的人員、沒有專用的藍球,不過我們玩的是舔油戰累了就換,大多數的男生都會投上幾把球,勞改屬搞笑派的,最開始他得到球后,會抱着球跑誰也不傳,然後來個定投,其它隊友無奈的苦笑着,後來他也不怎麼再參加了。藍球場是一個土地場,多年來被踩的光亮光亮,兩個球框不知經歷過多少年,板上的黑白線早已模糊不清,北邊的那個藍框還是活動的,可能是被某個高手灌藍後造成的,80後這一代的男生全部被日本的《灌藍高手》動畫片所感染着,灌藍、三分球和快攻都是那會我們不辭辛苦的追求。

每當比賽的時候老師們就會用白灰、木棍加一條線繩,畫方框及各種線,這樣的場地每打完一次球,腿上都會有一層土掛在上面,就是這樣的場地,當時也僅有一組,伴隨着我玩了三年。因爲我個子比較高,在球隊中自然擔當中鋒的位置,可是由於我的體重當時只有125斤一般情況下擋不住進攻的同學,所以只能練彈跳搶球,記得有一次看到別人在練灌藍我羨慕的不得了,沒人的時候我也學着練,可惜的是僅手指的頂頭能碰到藍框,氣得我最後在藍下放了一個小木箱,助跑後腳踏木箱終於將球放了上去,可是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球投上去以後,身體並沒有像想象的那樣完美的落地,而是掛在了藍框上,來來回回的在空中蕩着,球架子像個彈簧也在呼扇呼扇的吱吱作響,因爲離地有一定的距離而且還在蕩很不好控制落地,最終因體力不支斜着掉了下來,右手一支地結果手腕重重的輟傷了,抱着受傷的手腕我去了醫院,還好沒有骨折,那一刻我明白了對面的藍框是怎麼鬆的了。

後來,我苦練藍球,課間十分鐘都要跑到操場上投幾把球再跑回教室上課,一學期四個月時間,每個月都要歪一回腳脖子,頭半月點腳走後半月正常走反反覆覆的,可是一看見藍球還是控制不住自已的熱情,然後一個空跳奪球,腳脖子又歪了,久病成醫歪了腳脖子用冷水洗洗然後用紅膏藥一貼,再服些三七片,這就是那會的自我療傷,歪腳後屬第一個晚上最難,那種跳動的疼痛至今我還記得,折磨的你無法入睡,腳脖子腫的像塊饅頭似的,而白天還在那樂不呵的看球賽叫喊着。

我班的藍球隊主要人員有大個、小五、老大、小朱、老佟還有我,吃完了午飯我和老狼朝着操場走去,不遠處傳來叮叮叮球砸地面的響聲,大個他們正在閒散的投着球,正巧我和老狼的加入組成了3:3的對戰,大個小五老大VS我老狼小朱,略爲寒冷的空氣中滲透着一種殺氣,老狼先發了球,傳到了我的手中對面大個迎頭便防,我和他的個頭差不多,但他比我長的結實底座特別的穩,見事不妙我來個虛恍底位傳球,球到了小朱手中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別看小朱個子不高,但身體特別棒抓球有力,在藍下三哄兩哄來了個猴子撈月,不偏不正球正好中入球框。過不多時輪到對方發球,小五快速運球小朱搶前一步,斷到了對方的球,對方一看球被截走了,就跑上來阻攔,小朱迅速把球傳給了我,又是大個迎頭來阻,剛好我站在了三分線內,來個急速跳投,因爲看不清藍框自已只能約麼,感覺差不太多一道弧線從空工劃過,完美的連球框都沒沾到,正正巧巧老狼在藍下接到了我的球,起跳來個擦板球正中框內。

又是老狼發球我運球,剛剛運到三分線內一個不溜神,大個小手快速的劃過,球飛快的到了大個的手中,只見只見大個的臉漲得通紅迅速運球,左躲右閃,躲開了小朱的阻攔,接着“噌!噌!噌!”三大步跑到籃板前,一個跳躍,手腕一壓,籃球應聲人網!半場3:3還是很累的,4:4是比較輕鬆的'可以偷懶,要是5:5就得全場了,全場就是特別累,而且相當的緊張只有體質特別好的人才能從頭打到尾,我們班比賽時用的是車輪戰。整個冬天我們都這樣的玩球,熱情永遠高於寒冷,再冷也要投上幾把球,穿的厚厚的裏面早已溼透了外面還很冷,手、耳朵凍的通紅還在忘了一切的玩。熱情高漲的玩了一個下午累的像條狗,走過拱門過廊的時候我看到,黑板的宣傳欄上寫着“蘭球比賽”,很工整的字跡,我懷疑的看了看這個字,確實沒有被擦過的痕跡,寫錯了還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三年,三年時間它都是這麼寫的,後來在街道上也看到過“換缶、早夕、鳥蛋”,最開始的時候也猜爲什麼會這樣寫的,似乎明白意思,但又卻覺着寫的不對,最後只能想,寫這些字的人太懶了,能省兩筆就省兩筆,遺憾的是大部分地區的懶人都一樣?

都這麼寫!時間長了就見怪不怪了。想到見怪不怪突然想起食堂的飯來,最近食堂的飯同學們討論的最多了,一天比一天難吃,簡直粘的可以糊牆,而且還串煙一股味,學生們做了一個很棒的抗議行爲,不過恰巧那天我中午我也去了,聽到了食堂經理,一個近40歲的女人在舞臺上激情的演講,那天中午有幾桌學生把飯連碗倒扣在了桌子上,然後一層又一層扣了下去,足足能有四五層吧,上面還叉了筷子,這一行爲立即點燃了食堂經理,我們在下面吃着飯,就聽着有人在說話,在埋汰我們這裏的學生沒有道德,以後學成了也是個敗類…… 當場給大家氣的又扣了一部分走人了,那天的飯確確實實有些過份了,碗倒過來飯都失去了重力不做自由落體運動,必定有一個粘力,我和老狼吃了幾口氣的也走掉了…… 後來學校出面做的中間人,幾個學生代表去和食堂做了談判,才稍微改善了一下,等到高一下學期的時候,不斷有學生放棄了食堂到外面小吃鋪去吃小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