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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備】散文的作文合集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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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肯定對各類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爲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那要怎麼寫好作文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散文的作文5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必備】散文的作文合集4篇

散文的作文 篇1

寢室裏太吵雜,果然不是適合自習的地方。收拾好了書包,準備去圖書館。

立冬已過,空氣是徹底的冷,已經沒有了一點秋日的涼爽。公寓樓間的道路兩邊立着柱狀的路燈,近乎純白又微帶橘黃的光茫無言地撒在精緻玲瓏的小白方格路面。沒有一個行人,剛纔僅僅有幾輛自行車無聲地走過。行於其間,光芒充滿四周,更覺得寒冷。

橋頭是昏暗的世界,正面的橋面只有幾點微弱的燈火,背後的街道邊的路燈高懸,那光芒反而照不亮我身處的小世界。以暗藍的夜空爲背景,一半綠一半金黃的銀杏葉、暗紅的矮楓、長青木的紺碧構成了一副色彩豐富而細膩、似乎在懷念金秋的畫面。

踏過橋面的積水,又忍不住看向夜色中的另一座橋,不光橋面有很亮的路燈,靠近岸邊的橋樑還有橘色的探照燈將橋身照得很亮。於是那絢麗的紅色就在夜色中綻放,有倒影在水面,光彩輝煌。再遠是座安靜的鐵橋,橋身散發着幽深的藍意。

另一個方向的不遠處因水面間的落差而存在一個小瀑布。落差不大,但與河面齊寬。這是唯一打破了夜的寧靜的嘩嘩水聲。比起絢爛的那一方向,無光的世界與氣勢恢宏的水聲更顯無邊之感。

過了小橋,轉向在沒一座橋的方向,呈扇面的圖書館將它的側邊面相了我。道路的右手邊是一片荒地。又是柱型的路燈,只不過很是暗淡。栽了一圈行道樹,卻遮擋不了荒原的感覺。這裏的雜草齊身,還泛着綠意。左邊還是水聲,但晚秋遺民的歌聲輕輕地傳到了右耳。荒地的對面是四號教學樓,漆黑一片,與荒地一起涌現出一種莊嚴。

已經到達了圖書館外圍,沿着鄰水的湖邊走着。踩在木板鋪就的地面上有低沉而質樸的咚咚聲。五層樓的圖書館向這邊展開,層層亮滿了燈,在如墨的黑夜,像似一艘未來的巨型星艦,夢一樣的感覺。

從外圍盤旋的樓梯拾級而上,經歷了一番奇幻旅程一樣,現在回到了現實。

好像身邊有許多的祕境,我確信其中之一便是以燈爲輪廓的夢的世界。

散文的作文 篇2

我住在鄉村,家鄉四季的景色都很迷人,但我獨獨對獨特的秋日美景有一份不捨得情懷。

不知不覺,蟬鳴聲兒淡了,楓葉兒紅了,稻兒熟了。哦,秋天到了。

鄉村秋日的山上,滿是秋的報信員--似血的楓葉。有地躺在地上傾聽大地母親訴說歷史;有的隨風飛舞,猶如一羣紅蝴蝶在與清風嬉戲;還有的站在樹梢上,瞭望遠方。山兒披上它們組成的巨大紅紗衣,別具韻味。微風拂過,紅紗衣也與風兒互相迎合——舞動起來。如此美景,怎不叫人陶醉?

秋波澹澹。成就秋水的是它的冰冷與清澈。說它冷,那可不亞於冬的統治者--雪。你就是沾上一點,也叫你哆嗦幾下。他的清澈便更爲獨一無二了。經常是站在河岸上,可以清楚地看見在河底遊動的小魚、小蝦。這個秋水真是叫人又恨又愛!

在鄉下,秋天是最忙的季節了--家家戶戶都忙着收稻。也許正是因爲那份忙,使秋日更爲的獨特。田野裏瀰漫着稻子成熟的芳香。隨處可見正在割稻的農民,豆大的汗珠順着農民們早已被烈日烤的黝黑的臉頰上流過,溼透了衣衫,可他們全然不顧,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割。打稻場上,“噠噠噠”的打稻機聲經久不息,震耳欲聾,似乎在預示着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一筐筐金黃色的稻穀從打稻機後不斷的運出,主人早已笑得合不攏嘴了。越幹越有勁,似乎下定決心明年還要打出更多的稻穀。這一筐筐稻穀伴着那一張張燦爛的笑臉與此起彼伏的歡笑聲爲這張秋景圖綴上了最美的圖案,最妙的點睛之筆!

山、水、人,互相映襯,相得益彰。融合匯聚成了這獨特的秋日美景!

散文的作文 篇3

“看不見來摸不着,四面八方到處跑。跑過江河水聲波,穿過森林樹呼嘯。”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對,它就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風。

春風,他掠過什麼都沒有的土地,留下滿眼的綠色,小草探出頭來,長出新新的嫩葉;它越過光禿禿的樹枝,小樹抽出嫩綠的的枝條。春風像一支動聽的`樂曲,喚醒了沉睡的動物,青蛙蹦蹦跳跳地出來活動,蝴蝶、蜜蜂四處賞玩……

夏風,它爲可愛的樹葉伴奏,爲文靜的小草伴舞,爲田裏辛勤勞作的農民伯伯帶來清涼。夏風,就像媽媽的手爲我們除去一切焦躁。

秋風,它把果園裏的果子吹熟了,把玉米吹得金燦燦的,像一個個可愛的娃娃,高粱的臉被吹紅了,雪白的棉花也咧開了嘴,它把豐收的號角吹響。秋天的風,像一位盡職盡責的郵差,滿載着美麗,報告着收穫的消息。

冬風,像一隻難以馴服的野馬,在田野裏奔跑,把小草踩得枯黃,把樹葉撞得落了下來。它又像一名考官,帶着幾分冷酷、肅穆,萬物交出了一份關於毅力的答卷。

風,它在四季中演繹着不同的角色,它用自己的行動爲奇妙的大自然倍添色彩。

散文的作文 篇4

一月,下大雪。

雪靜靜地下着。果園一片白。聽不到一點聲音。

葡萄睡在鋪着白雪的窖裏。

二月裏刮春風。

立春後,要刮四十八天“擺條風”。風擺動樹的枝條,樹醒,忙忙地把汁液送到全身。樹枝軟。樹綠。雪化,土地是黑的。

黑色的土地裏,長出茵陳蒿。碧綠。

葡萄出窖。

把葡萄窖一鍬一鍬挖開。挖下的土,堆在四面。葡萄藤露出來,烏黑的。有的梢頭已經綻開芽苞,吐出指甲大的蒼白的小葉。它已經等不及。

把葡萄藤拉出來,放在鬆鬆的溼土上。

不大一會,小葉就變顏色,葉邊發紅——又不大一會,綠。

三月,葡萄上架。

先得備料。把立柱、橫樑、小棍,槐木的、柳木的、楊木的、樺木的,按照樹棵大小,分別堆放在旁邊。立柱有湯碗口粗的、飯碗口粗的、茶杯口粗的。一棵大葡萄得用八根、十根,乃至十二根立柱。中等的,六根、四根。

先刨坑,豎柱。然後搭橫樑,用粗鐵絲緊後搭小棍,用細鐵絲縛住。

然後,請葡萄上架。把在土裏趴一冬的老藤扛起來,得費一點勁。大的,得四五個人一起來。“起!——起!”哎,它起來。把它放在葡萄架上,把枝條向三面伸開,像五個指頭一樣地伸開,扇面似地伸開。然後,用麻筋在小棍上固定住。葡萄藤舒舒展展,涼涼快快地在上面呆着。

上架,就施肥。在葡萄根的後面,距主幹一尺,挖一道半月形的溝,把大糞倒在裏面。葡萄上大糞,不用稀釋,就這樣把原汁大糞倒下去。大棵的,得三四桶。小葡萄,一桶也就夠。四月,澆水。

挖窖挖出的土,堆在四面,築成壟,就成一個池子。池裏放滿水。葡萄園裏水氣泱泱,沁人心肺。

葡萄喝起水來是驚人的。它真是在喝口哀!葡萄藤的組織跟別的果樹不一樣,它裏面是一根一根細小的導管。這一點,中國的古人早就發現。《圖經》雲:“根苗中空相通。圃人將貨之,欲得厚利,暮溉其根,而晨朝水浸子中矣,故俗呼其苗爲木通。”“暮溉其根,而晨朝水浸子中矣”,是不對的。葡萄成熟,就不能再澆水。,再澆,果粒就會漲破。“中空相通”卻是很準確的。澆水,不大一會,它就從根直吸到梢,簡直是小孩嘬奶似地拼命往上嘬。澆過水,你再回來看看吧:梢頭切斷過的破口,就嗒嗒地往下滴水。

是一種什麼力量使葡萄拼命地往上吸水呢?

施肥,澆水,葡萄就使勁抽條、長葉子。真快!原來是幾根根枯藤,幾天功夫,就變成青枝綠葉的一大片。五月,澆水,噴藥,打梢,掐須。

葡萄一年不知道要喝多少水,別的果樹都不這樣。別的果樹都是刨一個“樹碗”,往裏澆幾擔水就得,沒有像它這樣的:“漫灌”,整池子地喝。

噴波爾多液。從抽條長葉,一直到坐果成熟,不知道要噴多少次。噴波爾多液,太陽一曬,葡萄葉子就都變成藍的。葡萄抽條,絲毫不知節制,它簡直是瞎長!幾天功夫,就抽出好長的一節的新條。這樣長法還行呀,還結不結果呀?因此,過幾天就得給它打一次條。葡萄打條,也用不着什麼技巧,一個人就能幹,拿起樹剪,劈劈啦啦,把新抽出來的一截都給它鉸就得。一鉸,一地的長着新葉的條。

葡萄的卷鬚,在它還是野生的時候是有用的,好攀附在別的什麼樹木上。現在,已經有人給它好好地固定在架上,就一點用也沒有。卷鬚這東西最耗養分,——凡是作物,都是優先把養分輸送到頂端,因此,長出來就給它掐,長出來就給它掐。

葡萄的卷鬚有一點淡淡的甜味。這東西如果醃成鹹菜,大概不難吃。

五月中下旬,果樹開花。果園,美極。梨樹開花,蘋果樹開花,葡萄也開花。

都說梨花像雪,其實蘋果花纔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麼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

有人說葡萄不開花,哪能呢!只是葡萄花很小,顏色淡黃微綠,不鑽進葡萄架是看不出的。而且它開花期很短。很快,就結出綠豆大的葡萄粒。

六月,澆水、噴藥、打條、掐須。

葡萄粒長一點,一顆一顆,像綠玻璃料做的紐子。硬的。

葡萄不招蟲。葡萄會生病,所以要經常噴波爾多液。但是它不像桃,桃有桃食心蟲;梨,梨有梨食心蟲。葡萄不用疏蟲果。——果園每年疏蟲果是要費很多工的。蟲果沒有用,黑黑的一個半乾的球,可是它耗養分呀!所以,要把它“疏”掉。七月,葡萄“膨大”。

掐須、打條、噴藥,大大地澆一次水。

追一次肥。追硫銨。在原來施糞肥的溝裏撒上硫銨。然後,就把溝填平,把硫銨封在裏面。

漢朝是不會追這次肥的,漢朝沒有硫銨。

八月,葡萄“著色”。

你別以爲我這裏是把畫家的術語借用來。不是的。這是果農的語言,他們就叫“著色”。

下過大雨,你來看看葡萄園吧,那叫好看!白的像白瑪瑙,紅的像紅寶石,紫的像紫水晶,黑的像黑玉。一串一串,飽滿、磁棒、挺括,璀璨琳琅。你就把《說文解字》裏的玉字偏旁的字都搬來吧,那也不夠用呀!

可是你得快來!明天,對不起,你全看不到。我們要噴波爾多液。一噴波爾多液,它們的晶瑩鮮豔全都沒有,它們蒙上一層藍兮兮、白糊糊的東西,成磨砂玻璃。我們不得不這樣幹。葡萄是吃的,不是看的。我們得保護它。過不兩天,就下葡萄。

一串一串剪下來,把病果、癟果去掉,妥妥地放在果筐裏。果筐滿,蓋上蓋,要一個棒小夥子跳上去蹦兩下,用麻筋縫的筐蓋。——新下的果子,不怕壓,它很結實.壓不壞。倒怕是裝不緊,逛裏逛當的。那,

來回一晃悠,全得爛!葡萄裝上車,走。

去吧,葡萄,讓人們吃去吧!

九月的果園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少婦,寧靜、幸福,而慵懶。我們還給葡萄噴一次波爾多液。哦,下果子,就不管?人,總不能這樣無情無義吧。

十月,我們有別的農活。我們要去割稻子。葡萄,你願意怎麼長,就怎麼長着吧。

十一月,葡萄下架。

把葡萄架拆下來。檢查一下,還能再用的,擱在一邊。糟朽的,只好燒火。立柱、橫樑、小棍,分別堆垛起來。

剪葡萄條。乾脆得很,除老條,一概剪光。葡萄又成一個大禿子。

剪下的葡萄條,挑有三個芽眼的,剪成二尺多長的一截,捆起來,放在屋裏,準備明春插條。

其餘的,連枝帶葉,都用竹笤帚掃成一堆,裝走。葡萄園光禿禿。

十一月下旬,十二月上旬,葡萄人窖。

這是個重活。把老本放倒,挖土把它埋起來。要埋得很厚實。外面要用鐵鍬拍平。這個活不能馬虎。都要經過驗收,纔給記工。

葡萄窖,一個一個長方形的土墩墩。一行一行,整整齊齊地排列着。風一吹,土色發白。

這真是一年的冬景。熱熱鬧鬧的果園,現在什麼顏色都沒有。眼界空闊,一覽無餘,只剩下發白的黃土。

下雪。我們踏着碎玻璃碴似的雪,檢查葡萄窖,扛着鐵鍬。

一到冬天,要檢查幾次。不是怕別的,怕老鼠打洞。葡萄窖裏很暖和,老鼠愛往這裏面鑽。它倒是暖和,咱們的葡萄可就受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