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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抒情散文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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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渡口

渡口抒情散文4篇

流光三月,我再作一次水手划向大海。

——題記

流光三月,有多少事情可以拋灑如灰;有多少故事可以動容地春暖花開;有多少人不經意間成了過客,有多少情感我們可以向三月討要?

聲音嘶啞在季節的乍暖還寒,匆匆又是一季輪迴,看不出是心情隨了季節,還是季節染就了心情。一切都是那麼悄然循進沒有告白,等發現時已是那樣的彷徨無措,就像被人施了魔咒,在陌生的環境突然解除,來不及探回經年經路。

只好臨時上路,用陌生的感官試探着一切。漸漸發覺在異鄉的原野心總是孤獨的,脫不掉的漂泊之意,寫不完堆集的一個個漂泊的字眼。當三月的風款款送來蘇醒之意,大地蜇伏地傷痛淋漓,明淨地似它蒼白的臉色。只待一場春雨潤澤它的皮膚,我踩着它的神經彷彿感覺到它的疼痛,三月真的是化繭般的曲折?

甦醒帶着去年的睡眠姿態,就像到了異地總帶着原鄉的情感。即便是隔着星空,濤波阻攔,丟不掉的永遠是家的思念,裹腹着自己習慣不曾有的習慣,一個人的時候這種情感總會氾濫成災,我想我是多麼不適合遠行。

喜歡家鄉,喜歡家鄉的人,他鄉遇故知,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星空下,能不能聽到那溫馨的鄉音。一個簡單的微笑,都會成爲這個季節最美的風景。

我們都是這個江湖上落單的行人嗎?揹着自己的行囊,跟着四季不斷交換自己的心情,自己的地點。我們應是懷着夢想的孩子吧,有時我這樣想,夢想總會在離家很遠的地方,我們夠不着,總得離家遠遠地去追逐他,那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也是各自追求不同嗎?

要走的,總是像這季節的風來無影去無蹤,最熟悉的人成了你身邊的陌生人,最熟悉的風景成了你眼中的沙塵,刺痛你的眼睛。是春來花必開的結果,還是席散人走的必然。

在這個被所有人遺忘的季節,在這個你走後留給我一堆記憶的三月,在這個返璞歸真找尋自我的流年,我是否可以溫暖的清醒?朋友說要有慈悲之心,心纔會柔軟,待人接物時纔會感受到別人的溫度。心柔軟纔會知道心疼自己,心柔軟纔會更好的寬恕他人,心柔軟生活纔會向你低頭。

三月裂帛,一聲清冽的斷開音叩響了心底深處的禪門,原來本無事,是自己給它了太多的因果,置身其境思於物外以一顆淡然之心拂去雜念,讓溫暖的三月流光飛濺,我自觀雲捲雲舒,靜看春暖花開。

流光三月,那渡口邊丟棄的船,如今我再作一次水手划向那遙遠的大海。

篇二:消逝的渡口

自古以來,滔天濁浪的錢塘江被人們視爲畏途。兩岸百姓要想往來都要靠船隻擺渡,擺渡就有渡口,在蕭山境內,以前有四個渡口,它們分別叫江邊渡口、七甲閘渡口、赭山渡口、四工段渡口。

我的外婆生有四個兒子,二舅與三舅在沙地娶妻生子,外婆就帶着小舅和大舅的二個兒子到對岸下沙那邊去開墾荒地了。每年中,我與母親就有二三次去對岸看外婆和小舅他們。可路途實在太遙遠,當時交通工具很少,根本看不見有汽車,條件好點的人家,就僱人用羊角車推着婦女小孩走親戚。

我和母親走啊走,走過雷山,走過南陽,最後來到赭山,已近中午。母子倆就在赭山街上簡單地吃一碗麪或者其它的點心,在那個鬧饑荒的年代,能填飽肚子就行。

我遙遙地看見了渡口,人真多啊。都是拖兒帶女的,或者是推着自行車,滿滿一車貨物的。若干年後,當我初中畢業,爲了生存,也加入過這支隊伍。好不容易到了渡口,遇到潮水大的時候,江船剛好靠攏在渡口。可有的年份,潮水乾涸季節,這可苦了乘船人。我們所有的人都赤着腳,腳下的灘塗是那麼泥濘,別看那滑膩膩的,走起來實在太累人了,你想抱着小孩的婦女有幾步路可走?我實在走不動路了,從早晨家裏出發我已走了三十多里路,再跌跌撞撞的走,畢竟我只有七、八歲的孩子。幸虧人羣中有我媽認識的鄉親,他們一把背起了我,直至把我背上了船。後來,我長大了,那些揹我上船的叔叔伯伯說:“小時候我常常揹你的,”我把這種鄉情牢記在心裏。在我當了教師以後,我把一腔深情注在我那可敬可愛的鄉親們的後輩身上。

江船真大,可分兩層,上面一層是裝推貨物的自行車,下面船艙裏是乘人的。人真多啊,可以用水泄不通來形容,狹窄,悶熱,加上船的速度真慢,我老想爬出來到上面透透氣,可母親不同意,她說:掉下江去就沒有命了。遇到順風順水,船可以早到一個小時,可逆風逆水,這江船就不動了,我望着船下的江水發呆,這水飛快地流動,這船怎麼象吸鐵石那樣吸住不動了?

初中畢業,我實在沒有工作好做,因爲大學生也都閒起來。我家旁邊有一印刷廠,來加工印刷紙袋的是臨平鎮上幾家食品店的,廠裏的人同情我想幫我賺點錢,就動員我用自行車帶紙袋。這帶紙袋的活一要有力氣,又要車技好,可這二點我都不具備,但爲了不餓肚子,我咬咬牙冒險上路了。

平地裏帶貨還可以,可要上大堤就困難了,到渡口要經過很多大堤。幸虧我嘴巴活絡,快要上坡時遞一根菸,嘴裏說一聲,“麻煩你大伯,幫幫我”。家鄉人都是善良之輩,樂意幫忙的多。

最驚心動魄的時候到了,我終於到達在渡口。

這江船低低的,渡口高高的,架在兩者之間的跳板長長的,人走在上面心驚膽戰,跳板下面是咆哮的江水,人掉下去便會粉身碎骨,這該死的渡口,我的心一時揪緊了,怎麼辦?打退堂鼓無功而返,要把一車紙袋推上船我沒有膽量,把紙袋解下來,以後再怎麼裝上去?正當我走投無路時,救星出現了。船老大看見我愁苦的.樣子就走過來:“小阿弟沒有辦法了,來,我幫你推上船。”我除了感激涕零之外,連忙拿出香菸,到了船上,我再次千恩萬謝,袋裏的香菸也快發完了。“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正是這些素昧平生的人幫了我一次次忙,看相的人說:“你在急難之中,肯定有貴人相助,”我一直深信不疑這句話。

我天天盼,年年盼,這江上再能多造幾座橋。

二橋、三橋……五橋,一座又一座大橋橫跨在錢塘江上。2009年8月裏的一天,我爲了試試自己的腳力,看看九橋(下沙大橋)的雄姿,我帶着照相機,起了個大早,騎着自行車,哼着歌兒,腳下生風,終於來到了這座用鋼鐵鑄成,氣勢雄偉的大橋。從此天塹變通途。站在大橋上,我眺望對岸外婆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巨大的鋼柱任憑潮水掀起陣陣巨浪,我看到彩旗飄舞,鼓聲陣陣,無數輛載滿貨物的車子飛馳而過。後來表兄弟們告訴我,他們家到我的家只要35分鐘就可以到達,我驚呆了。以前乘江船早晨出發到達他們的家,足足要一天時間。更讓我高興的是,我的家鄉——錢塘江的南岸,將要打造成大杭州的“新浦東”。本來我們這邊的房產2千元一平方米都賣不掉,自從有了無數座“彩虹”,房產一下子炒高到4千元一平方米,表兄弟們再不用臉朝黃土背朝天了,他們就住在江對面的36層景觀房裏,看看江景,看看電視,每月有勞保享受,他們說做夢都沒有想到。

我再一次去了江邊的渡口,再沒有人去光顧它,只有江水和它默默地訴說着過去……

渡口,已成爲逝去的一道難以忘懷的風景線。

篇三:渡口

我駐留在記憶的渡口,等着時間的老人擺渡過來,將我載走。我回頭看了看這方土地,它有一個詩意的名字,叫做昨天。

剛纔,時光老人載着一對戀人去了彼岸,並囑咐我在此等候。我想,他們或許已經步入了共度餘生的殿堂。那麼我呢?身後的這片土地,卻是剛剛埋葬了我的地老天荒。你或許早已離開,那麼我的彼岸又會在哪裏?

回想起,我們曾經戀情的開始,又有誰想過有始有終。不過是一時脆弱讓人放縱。總是在你的柔情裏沉迷,又總是在我夢醒時記起。一次又一次的執迷,被碾壓成了傷心的回憶。然後,我近乎平靜的告訴自己:

我早已經忘記,忘記我何時愛過你。

到底,我只是不想讓人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因爲我知道:執迷,也許就是我活下去的意義。我一直都不相信,有誰可以比我更愛你。真的,我一直都不相信。如今,你不留隻字片語的離去,是我的災痛?還是我的福祉?

清風不解流雲語,幾番不知落花意。

你還是不懂。那些一次又一次傷痛,一次又一次的感動,回首間,也不過一場虛夢。

此時微風輕搖,我想得到你髮絲輕舞的景象。真的好美。我只當你留在了這裏,永永遠遠的留在了這裏。這個地方我來過,我不會忘。只是,今天我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你不是也說過嗎,相見或遇不見,相念便是永遠。我不要一朝一暮,我要的,是永遠。

對不起,把你留在了昨天,但是我自己得離開,我得隨着時間老人去彼岸。

船兒來了,我要走了。

我要你答應我,我走了,你要很乖,不要再任性了。以後我不在身邊,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聽話,好不好。

我踏上小船,轉身招手與這片土地告別。

……

我總是想,如果時光老人忘了載我,把我遺忘在時間的角落,那麼從此,不問世事與我。讓我安然的守着我的昨天,和她一起,自由灑脫。

篇四:渡口

那一春,我載着漂泊和滄桑,與你邂逅在月光傾瀉的渡口,不爲一睹你的容顏,只爲感覺你指尖上的溫柔。那一夏,我捧着鮮花和承諾,與你相約在朝霞萬丈的晨曦,不爲卿卿我我,只爲擦拭你午夜留下的淚痕。那一秋,我攜帶離別和鄉愁,夕陽下尋你千百度,不爲那漫山紅遍,只爲把思念郵寄到你的心頭。

月色

月華許我一季皎潔,把銀光灑滿踏歌古岸的渡口。羽燕迴旋在高懸一輪明月的朦朧夜空下,低吟淺唱,輕舞霓裳。遠方依然飄來船家號子聲,打破月夜的寧靜。我在穿越時空隧道的千年古渡,追尋心中遙想的那段前世情緣;撐一葉孤帆飄零的小舟,與你相約在久違的渡口。

春暖花開的時候,你駕着雲朵,披着月華,穿過氤氳的夜空,爲我踏歌而來。灑落鍵盤的淚珠兒,在不經意的每一個瞬間,溼透了塵封已久的過往,心與心在夜色下的渡口,輕輕的碰撞後,緊緊地連在一起,引吭起五月相思的浪漫春潮。從此,思念如漫無天際的流星雨,在每一個夜晚隕落到我的城池,綁定了一生一世的纏綿,編織着你我緣分天空的傳說。

是誰在花前月下的渡口手揮五絃?喚來陣陣飛鴻的不捨離別。是誰折蘆爲笛?在你我約定的渡口,披星戴月的把一紙唐詩宋詞,吹奏成曼妙無暇的琴音花語;在漂泊着滿地槐花的玉泉河畔,複製一篇又一篇童話般甜美的春夢。那朵蘭花是你,那片綠翠是我,一曲相思渡口,化作滾滾熱淚,魂牽夢繞在心頭,漸漸地漲潮。

守候着這份浪漫的約定,不言陳事,不問情殤,把記憶風乾,丟在風中,願你還像原來一樣的純真,可不可以穿上豔舞霓裳,在月色撩人的古渡,陪你舞一曲蓮的心事。不苟求月圓花好,不奢望金枝玉葉,只想在渡口與你風雨同舟。

晨曦

殘月送走最後一絲夜色,東方欲曉。曉風溫存的親吻着光芒四射的晨曦,撩撥着在渡口邊瘋笑的洗衣女們的衣角;樵夫擔着白天在深山砍來的柴禾,指望賣個好價錢;商販們爭搶着漁民夜晚在江裏收穫的鮮魚,不時傳來嘈雜的爭吵聲。

擺渡的船家,變換着撐篙的方向,吆喝着,幾個來回船渡,船上的人不在擁擠了。輪船的馬達轟鳴聲和逐起的巨浪聲交織在一起,不時從遠方隱隱約約的傳來;浪一波緊跟着一波,撞擊着悠悠行駛的渡船。船家緊崩着黑臉,絲毫不敢大意,謹慎地掌着船舵。緊盯着前方。

銀燕一字兒排開,嘰嘰喳喳的往遠方氤氳的山巒漸行漸遠的飛去;屋裏的孩童沉睡在夜晚的美夢裏,空氣依舊清新;風吹動着霸柳端梢,在晨曦的反射下,映照于波光微顫的江水中,激活了吳歌楚韻的律動。踏歌岸閣,似乎傳來青蓮居士“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的唯美吟誦。

曾經獨倚寒窗,徹夜難眠,日夜仰望。如今,你會守約而至嗎?我似乎聆聽到你的足音。我該怎樣感謝你,我生命中的知音。把曾經的寂寞、荒廢的年華,裝進彩色的信封,快遞給滾滾風塵;把開心和幸福謹慎地裝入行囊,告別繁華的晨曦渡口,乘一葉扁舟,揚起生命的帆,你我同行、遠航,好嗎?

夕陽

夕陽西下,我一直在無人的渡口默默地等你、等你。我想,在我們相見的時候,我一定會擁抱你;雖然我們從未謀面,我確定你就是我的知音,你我牽手在夕陽西下的踏歌古岸,好嗎?

你是天空輕輕飄來的一片雲,把無盡的思念化作雨水,浸溼了我的心海,你是否知道我的情懷,那一片花海在爲你綻放、盛開。每當夜幕降臨,守候在電腦旁的我,總希望看到你頭像的亮光。哪怕是一絲亮點,我就會很滿足,有你的陪伴,感覺真好,想你時,你彷彿就在我的身邊。

你如綻放在一蓑煙雨中的溫婉的青蓮,在夕陽西下的渡口蹁躚,從此,眷念開始從這裏蔓延,等你在風中,只爲夕陽下渡口的相見;等你在雨裏,只因紅塵滾滾中最美的相逢。

佇立在古老的渡口,守護你每一個清晨日出到黃昏,傾述心底永恆的思念。多麼想在浪漫的相思渡口,等到你平安向我駛來的一葉方舟。讓它停泊在我沒有風頭浪尖的避風港,直到天長地久。

我靜靜的爲你守候,等待那場美麗的邂逅。從此,把你藏在心頭,請記住我們的承諾,相會在你我約定的渡口。

渡口,指舞瑤琴,目送飛鷺;

渡口,與你相約,望斷飛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