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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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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抒情散文1

冷風過境,回憶凍結成冰。

過渡抒情散文

三、 四月的天,鶯歌燕舞沒有如期而至。去年冬天繃在弦上蓄勢待發的情緒卻搖着羽扇翩翩到來。陰沉沉的空氣,讓人壓抑得難受。就像拯救溺水的線被你緊握在手中,可你已沉入萬劫不復的冰冷中,血液被凍結。甚至無法抖動近在咫尺的救生線,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從四面八方席捲你每一根神經。像一朵在枝頭搖曳的花,飄零了盛夏的夢,載着這一世的情感墮入了下一個輪迴。

人生是一場旅途,走過纔算完整。儘管,人生的路沒人教你怎麼走。真理是死的,不需要延續生命的經費。你是活的,你有跳動的脈博。許是懂得越少就越快樂。經歷的事情多了,便也就堅守不住那份最初的單純的快樂了。也曾在某個低谷的階段,用被奢望吞噬的心去望着已幻滅的色彩。我特別喜歡無事的時候站在天台上,看着過往的人,遨遊在他們每個人的情緒裏,感受着他們的感受。可眼角眉梢都帶笑的人少得可憐,不覺在想:人們活着,是爲了什麼。不是應該以微笑去享受這場快樂的旅途麼?可能是在尋找旅途的快樂時不知不覺中把原有的快樂也弄丟了。徒留疲憊,演繹着沒有配角的舞臺劇。

路過現在,偶爾回望着站在舞臺上演的那出未完成的《未來》的劇,未完成還能給結局以想象的餘地,不一定非要用現實內定的結局,如果懷着一顆期望的心去現實的海洋中博一個不是自欺欺人的結局,那一定需要堅硬如金剛石般的毅力和頑強的生命力。

一轉眼,不過是瞬間,卻已滄海桑田。回望着前一秒滿目蒼涼的千瘡百孔和小時候純淨的美好,覺得慚愧不已。我想擁抱一顆流星的'願望,許一次宇宙逃逸的駕馭權,載着這一世未完成的美好駛向遠古或將來的荒蕪。用十指築一座立於這純粹的荒蕪之上的城,用持之以恆培育一批批死士堅守着囚於城內百花深處的自由、快樂的情緒。可是,流星的翅膀已被歷史的長河斬斷,如何在宇宙中負荷着我的情感飛翔吧!

我用此刻虔誠的心,祝願我也祝願你:不必如多愁善感的林黛玉,比煙花寂寞的三毛和舐血而歌的海子般活得那麼累,祝願我們能夠追逐我們執着的追逐,度過屬於自己的快樂的過渡期。

過渡抒情散文2

幾乎沒有過渡,彷彿是從悶熱的季節毫無理由地直接切入到了冬季;突如其來,猝不及防。飛飛揚揚,飄然而至。這是20xx年11月16 日,我記憶中冬天來的最早的一場雪;冬天的剛性、南方的陰柔和雪的空靈就那麼一下子,在這個早晨,像一行行激情鼓盪的詩章,躍入眼簾。

我一直在尋找今年秋天的印象。那篇《秋風過眼》的文章直到這場雪的來臨,我也是僅僅寫了開頭的一段。經驗一直在提醒我應該有秋天的過渡,然後纔有這場雪的降臨。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只能將《秋風過眼》的那一段文字從我的電腦裏刪除,在窗前思考和寫作,關於這場初冬的雪。

現在想想,整整一個秋天,我沒有離開那條路;每天持續地走過,經過湖水、岸柳、廣場和剛剛落幕的一場城市盛會,秋天的風聲和落葉完全被我忽視了。感覺中,湖水和岸柳並沒有明顯的變化,除非你持久地關注它,像對岸那個垂釣的人,持久地盯着水面。

在秋天還沒有到來的時候,我想這個秋天應該去郊外看看野菊花,是那種一叢一叢生長的金黃色清香撲鼻的小朵菊花,蓬蓬勃勃、旁若無人地開在山野和路旁,鋪墊着通往冬天的道路;我想,這應該是一年中的輝煌、淡定和激情釋放。但是,整整一個秋天,我仍沿着那條道路在不自覺中走過了我經驗裏的秋天,迎來生命中的這場雪。

“別怕,這只是一場雪”。迎着呼嘯的北風和瀰漫的雪花,我沿着那條路向城市北面做事的地方走去,滿眼是銀白的世界,雪覆蓋了蒸騰的喧囂,整個世界變的簡單和安靜,只有一種屬於雪地的、我叫不出名字的鳥在這時候出現,一羣一羣跳躍着在雪地上覓食,給靜態的雪地帶來了動感和想象。也就在這個時刻,我彷彿深入了季節的內核,那羣鳥和我同時出現,不同的是他們有過秋天季節性的遷徙。

越來越沒有時間關注多餘的細節。這場突然將我拉進冬天的雪,一如我多年前生活的變故,是在一個早晨,讓我去了一個新的做事地方,因而我可以在一個早上完成了習慣思維的轉變。當初,我自己感到驚訝,原來在很多人的身上蟄伏着這種爲了生存的轉變能力。現在我與那羣雪地上的鳥距離很近,它們在單純地覓食,心無旁騖。

在9月到11月的日子裏,我在做事的空隙,常常聆聽西貝柳斯的作品《芬蘭頌》,這是我從一篇題爲《芬蘭灣的陽光》散文中讀到的一首音樂,我突然喜歡上了這首交響曲,感受的是北歐綺麗的自然風光以及芬蘭人粗獷豪放的性格特徵。西貝柳斯的音樂語言樸實無華、用情真摯,豐富的和聲和配器手法總能使其作品具有嚴謹的結構和純樸的氣質。因此,我覺得越來越單純,甚至有些執拗,做事、音樂和經過的那條路,構成了我整個的秋天。然後,冬天來了、雪來了。我想該給遠方的老母親打個電話,接着,我還想去買一雙冬天的鞋。

我還突然想到,在我生活的這個城市的鄰縣山區,有我喜愛的鄉土作家,他們持久地關注着田園,對莊稼、老屋、山場、經年的往事和人,以及鄉村晚間的狗吠,始終充滿着崇拜和激情。我從他們的文字的中讀到了安靜和恬淡。以至於在他們的筆底可以觸摸到的季節變換,情如候鳥一樣漸漸北移,又在秋聲中漸漸南去。但我做不到,我只能在去做事的那條路上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