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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聲音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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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十分寧靜,似乎沒有一點聲響,只有雪悄然地飄舞、飛落。以下是“冬天的聲音散文”,希望能夠幫助的到您!

冬天的聲音散文

  【篇一:冬天的聲音】

冬天到了,大自然發出了各種各樣奇妙的聲音,它的聲音是多麼的有趣啊!

你聽這邊,北風伯伯正在怒吼,好像調皮的冬弟弟惹怒了他,帶着他的裝滿寒風的口袋到處轉。無論他走到哪兒,哪兒都會變得非常寒冷,到處都是“呼~呼~”的聲音,連樹木都縮着脖子發出譁~譁~的聲音,好像在喊:“好冷啊!”

你聽那邊,樹葉娃娃在地上打着滾兒,在風中沙沙的唱着歌。小孩子們踩到它的身上發出沙拉沙拉的聲音,好像在說:“沙拉,沙拉,我愛沙拉!”

你再聽,水面上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那是什麼?走近一看,原來河面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小孩子們正在打冰漂呢!有一個小朋友拿起一塊石頭,朝冰面上砸去,說也奇怪,冰沒有砸爛,石頭卻發出砰的一聲,被彈出去老遠,。

你再仔細的聽,聽見什麼了?“沙沙沙,沙沙沙……”哦,原來是雪精靈在開聖誕舞會呢!

冬天的聲音是美妙的,是寒冷的,也是歡快的,更是動聽的,我愛聽冬天的聲音!

  【篇二:傾聽——冬天的聲音】

冬天來了,寒風刺骨,凍的人瑟瑟發抖,可你也不曾知道——冬也有聲音。

“撲啪!”一滴小雪花掉落在地上,把小螞蟻們都嚇跑了。“砰!”一個雪球砸在一個孩子身上。“嘩嘩”這是掃雪工人掃雪的聲音。“噓,噓……”隨着最後一片樹葉落地,整個大地陷入沉靜,期待明年春天的到來。這是冬的聲音。一切都如此美好和諧。

冬天的聲音最甜美,精緻小巧的雪花總在當你早上起來時在窗櫺邊向你問好。她是冬的使者,用世界上最甜美的聲音和你打招呼,讓你情不自禁的跑出屋外,願意,在一片潔靜的銀色中,靜靜佇立,接受大自然的洗禮,拂去滿目塵埃。這是冬天的一大魅力,總讓人忍不住在天寒地凍的遼遠的雪地嬉笑。

冬天的聲音最嫵媚。佇立曠野,只想聽聽冬的聲音。冬天樹都變得光禿禿的,不再發出“嘩嘩”的聲音,也許你會覺得冬天的樹不會再發出聲音,那你就錯了,你要用心聽,你不妨回去再試一試,一定會聽到。那傲立於風雪間的青松,那幽香淡美的臘梅,不正是冬送給我們的禮物嗎?它們在冬日中傳遞着希望。

傾聽來自天籟的純靜的雪的聲音,擁抱一季安寧,也會溫暖!

  【篇三:冬天的聲音】

早上醒來,白色的世界顯現在我眼前,身旁是白色,遠處是白色,天空上浮動的雪花也是那樣的純潔、無暇的白色。雪下着,我細細地聽着。好像有點點的響聲,可是又聽不見,似乎是那樣的靜,可是總有一點微小的聲音系動着我的心,讓它始終不能平靜。

冰面慢慢結成,可是又破裂。我小心翼翼地尋找着,可是又找不着它,它從我身旁掠過,可我看不見,當它從我身旁離去,我又覺得惋惜。我不認識它,可它好像認識我。我看不見也摸不着它,只是耳朵告訴我它的存在,可是又是那樣的細微。從一個清脆明亮的聲音,到一聲微不足道的作響,我都在細細聆聽。可不清楚它們來自哪裏,又向哪而去。不清楚它們的目的,自己只是個旁觀者。只能悄悄地望着、靜靜地聽。

它就是冬的聲音。

踏着、跳着,一聲“巨大”的破裂聲引起了我的注意。“呀!那是一株小草嗎?”我十分驚訝。並感嘆它的生命力。蹲下來觀察,在那片凍結的冰面上冒出的點點生機!透過冰層,清晰地看見它的根莖。冰面上微小嚓嚓聲好像它在訴說冰下的寒冷,還有自豪地誇讚“我”的偉大。它的頑強讓這白茫茫雪地裏,點上了一筆嫩綠。我不禁說:“在這冰天雪地裏,它還能長出來,真是偉大呀!”

回家時,飛馳過來的汽車把它壓死了……

那晚又是那麼寧靜。第二天,“小草又重生了,頑強地重生了”,我大喊着也開心地笑了!

  【篇四:冬天的聲音】

在似水流年的記憶中,鄉村裏的冬天是那樣的徹骨寒冷。屋檐下經久不化、晶瑩剔透的冰凌猶如天然的鐘乳石,誘惑着孩子們凍得通紅的小手,他們爭先恐後踮着腳把冰凌折斷,或放在小嘴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或拿在手中揮舞着滿巷道亂跑,給清苦平淡的生活增添了無限的童趣。

村外的田野上,青翠欲滴的麥苗裹着一層白霜,肅穆的寒氣透過蕭瑟的田野、荒涼的山巒和籬笆圍起的屋舍,在天地間氤氳、升騰。村頭小河結了厚厚的冰,光滑的冰面成爲孩子們天然的溜冰場。敞開破爛的棉襖,放飛貪玩的天性,奔跑嬉戲,全然忘記了刺骨的嚴寒。

其實,對於有着多年鄉村生活經歷的我來說,鄉村的冬天並不單調乏味,比如聆聽鄉村冬日的聲音就是一種聽覺上的享受,因爲這些瑣碎簡單的聲音皆是生活的聲響,歲月的律動,至今想起來仍恍若昨日,讓人懷念。

在天寒地凍的`冬天,鄉村的聲音伴隨着黎明的薄霧四處瀰漫開來。

最早把村莊和人們從睡夢中驚醒的是高亢的雞鳴和響亮的犬吠,一聲聲接連不斷,此起彼伏,打破了夜空的沉寂,喚醒了冰凍的大地。

勤勞的鄉親們睜開惺忪的睡眼穿衣起牀,輕輕地拔開門閂,伴隨着吱吱呀呀的轉動聲,沉重的木門緩緩打開,鄉親們開始了辛勞而又充實的一天。由於經常聆聽父母“早起三光,晚起三慌”的教誨,勤奮好學的孩子們起得很早,他們鑽出被窩胡亂洗一把臉,便捧起課本在院子裏大聲地朗讀,聲音拖得很長,像在唱歌,唯恐大人們聽不到。在微微的晨曦中,響亮的讀書聲成爲鄉村最有質感的一種聲響。承載了父輩們太多的希翼和夢想。

早起的鄉親們一看缸裏的水不多了,便陸陸續續去村中的老井挑水。由於鄉間小路坑窪不平,走起來肩上的水桶與扁擔上的鐵鉤發出咣噹咣噹的響聲,清脆又悅耳,一聲聲清晰地傳入耳鼓。絡繹不絕的挑水的人們讓沉睡了一夜的井臺開始喧囂起來,彼此之間的打招呼聲,水桶與井壁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水缸裏的水滿了,該打掃庭院了,掃帚刺啦刺啦掃落葉的聲音,枝頭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聲,迴盪在庭院的上空,聲聲不息,遙相呼應。

伴隨着各家各戶竈房上空的炊煙裊裊升起,走村串巷賣豆腐的小販開始了一天的生意,“賣豆腐哎———”渾厚、悠長的吆喝聲在村中迴盪不絕,餘音嫋嫋,頑皮的孩子們時常模仿他們的腔調喊上幾嗓子,惟妙惟肖的“表演”惹得大人們鬨堂大笑。這邊賣豆腐的剛走,那邊“鏹剪子來,磨菜刀”的聲音驟然響起,農婦紛紛走出家門,攜着剪刀、菜刀之類的,聚攏在磨刀師傅身邊。“三個女人一臺戲”。趁着師傅磨刀的間隙,這些農婦嘮起家長裏短,爽朗的笑聲傳遍了大街小巷。

此時此刻,暖洋洋的陽光照在房前屋後,土牆的影子斜斜的,溜達的小狗懶懶的,覓食的母雞側着頭彷彿在聆聽什麼,鄉村冬日的一隅演繹着無主題的變奏。

如此瑣碎又日復一日的聲聲息息,在沒有鄉村經歷的人眼中,簡直庸俗透頂,無聊到了極端,可是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被這種鄉村冬日單純而又樸素的聲音所滋養,因爲這種略顯散漫但十分充實的鄉村生活讓我無拘無束,盡情享受了童年的無限樂趣。

此去經年,如今在鄉村的冬日裏很少聽到這些親切而又生動的聲音了,隨着農村條件的改善和生活節奏的加快,鄉村冬日充盈於耳的大多是手機的鈴聲、機器的轟鳴聲和汽車、摩托車的汽笛聲。是啊,那些曾經發出美妙聲音的鄉村冬日永遠不會來了,只能讓我在如夢如幻的記憶中一遍遍地聆聽和懷念。

  【篇五:冬天的聲音】

江南的冬天,時有小雪,那純白的雪花很少有雜音,似乎把一切都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我不止一次天真地認爲,那一陣陣雪花是天神撒下的網,把討厭的聲音都壓到地底下去了。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嗎?不是的。在我童年的記憶深處,永遠珍藏着一段關於雪的聲音——屬於江南冬天的聲音。

那是在一個寂靜的雪夜裏,我拿着手電筒,蹲在門外屋檐下,看着千萬片雪花穿過金黃色的光柱,乘着風不停地打旋兒,落到地上,彷彿悄無聲息的,卻又透出不容易捕捉到的“沙沙”聲,若即若離,忽近忽遠,開玩笑似地考驗着我的聽覺。這聲音像什麼呢?就像樹葉輕輕地在風中搖曳時的回聲,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動,像我正在翻圖畫書,像姐姐在梳頭……那一刻我幼小的心裏把能想得到的一切事物都拿去形容這個聲音。我被天使般的低語深深地迷住了。我關掉了手電筒,此時用不着一絲光來干擾我“聽”的意境。

雪下得更大了,被雪壓彎的樹枝發出沉重的嘆息聲,抖落掉一些雪花後又歡快地彈起,舒展筋骨。雪停了,雪地反射着淡淡的月光,純淨聖潔的銀白色溫柔着我的瞳仁。那時的我,絕想不到“囊螢積雪”這個成語,也不至於好學到藉着雪光讀書。我蹬着棉布鞋,小心翼翼地走到雪中,鞋和雪快樂地打着招呼,“嘎吱嘎吱”,我開心地笑了,這聲音像手中捏着媽媽縫的沙袋一樣。我蹦跳起來,讓這聲音變得有節奏,盡情用耳朵接收我自創的音樂。“啊!”靜夜裏不和諧的聲音把我從雪的夢中驚醒,媽媽忙不迭地把我從院子里拉回來,替還沒玩夠的我換下溼了的棉鞋,不停地責備道:“會着涼的……會滑倒的……”那個夜晚的一切,都已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裏,包括後來我裹着被子坐在牀上的狼狽樣子。

那個冬天過後,我離開江南老家,隨父母到了廈門,廈門是個溫暖的城市,沒有雪,沒有我記憶裏雪夜的聲音。我心中一開始有些落寞,那種情感也許就是人們說的“思鄉情”。我思念家鄉,思念那一次雪夜裏,和雪聲最爲親密的碰觸。

去年冬天,我幸運地在家鄉重遇一場大雪,我期待,期待那場被我重溫過無數遍的聲音,但是,我站在雪地裏等了許久,都只能看到雪花一片片落下,聽不見它們的聲音,我不得不在無盡失望中放棄了等待。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只有在你的心靜下來時,才能聽見自然的聲音。也許,我在成長的蛻變中,已經無法再讓心恬靜了。

  【篇六:冬天的聲音】

爸爸生日那天,恰好是冬至,也許這個冬天來得有些溫暖。

一長段的陰雨之後天的顏色又開始亮起來,空氣也似乎更乾燥得撕心裂肺。大有把人的嘴脣吸乾之勢。乾裂的嘴脣總在呼喊,水,水。也許是我在呼喊,同時似乎一切都在摧毀我,我是要被分裂的,裂得黯淡無光。偶爾有些懷念南寧的雨天,潮溼的空氣裏有一份自在。不過這份自在也難免“黴氣”,似乎什麼都蒙着厚厚的重重的一層水,被子也是,即使綠色,也沒有陽光曬過之後的那種生命氣息,死沉死沉,人似乎也隨之低落很多。也許我本守住這份低落,嘈雜會讓我裂得更慘烈。

冬天的聲音,嘈雜。大卡車軋過的聲音,鄰家狗叫的聲音,中年男女吵罵的聲音,雨落下的聲音,哭泣的聲音,思念的聲音,焦躁的聲音,試圖平靜的聲音,音樂的聲音,太多的聲音,我聽得到太多,太多。我告訴過自己,不要聽這麼多,要把耳朵關起來,只聽一種或者兩種聲音,才能聽出她的質感和分量。才能讓自己更敏銳。可我一再把自己灌醉在聲音的罈子裏,整天嗡嗡,不知所然。這些聲音是要分裂我的。有一個聲音告訴我。

此刻深夜,一輛單車劃過的聲音,單調的前進,每轉動一次都是新的一圈,走向更深的黑暗,但也最接近光亮的界限。我需要她,我就該這麼單調,安靜的單調。粗俗,任性,低調的向前轉動,這樣的聲音應該裝滿我的這個冬天。

這是個特殊的冬天,乾燥但不冷,該遠離寬大的公路和人行道,在偏僻的小道里聽取屬於我的一種或者叫兩種聲音——愛和力量。我是要這單調的聲音來整合的,乾裂的人過不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