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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士諤的詩全集 唐代詩人羊士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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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士諤(約762~819),泰山(今山東泰安)人。貞元元年禮部侍郎鮑防下進士。順宗時,累至宣歙巡官,為王叔文所惡,貶汀州寧化尉。元和初,宰相李吉甫知獎,擢為監察御史,掌制誥。後以與竇羣、呂温等誣論宰執,出為資州刺史。士諤工詩,妙造樑《選》,作皆典重。與韓梓材同在越州,亦以文翰稱。著集有《墨池編》、《晁公武郡齋讀書志》。

羊士諤的詩全集 唐代詩人羊士諤
羊士諤詩詞全集

寄裴校書、 尋山家(一作長孫佐輔詩)、 亂後曲江、 息舟荊溪,入陽羨南山,遊善權寺,呈李功曹巨、 郡齋感物寄長安親友、 永寧裏小園與沈校書接近,悵然題寄、 郡中言懷寄西川蕭員外、 偶題寄獨孤使君、 赴資陽經嶓冢山(漢水所出,元和三年已授此官)、 題松江館、 都城從事蕭員外寄海梨花詩,盡綺麗至惠然遠及、 彭州蕭使君出妓夜宴見送、 西川獨孤侍御見寄七言四韻…翰墨都捐逮此酬答誠乖拙速、 夜聽琵琶三首、 州民有獻杏者,瑰麗溢目,因感花未幾,聊以成詠、 王起居獨遊青龍寺玩紅葉因寄、 春日朝罷呈台中寮友、 郡樓懷長安親友、 客有自渠州來説常諫議使君故事,悵然成詠、 資中早春、 登郡前山、 酬彭州蕭使君秋中言懷、 齋中詠懷、 寒食宴城北山池,即故郡守榮陽鄭鋼目為折柳亭、 資陽郡中詠懷、 南館林塘、 褒城驛池塘玩月、 山郭風雨朝霽悵然秋思、 郡齋讀經、 巴南郡齋雨中偶看長曆是日小雪有懷昔年朝謁因成八韻、 酬盧司門晚夏過永寧裏弊居林亭見寄、 玩槿花、 林館避暑、 晚夏郡中卧疾、 暇日適值澄霽江亭遊宴、 南池晨望、 雨中寒食、 山寺題壁、 樑國惠康公主輓歌詞二首(駙馬即司空於公之子)、 題郡南山光福寺寺即嚴黃門所置…即郄拾遺之詞也、 郡中端居,有懷袁州王員外使君、 酬禮部崔員外備獨永寧裏弊居見寄來詩云圖書…守山城、 東渡早梅一樹,歲華如雪,酣賞成詠、 在郡三年,今秋見白髮,聊以書事、 林塘臘候、 守郡累年俄及知命聊以言志、 西郊蘭若、 池上構小山詠懷、 野夫採鞭於東山偶得元者、 上元日紫極宮門觀州民然燈張樂、 臘夜對酒、 齋中有獸皮茵偶成詠、 題枇杷樹、 暮秋言懷、 閒齋示一二道者、 九月十日郡樓獨酌、 乾元初,嚴黃門自京兆少尹貶牧巴郡…十四韻刻於石壁、 書樓懷古、 登樂遊原寄司封孟郎中盧補闕、 寄黔府竇中丞、 永寧裏園亭休沐悵然成詠、 燕居、 酬吏部竇郎中直夜見寄、 初移琪樹、 小園春至偶呈吏部竇郎中、 郡樓晴望二首、 和竇吏部雪中寓直、 城隍廟賽雨二首、 送張郎中副使自南省赴鳳翔府幕、 郡中玩月,寄江南李少尹虞部孟員外三首、 和蕭侍御監祭白帝城西村寺齋沐覽鏡…吏部孟員外並見贈、 南池荷花、 和武相早朝中書候傳點書懷奉呈、 故蕭尚書癭柏齋前玉蕊樹,與王起居吏部孟員外同賞、 郡中即事三首(一作《玩荷花》)、 遊郭駙馬大安山池、 郡中即事三首、 賀州宴行營回將、 憶江南舊遊二首、 寄江陵韓少尹、 登樓、 春望、 山閣聞笛、 看花、 和李都官郎中經宮人斜、 泛舟入後溪(後一首一作於鵠詩)、 過三鄉望女幾山,早歲有卜築之志、 遊西山蘭若、 台中遇直,晨覽蕭侍御壁畫山水、 野望二首、 永寧小園即事、 郡中即事三首(一作《寄裴校書》)、 早春對雨

羊士諤評價

擅長委婉含蓄地表達女子情懷,如獻衷心:見好花顏色,爭笑東風。雙臉上,晚粧同。閉小樓深閣,春景重重。三五夜,偏有恨,月明中。情未已,信曾通,滿衣猶自染檀紅。恨不如雙燕,飛舞簾櫳。春欲暮,殘絮盡,柳條空。如此間景間情,曲曲折折、層層深入地揭示人物惜春怨別的內心感受。重視歌詞的形式,也重視歌詞的內容,只是他認為,曲子詞主要是為上層社會遊樂歌唱用資羽蓋之歡的,詞是豔曲,而文人詞又不同於民間詞。這種主張有進步意義,也有侷限,但它卻代表着部分詞人的看法,他們的創作實踐也與此基本一致。

羊士諤籍貫考證

河南洛陽是羊氏一處世居地。曹魏、西晉及北魏均於洛陽建都,羊氏出仕者皆嘗居此。晉初羊祜更賜葬地於洛陽。由是之故,一部分羊姓子孫遂定居於此城。據《羊祉墓誌》記載:北魏羊氏居宅建於洛陽城之徽文裏。隋代羊瑋、羊本等人卒後都歸葬洛陽,説明當時羊族已多視洛陽為故鄉。唐代人羊士諤,雖題署鄉貫為“泰山”,但實居洛陽,他嘗作有《過三鄉望女幾山早歲有卜築之志》詩,其欲卜居之女幾山,即去洛陽不遠(今屬河南宜陽)。根據江蘇淮安《羊宗史志》的記載:洛陽羊氏的世居在“洛陽縣東安樂鄉”,淮安羊氏便系出於洛陽。除了汝、洛兩支,南陽(今河南南陽)羊姓也頗有聲名。

羊士諤思想追求

前期的政治思想,反映了中小地主階級的利益,對當時經濟、政治和軍事等方面的嚴重危機,有較清醒的認識。大力提倡簡而有法和流暢自然的文風,反對浮靡雕琢和怪僻晦澀。他不僅能夠從實際出發,提出平實的散文理論,而且自己又以造詣很高的創作實績,起了示範作用。

他在文學觀點上主張明道致用。他強調道對文的決定作用,以“道”為內容,為本質,以“文”為形式,為工具。特別重視道統的修養,他反對“務高言而鮮事實”。在對待“道”與“文”的關係上,主張既要重“道”,又要重“文”,認為“文”固然要服從於“道”,但非“有德者必有言”,並且列舉了許多例子説明“自、書史記所傳,其人豈必能言之士哉”,指出:“言以載事,而文以飾言。事信言文,乃能表見於世”。所謂“事信言文”,就是內容要真實,語言要有文采,做到內容和形式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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