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頭深深地埋入雪地,
就像天堂好脾氣的水暖工。
我在想,癡癡地想,你在雲端的樣子,
盈眶的湖水怎樣波動我的'心,
浸了浸,揉了又揉。
一路小獸的爪跡和毛手毛腳的
雪花都在撫平看的匆忙。
這上等的毛料子,怎麼瞧都是喪失,
猶如你在臘月獲得我。
金山的銀面如病房褶皺的牀單,
多看一眼就會失明。
我將臉深深地埋入雪層,還有
多餘的四肢,
在呼吸的凜冽中,有一個
熱氣蒸騰的你,
霧淞團團抱緊的你,
差一點,烏鴉夫人就要脫下黑大氅。
怎麼可能,又怎麼不可能?
這寂靜的奏鳴,在阿爾泰腹地,
一寸寸,似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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