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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是什麼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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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是唐朝現實主義詩人,被人稱爲“詩聖”。下面是相關的作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杜甫是什麼詩人

  生平介紹:

家世背景

公元712年(壬子年)杜甫降生於河南鞏縣(今河南鄭州鞏義市)南瑤灣村。[4]杜甫出身於京兆杜氏,是北方的大士族。其遠祖爲漢武帝有名的酷吏杜周,祖父杜審言。[5]杜甫與唐代另一大詩人即“小李杜”的杜牧同爲晉代大學者、名將杜預之後。不過兩支派甚遠,杜甫出自杜預次子杜耽,而杜牧出自杜預少子杜尹。杜甫青少年時因家庭環境優越,因此過着較爲安定富足的生活。他自小好學,七歲能作詩,“七齡思即壯,開口詠鳳凰”[6],有志於“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他少年時也很頑皮,“憶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黃犢走復來。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

年少優遊

開元十九年十九歲時,杜甫出遊郇瑕(今山東臨沂)。二十歲時,漫遊吳越,歷時數年。開元二十三年(735),回故鄉參加“鄉貢”。二十四年在洛陽參加進士考試,結果落第。杜甫的父親時任兗州司馬一職,杜甫於是赴兗州省親,開始齊趙之遊。[8]

天寶三載(744)四月,杜甫在洛陽與被唐玄宗賜金放還的李白相遇,兩人相約同遊樑、宋(今河南開封、商丘一帶)。之後,杜甫又到齊州(今山東濟南)。過了4年,秋天轉赴兗州與李白相會,二人一同尋仙訪道,談詩論文,結下了“醉眠秋共被,攜手日同行”的友誼。秋末,二人握手相別,杜甫結束了“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的漫遊生活,回到長安。

仕途不順

天寶六載,玄宗詔天下“通一藝者”到長安應試,杜甫也參加了考試。由於權相李林甫編導了一場“野無遺賢”的鬧劇,參加考試的士子全部落選。科舉之路既然行不通,杜甫爲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不得不轉走權貴之門,投贈干謁等,但都無結果。他客居長安十年,奔走獻賦,鬱郁不得志,仕途失意,過著貧困的生活,“舉進士不中第,困長安”[10]。

天寶十年正月,玄宗將舉行祭祀太清宮、太廟和天地的三大盛典,杜甫於是在天寶九載冬天預獻三《大禮賦》,得到玄宗的賞識,命待制在集賢院,然而僅得“參列選序”資格,等候分配,因主試者仍爲李林甫所以沒有得到官職。

天寶十四年,杜甫被授予一個河西尉這種小官,但杜甫不願意任此“不作河西尉,淒涼爲折腰”的官職,朝廷就將之改任右衛率府兵曹參軍(低階官職,負責看守兵甲器杖,管理門禁鎖鑰)。杜甫因已年四十四,至長安也十年有餘,爲生計而接受了這所學無用之職。十一月,杜甫往奉先省家,杜甫剛剛進到家門就聽到哭泣聲,原來小兒子餓死了。就長安十年的感受和沿途見聞,寫成著名的《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

戰亂流離

天寶十四年十一月,安史之亂爆發,第二年六月,潼關失守,玄宗倉惶西逃。七月,太子李亨即位於靈武,是爲肅宗。這時的杜甫已將家搬到鄜州(今陝西富縣)羌村避難,他聽說了肅宗即位,就在八月隻身北上,投奔靈武,途中不幸爲叛軍俘虜,押至長安。同被俘的王維被嚴加看管,杜甫因爲官小,沒有被囚禁。儘管個人遭遇了不幸,但杜甫無時無刻不憂國憂民。時值安史之亂,他時刻注視着時局的發展,在此期間寫了兩篇文章:《爲華州郭使君進滅殘冠形勢圖狀》和《乾元元年華州試進士策問五首》,爲剿滅安史叛軍獻策,考慮如何減輕人民的負擔。當討伐叛軍的勁旅——鎮西北庭節度使李嗣業的兵馬路過華州時,他寫了《觀安西兵過赴關中待命二首》的詩,表達了愛國的熱情。

  【杜甫與李白】

提到杜甫,自然離不開與李白的對比探討。文章第一章開篇“憶昔開元全盛日(712-746)”就寫到許多有關揚杜貶李或李杜齊名的評論。先生引用元稹《唐故檢校工部員外郎杜君墓系銘序》的一段話:“是時山東人李白亦以奇文取稱,時人謂之‘李杜’。餘觀其壯浪縱恣,擺去拘束,模寫物象,及樂府歌詩,誠亦差肩於子美矣。至若鋪陳終始,排比聲韻,大或千言,次猶數百,詞氣豪邁而風調清深,屬對律切而脫棄凡近,則李尚不能歷其藩翰,況堂奧乎!”。先生指出“這是揚杜貶李的,但是他稱道杜甫的只是‘鋪陳,終始,排比聲韻’,還沒能作出全面的評價……”

即使有後來唐代韓愈在《調張籍》中說“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不知羣兒愚,那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伊我生其後,舉頸遙相望。夜夢多見之,晝思反微茫。徒觀斧鑿痕,不矚治水航。想當施手時,巨刃磨天揚。垠崖劃崩豁,乾坤擺雷硠。”先生也指出“杜甫、李白在運用人民的語言,訴說人民的情感方面,都有偉大的成就,但是這裏有一個時代的侷限。”這是因爲杜甫創作的年代,是大唐帝國的動亂時期。先生也寫道“他爲了掙扎,從當今陝西到甘肅,從甘肅到四川,嚐遍流離漂泊的辛酸,他的'生活和勞動人民接近了,思想感情也和勞動人民交融了。”是的,杜甫到過我的家鄉甘肅,只可惜那片寒風凜冽的西北土地沒能留住他。這在什麼東西都需要人爲地大力包裝的現代,真是家鄉的一大損失。要不,家鄉又要添入多少厚重的文化內涵:就如貴州人眼中的王陽明,鳳凰人眼中的沈從文。嘆息之餘,也無可奈何,文化人需要適宜他生存的環境,要不怎麼也是白搭。這點餘秋雨先生似乎說得更明白些:文化無界,流蕩天下,因此一座城市的文化濃度,主要取決於它的吸引力,而不是生產力。文化吸引力的產生,未必大師擁擠,學派叢生,一時不具備這樣的城市,萬不可拔苗助長,只需認真打理環境……

是的,留住杜甫與否,現在看來也不算是一個有意義的需要大爭大論的話題了。因爲杜甫當年(乾元759年)辭去華州的職務,拖家帶口遠走秦州(甘肅天水),並非是巡迴講學,而僅僅爲了解決溫飽。只可惜位於六盤山支脈隴山西側的秦州並不能留住杜甫,因爲這片土地提供不了杜甫所需的;秦州三月,築居不成,溫飽難測,杜甫又聽說同谷(甘肅成縣)的土地更肥沃,便舉家跋涉。只可惜,成縣也無條件留住杜甫,就這樣杜甫無奈之下,長途跋涉面向成都,就這樣家鄉放走了一個偉大的文學巨人,丟失了一段厚重的文化沉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