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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教版選修《沂水春風》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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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學目標】

蘇教版選修《沂水春風》教案

1、掌握居、如、方、作、撰、傷、與在文中的含義。

2、掌握《論語》中狀態形容詞的兩種類型:疊音詞和帶形容詞詞尾的。

3、理解孔子“禮樂治國”的政治理想。

*4、感受孔子的教學風格以及師生間平等和諧的氣氛。

4、結合今人引用本章節的不同文章和對本章節文化內涵的多元解讀,感受孔子精神對現代人的積極作用。

 【文化內涵】

1、從孔子對三人言志的態度,分析孔子“禮樂治國”的政治思想。

2、孔子爲何要“與點”?鼓勵學生查找資料,發表不同見解,深入瞭解孔子的思想。

3、結合今人引用本章節的不同文章和對本章節文化內涵的多元解讀,感受孔子精神對現代人的積極作用。

  一.整體感知文本,掌握重點文言知識

1、誦讀感知,用原文語句回答:

(1)文中子路、冉有、公西華的志向分別是什麼?

(2)孔子是怎樣看待他們的志向的?

【補充材料】

“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

“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爲之宰也”;

“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

(《論語·公冶長》)

2、質疑解答,歸納狀態形容詞。

(1)“率爾”的“爾”何意?找出文中和它用法一致的詞。

(2)請同學們歸納已學過的有關形容詞詞尾的例句。

(3)《論語》中重視用形容詞描摹情狀,除了這種帶形容詞詞尾結構的,還有的則是疊音詞,如“文質彬彬”,“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請同學們對《論語》中已學過的這類狀態形容詞作歸納。

 二.研究性學習與拓展

  【問題】既然孔子認同前三子的志向,那爲何對待前三子和曾皙的態度截然不同?文中曾晳的志向是什麼?他的志向和前面三人的志向有什麼不同?

【明確】子路、冉有、公西華的志向都是符合儒家“不仕無義”“君子之仕也,行其義也”(《論語·微子》)這一入世精神的,而曾晳的志向歷來則有兩種理解。

1、認爲曾晳的說法體現了“禮治”的最高理想。

曾皙所言句勾勒了一幅童子、冠者風詠而樂的圖畫。孔子的太平社會就是行仁復禮恢復西周以來君臣有序的等級制度,建成“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的和諧社會。爲了實現這個理想,他教導子弟說:“足食,足兵,民信之矣。”三子者言志,或言使有勇,或言使足民,或言爲小相,都非常契合孔子實現理想的現實步驟,曾皙則用非常感性的圖景表達了這一志向。

【補充材料】歷代學者的相關言論:

①孔子與曾點者,以點之言爲太平社會之縮影也。(楊樹達《論語疏證》)

②曾皙對孔子言其志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孔子曰:“吾與點也!”魯設雩祭於沂水之上。暮者,晚也;春謂四月也。春服既成,謂四月之服成也。冠者、童子,雩祭樂人也。浴乎沂,涉沂水也,象龍之從水中出也。風乎舞雩,風,歌也。詠而饋,詠歌饋祭也,歌詠而祭也。說論之家,以爲浴者,浴沂水中也。風乾身也。周之四月,正歲二月也,尚寒,安得浴而風乾身?由此言之,涉水不浴,雩祭審矣。(王充《論衡·明雩篇》)

2、認爲曾晳的說法體現了歸隱的人生境界。

孔子一方面主張積極從政,另一方面,在無法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的情況下又主張“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甚至說“道不行,乘桴浮於海”,表示想要放棄追求去過一種清淡自適的生活,“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此次談話時孔子已經60多歲,孔子一生奔走列國,四處碰壁,最後只得回到魯國講學授徒著書立說。晚年的孔子對世道看得已經很清楚了,他決意不再求仕。而孔子之所以讚賞曾皙所言之“志”的關鍵就在於曾皙所說正合於“天下無道則隱”。曾晳的無意用世之言引起了孔子的深深共鳴。

【補充材料】

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里仁》

子路曰:“君子之仕也,行其義也。”《微子》

子謂顏淵曰:“用之則行,舍之則藏。”《述而》

子曰:“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泰伯》

可見孔子的“求仕”是有原則性的。“求仕”是爲了“行道”、“行義”。能“行道”、“行義”.則出仕做官。不能“行道”、“行義”則去之。爲了實現理想,爲了弘揚大道,孔子不動搖,不怨尤,終生積極樂觀。他雖嘆惋過“莫我知也”。但接着又說:“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孔子可進可退、唯“義”是存的人生態度,安貧樂道的生活追求,對照一下曾皙所描繪的暮春逸遊圖,其表達的情志和精神世界何其相似!曾皙“歌詠先王之道,而歸夫子之門”,正是孔子退隱傳道的生動寫照。

 三.感受孔子精神對現代人的積極作用

“君子不器”這句話不僅說出了孔子的治學觀,也說出了他的人生觀。有一回,孔子和他的四個學生聊天,讓他們談談自己的志向。其中三人分別表示想做軍事家、經濟家和外交家。惟有曾點說,他的理想是暮春三月,輕裝出發,約了若干大小朋友,到河裏游泳,在林下乘涼,一路唱歌回來。孔子聽罷,渭然嘆日:“我和曾點想的一樣。”聖人的這一嘆,活脫脫地嘆出了他的未染的性靈,使得兩千年後一位最重性靈的文論家大受感動,竟改名“聖嘆”,以志紀念。人生在世,何必成個什麼器,做個什麼家呢,只要活得悠閒自在,豈非勝似一切?周國平《孔子的灑脫》

宋代大理學家朱熹對此有一個比較權威的解讀。他說,曾皙的理想看起來不過是“即其所居之位,樂其日用之常,初無捨己爲人之意”(《四書集註》),好像他做的都是些日常小事,沒有什麼捨己爲人的大理想。但是曾皙的內心是完滿充盈的,他以自身人格的完善爲前提,以萬物各得其所爲理想,這就比另外那三個人想從事一個具體的職業,在那個職業上做出成績要高出一個層次。

這就是孔夫子說過的“君子不器”。一個真正的君子從來不是以他的職業素質謀求一個社會職位爲目的的,卻一定是以修身爲起點的,他要從最近的、從內心的完善做起。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但是在匆匆忙忙周而復始的工作節奏中,還有多少時間,多少空間能讓你去關注自己的內心呢?我們所看到的往往只是一個社會的角色,被遮蔽的恰恰是我們心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