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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精選3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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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經常接觸散文吧?散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寫散文,多數時候都離不開事件。什麼樣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精選32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精選32篇)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

離開故鄉很多年,可我總忘不了故鄉的老井。想起故鄉的老井,平靜的心湖彷彿投下了一顆石子,思緒便一圈一圈地盪漾開來……

故鄉的老井,坐落於大屋基——陳家大院的東頭。據村裏的老人說,老井同那院子一般年齡,已有着三、四百年的歷史,井口周圍被挑水人踩的光溜溜的痕跡,就是歷史最好的見證。老井是用青石砌成的,井口有二米見方,呈正方形,井深約三、四米,井底長滿了水藻。井水從石縫中吐出來,它旱天不枯,雨天不澇,不管春夏秋冬,就這樣靜靜地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村裏人。

故鄉的老井,伴我走過了童年的時光,給我的童年帶來了無窮的快樂。小的時候,總喜歡蹬在光溜溜的井口邊,看一串串小水泡從石縫中吐出來,然後慢慢地冒出水面,最後“啪”的一下破裂開來。接着,又有一串小水泡從水底冒了出來……這一串串的小水泡,彷彿老井均勻的呼吸,讓我感受到了老井無盡的生命,使人倍感自然親切!偶爾累了,我們就把小手放入水中,清涼的感覺立即傳遍全身,讓人感到一陣清爽,一切疲勞和煩惱都在瞬間煙消雲散。或有同伴從田野採來荷葉,大家便爭先恐後地把荷葉放入井中,嘻嘻哈哈地往荷葉上澆水,清澈晶瑩的井水灑落在荷葉上,彷彿一顆顆透明的珍珠,有節奏地在荷葉上跳動……偶有大人看見了,便會傳來一兩聲吆喝:“哪家的娃兒些哦,把水整的稀髒,這是吃的咯嘛!”於是,孩子們便嬉笑着在大衆的叫罵聲散去……

從院子到老井是一條兩三百米長的石板路。每到傍晚時分,忙完了農活的村裏人便會挑着水桶,陸陸續續地來到井邊,於是平靜了一天的老井,開始逐漸地熱鬧起來——只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挑着水桶穿梭於村子和老井之間。空桶的時候,木桶在身子前後來來去去的晃盪,彷彿在歡快的舞蹈;挑滿水後,扁擔在肩上吱呀作響,彷彿村民在愉快地歡唱。一陣喧囂過後,老井便又慢慢地平靜下來,一下子變得出奇的寧靜,只留下一串串溼漉漉的腳印,從老井一直延伸到院子盡頭,給人留下無盡的假想。在夏天有星星的晚上,院子裏的男女老少,便團聚在青石的井臺旁邊,或談論着莊稼的長勢,或笑議着鄰里的嫁娶。倘若汗水溼透了衣襟,就在井邊打一桶水,至上而下地澆遍全身,清涼的井水讓人感覺到一陣愜意。而最讓人回味的,是井邊聚會的那融洽熱鬧的氣氛,那東拉西扯葷葷素素的玩笑,那沒遮沒攔熱熱鬧鬧的嘻笑,在井邊盪漾開來,把幾許故事灑落在井邊,給人留下幾滴詩意。這些零零星星的詩意和樸素的故事,至今仍然留在我的腦子裏,成爲我對老井最溫馨、最動情的回憶。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幾個世紀以來,一茬又一茬的村裏人,就是靠這老井生活,他們從井中汲水,靠井水生活,從井邊走出,它就像一們慈母,精心呵護着村裏的每一個生靈。可如今,老井已被機井代替,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記憶,但年年月月,在村子的煙霧裏,仍然氤氳着老井的氣息;子子孫孫,在他們的血管裏,永遠流淌着老井的血水……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

小時候住在村子裏,所認識的世界就是那十幾公頃的村子,那裏風景如畫般寧靜詩意。但我喜歡的是村口的老井。老井邊上長滿了青苔,有幾塊青石磚也殘破不堪。但在這些歲月裏,老井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春天,我頂着一頂能把我上半身都遮住的大斗笠,“混”進一羣大人中,根本沒發覺自己“插隊”了。我站在井蓋上,幫大家抽水。小身體賣力地一起一伏,小臉發紅,斗笠都歪到一邊去了。排隊取水的人們一陣鬨笑,我抽得更賣力了。等所有人都散了,我就學着大人挑水樣子,用一根掃帚挑着半桶水,搖搖晃晃地回家了。外公慈愛地低頭望望我,把半桶水倒進了院子的缸裏。

夏至纔剛把前腳放進季節大殿的門檻,我就嚷嚷起來:“可以吃井水裏面“冰”過的西瓜了!”外婆疼愛地摸摸我的頭:“西瓜都還沒熟呢。”我知道,貼上三伏貼的那天外公的西瓜也該甜了。果不其然,到了那天,外公的籮筐裏就出現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我學外公的樣:拍一拍瓜,看了看藤,準甜。我抱起西瓜,“撲通”把它放進了清涼的井水缸裏,看着西瓜在井水裏“游泳”,有趣極了!這時,我便搬了把小凳子坐下來等着西瓜慢慢變涼,一邊用手捧起井水喝了一口,簡直比神仙喝瓊漿玉液還快活。再吃上一口這樣的“冰西瓜”實在是涼爽。

春夏時的老井是快活的。

秋時人們忙着收穫,老井就被冷落了。但冬季就好玩了。幾個大孩子大點井水,往廣場上一潑,凍個一夜,按一按,結實地不得了。我們就坐在一塊木板上看誰滑得遠,或者“欣賞”大孩子們溜冰。他們一會兒轉得像個陀螺,一會兒來了個大馬趴。旁邊看的人都笑得人仰馬翻。歡笑聲、喊叫聲......

冬天老井是熱鬧的。

該讀幼兒園了,我就住回了城裏。現在回到村裏,到處是水龍頭,怎麼也找不到老井了。因爲有了自來水,人們已經不再到老井取水,於是就被填上了。可水龍頭再好也不上老井的水甘甜呀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3

童年,總會逝去,但,你只要抓住它的一縷髮絲,它就掙脫不開了,乖乖地依存於你的腦海裏。這縷髮絲對於所有人都是不一樣的,可能是一次有趣的旅行,一餐溫馨的飯,一場感人的電影……對我來說,它是一眼老井。

我小時愛回老家——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村莊。我至今還常常會憶起那些美好的時光。

村頭一眼老井,望下去黑洞洞的,大約有十五六米的樣子,井壁的磚石早已看不清了,長滿了青苔和各種不知名的小草,滑溜溜的,井沿被麻繩“刻”出一條條印記,像要訴說村莊的過去和今天。

我每天早上不是被人喊醒的,而是被扁擔的吱啞聲叫醒。村裏人每早都按時去村頭打水。瞧去,一根根扁擔,一個個水桶,像行軍似的,向老井進軍。到了村頭,那兒已經排成了一條長龍。村裏人也不急躁,悠悠把扁擔放下,扁擔和水桶接替了排隊的任務。人呢,都坐到了老槐樹下。早的,坐在了槐樹旁的石沿上;晚的,也不嫌棄,直接坐在了青磚地上。在這兒,沒有階級,沒有貧富,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坐那兒拉起了家常。貓兒、狗兒也不亂跑,趴在地上,懶洋洋地,好像聽得明白人話,眼睛總是看着人們。

嘿,輪到我家了。爺爺邊拉着家常邊走,也不急躁,緩緩地走到井邊。打水時可沒慢慢地,可利落啦。看!把麻繩一放,“咚”的一聲,水桶撞到了水面,緊接着晃動兩下,水桶便乖順地口朝下,“咕咚咚”吃滿了水,這時便順勢頓了頓水桶,爺爺跟熟練的水手無異,麻利地把水桶一提,掛在擔上,用肩一扛,回家灌滿了水缸。

這老井的水十分奇特。不知是村裏人腸胃硬,還是這井水軟,村裏人喝了從沒鬧過肚子。冬天,這水尚存餘溫,如博愛的母親,用自己的溫情化開大地冰凍的心;夏天,這水冰冰涼,井邊的空氣,似乎有着絲絲甜味兒,她用自己溫涼的雙手安撫大地燥熱的心。

年與時馳,這奇特的老井,村裏人依靠的老井,也沒能抵擋住現代化的滾滾潮流。這次回村,家家戶戶都裝上了自來水,老井已無人問津。雜草填滿了井面,井邊已成荒草和老鼠的樂園。

我不知還能不能見到過去的場景,但常常憶起過去的美好時光,每次憶起我便凝視滴淚的月亮,徹夜難眠。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4

晚上,沒有月亮,星星也忘記了點燈。

我靜靜地坐在我家屋後的井臺邊,用手撫摸着清涼的井水。往事一樁樁、一件件不停地涌上心來。

井有兩部分組成,上面的井是我家飲水的地方,下面的則用來淘米洗菜。這小小的一方井臺,就成了我童年最大的樂園和最刻骨銘心的地方。

我從小和爺爺生活在一起,而井臺則基本成了我和爺爺生活的全部。爺爺經常挑水澆菜,我呢,則幫忙灑水。有時候從井裏撈上來小蝦米,爺爺就把它裝進一個透明的水瓶裏,我高興的看小蝦快活的游來游去。夏夜降臨了,爺爺就用清涼的井水給我洗澡,洗完之後,身上的暑熱早就不知去向了,於是爺爺便開始給我講故事。爺爺的故事可精彩啦!什麼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什麼死諸葛嚇退活仲達;什麼哪吒鬧海、女媧補天……爺爺講得生動有趣,那富有個性的外貌描寫,那感情細膩的心理描寫,還有對故事精彩的點評……這些都是我在電視上學不到的,是爺爺幫我打開了文學的大門。

然而,最難忘的還是去年冬天。冰天雪地中,我竟然意外地發現井水還冒着熱氣,於是,我突發奇想,想看看井水的溫度有多高。哪想,腳下一滑,我就掉進了井裏。是爺爺把我從井裏撈上來的,然後用稻草燒火給我換衣服,說這樣可以驅寒,人也就不會感冒了。

春節過後,我就離開了爺爺,到城裏來讀書了。可是,也就是在去年的春天,爺爺想挑點水回家煮飯,沒想到一腳摔倒在井臺上,也就再也沒有起來……

在城裏讀書的日子,我沒事就常想起鄉下的爺爺,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想起我家的那口老井。今天是農曆七月初十,我又回到了老家,沒有爺爺的打理,井邊的野草都有一個多人高了,只有那涓涓的泉水,一如我對爺爺不盡的思念。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5

老家,那又破又舊的井,承載了我的青歲月。隨着時代的遷移漸漸消磨在我的腦海裏,只是偶爾在腦海裏想起的片刻記得過。

記得在我年幼的時候,伴着幾個玩伴,躲在邊玩着過家家,不時的向井裏望去,那個笑盈盈的自己在的漾下更加歡騰。那井不深,兩三米的樣子,四周長滿了綠苔,只是偶爾在邊冒出條小魚小蝦來我們便欣然鼓舞,爭着吵着誰把小魚捉來,誰就當大當家,但往往都不敢爬下去,對於那時的我們來說,兩三米卻也像是意味着懸崖一般。當我們玩的即興時,這時往往過來鄰居張大提着桶,將我們這羣小孩一鬨而散,裏不停的嘀咕着,甚至大喊着:“裏有蛇,掉進去被蛇咬就不來了。”起聽到這個我們這羣孩童便嚇得不敢靠近,卻也不相信在這清澈的中會有如此邪惡的東西。但久而久之我們便習慣了這似玩笑的告。我們便又羣居似的來到那個老地方,似乎那個地方有着金銀珠寶吸引着我們。卻也不是,我現在知道那是快樂,和純真。說起來那場景真是壯觀納,像是蓮花,填滿了整個井,那歡樂的樣子或許在我有生之年我也不會忘記。

漸漸地我發現井變得越來越淺了,而亦我也發現我也在慢慢地長,那樣的高度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了。只是井依然清澈見底,依然是偶爾在草中央露出黑黑的小腦袋,搖擺着子從這邊遊過那邊去,對它們來說就像是越過汪洋大海。總想捋一井嚐嚐家的味道,但這願望似乎到如今也實現不了。那井早已埋沒了。

當我在外,被世俗的刀子磨了繭,面對家鄉的物是人非,不由地潸然淚下,我曾經回憶便在那刻然無存,我的快樂時光在茫茫歲月中被湮沒了。老家早已蓋起了儼然的房屋,錯落着,那古老的息被時代沖刷的然無存,我順應着兒時的記憶,重新迴歸到那深深的老井邊,那裏不再有清澈的井,沒有生命亦沒有記憶。而覆蓋着的卻是一抔一抔的泛黃的沙礫,寸草不生。魚兒,你承受了多少痛苦,被悶在黑壓壓的土地裏,沒有呼吸只有絕望。魚兒你是否也像我一樣長大了,回到了屬於你的那個大海,自由的穿梭其中。我回來只是缺少了兒時的玩伴,我回來卻也缺少了最珍貴的記憶。

被覆蓋的老井周圍壓勻着泥土,可能不會再有誰知道,這地下在之前竟是一個快樂的聖地。歲月無的劃過,總感嘆時光匆匆,還來不及回,一個生命卻又即將逝去。就像天空中的流星,一瞬即逝,只是在某時某刻釋放絢爛。

那老井終究被湮沒了,被世俗的風雪,被時代的颶風捲走了,也只能留下一段回憶。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6

說到我們村裏,就不得不提塘前那口老井,她哺育了周圍幾十戶人家。聽外婆說老井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了,開始只是一個小泉,旁邊屯着一小窪水,大家都用桶子在那窪水裏舀水,後來纔在那小泉的基礎上挖了這麼大一口水井,幾年前又重修了井圈,抹了新的水泥,井圈也加高了。

老井的水量很足,即使到了降水量少的時候,用一根不長的繩子就能挽到水。平時都有不下井圈的水。到了雨季,甚至就是多下一天雨,井水就會直接從井圈上漫出來,漫出的井水和雨水混爲一體,卷着泥土,向低處流去,匯流到不到一丈遠的塘裏。如此就衝出了一條特別乾淨的小路,長年累月,就長出了青苔。弄得大家夥兒走路時都要繞着它,尤其到了打霜結冰後,那青苔小路特別滑。

天氣炎熱時,老井裏的水又涼又甜,跟從冰箱保鮮層裏剛拿出來一樣。人們去田裏幹活前,都喜歡用可樂瓶或者熱水瓶裝滿滿意瓶井水帶到田裏,尤其是用熱水瓶裝的涼水,把瓶塞塞緊了,一上午都能和到涼水。你想,大熱天,幹了一個多小時農活,人早已口乾舌燥,大汗淋漓,喝上這樣涼涼的一口,那滋味別提有多爽,比吃一碗香噴噴的紅燒肉還過癮呢!幹活回來,直接拿水瓢撐着井圈舀水喝,一下子喝個夠,只怕不能把這一井的水都喝乾了,本來飢腸轆轆,現在反而有種腹飽感,連午飯晚飯都不想吃了。下午放牛回來的孩子們連水瓢都不用,女孩子還會用雙手一捧一捧地掬水喝,男孩子直接趴在井圈上,用嘴直接對着水面咕嚕咕嚕喝起來。牛也渴了,看見這麼好的水哪有不喝的道理,學着男孩子模樣,把頭埋進井裏,卷着舌頭滿足地喝起來,孩子們看見了就使勁拿牛繩,可怎麼也拉不動,只好任由它喝了,可能牛也覺得這水太好喝,不捨得走了吧!

到了冬天,室外的溫度總是很低,只有那口老井的水是溫熱的,井口冒着騰騰的熱氣。塘裏的水冰得手刺骨般的痛,大家就都不去塘邊洗衣服了,直接提着大盆、搓衣板、桶子來到井邊,用桶子從井裏提水上來倒到大盆裏洗衣服。那水一點兒也不涼,加上又有暖和的陽光,洗衣服的女人們都覺得熱了,脫下厚厚的外套,個個穿着件薄薄的羊毛衫。到了年關,娶妻、嫁女、做壽、上新丁等等各種各樣的喜事都來了,幾十桌上百桌的酒菜,那洗菜就是個大工夫了,人要多,地要敞。左鄰右舍,要多少人有多少人,井邊就成了那敞地,水就在邊上,多方便。於是,洗菜的女人們把大盆小桶的菜提到井邊,洗完後有大盆小桶地把菜提回辦喜事的人家。

老井四周寬敞,陽光充足,是冬天曬太陽的好地方。冬日的陽光總能召集一羣人,不論男女老少,都喜歡挑有太陽的地方鑽。本來在屋子裏打麻將、大撲克牌的人,看見太陽來了,都喜歡把桌子半到太陽底下,暖和暖和,說不定還能帶來好手氣呢。冬天,田裏的活早就結束了,大家都閒了下來,住在巷子後面一點的搬個小凳子出來坐到太陽底下。年紀大的提個小烤爐,坐下來後就夾在雙腿之間,用兩隻黝黑的手蓋在上面,時不時到地上撿跟小木棍盤着裏面的火灰,那火是做飯後從竈裏夾出來的,火上鋪了一層乾的油茶子殼,最上面撒了一層柴火灰。怕冷的年輕女人抱個暖寶寶,站在雙手插在褲袋裏、曬着太陽的男人旁邊,或圍在一起談天說地,或湊到麻將桌旁看打麻將,有時幾個人說着說着又湊成了一桌撲克。小娃娃個個穿得圓乎乎,跟大熊貓似的,滾得過來,繞着井笨拙地玩着追逐的遊戲,好玩又好笑。上了學的孩子可沒那麼快活,爸媽押在旁邊寫作業,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孩子游戲,卻無奈不能參與其中。公雞母雞在有陽光的地上扒了個窩,盤腿(或許是縮腿)坐在那窩中閉目養神。有些好奇的小娃娃試着用手去抱它,雞被驚醒了,以爲要殺了它過年,就立刻跳起來,先飛個幾丈遠,回頭看見離人遠了,就換兩隻細腿交換跳着走,屁股隨着腿扭啊扭,越扭越遠,十分得意,彷彿在說:“快來抓我呀!”。小娃娃被嚇哭了,大人連忙跑過來,一把抱起娃娃,一邊擦掉娃娃臉上的眼淚鼻涕,一邊安慰,又向着雞逃跑的方向重重地跑幾步,指着雞大聲罵道:“死瘟雞,嚇我寶寶,剁了你燉湯。”那小娃娃還真的不哭了,以爲真的有雞吃了。

洗菜的、洗衣服的、曬太陽的聚到一起,有說有笑,熱鬧極了,成了村裏一道亮麗的風景。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7

穿過一條蜿蜒的小路,一片低矮平闊的菜園展現眼前,大地冰融萬物生髮的早春時節,人們把它耘成塊塊田畦,然後撒下粒粒的種子,經過幾場雨水的洗禮,棵棵幼苗拔地而出,不久便生長得鬱鬱蔥蔥,油綠可人。玲瓏的辣椒,圓潤的茄子,一嘟嚕一嘟嚕掛滿青棵,就連嬌嫩的白菜,也像經過了細緻的雕刻,收攏翡翠般緊密的葉片,展現出它們的勃勃生機。

北方的夏天雨水稀薄,每當天氣乾旱之時,總見有人挑對水桶走過,徑直地走向菜園中間,若隱若現幾下,挑出一擔清冽的水來,桶裏悠然蕩起破碎的水花,原來此處有一口水井,光滑的井欄,溼漉漉的井臺,以及濺入草地的淺淺水窪。井水滴答地流回井壁,叮咚敲打出清脆的聲音,使這口水井更顯深邃。

“老井”人們這樣稱呼它。老井很老,從墨綠的苔蘚可以看出。聽村裏年邁的老奶奶講,從她記事起這井就存在了,年輕時她就從這口井裏擔水。那時的腳步是多麼輕盈啊,汗水粘了劉海在額上,辮子在身後愉快地跳躍。老井不僅灌溉菜園,還擔負着村人的飲用漿洗。它水質甘甜清澈,從來都不曾枯竭,在旱情嚴重時,鄉村也能安然度過。

小時候經常和小夥伴在菜園裏遊戲,捉菜園裏飛舞的蜻蜓,草叢裏的螞蚱,跑得口乾舌燥時,就找幾片玉米葉,編成三角形的兜兜,用狗尾巴草串着,趴在井邊汲水喝。井水豐沛的時候,井臺離水面不及1米,水很容易汲到,只是不等提出井口,一兜清湛的井水就漏光了。井水漲滿的時候,婦女們紛紛用柳籃挎來衣物,在井臺邊使勁搓洗着,直到洗得乾乾淨淨,再鉤擔咿呀地挑回家去,曬上衣裳,還不誤餵豬做飯。

我學挑水是在14歲的夏天,先學擔水上肩,等長些力氣,才學井裏打水的功夫。由於膽小,晚上老是做夢,夢見井臺上結冰,哧溜一下掉進井裏。這樣的夢做得多了,也就不再害怕,通過實踐,膽子也就慢慢練出來了,幾個月後已然是打水的行家,不論井有多深,只要夠得着的,都能打上水來,挑回家去。

至今那口老井還在,儘管自來水已通進鄉村,但人們還用它澆灌周圍的莊稼。它像甘甜的乳汁,用之不盡,取之不竭。在漫長的光陰輪轉中,固守着這片綠色的家園,見證着歷史的綿綿悠長。

我踏進村南,一路奔向那片菜園。青翠的白菜豆角還在,只是隊列變了,從橫隊變成縱隊,但我總能從井臺的方向找出當年的位置。草叢裏螞蚱還在,紅蜻蜓也還在低空裏隨興漫步地閒逛。我仍能用玉米的葉子編出翠色“小碗”,汲水濯洗沾滿草汁的指尖,那油亮的葉片和我寒暄。鄉下的莊稼總是生長得瀟灑、自由,因爲它們有井的滋養。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8

在我的家鄉有一口老井,年代久遠,那井的年紀沒人知道,它的年紀比外婆都大的多,早在外婆出生前便已矗立在那兒了。

不知何時,那口老井出現在了外婆的家門前的那條鄉間小道旁,只是曾聽外婆說過幾十年前村裏還曾出資將老井翻修過,翻修之前的井,需要用水桶放下去提,很是不便,可是因爲是村裏少有的幾口水井之一,倒也是十分受用。而翻修後的井就是現在的樣子,可以直接壓水不用那麼辛苦的放桶下去提,壓水便行了,那時自然也就更受歡迎。

井裏的水春暖夏涼,十分清澈而且甘甜。以前,村子裏幾乎所有的村民都會到老井裏擔水,而井水也會源源不斷的涌出,爲村民們提供用水,村民們一天的生活用水幾乎都來自這口井,那時沒人嫌棄老井老,也沒人嫌棄壓水費事,更沒人嫌棄提水,挑水費力。但是後來自來水漸漸引進了村子裏,大家都裝上了自來水,漸漸的人們不再到老井去提水了,漸漸的人們忘記了老井的存在,都在家用上了取之即來的自來水只有婆婆還用着老井的井水,應爲老井承載着她太多的回憶。

現在還堅持用着老井的水的應該也就只有外婆了吧!但是儘管如此老井還是已舊盡職盡責,它的水曾未曾幹竭······直到這天,由於自來水工程,村裏要停水好幾天,大家都慌了生怕沒有水的日子來臨,然而就是沒有想到一直在哪裏矗立着,等待着大家的老井,它一直都在默默的等待着大家啊。、

外婆再次打水,嘩嘩的水聲彷彿一種傾訴,外婆聽懂了,那時老井想讓大家記起它,於是外婆告訴了大家,老井在等待着爲大家服務,大家這纔想起老井原來一直在那兒靜默着,等待着。於是那幾天大家都到老井那兒去提水了,嘩嘩的水聲不曾間斷,那麼的歡快,就像不曾間斷的笑聲,表述這它的激動與歡樂。大家也都和開心,回憶着與老井的回憶,訴說着老井的好,那幾天的井水彷彿格外清澈,甘甜······

幾天後,自來水工程終於完結了,大家也不用再到老井提水了,自來水的便利讓大家依舊選擇了它,而非老井,老井有靜默了,我才發現那番景象是如此悽清,纔讀懂老井的孤獨······不過還好,那幾天使大家都想起了老井,想起了井水的清澈,甘甜。於是也就偶爾回來挑一兩次水。是的即便僅僅如此,老井每次一總會毫無怨言的給予取水人最清澈,甘甜的井水······

家鄉的老井就像年邁的父母,而家鄉的每一位村民都是它的孩子。當孩子忘記它時,默默等待:當孩子需要它時,無私奉獻:只要還有一個孩子記得它,它就不會喪氣。當孩子們都需要她是,她是就無比歡悅,絲毫不願孩子們曾經將它遺忘,永遠愛着並守護着它的孩子們。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9

我的老家在高州,在村莊的東面,有一口十分歷史悠久的井。

它大概有十五米深,井筒是圓的,直徑三米長。它是由大理石地磚壘砌的,可牢固了。一年四季,它都能冒出滔滔山泉,十分香甜。村內唯一水的來源便是這口井。

每日從晨熙到黃昏,都是有很多人挑着重擔從我們家門口歷經,因而我們家門口的石子路一直溼乎乎的。擔子吱吱作響扭一扭的聲響,大家撲踏撲踏的聲音,構成了一支輕快的協奏曲。來河邊抽水的人紛至沓來,但十分有紀律。這並不,一羣開朗的紅鄰巾,唱着隊歌,跑跑跳跳地也來抽水了。她們打過水時,並不是原路返回,只是再次向前走。我奇怪地跟了上來,但見她們趕到了五保戶張姥姥家。原先張姥姥手腿不太靈便,紅鄰巾是義務勞動呢!只聽到奶奶說:“實在太感謝你們啦,快進家坐下吧!”紅鄰巾異口同聲地說:“不需要了,大家也要授課呢!再見了”講完,就歡歡喜喜地來到。

老井啊,你用香甜的河水滋養了大家口渴的咽喉,要我想起了教師。很多教師從年青就踏入了演講臺,直至雙鬢已長出了白頭髮,也義無反顧。很多個夜裏,大家早已進入了夢境,老師們卻仍在燈下備課教案,或是批作業。教師每日都立在演講臺上,爲大家教給着專業知識。老師們用專業知識滋養着大家乾枯的心底,讓年幼的專業知識樹苗在大家的心裏健康成長。

我讚揚你,老井。但我更讚揚的是和你一樣的人——教師!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0

兒時的老家有一眼水井,是當時全村人唯一的生活水源。

這水井與我們村子的歷史一樣長,算是一眼老井了。當年,我那年輕的曾祖父和另外三戶人家前來建村定居,請來了一位風水先生,查看了左右方圓以後,指着東南角的一個地方說:“這地下有海眼,是風水寶地,在這兒打井,水旺,人、財也旺”。果然,曾祖父他們在這兒打出了一眼出水非常旺盛的好井。從打井到我兒時,時光已流淌了一百多年,家家戶戶一直來這井裏打水吃。村子也有原來的幾戶不到十口人,發展到了三十多戶、一百多人。人丁興旺發展的快,老人們說是沾了這眼水井風水好的光。

這眼井,深有十幾米,下口大,上口小,呈圓錐形,用青磚砌了上來,並用青石和青磚建成了高半米的井臺。井裏的水面離地表,平常保持在七八米,在雨水豐沛的夏季,則不到一米,彎下身子,伸手可及。這些年來,它始終沒有乾涸過。據說有一年旱情特重,周圍村不少人家也來這裏打水吃。這井水不但旺盛,而且清冽甘甜,人們上坡幹活回來口渴了,打一桶水上來,舀上半瓢,咕嘟嘟喝下,爽極了。因此,這井水成了全村的驕傲和名牌,在向外地的客人介紹村子的情況時,首先說的是:“俺這裏水好,是甜水,不是懶水,養人”。有一年我那在省城工作的舅舅來了,父親到井裏取回水來說:“我們這兒的水好喝,我燒開給你泡茶嘗一嘗”。舅舅喝了後連聲說:“好喝,好喝,比我們那兒的自來水好喝多了”。

對這眼井,全村人都非常敬奉。每年除夕那一天,家家戶戶都把水備足,併到井臺貼上福帖子,年初一那天沒有去打水的。到年初二開始,凡是來打水的,都要放上一掛鞭炮或幾個爆仗,燒上一刀紙,有的老年人還要磕上幾個頭,然後纔開始打水。正月十五鬧元宵的晚上,家家戶戶把蘿蔔切成小方塊,把做成的棉棒蘸上豆油,插在上面點燃後,從大門口隔幾米放一個,一直放到這井臺上,燈光幽幽,很是神祕。對於小孩子來說,這井是危險的地方,是禁區。奶奶曾告誡我:“那井直通海里的龍宮,有魚精把守,小孩子不能去瞧,不聽話被捉了去,可就回不來了”。奶奶的話使我對這井的好奇心更重了,便偷偷的跑到井臺上趴下,很小心的把頭伸到井裏向下瞧,只看到自己的影子,別的什麼也沒看到。我向水井裏的影子扮了個鬼臉,很失落的回了家。

家家戶戶到井裏打水吃,家家戶戶也就備有井繩、擔仗、水桶和水甕。每天早晨各家的第一要務就是去打水,一直把水甕打滿。這家擔仗鉤子吱嘠,那家水桶咣噹,形成了一支優美的晨曲。到井裏打水,貌似簡單,其實還是一項技術活。記得我第一次去打水時,把水桶掛在井繩的鉤子上,放到井裏後,左晃右晃,水桶就是不聽使喚,進不去水,急得滿頭大汗。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你這樣子可打不上水來,我教教你吧。”是鄰家叫桂花的姐姐,頭上甩着兩條大辮子打水來了。她接過我手中的井繩,稍往上提了提,左右用力晃了一下,猛然往下一鬆,水桶一下子翻了過來,口朝下到達水裏,很快桶裏就滿了水,她用兩手往上倒騰着井繩,很麻利的就把一桶水提了上來。在桂花姐姐手把手的指導下,我練習了幾次後,就把水打上來了。挑起兩桶水往回走,桶裏的水直往外濺,桂花姐姐說:“你個書呆子,挑水要小步快走象小跑,讓擔仗兩頭顫悠起來,纔不會向外濺水,不會覺的重,我給你挑回去,你學着點”。說着,挑起了我的兩桶水,就象一隻輕盈的燕子,向前飛去。我緊跟在她的身後,感到桂花姐姐不是在挑水,而是在舞蹈,身姿灑脫美麗極了。村子裏有兩位老人,兒女在外工作,桂花姐姐每天早晨都是先把這家裏的水甕打滿,纔打自己的,兩位老人把她看作了自己的親女兒。村裏的大爺大娘也都說桂花姐姐心眼好,準能找個好婆家。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眼水井養育了村裏幾代人。不論在家的還是走南闖北的,凡是喝這井水的,都記掛這眼老井。當年不到二十歲闖關東的大伯,我去看他,啦起家鄉的往事,他就問我,“那眼井還在不在,水還旺不旺”,聽我說和以前沒啥變化後,他說:“我是喝這井水長大的,爭取再回去嚐嚐”。

歷經百年滄桑,村子越來越大,人口越來越多,整個都變了摸樣。唯獨這眼老井沒有變,一年又一年的守候在那裏,默默地奉獻着。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村子裏家家戶戶用上了輕便的壓水井,這眼老井才“退休”了。在外工作的我,最近回老家,去看望這眼老井,看到已被填平,並蓋上了房子,我難過的掉下了眼淚,自言自語的說:“老井,你是我們村的功臣,應該把你保留下來,給你立碑”。

“賣水了,賣水了,甘甜的山泉水,兩元一桶”,耳邊傳來一陣叫賣聲,驚醒了我的思緒。這時我五叔家的四弟過來叫我:“大哥,回家吧,我去買山泉水下茶喝”。我不解的問:“咱這兒的水不就是甜的嗎,怎麼還要買”?四弟嘆了口氣說:“唉,我們這兒的地下水近幾年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污染,味道也改變了,好多人家開始買水喝了”。回到家裏,喝着四弟用買回的山泉水泡的茶,卻總是想着那眼老井,那養育我長大的清冽甘甜的井水,那教我打水、挑水的桂花姐姐,這山泉水泡的茶便索然無味了,一絲淡淡的鄉愁涌上心頭。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1

我老家在高州,在村子東邊,有一口很老的井。

深約十五米,圓形井口,直徑約三米。它是石磚製造的,但是很堅固。一年四季都能噴出滾滾春光,很甜。這個村子唯一的水源就是這口井。

每天從早到晚都有很多人揹着擔子路過我家,所以我家門前的石子路總是溼漉漉的。電線杆的吱吱扭扭和人們的腳步聲組成了一首快樂的交響曲。人們絡繹不絕地來到井邊打水,但秩序井然。不,一羣活潑的紅領巾,唱着隊歌,跳起來打水。他們喝完水後,沒有原路返回,而是繼續前進。我好奇地跟了上去,纔看到他們來到了張奶奶家。原來張奶奶的腿腳不是很靈活,紅領巾是義務勞動!只聽奶奶說:“太謝謝你了。進屋坐吧!”!紅領巾異口同聲地說:不,我們還有課!告別說完,高高興興地走了。

老井,你用甜甜的井水溼潤了我們乾渴的喉嚨,讓我想起了老師。很多老師從小就走上講臺,一直到太陽穴長出白髮,無怨無悔。很多個晚上,我們已經睡着了,但是老師們還在燈下備課或者批改作業。老師每天站在講臺上,給我們傳授知識。老師用知識滋潤我們乾燥的心,讓年輕的知識樹苗在我們心中茁壯成長。

老景,我誇你。但我更欽佩的是像你這樣的人老師!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2

秋日的私語,落葉在聆聽,即使已枯得發黃,卻還有着不一樣的輝煌。一口老井的耳語,有誰在聆聽?佈滿時光的印記,承載着多少遠去的記憶……

外婆家門口的那口井,自打我出世,就認識了它,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新奇的,好像也沒有什麼可談論的。它看上去也是一大把年紀了,應該算是爺爺輩的吧……

小時候回外婆家,不怎麼跑,也不怎麼鬧,就愛呆呆地站在那裏,看大人們打水。有力的大手抓着柄,看上去好像沒怎麼用到力,就輕輕一壓,水就從井口涌出來了。每當這時,我就會快速地把手伸過去,感受着這股會流動的清涼。當然,衣服也會毫無顧及地接受着水的洗禮。然後,就會遭到媽媽的說教,被下了不得靠近水井的禁令。

在那時的我看來,這涌出來的水流可比瀑布還要壯觀!“魚兒在水裏遊”。這是我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的一個常識。所以……這口井裏會有魚嗎?在那時候看來,有水的地方就會有魚。出於好奇心,就不惜違抗媽媽所下的禁令了。在看到大人們都沒有注意我時,就立馬到井口前去看個究竟。可是裏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那就打水吧,或許能發現些什麼。那時的我和水井一樣高,要打水,就只能像盪鞦韆一樣了。可就算我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井柄上,也還是打不出一滴水,都怪那時太輕了。水沒打成,卻發現了一個好玩的遊戲——盪鞦韆。現在想想,那井柄也是堅強,這麼折騰都沒事,但可能還是因爲我太輕了吧……

飯桌上,提及起那口老井,媽媽說,那是她小時候打的一口井。在那時候,打井應是一件奢侈的事吧。當他們的井打好了以後,左鄰右舍的人都來這取水。原來,老井不僅是一個玩伴,還幫助過這麼多的人啊……

不久前,我又去了外婆家。那個村子,因爲將修的高鐵要經過,房子就全部推翻了。在茫茫的廢墟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口老井,它還是那麼不屈,直挺挺地屹立在那。井壁上多了許多青苔,它看上去更老了。現在的它到我的腰上,我是輕而易舉就能打出水來的……水遊涌了出來,還是那麼清涼,只是不再會有小時候那麼天真的想法了。

時光已去,水井已老;佈滿的青苔,瀝盡的滄桑。老井的耳語,我在聆聽……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3

老家楊家壟的村東頭有棵古老的香樟樹,樹下有一口古井,傳說是清代時一位教洋書的“三先生”捐建的。

井壁是由大大小小的河卵石堆砌而成,潮溼的井底下有兩隻小青蛙在陰暗的角落,一邊說話,一邊坐井觀天。夏天的井彷彿一臺地下空調,斷斷續續地冒着一縷縷涼氣,我們放下木桶打來井水洗臉、洗手感覺格外涼爽。秋天,桃子、桔子、梨子、棗子都熟了,大人們去摘果子,幾位老人輪流打井水,一羣小孩子搶着洗果子。冬天,寒風刺骨、冰天雪地,井口散發出一股股熱氣。快過年了,村子裏上百戶人家開始做凍米糖。大家選擇自家產的南方糯米,打些井水淘洗後,曬乾、煮熟,經過十多天的風吹雨打,霜凍和冰封,糯米變成了凍米,再放到鍋裏爆炒就變成了爆米花,摻和芝麻、花生仁、自制麥芽糖等,“鄉巴佬”牌凍米糖,就做好啦!

“鄉巴佬”帶着稻米香、麥香和井水的味道運到城市,成爲市場上搶手的年貨。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4

我一直在做着一個夢。

在那個模糊而又遙遠的地方,風沙依舊瀰漫,不同的是,有飛鳥從血色的天空飛過,它在叫,殺殺殺!

血色氤氳了我的雙眼,依稀間,只看見陰霾的天空被不斷倒下的屍體遮蓋,噴薄而出的鮮血,在黃黑色的土地上凝重的散開,一如江南溫婉的流水。然後,快速的風乾,發黑。

一滴淚,呼嘯着墜入無邊的紅色中,壓抑得令我窒息。

最後的一瞥,是屬於那個時代獨有的空洞的眼神……

夢醒,大片大片妖冶的紅剝落成黑色的潮溼,像掉了色的天空,褪去了昔日的色彩,只剩下陳舊與腐朽。

我努力睜大雙眼,卻也只看得清身上滋生的暗黑色的苔蘚,溼溼的蔓延開來,留下了一角鈍鈍的痛。是的,我已經沉睡太久了,足足快一千年了吧?這一千年來,也只有它肯與我相伴了。我低低的嘆了口氣,那些暗黑的記憶又一次涌上心頭,重重的旋出黑色的.泡沫。

或許,當我見證那一場血戰時,便註定了我將成爲人們眼中不祥的存在,註定了我將永遠的沉睡吧。我擡頭仰望那塊巨大的青石,忽的有些怨,是它禁錮了我千年啊!

我低低的吐出一口濁氣,也只聽到幾個水泡冒出的回聲。一口井的悲哀,根本就沒有人在意吧?哪怕已經過了千年,這關於思想的枷鎖還是存在,我也還是要一直揹負如此沉重的罪名。那麼,就繼續睡吧。

輕輕地合上眼,繼續在那個持續了千年的夢中輾轉、掙扎……

似乎又過了很久,也許十年,也許百年。一覺醒來,雙眼依舊是習慣地望向頭頂那塊青石,但隨着一線光束的滲入,我才驚訝的意識到,它正在被吊起!當陽光完全籠罩在井底,驅走了陰暗時,青石被摔落時發出的低悶的呻吟讓我不由得一驚,我終於反應過來了:我已經重見天日!

我不敢置信的望向那方久違的天空,哪怕已經習慣了黑暗的雙眼被灼得生疼,目光還是捨不得挪開半寸。我忽然聽到我的喉嚨裏滾出一聲嗚咽,低低的,悶悶地,彷彿是來自大地深處,陌生而遙遠。

一口井的渴望,終於在千年後有了終結,而一晃千年,那些變更竟已使得物是人非了。

我淺淺地笑笑,水面漾開了輕輕的漣漪。不經意間將目光投向井外,卻因此一愣,然後釋然。

看來,時間改變的不僅僅是人呢!我含笑望着前方,不語。

高大的建築鱗次櫛比,寬闊的街道上車水馬龍,數不盡的新奇事物無一不衝擊着我的視野,安撫着我歷經千年滄桑的靈魂。

也是,一千年,足夠改變一切的了。

忽然也不那麼怨恨那個禁錮我千年的存在了,那思想上的禁錮根本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或許,我更應該感謝它,是它讓我的記憶中少了無數的荒蕪,更重要的,是我又一次得以重生。

是啊,這樣安定美好的世界,足以將我沾滿陳腐氣息的靈魂洗滌、淨化。那些久遠的記憶,早已在時光的沖刷中淡去了原本的脈絡,延伸開的,必定是細水長流的幸福。

千年前的一切,都已經沉寂在那最後的一眼中了,現在,一切都將是新的開始。我看着那方湛藍的天空,目光堅毅……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5

每次回到老家,總感覺到有一種無比親切的感覺,有看不完又看不夠的熟悉景色;濃濃的鄉情,總能讓自己浮躁的心情得到短暫的籍慰;那難以割捨的親情、鄉情讓自己日夜夢縈。

站在家門口的大門外不遠處俯視,下面是一排廢棄多年的土窯洞,窯洞依地勢而挖,先祖們巧妙地利用了黃土直立性強的特點,在陡立的崖下開鑿出一排數數十面窯洞。窯洞開挖到建成,用料不多,只要有一把子力氣,選好地形地勢,努力地去開挖,花不了多少錢,一面窯洞就會應運而生。

一面窯洞很容易可以解決好幾口人住宿生活問題,而且冬暖夏涼,也是拿物資匱乏年代窮苦人家生存生活的首選,住在窯洞裏的都是一些窮苦的人家。隨着社會的發展,他們的日子漸漸好轉,那些窯洞裏的住戶,逐年搬移而出,圈莊基、蓋新房,由窯洞到大瓦房,再到今天的磚混結構的平房、樓房,幾代人一步一步地走出,用生命不斷地改變着生存生活的環境。

走進土窯,大部分裏面已經坍塌,今天依然可以依稀看到二三十年前人們生活過的痕跡,土炕、竈臺痕跡依舊。記憶中,窯門口左側會有一個大土炕,可以睡四五個人;右側是竈臺;再往裏面是案臺,還有放面的瓦甕、囤放糧食的囤、甕,一些家居。窯內的空間相當的大,可以放下一家人的所有“過活”,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然而土窯有着它明顯的先天不足,通透性差、採光差,遇到長時間的連陰雨天氣很容易形成滑坡、倒塌事故。對生活強烈地追求,促使着土窯裏的人們不懈地努力,一步步地改變着各自的生存條件,告別土窯裏的生活,走向安全敞亮的土木結構的大瓦房,再走向磚混結構的平房和樓房,……

在那一排土窯的最西邊有一口年代久遠的水井,沒有人記得他是誰人在何時開挖而成,井深大概有三十餘丈。水井早已乾涸,大概已經棄用有三十年左右。站在曾經的井臺位置,依然可以看到被人們用大樹根蓋着的井口。

老井的井口是用一大塊砂石板開鑿而成,在大石板的中央開鑿出一個圓洞,並開鑿出一個寬三寸左右長一尺有餘的開口與其相連,大石板洞口和長方形開口恰好與井洞相吻合;井洞直徑大概有一米左右,可以同時上下兩個水桶。由於井很深,打水用的繩子很長,也很粗且經久耐用。聰明的先輩們發明了轆轤,把一根粗壯的硬木中間掏空成圓柱形,外表鑿出一個不很深的渠形,繩索恰好壓進去;配以棗木軸子(棗木耐磨),用一個廢棄的碌碡支起來,後面找來一塊長方形大沙石,鑿一個圓形洞恰好放進軸的另一頭,用楔子加緊;加工一個月牙形的轆轤把,進行攪動,轆轤把被人們磨得溜光;打水時採取雙下索,也就是同時一面上一面下,空桶從右面下,盛水的桶從左面上,一個人攪動轆轤,另一個人開始用力拉繩索,兩個人密切配合,繩索攪動過半後兩個人都很輕鬆不費力;待到打滿水的桶到井口以後,拉繩的人用力提住井裏的繩索,並用腳用力踩緊繩,待到攪水的人把水倒進別的桶裏,再把繩索打個調,又一次重新開始攪動,如此反覆。水打夠了的人就會把轆轤把交給拉繩的人,以此類推。

井臺,在記憶中,尤其是冬春季時節,是村子裏最爲熱鬧的地方,村子裏的大人在此打水,孩子們在不遠處玩耍;排隊等待打水的人們和打水的人一起邊打水邊“諞閒傳”,說笑聲、木桶、鐵桶碰撞聲,交織在一起,人們之間淳樸地相處,一團和氣。老井裏的水冒得不是很旺,但能基本解決整個村子裏的生活用水。記憶中,每天大家都會有序地排隊打水,相互密切配合,從沒有插隊現象,或爲打水而吵架,大家都會墨守陳規,沒有人享有特權。

今天面對着老井,我不由地慨嘆先祖們聰慧,就地取材,解決吃水問題;那深不見底的水井開挖時一定是費時費力,土方量一定會很驚人的;那井口的設備就那個年代而言設計得極其科學合理、安全,又很方便,近乎完美。那口老井早已完成了歷史使命,退出了歷史舞臺。乾涸的老井卻難以從記憶之中抹掉,每次站在老家的大門口,看到不遠處的老井,村子裏的人們排隊打水,一人搖動轆轤,一個人拉動繩索的一幕總是在眼前閃現,那苦樂的日子難以令人忘懷。

隨着社會的進步,經濟的發展,鄉鄰們不再爲吃水犯愁;村子裏的年輕人們不斷地逃離着鄉土,留下的人口越來越少了;村子裏也缺失了快樂的笑聲和相互協作的精神。老井似乎早已被湮沒於人們的記憶之中,年青的一代根本不知道老井的位置,更是無法想象當年生活的艱難;老井曾經是村莊的乳房,滋養了一代又一代的鄉村人,如今這乾癟的乳房無人問津,只有年長的人們偶爾談起。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6

東海村裏有一箇中心小廣場,是給老人們跳廣場舞的。在廣場邊上還有一口又大又深的老井。歲月不待人,老井上已佈滿了青苔,但井水依然是涼爽甘甜。過路的人打上一桶桶甘甜的井水,有的喝,有的用井水洗手洗臉。只要你喝過井水,便不再覺得夏日喉嚨乾燥,用井水洗過臉,便不覺夏日的炎熱。

每天清晨,東海村的老人們便會陸續走出家門,繞着整個小村子進行晨練。有的跳晨間舞,有的慢走,有的慢跑。老人們三五成羣,說說笑笑,舒心自在。上了點年歲的老人們,一旦發現木架子鬆了,便會叫上人一起修理。老人們紛紛從自家搬出工具箱,用自己的一雙巧手精心修理。不一會兒功夫,這個木架子就變得煥然一新了。

東海村裏的每戶居民家都有一口井。村裏人總說“冬吃蘿蔔夏吃瓜”,瓜自然指的是西瓜。東海村的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大院子,院子裏種着西瓜和蘿蔔。有的人家還種了幾株花,芍藥、鳳仙、雞冠花,他們依着時令順序開放,樸素中帶着幾分華麗。每當鳳仙花開的時候,各家的奶奶外婆都會摘下鳳仙花來,爲自家的孫女包紅指甲或在眉心點上一點紅。男孩子們總愛躲在一角,癡癡地看着老人們爲自己的姐姐或妹妹打扮。老人和孩子們咯咯咯的笑聲越傳越遠。

每到盛夏,人人都忙碌起來。男人們剪瓜抱瓜,女人們上市場購買大大的藤條籃。老人們把瓜切開,蓋上保鮮膜,一塊一塊放入密封小桶中,用繩子吊入自家老井的井水裏。繩子的另一頭系在粗大的木柱上,但如果用廣場邊上的老井來製冰鎮西瓜的話,那一定是最好吃的了。所以每當盛夏來臨,老井邊的木樁上都繞滿了繩子,井水裏飄着木桶,那可真是一派奇景啊。但老人們從不爲一個木樁而斤斤計較吵過嘴,有時人們還要互相禮讓一番呢。

晚上清風徐徐,在黑絲絨般的夜空下,人間燈火通明。老人們撈上一桶桶冰鎮西瓜坐在大樹下成蔭,嘮家常。座位比較少,人一多,坐上去不免有點擠。可不論多擠總會留出一兩個座位,讓那些晚來的人也一起享受這美好生活。孩子們在廣場上蹦啊跳啊,西瓜汁在孩子們的嘴裏快樂地流淌着,甜晶晶,冰思思,一陣陣甜爽盈滿心頭。靜謐的夜晚,柔和的清風,伴隨着老人和孩子們的歡笑,給人畫一般的美感。

東海村的老井,你聯結着一個個甜甜的西瓜,可傳遞着東海村村民們寬容的胸襟。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7

兩排老屋,青瓦接連,白牆相依,坐落在小小的山腳下。從我記事起,就常聽大人喊老屋,大概是因爲老屋的左邊錯落着幾排高矮相鄰的屋,比起老屋來年輕一些的緣故罷。雖然大家都住這邊,但是村裏人每天都要去到老屋的右邊。因爲,和老屋一徑之隔,有一口老井,井裏的水,哺育着這個村莊世世代代的人。

老井也不曾有個名字,應該和老屋一樣老吧,村裏人常常喊老井。也就習慣了。老井很大,一座古老的青石板順着小徑伸到了井的中央。青石板像古老的木塊浮在井水的上面。其實不然,它被一條佈滿綠苔的古老方石墩在井下撐着呢。

老井上方是高高的土坡,坡壁佈滿芒箕,坡上長滿了各種灌木。春末夏初之際,坡上開滿了各色各樣的野花,蜂飛蝶舞,蟬鳴鳥叫,各式花香,沁人心肺。老井宛如妙齡的少女,何老之有。坡上左側,離井不遠處,立着一塊小小的石碑,不記得上面的碑文。石碑下常有的香柱,卻不曾見到上香的人。幼小的我,實感神祕。現在想來,應該是村民對水神的敬奉纔對。

老井下方依着小徑,有一條清澈的小渠,常年流淌着溢出的井水,渠水流進了不遠處的一片竹林裏。竹林也佈滿了老井的右方。站在井中的石板上,那一條條搖擺的濃密的竹尾,似乎向我點頭微笑。

平靜的井水像是給天上的神仙使用的圓鏡。盪漾在井裏的藍天白雲,那是神仙的衣裳嗎?陽光透過清靈的井水,映在青石下那碧綠的水草上,熒光透綠,妙不可言。我們經常伸出小手,掬一小窩井水,低頭嘬飲。甘甜可口,浸脾味回。若是被大人撞見了,回到家裏,就得挨一翻訓。井雖不深,但對於小孩,還是危險的。可我也未曾聽說井裏溺過人。大概是水神的保佑罷。

村人弓腰打水的鞠躬態,也讓我對老井有着神祕的敬意。鄰里鄉親擔着木桶,踏着輕快的腳步,到那獨木橋式的石板盡頭,稍稍立穩,微微扭轉肩膀,同時抓緊肩膀上扁擔下的掛鉤和木桶的提手,深深地躬着腰,並按下桶口,讓井水流進桶裏,稍滿時,就一提,此時,清脆的水聲隨着雜碎的波紋盪漾出去。左右桶都裝滿,接着直起躬着的腰,擡起低着的頭。此時,井面上漸散的波紋像是老人慈祥的微笑,歡送着擔水的人。沉穩急促的腳步聲也沿着溼漉的小徑漸漸遠去了。

物轉星移,境遷時過。每當我看到六方小井,山中清泉,總會惦念起那口哺育我成長的老井,回味那甘美的井水。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8

奶奶家住在通州一個偏遠的小村子裏,兩層樓房。房前空曠的水泥地上築着一口井,井口離地有半米高。聽奶奶說,這口井已經有三十多年的歷史了,外壁的水泥面已有不少裂紋,裂紋上佈滿青苔,如同一位飽經風霜的老爺爺。

小時候,常常看到奶奶彎下腰,拽着一根粗長的尼龍繩將一個灰褐色的鉛桶慢慢地放回井裏,不一會兒,一桶清凌凌的的井水就被奶奶提了上來。水可真清涼啊,還帶着一股淡淡的甜味。這口井是奶奶家的大功臣,洗衣、燒菜、做飯……樣樣離不開它。它源源不斷地輸送着我們全家人需要的“生命之源”,好像怎麼用也用不完。

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井口被厚重的水泥板蓋住了,板中間安裝了一個圓柱形的鐵筒,連接它的是一個一尺多長的鐵質手把。爺爺告訴我,這叫壓水機。上下按壓着長長的手把,一股長長的水柱便嘩嘩地流出來了。呵,真是太神奇了。有了它,爺爺奶奶再也不用費力地打井水了。

又過了幾年,爺爺告訴我們一個好消息,村裏要通自來水了。家家戶戶都樂開了花。能幹的爺爺在井旁邊築起了一個長方形的水池。一個銀晃晃的水龍頭立在了水池邊。水龍頭輕輕一轉,清咧咧的水流嘩嘩而出,奶奶樂得合不攏嘴。有了自來水,奶奶家的生活更方便了。可節儉的爺爺奶奶仍然捨不得把井荒廢掉,燒水做飯用的自來水,洗衣之類的仍然用的井水。

漸漸地,爺爺奶奶年紀大了,井派上的用場也越來越少了。它靜靜地立在那兒,就像一個時代的見證者。見證了奶奶家的房子幾次改造,越住越寬敞;見證了人民的生活發生了日新月異的變化,越來越富裕。奶奶常說我們遇到了好時代,是社會主義祖國給了我們幸福美好的生活,長大了一定要報效祖國。是啊,作爲未來的接班人,我們一定要牢記使命,爲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努力奮鬥!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19

我家後面有一口大井,是爺爺的爺爺修的。我用繩子估算了一下,大概七八米深吧。要是我掉下去,要四個姚明纔可以把我救上來。

井沿是用石頭修的,那些石頭方方正正,不多不少,剛好嵌進去,簡直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井口直徑大概兩米,井上佈滿青苔,像是鋪上了一層綠色的天鵝絨,用手在上面一摸,柔柔滑滑的,非常舒服。苔上長着幾棵不知名的小草,給老井又添了幾分滄桑。

鄰居家的井就差多了。他家沒有水龍頭,還在用手搖的汲水器,從井裏搖上來。他家的井口小多了,大概40到50cm之間。一到下雨天,河裏漲水,他家的水就會變苦,不能喝了。

相比之下,我家的井好了很多。我家用上了自來水,老井已經十來年不常用了。停水的時候偶爾打幾桶水上來,那水涼涼的,喝一口還帶着幾絲甜味。下過雨之後,井水蹭蹭地往上漲,用手都可以摸到,可是,一點兒也沒變質,還是甜甜的。

無論我們用與不用它,它始終保持着它的品質。我愛我們家的老井。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0

記得村中有一口老井,在那個貧窮的年代,老井總泛着它特有的光明。

村裏人都較貧窮,都打不起井,取水又較爲麻煩,於是大家夥兒就一齊出資,挖了一口井。挖好井的那天,村裏人可高興了,小孩們都圍着井又蹦又跳,鄰居大嫂咯咯地笑着,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那刀刻似的皺紋,不過那皺紋也成爲喜悅的象徵,她說:“太好了,有了一口井,取水都方便了不少。”

這口井,將村裏好幾戶人家都聯繫在一起,井邊也熱鬧起來。來取水時,鄰里間總不忘寒暄幾句,聊一聊生活中的事,他們有時捧腹大笑,有時又感嘆唏噓,若是有人提不動水了,只要有人見了,也一定會趕來幫忙,一切就那麼和諧。爲了方便取水,井從來不蓋井蓋,大人們怕小孩失足掉入水中,總騙他們說,水中有落水鬼,專門把井邊的小孩給拖下吃了,要千萬小心。一開始,孩子們只是害怕,只敢遠遠地盯着井邊看,心中滿是狐疑。不久,他們膽子大了一些,就拾起一塊塊石頭,用盡全力拋向井口,井裏只傳來一陣“咕咚”的響聲。再後來,孩子們趴在井口,對井口大喊:“落水鬼,你在哪裏?”一次又一次好奇地發問,聽到的永遠是自己的回聲,那時的我們又是多麼可愛和天真呵!雖然沒有井蓋,但井中水永遠清澈甘甜,沒有一絲雜質。

我最愛的,還是夏夜在這井邊乘涼。鄉村吃晚飯都很早,吃過飯,大家便帶着自制的竹凳或竹牀,一把大耳蒲扇,一個小手電筒,早早來到井邊,把水潑到地面上,這樣會更涼爽一些。我總坐在竹牀上,看着景色,晚霞總是千里而行,從太陽那一點紅,似乎只在剎那間,渲染整個天空,天空像被火燒着了一樣,這時空中總有候鳥歸巢,耳邊傳來趕鴨子人的吆喝聲,也有鴨子翅膀拍打水面的聲音,天空中的“火”熄滅着,熄滅着,化作了點點星辰,我還沒來得及看雲的形狀,它就跟着太陽的光輝一起隱去了,也換來如白絲綢一般的月光,那月光傾瀉在井水上,映出井水的明亮,井水此時像一面圓鏡,別有一番特色了。陸陸續續,人們漸到齊了,疲憊的人們,在辛苦一天的勞作後,終於開始享受一天的愜意了。晚風徐徐的吹來,刮動着樹葉,發出“沙啦,沙啦”的聲音,空氣中不時傳來一兩聲狗吠,井邊的青蛙和蟋蟀也互相和鳴着。坐在井邊的人,總是大聲地談論着,他們心中,似乎從不保留什麼,因爲在他身邊,都是最親切的人。我總聽一位哥哥講鬼故事,明明心中害怕得要命,卻還要扯着別人的衣袖,豎起耳朵,壯着膽子聽下去,還不時問一句“然後呢?”大家有時談着談着,口渴了,就從井中,盛一點水,喝下去,立馬止渴。奶奶的蒲扇總用來幫我趕走蚊蟲,生怕我被蚊子叮咬。井邊的夏夜是多麼寧靜而又熱鬧啊!

後來,村裏富裕了,每家每戶都有一口井。人們依舊依照太陽的東昇西落而勞作着,但生活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啊!

老井已經被人們遺忘,在歲月的長河中,它隨着人們的情誼一同流失了,不知在何年何月,能在看到它所泛出的光明。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1

炎炎夏日,我蹲坐在老家旁的老井邊上,喝一口爺爺剛幫我打上來的清甜的井水,頓時,暑氣全無。

我陶醉地閉上了眼睛,任井水的甘甜在脣齒間流淌。老家,是我所懷念的,這口老井,亦是我所懷念的。每年夏天我回老家時,鄉間的暑氣宛若火烤着的巨浪,一次次衝擊着、灼燒着人的皮膚,似乎能聽到皮膚髮出的“吱吱”聲。每當我覺得酷暑難耐時,總是會去找那口老井,尋求它的庇護。老屋旁的樹高大茂盛,在老井旁留下一片安靜的、婆娑的樹影,加之井口滲透上來的來自地下深處的涼意,井邊這塊地方,成了我回老家的“避暑勝地”。井邊所升騰的涼意,就像夏夜裏爺爺在爲我打扇子。

我仔細端詳着這口老井,歲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痕跡。井沿旁的地面已開裂了幾條細小的縫。木製的井蓋已經缺了一角,裂開了許多深淺不一的縫隙,顏色似乎也被歲月的長河浸泡得發灰、發暗了,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人咧開嘴笑,露出了門牙“離家出走”而形成的豁口。

“甜甜,吃西瓜啊!”

我掉過頭去,看見爺爺在陽光下慈祥地微笑。我點點頭。爺爺緩緩走到井邊,彎下腰去,吃力地從井裏吊上來一個大西瓜。我不禁笑了,年年歲歲,每次爺爺都會趕在我回老家前爲我在井裏準備一個大西瓜,即使現在老家有了冰箱,爺爺還是願意把西瓜保存在井裏。再一想,我不亦是如此嗎?即使現在老家有了空調,我還是願意坐到這井邊,享受那屬於我的一份特殊的清涼。

我看到爺爺那厚實粗糙的棕色大手隨着井繩的移動而移動。那一根根凸起的深青色血管在他的手背上縱橫交錯,像樹的根部曲折而有力地伸展。手上的皺紋蹙成一堆又一堆,像是井沿上的裂痕,又像是井蓋上的裂痕。

很快,我就抱着半個西瓜坐在井邊有滋有味地挖着,爺爺眯起眼睛,透過夏日裏的熱浪凝視着我,“好吃啊?”

我用力地點着頭,還故意把嘴巴咂吧得很響,西瓜的汁液都快從嘴角溢出了。

看着我,爺爺像是在品一口香醇的美酒,他嘴角的笑意宛若被石擊中的水波,一圈圈地在臉上暈染,盪漾;又如在烈日下綻放的花朵,疲憊,但熱烈。“井就像冰箱一樣,東西放裏頭就涼快了,還不會壞,冰箱裏還有細菌呢……”他慢悠悠地重複着那句萬年不變的話,聲音似乎在水中沉沉浮浮,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靜靜地聽着,似乎聽到了時光流逝的細碎聲響。

老屋旁,樹影下,井的涼意籠罩着我,爺爺的愛也籠罩着我。我回味着西瓜的美妙滋味,感受着爺爺於不經意間給予我的如這口老井一般深沉的愛。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2

每逢週末,爸爸、媽媽總會帶我到奶奶家玩玩。我的爺爺、奶奶住在村莊的一幢泥房裏,房子前有一口井。奶奶告訴我,這口井是爺爺在爸爸在上小學時挖的,大約有三十年了!井口是圓的,直徑一米左右,往井裏看,井壁是由一塊塊石頭整整齊齊砌成的,可堅固了。石頭上佈滿墨綠的青苔,石縫間冒出一株株翠綠的小草。或許是在小溪邊的原因吧,井裏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滿滿的。井很深井水很清,我紅撲撲的小臉蛋映在了平靜的水面上。夏天的老井是一臺巨大的“冰箱”,掬上一捧井水灑在臉上,無比涼爽,再喝上一口,沁人心脾,比礦泉水還甘醇清洌;冬天的老井是一潭沸騰的“溫泉”,寒冬的清晨,井口還會冒着騰騰的熱氣呢!用它洗衣服會感到無比的溫暖。它雖然比不上酒店裏的溫泉那麼豪華,但人們都愛它。後來,我們村通上了自來水,我們家也不例外,但奶奶很少用它,我好奇的問奶奶:“不有自來水嗎?您老還在乎幾個水錢。”

奶奶笑呵呵地說:“傻孩子,用上了自來水,雖然十分方便,但有時擰開水龍頭,衝下滿是漂白粉,或是泛黃,甚至是帶有異味的自來水,用它做的飯菜哪有用老井的水做出的飯菜美味可口?”我終於明白了自來水和井水其中的奧祕。忘不了這口可愛的老井,忘不那甘甜的井水;更忘不了夏天給我帶來的清涼;冬天給我帶來的溫暖……啊!故鄉的井,你是那麼秀麗,我愛你!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3

當時光在滄桑的井壁上打下痕跡,

日子早已無奈地飄飛消失在天際。 ――――――題記

午後是閒適的,驕陽將大地烤得乾癟,炙熱得似乎一踏上土地就會灰飛煙滅,於是午後便沒了行人的影蹤,只有偶爾吹過的微風,在地上匆忙地捲起幾片葉子,又悄然地平息下,只有鄰家的“大喇叭”音響在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心太軟》,只有蟬鳴聲擾人地或遠或近地發出着。午後大地是靜謐的,因爲長期聽慣了了那千篇一律的蟬鳴,那老得爛掉的音樂,於是便顯得安靜,似乎整個大地都在睡覺,老井也是。

家裏有一口井,一口六邊形的老井。老井不是很老,只不過很長一段時間,老井在我的記憶中消失了,後來又恍然記起老井的存在,於是便覺得如隔世,油然地以一種看待老者的尊敬去審視老井。老井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很是滄桑,儘管它經歷的年頭不過十來個。但那凹凸不平的井壁和那一潭靜水卻總給人一種七十年代舊中國的昏黃記憶,於是我便總以“老井”稱呼它。我已記不清有多少日子拿着一本書在井旁吹着微風沉沉入睡了,我很喜歡那種感覺,一種“世事”經過“時間”精雕細琢後變成“記憶”的傷感,而老井給人的正是這種感覺,不管是撫摩着那似乎是在傾訴着的井壁,還是欣賞那雋美的井水打着井壁的清柔響聲,皆會讓人誤認爲自己是老成者,在井水聲中品味這個世界。

午後的大地在伏睡,因此難有微風常起,也由於石頭磊起的井壁堆砌得太高,井水幾乎就是一潭死水,美其名曰:靜水,波瀾不起,靜得似乎若有若無。爲了聽井水拍擊的聲音,我常常將井水攪得撲通作響,那本柔美的樂曲也變成了搖滾樂,甚是吵人,愈聽愈煩,於是便扔下提水桶,決心不再“興風起浪”了。老井似乎也通人性,偶在井邊,偶下起雨,雨點敲打着井水,其聲美妙動人,冥冥中又彷彿聽見:

“善哉善哉,寧人息事,理得心安。”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4

家鄉的老井大約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冬去春來,它一直不停地流淌、流淌,向上汩汩地噴涌着甘甜的井水,用自己的辛勤勞作滋養着一方百姓的生命,滋潤着一方百姓的心田。

回憶起家鄉的老井,我不由得想起了“美不美,家鄉水”、“吃水不忘打井人”這些富有深深內涵的優美詞句,作爲喝着家鄉老井裏的水長大的我,對老井始終有一種虔敬之情,有一種崇拜之心,更有一段特殊的情緣,使我不得不拿起筆來抒寫家鄉老井的故事。

家鄉的這口老井就在村子的東河邊,井口用四塊整齊的條石鑲嵌的方方正正,井臺上始終沖刷得乾乾淨淨,風姿依舊。聽家鄉祖輩老人們講,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口井,都也不知它歷經多少年的世事滄桑,艱難歲月,它始終以博大的胸懷,歡快地流淌,流淌在家鄉父老的心田裏。我與家鄉老井也經歷從相識、相知到“親密接觸”的過程。

兒時的我,初識老井,似有誠惶誠恐之感,出於好奇,擠在人縫裏,往前探着身子,巴望着眼,纔要往前瞧瞧,就被大人一把攬住,一句“不要往前湊湊,別掉井裏去”,就敬而遠之,老井默然。後來,漸漸長大,與老井相知,稍稍知道了老井的故事,熟悉了老井的習性,見識了老井的博大胸襟,對它便油然而生出了欽敬之感。再後來,我漸漸長大有力氣了,就主動挑起了家庭擔水的重擔,就和老井有了“親密接觸”,也對老井有了更深的瞭解,一踏上井臺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原來老井並不是過去想象的那麼可怕,也不是那麼疏遠,而是因爲對它不是十分的瞭解,一旦和它親密接觸,它便有了感情,有了靈性,也對它產生了親近感。接觸的時間長了,我發現,家鄉的老井如同時令四季、人類四季一樣,也有四季。

春天的老井,生機盎然,一片春色。站在高於地面的井臺上一看,周圍長滿了奇花異草,散發着誘人的芳香,也把老井裝扮的五彩繽紛,充滿春天的生機和活力。

夏天的老井,舒適涼爽,令人愜意。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酷熱難耐的人們,總願到老井的旁邊,享受一番老井散發出的清涼氣息。再咕咚、咕咚地喝上幾口剛從井裏打上來的涼水,頓感熱氣消減了一半,沒有了適才那種難耐的心情,這時神清氣爽,愜意極了。

秋天的老井,收穫豐收,收穫喜悅。老井周圍的自留地裏種植的大姜、芋頭等各類蔬菜都到了收穫的季節,老井引以自豪的是辛勤的付出,換來了豐厚的回報 ,這時的人們更對老井報以深深的感激,甜蜜的微笑。

冬天的老井,道道美景,賞心悅目。看了滿天飛雪下的老井,我忽然想起了一首 “天地一籠統,井上一窟窿......”的打油詩,再低頭一看這時的老井周圍,白雪皚皚,唯有老井不時地噴發着絲絲熱氣,老井中間就像打油詩中描述的“一窟窿”,形象極了,古人所描寫老井與我眼前的老井形成了默契,給人以美的享受。

每每想起家鄉的老井,我思緒起伏,感慨萬千。老井給家鄉人民帶來了幸福,帶來了歡樂,滋潤着人們的心田,澆灌着美麗的家園。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5

古老的水井見證着鄉村悠長的歲月,“撲通撲通”地吟唱着鄉村平凡的歌,那清脆空靈的聲音迴盪在村頭巷尾,將清涼帶到村裏每個角落。

小時候,村裏人常常圍坐在我家屋前的那口老井旁,聊天兒的、看孩子的、下象棋的,十分熱鬧,我的童年因此熱鬧又愉快。

老井以石爲材,圓口,上窄下寬,淺灰的石壁帶着深色的斑點。寬厚的井身外原來有八個棱角,日久天長被磨得平整光滑。水井旁總掛着一隻鐵桶,細而結實的提手上拴着一根又粗又長的墨綠色繩索,小時候調皮的我曾被這粗糙的繩索不止一次地磨破手掌。

晨光熹微,井邊早已圍滿了洗衣、洗漱的人們。勤勞的主婦們提起一桶又一桶井水,“撲通撲通”的聲音迴盪在村莊上空,熟睡中的村莊漸漸被喚醒,迎來了一輪耀眼的紅日。井水的美妙歌聲或近或遠,或輕或重,或疏或密,時而清脆似被微風吹起的銅鈴,時而沉重如被剪去尾巴的鐘聲,時而又空靈勝似幽徑鳥鳴,人們陶醉在這自然音律中,以舒爽愜意的心情去迎接一天平凡又忙碌的生活。

直到日落黃昏,打水的人們才漸漸稀少。當第一顆星星爬上夜空,當最後一聲“撲通”聲消散在某根樹梢,村莊又重歸先前的安詳與靜謐。

我喜歡那口井,不僅僅是因爲癡迷於桶與井水碰撞的聲音,更因爲對清涼的井水有一種渴望。每當鐵桶落入井底,發出“撲通”一聲,我的心裏就有說不出的快樂。將水提起,迎面便能感受到一股來自地下的涼爽,將桶置於井臺旁的泥土上,桶下的泥土頓時甦醒過來,伴着微風,送來一股獨屬於泥土的清香。

時光荏苒,舊景不復,忙碌的功課塞滿了我現在的生活,只留下童年裏一段段老井水聲回憶的碎片。耳畔不時傳來鐵桶入水的聲音,那分明是我童年的心跳,見證着我漸行漸遠、浪漫多彩的童年。聲猶在耳,模糊而真切,你聽……

“撲通……撲通……”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6

奶奶的院子前,近處有一口老井,遠處有一條大河,竹椅上有奶奶搖着蒲扇微微笑,田地裏,則有我拿着狗尾草亂跑。這些家鄉的景和人,都深深地印在我童年的記憶裏。

那口斑駁破舊的老井是用水泥磚塊砌成的,就在一棵高大的銀杏樹下。簡陋凌亂的井臺上,被長繩繫着的小吊桶斜斜地倚着,吊桶裏的剩水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被陽光曬乾。老井的西面還有一棵柿子樹,每到中秋時節便掛滿了黃澄澄的柿子;南面是東、西兩塊菜地,一年四季瓜果菜蔬不斷;隔着菜地南面再遠些的地方,便是那條寬寬的大河。

春天,我可以採一把說不出名字的小野花,再配上一根狗尾草,輕輕放到河面上,讓它們在一起隨波逐流,慢慢漂向遠方。然後,高高興興地跑到正在廚房燒菜的奶奶身邊,準備吃一頓豐盛的午餐。

夏天,我可以往吊桶裏放一個小小的西瓜,再慢慢吊進那口老井裏,期待着夏日裏的冰涼甜美;或者揮舞着一根長長的蘆葦,從比人高的稻田這頭跑到那頭;或者踮起腳,捂住奶奶的眼睛,再調皮地跑開。

秋天,銀杏葉被秋風吹落,掉在我小小的鼻尖上,用力呼口氣,將它吹向天空。我認真數着桌上的銀杏。“一天三顆啊!可不能多吃呢。”奶奶叮囑着。我歡歡喜喜地坐到井邊的小椅子上剝開了吃,苦得我不禁皺起了眉。

冬天,我偶爾還可以在雪地上蹦蹦跳跳地跑出一串深深淺淺的腳印。我半蹲在大河邊,用木棍敲着河上厚厚的一層冰,卻被奶奶勸着不許在河上溜冰,我噘着嘴巴生半天氣,然後乖乖回家,只爲奶奶那一碗紅燒肉。

又一年春天,我們又回到老家門前的大河邊。這些甜美的記憶又被眼前的大河喚醒。奶奶的小院子已經拆遷了,老井、銀杏樹、柿子樹,也和房子一起消失了。可這條大河,還在緩緩地流着,它的盡頭還會有我當時放入的那一束夾着狗尾草的花嗎?還會有我學了好久纔會折的小紙船嗎?河水依舊流淌,看不到它的盡頭,但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奶奶,井和河是相通的嗎?”我問奶奶。“也許吧。”奶奶擡頭看了一眼天空,又回過頭看着我,“你認爲它們是相通的,它們就是的。”“那它們一定是相通的啦!”我回應着。老井雖然不在了,但大河依舊奔流,井水就不會消失啊。我好像想通了,滿意地點點頭,牽着奶奶的手,匆匆追趕在前面散步的父母。

四季會繼續更替,大河會繼續流淌,我也會繼續長大,而老井和大河會永遠在一起,和我們永遠在一起!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7

井水每天飛速在消耗着,地下水也不再涌上來,這是個不好的預兆。我不怕,但有些許不甘心,只是,只是想得到寬恕罷了。還能活多久,大概不會太長吧,我想。

對這個小村最初的印象,是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和那些人的歡呼聲。我很疲憊,掀了掀眼皮,只看見一羣小孩圍繞着我,好奇的眼光聚集我身上。我嘗試動一下,無奈,我太累了,昏睡了過去。

醒來後,我眨了眨酸澀的眼便開始環顧四周。我正處小村的正東頭,一條羊腸小徑將我與大路連着,那是一條被雨水浸潤的異常光滑的碎石板路。當黎明還未從睡夢中醒來,人們已經拿着扁擔開始了一天的忙碌。黃昏,我那“吱悠”聲,迴響在薄暮中,在柴煙瀰漫的一天結束時。流光瞬息,我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再次甦醒,我發現身旁的小樹苗已長成了參天大樹,遠處的老人不是那些小孩子們麼?搖搖頭,我沉睡了多久?

每天都有不同的小孩來我這個“神祕基地”獵奇,我也樂得逗弄他們。他們在我身上的轆轆玩鬧,我的心跟着木桶忽上忽下,終於“咕咚”一聲伴隨着孩子們的尖叫把我的心徹底弄的透涼。一個男人從遠處奔來,二話沒說就跳了進來。他迅速將孩子攬在懷裏,用手腳撐我的血肉之軀,兩個多小時才被人發現。自此那個男人留下了病根,過早離開了人世。

村裏的小孩都不敢來放肆,反倒是那個男人離世後,有個眼眶通紅、小腹微鼓的女人常來到我的身旁坐着,碎念着她和那個男人短暫的愛情。最後一次她猛然站起來,仇視地看着我,我的心緊揪起,她握緊了手,好久才轉身離去。決絕離開的背影成了我的心病,我多麼想乞求她的原諒,我只能等待。

白駒過隙,回憶驟停。“媽媽,這就是那口井嗎?”稚兒驚奇地摸了摸我冰涼的壁沿,扭頭呼喚不遠處的女人。“是啊。”熟悉的纖細身影漸漸清晰,她俯身抱起了稚兒,眉眼中的溫柔如水彷彿不小心就能滴進我一井的清涼,把我所剩不多的水驚起層層漣漪。

她眼神中的寬恕讓我終於如願以償,緩緩的閉上了眼,嘴角殘留的笑意依舊。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8

有一口老井它曾經是口甜水井,可現在它乾涸了。有一天,老井向它身旁走過的鵝苦苦哀求:"請你幫我打點清水吧,哪怕一滴也行。"鵝想起自己吃過老井澆過的青菜,就決定幫它這個忙了,可是鵝幾乎找遍了半個地球,也沒有找到水,它無奈地回到老井的身邊,孤獨地死在了那裏。

老井又向一隻青蛙求救,青蛙想起老井水的甘甜,就答應幫忙,經過千辛萬苦的尋找,終於發現了一條河,可是水裏有許多垃圾,它對老井說:"老井,河裏的水受過嚴重的污染,所以不能喝。"可是青蛙實在太渴了,只好喝了一口,過不了多久,它不幸地死在了老井的身邊。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老井徹底絕望了,張着難忍的大嘴,痛苦地哼叫:"水水水。"老井苦思苦想,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我曾經爲人類貢獻了一切,而人類卻如此對我,不節約用水,還污染環境,弄得我如此下場,可悲啊。可悲。"

老井復活

許多許多年以後,地球的人類漸漸明白了節能減排的重要性,學會了拯救地球的方法。

有一天,許多小朋友在玩耍,突然有人發現了這口乾涸的老井,連忙招徠了小夥伴,大家異口同聲地說:"我們來拯救這可憐的老井吧。"大家爭先恐後地說着老師教過的方法,並請來了環保機器鳥,用了先進的科技,很快老井復活了。

老井高興地笑了,潔白的天鵝從身邊飛過,胖嘟嘟的青蛙歡快地叫着,小朋友們無拘無束地在井邊玩耍。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29

我的故鄉在農村,在我們村的主街上有一口水井,村裏的老人也說不清它究竟有多大年齡了。

出生在1994年的我從小就記得我們全村的人畜用水全靠着這口老井。 那時取水用的桶、挑水用的扁擔是每家每戶必備的生活用具,聽說祖祖輩輩都是如此,人們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或黎明、或傍晚都從這口老井裏取水、挑水、提水,人多時挑水的人往往還得排成長隊。每當此時,挑水時扁擔發出的吱吱呀呀聲此起彼伏,成爲小村一首別具風味的“奏鳴曲”。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每天取水、挑水、提水就成了村民們生活的“必修課”。人們在辛勤勞作之後回到家裏,常會舀上一瓢老井水一飲而盡,然後抹抹嘴角說:“真甜啊”!就象慈母用自己甘甜的乳汁哺育着兒女一樣,老井用清冽的井水滋養着小村的歷代村民。

人們總會因爲無知與貪婪而自嘗苦果。記得我剛上小學時,大家漸漸發現:從老井挑回的水放上一夜後,表面就會結上一層“白膜”,水喝到嘴裏也從原來的甘冽變得有些苦鹹了,聽大人們說這是因爲村莊附近的小鍊鐵廠、小煉焦廠污染造成的。於是村裏不少人家開始打三四十米深的壓水井,深層的水吃起來比老井的水好些,很多人就開始吃這種水;老井的水雖然還有人飲用,但往日熙熙攘攘的挑水場面已經難得一見了。

轉眼間,我上了小學四年級,隨着經濟的發展,村支部、村委會下決心改善村民的飲水條件,籌資二十餘萬元打了兩眼120多米的深井,在村裏鋪設了供水管道,讓每個村民足不出戶就能吃上水,一時間老井邊上門可羅雀。然而好景不長,不到半年,人們發現水管中的水變渾了,口感也不如以前。經過水利部門化驗,這兩眼深井的水質並未達到飲用水的標準。於是人們紛紛放棄水管、重奔老井挑水去了。

前年,也就是我升入初中那年,國家吹響了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進軍號,爲了讓廣大農民喝上安全水、放心水,在各級黨委、政府的關懷和支持下,劉村鎮在楊家莊村打了管井、修建了供水高塔,拉開了全鎮“飲水濟困工程”的序幕。十多裏地外的自來水引進了我們村,人們只要擰開水龍頭就能用上優質的自來水,大家再也不用吃劣質水、不用去老井邊上排隊挑水了。

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社會經濟的發展,人們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大家對飲用水的要求也越來越高,現在我們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有飲水機,人們泡茶、喝開水也不用自來水而改用純淨水了;至於老井的水根本沒有人飲用了,人們只是洗衣、洗車時才偶爾想起用它。

有人說:“反正老井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又在大街上、怪礙事的,不如把它填平算了。”我卻認爲:老井仍然有它存在的價值,因爲一來它以自己的無私滋養了一代代的村民,從感情上很多人捨不得填平它;二來老井畢竟見證了一段歷史,它從受寵愛到被冷落的遭遇不正是改革開放的一個縮影嗎?三十年來我們國家發生了許多翻天覆地的變化,社會的進步、人民生活的改善又何止於吃水一個方面呢?

目睹着老井的興衰,我漸漸由不諳世事的小孩成長爲一名品學兼優的初中生,明年我就要初中畢業了,再經過幾年的努力學習,我將參加工作加入到建設祖國的大軍之中。我堅信:只要沿着改革開放這條光明大道堅定不移地走下去,我們的生活一定會更加美好、我們的祖國一定會更加繁榮昌盛!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30

湘紫鵲界中,有泉潺潺於白水學堂之東,不知歷何年矣。井方若書桌,未明其尺寸。然中有石,分其爲二潭,一潭約納九桶有餘。井週三方皆草,獨裸其砂石於一面,以供挑洗。盈盈甘露直面天日,無遮不擋,納天地之精華。據長者曰,玉露瓊漿,潤三世有餘,今學童之祖父,盡飲此水而得文。當世之豪傑有出白水者,無不爲此井之桃李也。

冬離春至,夏走秋當。飲其水而育人已二年矣。閒之飲此如飲酒,甘香醇厚,勞而飲之如吃茶,醒氣提神。遂嘆:天之傑作,地之華章,是以此井,表白水人之勤勉自強也。

海,水之帝胄者矣。河,水之英豪者矣。湖,水只富貴者矣。泉,水之隱逸者矣。歷白水,而知泉之無盡,品白水,而得泉之甘甜。數堂屋之下,田地之間,青石之上,魚塘之邊,泉若星點,不可勝數。肥雞鴨,飽禾穗,潤桃李,育英才,得萬畝梯田可齊天,皆泉之功德也。白水者,上白下水,泉也!乃得一言:天生白水,育人育秧。地生白水,源遠流長。人生白水,萬古流芳!今得樹人於白水,此生不枉矣!今得立命於白水,感慨萬千。乃賦詩於層田之上,徘徊於紫鵲之巔,詩云:青石白水樂涓涓,百草合擁共團圓。流芳千古潤晨慕,誓攜桃李澤萬年。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31

故鄉的小院就要拆了,而我的心卻變得惆悵了。

最後一次回到小院,只是匆忙地與屋內的長輩打了招呼,便獨自走入院中,在老井旁蹲了下來——我想和老井待一會兒。

我和老井是老朋友了。

仍記得年幼時,好動的我只願意在小院中玩耍,耍膩了生鏽的農具,便會去找老井。我走到老井旁,蹲下來,依偎着老井堅實的身軀,手拿石子在地上一邊隨意地刻畫,一邊給老井講述動畫片中的美好故事。有時,我給自己講得捧腹大笑,躺在老井旁邊打滾兒;也有時,我學着大人的樣子對一個悲慘故事嘆氣,用手輕拍老井。而老井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裏,一語不發,認真地聆聽。我並不覺得無聊,學着姥姥的樣子用手指點着它道:“你個笨腦殼。”

默不作聲中,老井也在教導着我什麼。

那時老井於我來說還是個“龐然大物”,我想要打水並不容易。搬來一個小木椅子,我踩在上面,腳尖踮起,雙手用力向上勾壓水杆,抓住它,然後身體向下壓,試圖將井水壓出。然而,我未看見一滴水流出。我並不想放棄,再次站到小木椅上嘗試,一次,兩次,三次……當頭上的汗水突然被清涼之感沖刷,我擡頭一看,是“井頭”上的水溢了出來。我便激動地用自己壓的水洗淨了臉,衝入屋內,向長輩展示自己的努力成果。日復一日,老井便在我一次次地努力中教會了我堅持。

在惆悵中,我只是想和這個於我來說亦師亦友的老井待一會兒。

思緒飛回,腿有些麻木了,便索性依老井而坐。指尖劃過老井表面,曾經的龐然大物也在我的成長中變得衰老,歲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斑斑鏽跡,但更令人傷感的仍是它的離去。家中其實早已經接上了自來水,但沒有人提議要拆老井——因爲它是一個時期的象徵,一種精神的體現,老井在,過去似乎就還在。

於我而言,老井更像一個偉人。數十年的滄桑,並未使它的脊樑彎曲;幾代人的索取,並未讓它有半點怨言;“末日”的來臨,並未令它懼怕,它反而挺得更直,立得更正。

拾一片落葉投入老井,望它漸漸被井水浸潤。人們總想追求更美好的生活,便不斷拆村蓋樓,但真正美好的生活僅僅是鋼筋與水泥嗎?其實,最簡單的生活才最美好,有曾經的事物才能回憶過去。

母親叫我進屋吃飯,我只是答道:“我想和老井待一會兒……

散文欣賞:故鄉的那口老井 篇32

我的老家在高州,在村子的東邊,有一口十分古老的井。

它大約有十五米深,井口是圓的,直徑三米左右。它是由石磚砌成的,可堅固了。一年四季,它都能涌出滾滾清泉,十分甘甜。村裏唯一水的來源就是這口井。

每天從晨曦到傍晚,都有許多人挑着擔子從我家門前經過,因此我家門前的石子路總是溼漉漉的。扁擔吱吱扭扭的響聲,人們撲踏撲踏的腳步聲,組成了一支歡快的交響曲。來井邊打水的人絡繹不絕,但非常有秩序。這不,一羣活潑的紅領巾,唱着隊歌,蹦蹦跳跳地也來打水了。他們打完水後,不是原路返回,而是繼續往前走。我好奇地跟了上去,只見他們來到了五保戶張奶奶家。原來張奶奶腿腳不太靈活,紅領巾是義務勞動呢!只聽見奶奶說:真是太謝謝你們啦,快進屋坐坐吧!紅領巾異口同聲地說:不用了,我們還要上課呢!再見說完,就高高興興地去了。

老井啊,你用甘甜的井水滋潤了我們乾渴的喉嚨,讓我想到了老師。許多老師從年輕就走上了講臺,直到雙鬢已長出了白髮,也無怨無悔。許多個夜晚,我們已經進入了夢鄉,老師們卻還在燈下備課,或者批改作業。老師每天都站在講臺上,爲我們傳授着知識。老師們用知識滋潤着我們乾涸的心田,讓幼小的知識樹苗在我們的心中茁壯成長。

我讚美你,老井。但我更讚美的是像你一樣的人——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