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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的故事》散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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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只是一種狀態,一種空空的,寂寂的的狀態,是一個姑娘的狀態。並沒有多餘的感情和情緒在裏面。

《寂的故事》散文閱讀

----- 寂

一直以來,就想着在某一個恰當的時候,把自己的故事講給一些人來聽。可惜每次,開口,都只會換來沉默。我還是打不開心扉,把自己所有的辛酸苦辣,愛恨情仇,歡笑落淚,以及眉開目笑付諸於語言,表達出來。一來說話並不能完全表達我的思想,或者說讓我說,我真不知怎麼開始,怎麼鋪墊,怎麼明瞭的告訴認真聽的人。二來故事太多,要說也要講好幾天,可能得絮絮叨叨的把想說的一點點的全部裸露給大家,這樣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和講的初衷。三者,和我差不多的大家,從出生到現在,誰沒有經歷過風風雨雨,誰不是幼小,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到現在。大家都有故事,都有隱傷,都有風也吹不散的悲傷。密密麻麻的人生路,誰沒有層層疊疊的痛楚。

我們把自己的痛苦或者幸福展示給別人看,並不是爲了博取同情或者獲得好感。簡單說來,就是分享,我們從小都知道,分享糖果,大家都會嚐到甜;分享淚水,淚水就變輕變成水汽蒸發了,痛苦也就沒有那麼重了。分享我的故事給你,一是我有糖果,二是我有淚水。

我出生的地方,是一個小小的村莊,雖然在我的意識中,她就是一個大大的世界,美好又真實骨幹的世界。但事實上,她只是一個長的'瘦瘦的並沒有豐腴外表的小地方。山很多,我的家,我的學校,我的姑娘們和我的男孩們,都在這一座座山的包圍中。樹很多,好多好多的樹,蘋果樹最多,還有麻椒樹,桃樹,梨樹,杏樹,玉皇樹。當然,這些都是會結出累累果實的,那些我喜歡的樹。不知道爲什麼,我偏愛那些枝頭綴滿果實的樹,並不喜歡那些被鮮花包裹的model.當然,這裏還有柳樹,洋槐樹,以及一大堆好看的我卻不知道名字的樹。

小時候,每家每戶的地裏都會種好多東西,辣椒、西瓜、黃瓜、大蔥、麥子、西葫蘆(葫子)、西紅柿。隨着蘋果樹的大量推廣,越來越多的地都被它佔領,其他東西要嗎被擠在它的領地下面生長,要嗎就消失了。原因很簡單,種植蘋果樹,可以帶來更好的經濟效益,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裏,生活確實在蘋果花開開謝謝中改變了好多。只是,隨着生活條件的改變,小時候的歡樂也慢慢變得不一樣了。至今清楚地記得,小時候,最喜歡跟着媽媽去地裏,因爲媽媽總是不忍心讓我們幹什麼活,總是玩好久好久,吃好多好多東西,然後在媽媽面前表現表現,就可以回家了。

跟着爸爸,就沒那麼好玩了,就是簡單的幹活,最多就是聊聊天。每到夏天,媽媽種的大西瓜就到豐收的季節了,但是最開始成熟的還不會拿到集市上去買或者批發掉,因爲太少了,所以爸爸媽媽就會摘了帶回家,那時候,別提多開心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爸爸或者媽媽切開新鮮無比的西瓜,啃啊啃,童年的滋味都在裏面。其實我最開心的還是西瓜豐收後,就是大批西瓜被賣掉以後,跟媽媽去地裏幹活的時候。那時候,地裏還留着自己家吃的西瓜,幹活累了,渴了,媽媽就會用隨身攜帶的小刀或者尖尖的東西切開或者劃開西瓜,更多時候是什麼也沒有帶,媽媽用尖尖的小石頭劃開或者直接巧妙的在比較硬的地方把瓜甩開,我們母女倆一人一瓣,狼吞虎嚥的大吃起來。西瓜汁留在手指縫裏面,胳膊裏面,黏在臉上,那種黏糊糊的感覺最討厭了,但是心情真的很好,好的就像西藏的大晴天,一點也不誇張。留在記憶中的事情,總會是分量很重的事情,我的童年記憶中最美好的部分都是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然而,現在,在我寫這篇回憶和媽媽幸福點滴的文章的時候,我因爲一個人掛了媽媽的電話,媽媽也不理我了,還告訴弟弟不讓我過年回家了。心裏面的苦楚,跟流行感冒病毒一樣死死的揪着我虛弱的軀體。我理解媽媽的苦心,可同時我也很糾結,那個男生,那個陪着我,度過了我的高中,高四,大一,大二前半學期(11周)的男生。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幸福,感動,甜蜜。兩個人一起經歷了好多,成長了很多。是他教會我,讓我從被愛學會了去愛別人,讓我知道了愛情的滋味,讓我明白了陪伴的意義。

他帶給我的,好的壞的,都是獨一無二,無法塗改,無法抹去的珍貴記憶。他的穩重正好彌補了我的浮躁,他的深情正好教會我怎麼愛,他的陪伴正好給我安全感。他看似憂鬱,帶給我的,大多是歡樂;他看似學習不好,帶給我的,卻是無數道理和常識。每次,一旦我生病了,他總比自己生病還敏感,即使不在我身邊,在蘭州集訓,總會把藥送到我手邊。初中無比討厭的感冒,因爲他的存在,雖然難受,也溫情脈脈,不再面目可憎。初中總是獨來獨往,自行車來自行車單人回,因爲他,陪着我一步步走回家,之後自己再回去。甚至晚自習下了,他也會送我到家門口,自己再飛奔回學校,每每想起,總會想去擁抱那個可愛的他。考完試,考得好了,他會買禮物獎勵我;考的不好,會有他陪我聊天,分析原因,幫我疏導排解心情。過生日,他的禮物,總會及時送到,貼心,用心,愛心滿滿。還記得一次,他們一家人去哪兒玩,他專門躲開爸爸媽媽妹妹,給我倆定製的有我倆名字的手鍊,雖然不見了,但那份暖意,可以融化幾個世紀的冰雪。冬天了,手套(我的手會被凍爛或者凍傷),圍巾都會爲我準備好,還是我喜歡的白色。有什麼事情,總是先爲我着想,即使委屈自己。雖然,他沒有考上好的大學,但我也並沒有去北大或者浙大,廈大,那時候的夢想,一個個都破碎了,也是他,在我補習,那個黑暗的不敢再回想的時候,每晚打電話陪我聊天,給我鼓勵,還要給我交話費。

我清楚記得我們的好多約會和無數次小小的帶給彼此的感動。按說,我們倆的愛情,是會不小心就白頭的那種愛情,可惜,我們在面對同一問題時,態度並沒有交集,誰都不聽誰的,誰都是爲對方好的藉口。可是,細想,又深想,分開或者退場,總是不夠愛,抑或愛自己比對方多一點。我承認自己很愛他,是那種滿滿的信任感和臃腫的依賴感。心裏無數可能在襁褓就被暗殺的小心情,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分享或者準確說全部狠很拋給他,似乎他的胃特別強大,沒什麼消化不了的。我的垃圾想法,統統倒向他的耳朵,他從沒有反抗,沒有拒絕,安靜的接受,微笑的轉化垃圾給我養分。其實有些過分文藝的描述他的好了。但是,除了缺點,他就是一個僞文藝女青年筆下的精彩人物。深情,專注,溫暖。他是那種,你鞋帶開了,會馬上蹲下身去幫你係好鞋帶的大男生;他是那種,你嘴角有了飯粒,他會滿帶笑意幫你拿掉的小男生;他是那種,你感冒流鼻涕了,他會悄悄幫你擦掉的暖男;他是那種,明明口袋裏已經沒有多少錢了,你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給你買最好的土豪男;他是那種,你在天津,他在家鄉,他可以爲了你,一步步從家鄉到北京,和你保持最近的距離,卻不是很靠近。因爲他說,要保持適當的距離,這樣可以長久。他是那種,我晚上2點多,3點多打過去電話馬上會接的傻男孩。有他寵着,我變成了另一個自己,依賴,脆弱,敏感。雖然我之前也敏感,也脆弱。可是,終究我們友好的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