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作文中心 > 散文 > 某種寫作抒情散文

某種寫作抒情散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3.57W 次

忙碌暫時中止,激動還未得到喘息。

某種寫作抒情散文

這是我開學以來的小日子。

忙碌完模聯後,非常戲劇的是最初影響我傾心於國際關係的某莫名地活躍在我的短信箱裏。我們討論了下最近的寫作,很遺憾他對我的寫作很失望。“吟風弄月,昇平歌舞,毫無時代感和現實意義”這是我對他委婉言語的總結,的確我還在熱衷於寫青春文學,我的寫作毫無意義,從個人情懷出發的情事思考,再百轉千回也不過浮游扁舟。不讀周作人,因爲不喜歡器物文章,就個人才華而言,自然無可妄言,時代如何將一個人釘在怎樣的位置,這個我也不得而知,借周之表達只是想說明自己在意識上的品味是不停留在器物文章上的。但是事實上我又做了些什麼呢?

高中時恩師說過“一個讀郭敬明的時代和讀魯迅的時代相比必然是山河日下”。當時的我是那樣衝動得氣憤,我最崇敬的恩師竟然會這樣詆譭自己的榜樣,我很想告訴恩師,郭敬明也是好的,我寫作的全部夢想都是源於他,沒有他便沒有我,我也以各種方式不斷在班級甚至年級滲透郭敬明的思維。現在回想起來,我並不是想要更多的人喜歡他,讀他的書,我一再宣揚不過是要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他人心裏,恐怕對郭敬明的熱愛之情要少於意志入侵的成分。畢業之前班裏送給恩師一套書,我當時很想個人送恩師一本《小時代》,後來覺得幼稚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是這麼激烈的人,在這件事上卻與恩師毫無衝突,無論如何有分歧,我都深深敬畏我可愛的恩師,從某種意義上講恩師對我的啓發遠遠不止在學業上,我也反覆的在思考着關於恩師推崇的魯迅先生。小學四年級就開始讀魯迅,囫圇吞棗地讀了一堆,始終不太懂爲何這位硬骨頭先生會這麼受語文課本歡迎。我真正讀書的日子其實都在小學,那時還真是根紅苗正,一本正經。

初中、高中的大段時間我一直迷戀於青春文學和各種富有女性氣息的精緻散文。重拾魯迅也是因爲那個國關男,兩本魯迅雜文,畫畫寫寫,做了一堆讀書筆記,當時教室後面的板報寫的是《野草》,還記得他寫在扉頁的“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因爲這時讀魯迅的動機實在不純,後來也便擱置了。因爲學了一點古文,所以熱衷於劃分句子成分,恩師說大學時中文系教授就直接拋給你一本《魯迅全集》讓你劃分,天都知道魯迅老先生文字的句法都很生澀的。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上大學了一定要讀一遍《魯迅全集》,不必逐句劃分,也要完完整整讀它一遍,可是看看我現在都幹了些什麼呢?沒有讀中文系,因爲知道寫作其實與科班並無關聯,因爲知道讀了或許筆觸會受到束縛。哪裏都可以是我的中文系,可是我沒有好好學習。前段時間和恩師通電話,談到《滕王閣序》,是真的連片連片的忘記,對恩師講現在在寫愛情小說,恩師說一定相當細膩把,對很多人講現在在寫愛情小說,很多人講寫完要給我看喲,以前就寫過這種青春文學,被很多人鼓勵捧殺着,新小說寫了兩章,因爲實在難有喘息的時日,所以又擱置了,客觀說來雖然現在情緒和細節的把握更加完善,是偏散文化的小說,但是實際上我是不夠滿意的,我想不出自己除了青春文學還能寫些什麼?但這是我寫作的初衷麼?這是我決定投身於此的初衷麼?我不想這樣,可是我的筆就只能這樣引導我。寒假時接到一個合寫劇本的邀請,恰巧上學期讀莎士比亞比較多也就欣然接受了,但是後來便不了了之了。對方提供的素材完全就不是我的風格,應該如何形容那個戲劇的主題呢?貌似是我小學很熱衷的話題和關注。小學時我是紅色政權中的政治大姑娘,每天指手畫腳、狐假虎威,直接導致我現在也一直是沒絕師太的命運。那個小小的自己關注的更多的是社會現實(說出來都好無力,屁大的孩子我知道什麼是社會啊),但那的確是我最初寫作的想法,口吐荊棘,批判現實。

現在我躲在自己的井底,觀望雲煙過往,我假設愛情,假設夢想,假設矛盾,假設坎坷······但是它們卻全然與世界無關,井底上方的天空永遠都是“卻道無晴還有晴”的。

寒假應徵工作室編輯失敗,又勾起了我許多以前的想法,同伴建議我開始着手做工作室,我又以“沒有有影響力的核心人物爲藉口推脫了”想起以前辦的兩個“百日維新”似的文學社,覺得傷感失落,現在是沒有激情再弄這個了,關於工作室又唯唯諾諾望之卻步。

前段時間摯友問起我“要不要戒掉青春文學”,我對他說了自己現在的想法,其實關於青春文學,現在真是沒什麼興趣關注,在年齡的衝擊下,《最小說》《文藝風象》《文藝風賞》······都是按月像完成任務一樣購買,它們成爲我生活的一種習慣,和喜愛已經沒有很大關聯,這真是個浪費的壞習慣,從某種角度講我已經從心靈和思想上厭倦了青春文學,我一直不肯放棄的就是自我執着的原則,這真是自作自受。

有人問我,你是真想寫東西呢?還是真想當作家呢?我回答的.是我是真想寫東西,我覺得寫着就是快樂飛舞的狀態,其他的並不重要。

希望將來的另一半讀過二十四史,可是我自己卻沒讀過,希望自己不是自己,可是我還是我自己,希望可以寫出好的東西,希望不要提筆就是愛情,希望,希望······永遠有差距,永遠不是我想成爲的自我。

看同學發的狀態,據說他的新戲劇寫完了,這些當年和我一樣懷揣夢想的人們都在一步一步的走着,我卻在幹些什麼。有種衝動想要結束這篇新小說,因爲從心底裏排斥自我的校園文字。

“國關男”的話讓我思考了很多,我想到我最初的寫作目的,今天在摯友空間翻到初中的照片,怎麼覺得都認爲比現在要好看的多,現在,我覺得怎麼認爲我當初的寫作狀態都比現在要好的多。沒有過去可以回溯,這樣一步一步走,我只希望自己不要偏離方向。

在高中課本的第一頁我曾經寫過“力挫天地於筆端”,我想我的筆應該是立有風骨,臥有擔當的。

爲這一支沉重,我想安然深重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