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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益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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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不可能沒有幾個朋友。按照現代社會關係學的理論,人脈已經成爲一種極爲重要的資源。人脈就是人與人關係,人的交往越多,關係就越廣,辦事也就越方便。在我看來,人脈未必是朋友,而朋友也未必是益友,正所謂“朋友不在多而在精”,精的朋友就是益友,因此,有人感嘆道:“人生有一知己足矣”。慶幸的是,在我的人生旅途上,還有幾位知己。

我的益友散文

四十六年前,廣西樂業縣幼平公社革委會(後來恢復爲鄉政府)門前的一個石拱橋上,一羣十二至十五歲的少年,正在講故事。主講故事的是年齡最大的少年,他就是我,聽故事的有何雅林、劉官慧、樑恆東、黃建章等。

這個石拱橋是在清朝道光21年修建的,這是一個五個拱、橋面長近二十八米,加上兩頭引橋臺階近五十來米、寬近七米、高約四米的石拱橋。橋面兩邊是用四方青石鋪成的石條,高約四五十釐米,既防止過橋者失足滾落橋下,又讓遊人坐下休息。橋的一頭擱置一口大大的青銅古鐘,鐘上銘鑄捐贈者名姓及捐贈數,並記錄建橋者的善舉。遙想一百多年前,這樣的工程是相當巨大的,肯定是舉全鄉的人力和物力,當年在河的兩岸,熱火朝天的情景是不難想象的:打夯聲、打擊石頭聲以及高亢的號子聲一定是久久地迴盪在小河的上空……如今,滄海桑田,世事變遷,一切都不復存在了,河水已經改道,橋下或成灘塗,或成夏季的水塘,野草繁衍,鬱鬱蔥蔥。

橋無語,人有語,我們在古老的橋上,講着比橋還要古老的故事。於是,我認識了何雅林,成爲很好的朋友。

三十三年前,我調到廣西右江民族師專任教,何雅林正好到師專進修兩年。那些日子,他經常到我家,我倆在觥籌交錯中討論一些我們認爲奇怪別人一點都不奇怪的問題,譬如,“0”是爲什麼產生的,它的作用和意義是什麼?我們在醉與非醉中,找到了似是而非的答案。

二十三年前,我調到了廣東恩平任教。在這之前,我也知道何雅林“下海”到成都做生意去了。第二年我去成都找他,他讓司機開着車,我們兩家直上峨嵋山。在金頂,我和他接受了佛光的洗禮。

不久前,我經常在“中國詩歌網”和“”發表一些我自認爲得意的詩文,我把這些作品通過微信發給他看,他對我的詩文挑剔得近乎殘酷。唯獨對我的'《塵埃未曾落定》還有些讚譽,他是這樣評說的:“在蒼穹之下,都是雲煙;在上帝面前,皆爲塵埃。漂浮與落定,飛揚或收斂,都是相對來說的。心往無極限,境界丈無垠,一切皆塵埃,萬物皆互動。本文屬於日記體散文,作者乘坐飛機,升空萬米,極目天際,感受騰雲駕霧,想到大千世界,芸芸衆生,如蒼穹下的塵埃,碌碌無爲,奔波勞碌,若非盛世清明,將如無字碑中的美人,永無寧日。表現了作者對當前一些問題的憂思。”

我感激雅林對我文章的深度閱讀,否則,不會有這麼深刻的見解。他說:“作文一定要追求完美,不只體現於辭藻華麗上,還要追求思想境界,要有文膽,這就是美。”

隨着微信交往的增多,我對雅林瞭解得更多了。他是一個善於思考並勇於探索和追求的人。他開始“下海”時做的是礦山機械的生意,後來做些什麼就不清楚了。現在知道他對紅糖生產感興趣。他說:“我研究世界紅糖工藝技術後發現,中國紅糖落後太多,沒有人會做好紅糖,不能讓這種現象繼續下去了,我喜歡做這種事,既可以謀生,又非步人後塵,所以就去做它了,就這麼簡單。”

還說:“煙有名煙在雲南,酒出好酒於茅臺,糖呢?名糖在哪裏?我認爲就在廣西,而且據目前的追蹤調查顯示,極可能在百色!這樣中國的糖菸酒最終才名花有主啊!一般業內人士認爲,做白糖難,而紅糖易。錯了!做酒精易,釀好酒難。酒理同糖。”

不管他怎麼說,我始終記得他這麼一句話:“哥文,無論時間多久,我們一見面,肯定是好朋友。”

是啊,肯定是一生一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