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那一年一度的成人高考散文

一

今天是2011年10月15日，一年一度的成人高考即將開始。

七年前的今天，我是又高興又緊張，不願來上班，可你的爸爸和你還是鼓勵我去了。我帶着一顆緊張與不安的心就像自己坐在教室一樣，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心想我的兒子他要證明自己，他要在這人生的天空尋得一個座位。感嘆之餘，我走進了自己的崗位。

心兒仍然焦灼不安，我的各個神經都在緊緊地繃着。而你，我的驕子你卻站在這充滿希望的起跑線上，等着奮鬥，等着衝刺的那一聲槍響！

就這樣，我在不安中等待，我的眼睛和心兒一樣，盼着那時間快點流淌而又盼望着它不要過得太快，怕，怕兒子你交不成滿意的答卷。

就在這，雙重的重壓下，我的心始終是又惶恐又興奮。別的一些事兒都不重要，我都不放在心上。太陽好像與我開玩笑似的，燦燦爛爛就掛在天上。雖然北方的天氣，已近十月，氣候還是異常地好，晴空萬里，時間，時間彷彿定格在我期盼的路程上。不肯前進一步，我盼那，盼那，盼那，終於熬到了三點多，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離開了單位，不知怎樣到的家。

當我打開家門，我節制地推開你的房門時，我的心，我的心兒已揪到嗓眼。啊！我的兒子，你，你長脫脫就躺在了牀上，小腿，小腿兒的半部還曲彎在牀下，鞋兒也沒有脫換。我暗暗把情緒調控，含笑低言輕問道：“你是按我早上囑咐做的答卷？”

“是。”

我還想問下去，眼前的一幕，是你那哀哀的舉動。我咽回後語心兒真痛，痛的不是你考沒考好，你的模樣就像無數針兒在刺我的心，心兒真痛。

我的兒子，他用了全部精力與心血證明，證明他自己是真真正正的好男兒。可我，可我作爲他的母親，沒有更好地爲他設想周全。我是悔意復攪，當初真應讓他辭去工作。讓他在家好好着複習，想着兒子白天上班，每晚三二點纔得到休息……我悔淚復轉心痛柔久，心痛柔久。一個聲音把我的思緒打亂：“媽媽，媽。如果這次考不好，我要重考。但我換了專業，不是海關。費用多，花銷很大，一年學費兩萬多。”我欣欣作答。

“好，只要你願意，媽媽會支持你。”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就是蛟龍。他雖然正臥深潭待等風雷動動他，他定會展展傲姿、步雲駕霧，騰於空中。

我爽爽地答應、並同意他的一切要求。就這樣；我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兒，連年兒都沒有過好，盼着你的考試下來。誰知，兒子，你考得那麼好！還多了二十幾分。那一切不快與不安，像雲兒悄悄四散。當你拿到證件時，那紅紅的證本，那耀眼的鋼印，它如同紅日亮在我的心上。

我激動地接過你遞上來的那紅紅的證本，它不就是兒你用那日日夜夜的心血染紅的嗎！

今天，今天，今天當我回想起來，我仍然有股甜甜的暖流從心底環環散散，溫馨得很，漫布全身。

每到成人高考之際，我的心兒久久不會平靜。賞着那些驕子們，看着他們正爲自己而奮鬥。我欣然，欣然的是，每到此時我有一股難言的歡喜，爲他們企盼，爲他們祈禱。

祝他們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地走過去，這些莘莘學子終會得到他們需要的一切。

“愛拼纔會贏。”我真心地爲他們祝福，也欣感我們的祖國偉大，在浪中淘沙，尋求那金光閃閃的金子。

他們是我們未來的驕子，古時三年一次科考，他們一級一級地跨入。可我們今天希望大門永遠向你們敞開，只要你們奮鬥，懂得自己的用途，你們的用武之地永遠爲你們鋪設！是星星終會有光明的亮點。

二

在今天這個日子裏，我那以往的記憶怎能忘卻。記得你走後，我迎來了2007年的成人高考。我上班的途中經一所中學，看到那條條警戒線，又看到了校門外有家長的等盼，我的心，我的心難以言表。

是自豪？是竊喜？是揚眉吐氣？不！我的心正與在外面等候的他們一樣焦躁不安。我在默默爲他們祈禱，雖然我已走出很遠，很遠，頭兒還是回了幾回，望了再望，在看向那教室爲他們各個學子祈禱祝福。

我懷着甜甜的心情，耳邊不知何時正繚繞着兒你的話語。你說：“你的考試是在下午很早考完，可你我的兒子，你總覺得自己答得很不理想，心兒差到了極點。你，你竟不顧疲勞，五六站路競徒步走回家中。”

這多年過去了，一想起你的這段話語，我不心酸，而無比地自豪！我自豪，自豪我的兒子，不僅有顆上進心，還有一顆恆心！我欣然，我欣然。欣然的是：人要自己看重自己！我想就是在高的山峯，也可以踏在腳下，自己成峯。

今日切喜，我本爲你準備好一篇文章。作爲你的生日禮物，可你，卻是戀母心切，吵着想要先睹爲快。你的生日還沒有到來，你提議先要看看我爲你寫下的這篇作爲生日禮物的散文，你要提前欣賞欣賞它，看，你在媽媽眼裏的形象。

我也按捺不住，對你的思念。還是在頭個星期給你發去我寫給你的散文《翱翔》，可我不忍在你生日這天失望，心裏想着再送上一篇何樣的文章爲你慶生，於是我想了很多標題，都不合心意，你的這次生日，我最看重。不想草草應付，就這樣，想啊想，誰知，誰知，是，是你的愛，還是你的不忍，冥冥之中又是你，是你派來了天使，她的一句話點通了我的思路，爲你慶賀的文章有了標題。

早上我來到了工作崗位，一聲話語把我的心燈點亮。她說：“今天是成人高考。”

我欣喜，年年的成人高考我不曾忘記，爲什麼今天我卻忘懷。是兒子的進取，我無牽無掛，是兒子他終贏一方天空。我竟把它釋懷，不！一切都不是，我知道那時的我神精短路，今日終於接上。

繼而，我的心緊了一下，一個火光在燃起靈犀自通，“啊！有了！”

我就依它爲題，爲你獻上你三十而立，而立之年的生日禮物，是這篇《忘不了那一年一度的成人高考》

轉日的上午，我又途經學校門口，回首向教室內撇了幾眼。雖然看不清裏面的景緻，那莊嚴神聖的考場，彷彿看到我們未來的驕子，不是在做他們的人生答卷，而是在畫我們祖國今後建設的宏偉藍圖。

彷彿我看到在他們的臉上，不斷呈現出那無比自豪無比驕傲的壯舉。在描繪、在鐫刻、在創建。

啊！祖國的強盛，祖國的發展正需這些新鮮血液。看到了那些風華正茂的畫師，正拿彩筆，把我們的祖國建設的更加繁榮昌盛，他們正胸有成竹的畫着，不久就變成現實，這就是我們的祖國，這就是偉大存在。她包羅萬象，接納百川!我們的發展正向東方的旭日，奔騰起起！

三

六年過去，這一年一度的成人高考，在我的心中以是盈綠四野。不管我有多忙，我都會記住這一天。今天，今天爲你這幾年的拼搏，在你生日之際，我把此篇作爲禮物獻上。

望兒子你不要忘記，你曾在這起跑線上有過那閃光的一彩，正是這一彩，照亮了你的人生道路，纔會有你今天的展翅高飛！

能站在這金階之上，那燦燦爛爛的笑容，你的身上雖然有五霞的環繞，那是你多少個日日夜夜的進取，那是你懂得自尊，才能自強的真理。

古人云：三十而立。在你而立之年，我着重爲你寫下此篇，作爲你的生日禮物，望兒懂我心意，你，三十而立，無需我再多言，你的智慧、你的謀酬、你的韜略、你的城府……我只有在遠處，沐着你的光彩，賞着你的威武，品着那賦予母親的驕傲。

我忘不了祖國給了你這拓寬人生道路的航標！

兒子，媽媽用了三天時間，終於完稿。當我坐在電腦前，當我手敲鍵盤時，當我看見熒屏跳動的字體時，它悠然化作我的兒親，正燦燦發笑對着我，道一聲：“媽媽，辛苦了。”我的心，我的心釋下的情意已融入指尖化成字兒。這千里之思，這跨空相逢，相逢在這赫赫之中。

“啊！”鴻雁傳書那已成了亙古不衰的樂章！在此鳴唱，那不逝的情懷，那顆眷眷之心，在這盈綠的紙籤中化成鶴兒，正飛出熒屏帶着各個祝福，帶着各個心願，帶着像天女散花一樣各色花兒向你撒去，祝福你：“生日快樂！”

隨即它們化作不逝的瑞靄啊！那永恆的牽繫，那無限的祝福，祝你像這首詩一樣。

兒子，媽媽最喜歡古韻，慶生，媽媽也爲你作一首古風的詩答你爲媽媽獻上你的思念，你寫給媽媽的詩：

故鄉情

夢境他鄉雪紛飛，倍感心酸兩行淚。

遙望故土白雲布，身處突現雪飄情。

是夢終有醒來時，落葉歸土木歸根。

四

璞玉迎展誰鐫刻？不是天筆自贏來。

車輪滾滾亙古跨，一代天驕隔代棲？

星空萬里羣星展，璀璨之星幾顆明？

浩瀚空中星無限？衆多集聚才輝來？

一點熒光本星體？光光閃閃誰不尊？

啊！忘不了那一年一度的成人高考。

思筆今日亂塗來，攸變一人到跟前。

不似往昔真男子，偉偉岸岸英氣發。

燦燦一笑威嚴舉，胸有城府露眉峯。

今是堤岸河邊柳，不像園中幼樹頭？

舉目復看醉心裏，幾年不見果風流！

擡手輕彈征衣土，乾坤緊握謀酬高。

誰家之子這樣貴？自造風景美在前？

惠人惠己安家業，誰有此子不傲姿？

三十而立古來語，兒今三十何來言？

我只品茶賞景顧，一景一賦贊來頭？

只惜不懂音樂譜，橫笛向天絕非凡？

誰說不引羣仙舞？重現霓裳再名揚？

皇帝若知傾塵淚？平民敢拼九五尊？

那時貴妃掩面首？躲在屏後敢出頭？

音跨時空高聲喊！一代一代有風流！

祝你：生日快樂！步步高！日日春！

2011年10月19日晚9點半。

2016年9月11日15點整——永恆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