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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以善言爲賢高二議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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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以善言爲賢高二議論文1

“狗不以善吠爲良,人不以善言爲賢。”

人不以善言爲賢高二議論文

這很符合當今盛行的一句話,“沉默是金”。

很多時候我們發現無聲勝有聲,安靜更恰當。

在現實生活中,常常發言,滔滔不絕的人並不一定是優秀的人。真正優秀的賢者,在別人爭論不休或是積極發言的時候,雖然很安靜,但確是在靜心思考中的。偶爾發出會心一笑,點點頭,抿抿嘴。外靜內動的人,纔是真正的智者。

我們發現,在學術交流會上,真正有才學的人並不總是站着發言,只是偶爾闡述一些自己的見解;而那只有半桶水的人,並沒有真正沉下心來學習,而是整天想着如何如何出風頭,如何如何吸引人家的眼球。

古人云:“言多語失。”

這更加說明言多,並不是什麼好習慣,話語過份的多不僅僅會降低自己的生份,更會顯得自己的無知。在自己不懂的地方還進行顯擺,裝懂,更會顯得你愚蠢,可笑。

很多人認爲健談的人交際就廣,我看未必。

一個陌生人,跟你說這說那,我想,你應該不會認爲他是一個交際廣的人吧,也許,也許,你首先就會想,這是好人,還是壞人呢?他有什麼企圖,爲什麼跟我講這麼多話?

這,不僅會使他的交際範圍無法再擴大,甚至因爲別人的反感,讓身邊的朋友與其保持距離,從而使他的交際圈縮小,得不償失。難道,人以善言爲賢?

人不以善言爲賢高二議論文2

道家提倡不言,他們認爲賢人一般都不善言,在《莊子-徐無鬼》中就有“狗不以善吠爲良,人不以善言爲賢,而況爲大乎?”這一說。以狗不因善叫爲好狗,喻指人不以善言爲賢士,其意思一目瞭然,即是看一個人是否賢能,不能以他是否能說會道爲依據,誇誇其談的人不一定有才德,看人關鍵要看他的行爲,是否言行一致。

中國有一句老話常用於貶義: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反之亦然。

會叫的狗一定是條好狗嗎?不有一句話說會叫的狗不咬人,那麼如若有大奸大惡之人,那紙老虎似的叫吠是擋不住那行惡的腳步,置主人危險於不顧,只在一旁瞎叫喊,這樣的狗有什麼用?這樣的狗又怎麼是隻好狗?

語言真是個好東西,它可以掩飾在骨子裏的庸俗,它可以粉飾靈魂深處的怯懦。電視上常有這類鏡頭:一個人決定赴死,將刀舉至數米遠,慷慨陳詞一番才緩緩下手,這時,定然會有人在一旁阻止,而後不了了之。我的天,這樣的慷慨就義,殺身成仁也未免太惺惺作態了吧!一個人心喪若死,執意了決纔不會有那麼多的廢話,這樣的作秀,太假太虛僞。

我向來不喜歡白居易,向來不喜。那個在《琵琶行》中說:“出宮二年,恬然自安”的人,縱然有千般詩名,卻也用詩斷送了關盼盼命。其實關盼盼又有什麼地方值得你白居易橫加評斷,什麼“黃金不惜買娥眉,揀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盡,一朝身去不相隨。”賢者不言,萬物生存自在道理,殉夫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只可惜人言可畏,或許只是言才無心,可嘆只因爲聽者有意,而後便是香魂離世的悲涼。樂天啊樂天,那一句“見說白楊堪作柱,爭教紅粉不成灰。”也太欠忠厚。燕子樓空,佳人何在?空鎖樓中燕。封建的禮教,容不得一絲閒言,燕子樓中枯槁的容顏,守節十年,最終留給了樂天一句“兒童不識沖天物,漫把青泥汗雪毫。”的嘆息。司馬溼了的青衫,只是爲了自己嘆息琵琶女只是一個附庸,琵琵如血琵琶行,美麗的詩句,掩不住滿腹的牢騷,善言非賢人,小蠻的纖腰只是白居易後屋絕色中的一個,我不能釋懷,一個溫良的女子死在一個風流的士大夫的言語之下。關盼盼的大愛歸於無聲,用十年的守節來完成自己心底的忠貞,即使活着,比死艱難,比死痛苦。而白居易錯在了多言,錯在用自己腐朽的思想,去幹涉別人的自由。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是賢者無言,大愛無聲,白居易也只是在紅塵中翻滾過的人,平凡的人。記住,會叫的狗不咬人,虛張聲勢的紙老虎,浮華的外殼之下或許是早已腐壞的靈魂。

人不以善言爲賢高二議論文3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們眼前的事物,往往與我們的想象差距甚遠。《莊子徐無鬼》雲:“狗不以善吠爲良,人不以善言爲賢。”看來,真正的良犬、賢人,往往都是深沉的。

水深的河寂靜,博學的人謙遜。

一個人是否賢能,不是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如果一個老師將書本背的滾瓜爛熟,上課可以滔滔不絕地將書本上的內容反覆講上四、五遍;但他仍算不上一個好老師,因爲他講的東西都是書中的,卻毫無自己的創新,那他又怎麼稱得上“賢師”呢?

有人抱怨自己懷才不遇,有人抱怨自己大材小用。但很少有人想到自己爲什麼會“懷才不遇”,爲什麼會“大材小用”;他們只是氣呼呼地在生活中吵吵鬧鬧,卻總是想不到自己“腹內原來草莽”。

要知道一個人自卑什麼,就看他炫耀什麼。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人們耳熟能詳的一個故事。賣橘子的人聲嘶力竭地炫耀自己的橘子,但卻落得一個罵名;原因何在?就在於他炫耀的東西恰恰是他最缺乏的!

我曾碰到一個對狗頗有研究的人,他告訴我說:“咬人的狗往往是不叫的。”正因爲狗不叫,所以人們纔會被它看似溫順的外表所迷惑,然後貿然的接近它,結果卻一不小心被咬了個正着。

人也是如此。一個學者若是天天到外面大肆演講;談方法、談理論、談感想、談哲學……那他還有什麼時間真正靜下心來好好地進行學術研究呢?看起來似乎嘴上功夫極好,但肚內卻依舊是空空。

一個人若炫耀,那是因爲他想要掩蓋他所沒有的東西。

是金子總會發光。

一個人學富五車,他便不會到處嚷嚷:“我很有學問。”一個人富甲一方,他便不會肆意宣揚:“我很富有。”一個人智勇雙全,他便不會逢人便說:“我很勇敢。”他們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正如一塊被放置在牆角的金子一般,日日夜夜閃耀着奪目的光輝。而一旦被人發現,自然是價值連城。

溢於言表,總是讓人感到虛浮不定;沉着內斂,則讓人體味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