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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的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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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的讀後感1

《麥克白》被列爲沙翁四大悲劇之一。在看《麥克白》的時候,本人自然而然地帶着探詢到底哪裏體現悲劇的成分。或許,事先對沙翁的所謂的悲劇期望過高,看完後,了無悲痛憐惜的情緒。是我麻木了呢?還是沒有體會到《麥克白》的悲劇成分。於是乎,看完後並沒有立馬寫此劇的讀後感。而是在空閒的時間裏想想故事情節,想想沙翁筆下的主人公麥克白是如何成爲悲劇的主角的。

《麥克白》的讀後感

即使是現在的我,還沒深切感受到悲劇,或者悲劇的思想。那麼,便讓我在對《麥克白》的些許感悟以及邊寫邊想的過程,來好好體會其爲何能夠成爲悲劇,還是沙翁筆下四大悲劇之一。

請允許我以帶找尋悲劇色彩爲線索,分析我心中所疑惑的麥克白。

首先,《麥克白》的故事梗概是這樣的:作爲男主人公的麥克白是蘇格蘭軍中的一名大將。在大敗叛徒的歸途中,聽信三位女巫的模糊的預言,隨之而來的被封爲考特爵士的事件得以應驗女巫的預言。麥克白並沒有感恩戴德,而是爲了最高的預言——未來的君王,而起了歹心,並在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下,合謀把蘇格蘭的國王鄧肯刺殺於麥克白的城堡裏,並稼禍給守衛國王的兩名近身侍衛。當國王被謀殺的消息傳到人們的耳中的時候,麥克白以誠摯的憤怒殺死了那兩名冤枉的侍衛。在國王被刺殺的元兇還沒找到的時候,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以及道納本爲了自身安全分別逃亡英格蘭和愛爾蘭。不明真相的蘇格蘭貴族們,卻給他兩兄弟以謀殺國王的嫌疑定論。不久,爲了鞏固國王的地位,麥克白暗派了三名刺客,不惜代價地殺害了曾經出生入死的戰友,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班柯同行的兒子弗裏恩斯藉着夜色成功套離了暗殺。

不久,麥克白的所幹所爲得以敗露,引起貴族們的內部意見不一。與此同時,另一方面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道納本以及班柯的兒子弗裏恩斯連同英國軍中大將西華德和其子小西華德帶領一萬精兵征討麥克白。最終以麥克白夫人自殺,麥克白首級被取而拉下帷幕。

悲劇體現在哪裏呢?

本來麥克白前途一片光明。蘇格蘭國王鄧肯這樣讚譽麥克白,“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可以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只能這樣說,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勳績。”“我已經開始把你栽培,我要努力使你繁茂。”

面對如此的讚譽,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麥克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班柯是如此說的,“要是我能夠在陛下的心頭生長,那收穫是屬於陛下的。”而麥克白在得知國王宣佈立他的長子馬爾康爲儲君,冊封爲肯勃蘭親王,將來要繼承國王的王位後。麥克白旁白道:“肯勃蘭親王!這是一塊橫在我的前途的階石,我必須跳過這塊階石,否則就要顛仆在它的上面。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慾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幹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從對比裏我們可以看出,麥克白對於女巫的預言還是挺上心的。麥克白夫人是這樣形容她的丈夫的,“你本是葛萊密斯爵士,現在又做了考特爵士,將來還會達到那預言所告訴你的那樣高位。可是我卻爲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可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慾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那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幹!’你也不是不肯這樣幹,而是怕幹。”麥克白夫人評價其丈夫是很中肯、很妥切的。

“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位成功的女人”,按照這樣的說法,每個失敗的男人背後都是一位失敗的女人。使麥克白的道路從此不同的,引向罪惡深淵的,既有其內心魔鬼起的貪念成分,是內因。而外因,更多的在於,麥克白夫人的慫恿:“趕快回來吧,讓我把我的精神力量傾注在你的耳中;命運和玄奇的力量分明已經準備把黃金的寶冠罩在你的頭上,讓我用舌尖的勇氣,把那阻止你得到那項王冠的一切障礙驅掃一空吧。”男人其實是懦弱的動物,要不是聽信於其女人的話語或者說是意見,女人最喜歡把自己的一己之見,個人的好惡以甜言密語來強加於男人的身上。無論其後果是好是壞。最後的承擔者只有一個,便是男人。俗語說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悲劇的色彩便由此鋪開濃重的開端。試想,一位名譽與權利雙收的大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必要爲了更高的權利舞臺而把自己的前路置於未解的黑洞中嗎?果其然,“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何許人也?曰麥克白夫人也。

此悲劇一,悲劇二是麥克白及其夫人既然已把蘇格蘭國王鄧肯給刺殺了,大權已握,憑着自我以往樹立的威信及人脈,足可以服衆,假以勤加朝政,籠絡人心,王位之固指日可待。但是,心術不正的他,卻認爲班柯是其心中的一大患,除之而後快,便加害於他。伐戮便由此展開。“我要去突襲麥克德夫的城堡;把費輔攫取下來;把他的妻子兒女和一切跟他有血緣之親的不幸的人們一齊殺死。”這便激起仇恨的果實,用以塞滿敵人的喉嚨。馬爾康、道納本和麥克德夫與少數貴族內應外合,打着除掉暴君的正義旗幟堂而皇之對戰麥克白。

悲劇三是麥克白當了國王后,對預言的深信不矣,想知道未來是如何,或者準確地說,如何防微杜漸。找到女巫後,麥克白“憑着你們的法術,我吩咐你們回答我,不管你們的祕法是從哪裏得來的”,麥克白便認真聽從女巫的主人——精靈的忠言警告:“你要殘忍、勇敢、堅決;你可以把人類的力量付之一笑,因爲沒有一個婦人所生下的人可以傷害麥克白。”“你要像獅子一樣驕傲而無畏,不要關心人家的怨怒,也不要擔憂有誰在算計你。麥克白永遠不會給打敗,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樹林會衝着他向鄧西嫩高山移動。”麥克白沾沾自喜,以爲這便意味着其王位固若金湯。從故事的發展並不如他想。正義之師來到勃南森林附近的鄉野,馬爾康說道:“每一個兵士都砍下一根樹枝來,把它舉起在各人的面前;這樣我們可以隱匿我們全軍的人數,讓敵人無從知道我們的實力。”另一頭的鄧西嫩城堡內,使者說道:“當我站在山頭守望的時候,我向勃南一眼望去,好象那邊的樹木都在開始行動了。”麥克白迴應:“要是你說了謊話,我要把你活活吊在最近的一株樹上,讓你餓死;要是你的話是真的,我也希望你把我吊死了吧。我的決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起那魔鬼所說的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謊話了。”當正義之師攻打到鄧西嫩城堡時,麥克德夫與麥克白的對話,也同樣讓人有所同感:

麥克白你不過白費了氣力;你要使我流血,正像用你銳利的劍鋒在空氣上劃一道痕跡一樣困難。讓你的刀刃降落在別人的頭上吧;我的生命是有魔法保護的,沒有一個婦人所生的人可以把它傷害。

麥克德夫不要再信任你的魔法了吧;讓你所信奉的神告訴你,麥克德夫是沒有足月就從他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

麥克白願那告訴我這樣的話的舌頭永受詛咒,因爲它使我失去了男子漢的勇氣!願這些欺人的魔鬼再也不要被人相信,他們用模棱兩可的話愚弄我們,聽來好象大有希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我不願跟你交戰。

悲劇色彩便從此體現出來,對於女巫的預言,正如麥克白所說,“聽來好象大有希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或許,麥克白根本就不應該聽信於女巫,更深層的是,或許女巫在此劇的開頭就不應該出現。可是,要是沒有了女巫的預言,要是沒有了內心貪念的麥克白,要是沒有婦人之道的麥克白夫人,那麼,《麥克白》也就成不了沙翁的四大悲劇之一,那麼,也就成不了我此次的作業。

整篇文章文筆並不是很悲傷,說它是悲劇,應該是因爲人性的泯滅而導致的這個國家的悲哀。大膽地批判了封建制度的殘酷黑暗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希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係和倫理思想的要求。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說得一點也不錯,通過這部作品我就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本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的可以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

《麥克白》的讀後感2

莎士比亞的著名悲劇《麥克白》講述的是主人公麥克白從忠臣到暴君的轉變以及他墮落與毀滅的故事。

人們常說,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兇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但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閱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

麥克白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身爲王室貴族,麥克白自然不免有一些覬覦王位的念頭。但是,這只是一個潛伏於內心深處的一點點野心,或許連麥克白自己都不知道。

每個潛藏的野心都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說:“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說:“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相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可是,偏偏一場巧合激發了麥克白的野心。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而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爲未來的君王。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邪惡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可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邪惡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惡念。她聽麥克白敘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涌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願意弒君篡位。但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說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臥室,刺殺了鄧肯王,並嫁禍於國王的兩個衛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衛兵,銷燬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後,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爲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願以償。儘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爲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說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所以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着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這是什麼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大洋裏所有的水,能夠洗淨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但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必須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後,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說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裏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裏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爲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爲了確保自己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說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說麥克白可以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並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爲了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乾二淨,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後,麥克白成爲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麼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衆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不過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臺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着喧譁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持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遊症,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說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爲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於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爲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鬥。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說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說,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棱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終於落得個梟首示衆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悲劇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爲了鞏固自己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爲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後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悲劇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

《麥克白》的讀後感3

在《莎士比亞悲劇集》中有一篇文章叫《麥克白》,麥克白是一位爲國打了勝仗的英雄,在得勝歸來的途中,他與班柯兩位蘇格蘭將軍遇見了三個奇怪的女人。第一個女人向麥克白致敬,稱他作“葛萊密斯爵士”。第二個人稱麥克白爲“考特爵士”。第三個對麥克白說“萬歲,未來的王。”然後,她們轉過身用謎語般的話對班柯宣佈說,他將比麥克白低微,可是又比麥克白偉大!沒有麥克白那樣幸運,可是又比麥克白有福氣得多,並且預言說:他雖做不成國王,可是他的子子孫孫要成爲蘇格蘭的國王。說完這話,她們不顧麥克白一連聲的追問,化作一溜煙消失了。這時,兩位將軍才意識到她們就是女巫。麥克白是一個貪婪的人,他的心底始終有着一股蠢蠢欲動的慾望,這種慾望被女巫的預言一觸即發。但他的本性十分膽小懦弱,所以不成氣候。他的妻子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她想與自己的丈夫日日夜夜永遠掌握君臨萬民的無上權威。於是,她慫恿丈夫利用國王到麥克白家裏拜訪的這個機會把國王殺掉。

當國王與陪同的爵士及隨從們走進來的時候,麥克白夫人假惺惺地對國王說着甜言蜜語:“我們的犬馬微勞,即使加倍報效,比起陛下賜給我們的深恩廣澤來,也還是不足掛齒的;我們只有燃起一瓣心香,爲陛下禱祝上蒼,報答陛下過去和新近加於我們的榮寵。”這一番話說得國王心花怒放。

爲了麻痹國王,麥克白夫人故意裝出一副極其熱情、賢惠的樣子,安排了豐盛的美酒佳餚來款待國王及隨行的人們。

這時,做賊心虛的麥克白從大廳裏溜出來,躲在一邊,心裏翻江倒海般進行着激烈的思想鬥爭,他的良心開始佔上風了,他不想背叛國王的信任,而且國王秉性仁慈,處理國政,從來沒有過失,從來沒有欺負過老百姓,對貴族,尤其是對他自己,又是那樣愛惜……於是,他對麥克白夫人提出要罷手,但麥克白夫人是一個定下好計就不肯輕易罷手的女人,她不斷地勸說着麥克白。麥克白終於下定了決心,去幹這件驚人的事。

夜深人靜時分,麥克白夫人悄悄來佈置謀害國王的事了。她懷疑丈夫的同情心和猶豫不決會妨礙事情,她就拿了一把尖刀,走到國王牀前,國王寢室裏的兩個侍從早已被她用酒灌得爛醉,但她仔細望了望國王,覺得他睡在那裏,臉長得有些像她自己的父親,這樣一來,她動手的勇氣就沒有了。

這是,麥克白拿着尖刀,溜進了國王睡覺的房間。最終一刀把國王幹掉了。

之後,他們又設計讓國王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當替罪羔羊,王位本應由國王的兒子來繼承,如今既然他們雙雙出逃了,麥克白就以血統最近的繼承者的資格,加冕當上了國王。

但是麥克白仍不滿足自己當上了國王,他還想讓自己的子子孫孫都當上國王,女巫曾經預言:班柯的子子孫孫要成爲蘇格蘭的國王。於是,他又策劃了一場新的謀殺。

麥克白殺的人的鬼魂時時刻刻地纏着他,他爲了鞏固自己的王位,將費輔爵士麥克德夫一家趕盡殺絕,只有麥克德夫一人逃脫。

後來,麥克白夫人也死了。麥克白所犯的罪孽已經不容許他繼續活下去了。最後麥克德夫殺死了他。麥克白落了一個衆叛親離的下場。馬爾康吧篡位者用陰謀詭計奪去許久的政權接過來,在貴族和民衆的歡呼中,登上了應當屬於他的王位。女巫的預言全部都實現了。

讀完了《麥克白》,心中的各種感觸都涌上了心頭。使麥克白的道路不同的,引向罪惡深淵的,大部分是因爲麥克白夫人的慫恿。

整篇文章文筆並不是很悲傷,說它是悲劇,應該是因爲人性的泯滅而導致的這個國家的悲哀。

最初,麥克白是一個爲國打了勝仗的英雄。然而巫師的預言、麥克白夫人的慫恿、麥克白的野心,使他不擇手段當上了蘇格蘭的國王,開始了他的暴政生涯。莎士比亞用他手中的筆向我們展示了那個時代的悲哀。麥克白只是一個代表人物而已。

“黑夜無論怎樣漫長,白晝總會到來的。”

《麥克白》的讀後感4

莎士比亞一生中創作了無數的輝煌,在16世紀並未獲得殊榮,直至19世紀英國掀起浪漫主義狂瀾時,他才被提升至天才的地步。而在莎士比亞傳奇般的一生中,有幾個作品是廣爲人知的,如:《哈姆雷特》《李爾王》《奧賽羅》和《麥克白》。

《麥克白》與《李爾王》都是典型的政治悲劇,前者是自己使得自己喪心病狂;後者是使整個王國崩潰與個人的輕浮之中。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麥克白》的。

《麥克白》中,有一句經典的臺詞:“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們的耳目欺騙;奸詐的心必須罩上虛僞的笑容。”麥克白的一番話讓我感到很詫異,前文還是征戰沙場所向披靡的爵士,現在就成了奸詐的反賊,這麼大的轉變,不僅僅是因爲一個因素的。

凡是都有不可預測的一面,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出現在了面前,麥克白始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在權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在文中,有一個不可預測的外因,即爲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魂和巫婆。後來叱吒風雲的麥克白正是聽取了他們的預言。且不說麥克白對預言的反應,巫婆與幽靈究竟居心何在?她們究竟是好心還是惡意?作者莎士比亞在這裏並未直接點明。我個人認爲,巫婆和幽靈可能並非懷揣着善意,因爲,一個人在不清楚前途是明是暗的時候,往往會更勇敢地走下去,無知者無畏嘛,而真正知道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反倒會適得其反,或樂極生悲或心灰意冷,至於對他人的影響,就只能從聽取者的內心的角度來決定了。這些巫婆即使能預知未來,即使能通曉命運,但也無法預知人心。

出現了巫婆這個外因,才促使了內因——麥克白夫人對她丈夫的慫恿。如果麥克白的妻子並沒有出現在主人公麥克白的生活中,如果麥克白並沒有聽取妻子的謬論,我們的主人公可能在凱旋歸來的時刻被晉封爲考特爵士,然後順理成章地繼承帝業,最後安然地度晚年。

如此說來,我們的麥克白反倒成爲了波濤洶涌的海上的一葉孤舟,若不能隨波逐流,就只能被無情地掀翻。他的人生充滿了跌宕起伏,但是命運始終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麥克白因爲沒有主見而失去了生命。

說來說去,都離不開“慾望”,麥克白因爲慾望失去了理智,他的夫人因爲對權力的渴求操縱着麥克白帶墨登場,歷史上的慈禧太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戴了一個冠冕堂皇的面具,爲了自己的慾望而犧牲他人。

每個人生來就有七情六慾,慾望是一把利刃,既不能拔刀自傷也不能被借刀殺人。——後記

《麥克白》的讀後感5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是百年身。”在人生的道路上,一旦走錯路,鑄成大錯,誤入歧途,就後悔莫及,只能自食其果。在很多情況下,一個人的失足,並非天生是壞蛋,天性要作惡,而是他意志不夠堅強,在誘惑面前經不起考驗,終於失足墮落了淪爲有罪的人。

悲劇《麥克白》約寫於1606年,是莎士比亞戲劇中心理描寫的佳作。該劇中主要寓意了個人野心和利己主義的潛在禍患;野心和利慾的存在,足以將一個本爲良好的人腐蝕爲墮落的魔鬼。當然,在野心的膨脹和驅使中,也有外圍因素的影響與蠱惑。不過,最終的惡之暴戾會受到懲罰的。

它講述的是中世紀英國一名將軍麥克白,在一次征戰回國途中,碰到女巫。女巫預言他將成爲國王,同時也預言了另一個將軍班戈的子孫將世代爲王,而這三女巫只是因爲受到一個村婦的氣而把這些祕密對他們說了罷了,是帶有一種泄氣、泄愁的因素。可是,當麥克白的考特爵士被預言成真後,麥克白他那還只是矇昧的野心一下子被喚醒了開始膨脹,一個潛伏在內心深處的一個曖昧不明的祕密被突然挑明瞭,他被眼前浮起的可怕的幻象嚇得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從此失去了心理的平衡。其實他的人性還是在的,當他要向國王行刺時,內心也在進行着一場可怕的爭鬥,他即希望永遠保住最高榮譽,又非常渴望着封建王國的最高權勢。後來,在其夫人的鼓動和教唆下,他殺死國王,取得王權。國王的兒子被迫跑到海外。爲了穩固王位傳續子孫,麥克白找來刺客殺死了大將班戈,本想了斷女巫的另一個預言,但班戈的孩子也逃到了國外。麥克白自登上王位後,暴虐無道,濫殺無辜,引發反抗和戰爭,最終可悲而死。

如果在麥克白的野心被喚醒、內心失去平衡之時,麥克白夫人能夠抓住這關鍵時刻,能夠響應他良心上痛苦的呼聲,幫助他恢復內心的平衡,喚回失去的理智,他就可以守住人生的正道,安全地度過人生中的這一場危機;那麼他們就得救了,他們仍將是受舉國上下尊敬的一對好夫妻享受着榮華美譽,可是這位夫人她沒有什麼良心上、道德上的顧忌,甚至用“懦夫”這一使男人承受不了的詞去嘲弄、刺激他,用她火辣辣的舌頭尖去煽動他,直到被煽旺的野心燃燒起來。他們雖然是同謀,可是那女人的氣質與他的丈夫完全不一樣“……解除我女性的柔弱,用最兇惡的殘忍自頂至踵貫注在我的全身;凝結我的血液,不要讓悔恨通過我的心頭,不要讓天性中的惻隱搖動我的狠毒的決意!來,你們這些殺人的助手,你們無形的軀體散滿在空間,到處找尋爲非所惡的機會,進入我的婦人的胸中,把我的乳水當作膽汁吧!來!陰沉的黑夜,用最昏暗的地獄中的濃煙罩住你自己,讓我的銳利的刀瞧不見它自己切下的傷口,讓青天不能從黑暗的重衾裏探出頭來,高喊着‘住手,住手!’”

麥克白是有野心,可那還是埋在心底的一個私密,還處於半眠狀態,就算他碰上了能知過去未來的女巫也沒有甘心墮落,也曾懷恐懼的心情竭力抵拒過那強烈的誘惑,他既不是天生的壞人,也不是註定要做民族的罪人。可是他的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女巫沒有做完的事,留給她來完成,這麼理應外和、前拉後推,他終於爲了他的政治野心而拋棄一切、犧牲一切,跳進了罪惡的深淵。

麥克白夫人本是女人,可她有一顆比女巫、比蛇蠍更毒的心,爲了自己能夠享有更高的地位、權利,爲了女巫的話,她失去了女人善良的本性,教唆、幫助自己的丈夫弒君並嫁禍給無辜的人,事後若無其事地伸出一又血手,幾乎帶着得意的口氣,開導那也是一雙血手的丈夫“只消一點兒水就可以把我們洗刷得乾乾淨淨,一點兒也不費事!”

他們不曾想過殺了這個國王,後面還會有更多想殺他們和他們想殺的人,他們爲了自己的王位,想了斷女巫的另一個預言而殺了班戈,可是他的兒子活着逃跑了,而國王的兩個兒子也同樣活着並逃到了海外。麥克白夫人承受不了人性無情的扭曲和擠壓,終於使她垮了下來,精神負擔已超過她心理承受能力,只落得成爲一個精神分裂症、一個夢遊者,在睡夢中還不斷洗手,她那雙小手就算用上所有的香料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香起來了,最終死於分裂症。而麥克白爲了鞏固地位最終成了人人唾棄的暴君,被子兩位王子和班戈的兒子回來復仇而死了。

那兩位王子剛開始的時候或許會認爲他們逃跑而讓人覺得他們懦弱、膽小怕事,可是不能說他們是聰明的、勇敢的,在明知道自己鬥不過別人的時候又何必逞一時之強而葬送自己呢?不正是因爲他們逃到海外而最終報了仇同時也奪回了自己的國家嗎?其實更多的時候一個國家、一個家庭的滅亡並不是毀於外人之人,而是毀在了內部人的爭鬥、內部人的手中。

其實他們遭受到這樣的結果也都是一個“欲”字和不滿足現狀而引起的,我們現實生活中又有幾個人能夠滿足於現狀,看到別人好的生活、好的東西不眼紅。人生是在不斷擁有慾望和努力滿足慾望的過程中行進的。嬰兒聲聲呼喚的奶水是慾望,孩子期冀已久的玩具是慾望,人們辛勤勞作的果實是慾望,強盜殺人越貨是慾望,罪犯刀下的亡魂也是慾望……慾望就是我們活着的目的。

有“欲”本是好事,我們正因爲有了“欲”纔會努力、纔會付出自己的勞動來換取這一個“欲”的滿足後那星星點點的喜悅,這喜悅便是幸福,幸福是我們生活的動力,追逐幸福便是我們活着的理由。沒有“欲”的人生,便不再是人生,只是活着,不論快樂與痛苦,它不再是一個過程,只是一種狀態,麻木而無聊。可是如果心中只有“欲”那也就真的成了我們真正的“獄”了。

而女人呢?我覺得做爲一個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尊嚴和榜樣,不能像麥克白夫人那樣,因“欲”而毀於“獄”,只要一切可以安定,不出賣自己的良心,更是能夠做家人的一盞指明燈纔是最好的。雖說這個世界、這個社會、這個家是男人的天下,男人作主,可又什麼時候缺少過女人呢?女人往往起到比男人大十倍、百倍的作用和引力,千萬要把持住自己,“欲”可念、可望、可想、可追,但“獄”卻不好坐。“欲”就好比是一輛是金馬車,載我們奔向遙遠的前方。但你必須永遠是馬車的主人,任何功勳都只屬於在馬車上奔馳的你,哪怕前途未卜,即使荊棘叢生,也萬萬不可放下手中緊握的繮繩。

一旦放下手中緊握的繮繩,慾望便不再是溫順的金馬,引導你奔向下一站美好的風景。你也不再是你,因爲你將不再有心。你的心被慾望強行剝離,只留下無心的你,在慾望的深淵,苦苦流浪。

在每一個時代、每一個地區都存在一個個麥克白,他們拜倒在權利、地位、慾望的蠱惑下,獻上最純潔的心靈,跌入慾望的萬惡深淵。無數的慾望得到滿足後,所帶來的快感只能使人們沉淪,使人們不惜踐踏道德的底線,並最終陷入,陷入了虛幻快感的假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