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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節氣的散文(精選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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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觸過散文吧?散文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寫散文,多數時候都離不開事件。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麼寫嗎?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雨水節氣的散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雨水節氣的散文(精選8篇)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1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到了雨水節氣,來自海洋的暖溼氣流活躍,開始向北挺進,而大陸上空的乾冷氣流雖已減弱,但仍不願退出主導地位,頑強抵抗,反覆較量,雨水便是冷暖氣流空戰後賜給大地的洗禮。雨水和穀雨、小雪、大雪一樣,都是反映降水現象的節氣。

雨,古人認爲是天地陰陽之氣交和形成,科學說是雲裏的小水滴體積增大到不能懸浮在空中時,從雲層下降到地面的水。24小時內降水量10毫米以下叫小雨;10~25毫米叫中雨;25~50毫米叫大雨;50~100毫米叫暴雨。古人稱暴雨曰氵東(此字兩邊旁合併);疾雨曰驟;久雨曰淫;時雨曰澍;徐雨曰零;小雨曰脈沐(此兩字上加雨頭);連下幾天大雨曰霖;雨與雪雜下曰霰。

歷代文人將“雨”字發揮得淋漓盡致:雨露之恩喻恩深;沐雨櫛風謂風塵勞苦;巫山雲雨喻男女合歡;槍林彈雨形容激戰戰場;悽風苦雨喻境遇悲慘;滿城風雨形容事情到處議論;見風是雨喻只看到一點跡象就信以爲真;呼風喚雨喻法力大能支配自然;和風細雨謂方式和緩不粗暴;翻雲覆雨喻反覆無常玩弄手段;春風化雨指良好教育;暴風驟雨喻聲勢浩大發展迅猛;雨後春筍謂新生事物大量出現。詠雨詩中“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一句最爲傳神。

七九河開,八九燕來,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在春風春雨的催促下,越冬作物油菜、冬麥此時普遍返青生長。“春雨貴如油”,麥澆芽、菜澆花,北方地區雨水少,要及時春灌補水,除草施肥,耙耪保墒。南方地區雨水多,要及時清溝瀝水,防溼爛根。華南地區己經早稻育秧了。此節氣裏,水獺開始捕魚,大雁從南方飛回北方,草木抽出嫩芽,大地漸漸呈現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中國的傳統節日元宵節,正在雨水節氣裏。正月爲元月,夜爲宵,而十五又是一年中第一個月圓之夜,所以稱正月十五爲“元宵節”,又稱“上元節”。元宵節賞燈始於東漢,皇帝提倡佛教,佛教有正月十五僧人觀佛舍利,點燈敬佛的做法,於是這一天夜晚皇宮和寺廟都點燈敬佛,士族庶民也家家掛燈,形成民間盛大的賞燈節,張燈結綵,火樹銀花。元宵節活動,漢代才一天,到唐代已爲三天,宋代則長達五天,明代更是自初八點燈,一直到正月十七的夜裏才落燈,整整十天,白晝爲市,熱鬧非凡,夜間燃燈,蔚爲壯觀。至清代,又增加了舞龍、舞獅、跑旱船、踩高蹺、扭秧歌等“百戲”內容,只是節期縮短到五天。

雨水節氣裏,在我國川西民間有一項獨特的“拉乾爹”習俗,俗稱“拉保保”。大概是意取雨露滋潤易生長,雨水節裏給孩子拉個雙保險吧。認乾爹、瞌過頭,分手後常年走動的稱爲“常年乾親家”,也有分手後沒有來往的叫“過路乾親家”。如今這習俗只在農村還保留着,城裏人一般都是朋友、同學、同事、戰友、鄰里之間相互“拜寄”子女。找個乾爹,多一份幫襯照應,讓孩子更順利成長。

雨水節氣還有女婿給岳父母送禮的“送節”習俗,禮品是兩把藤椅,上面纏着紅帶,稱爲“接壽”,祝岳父母長命百歲。送節的另外一個禮品就是“罐罐肉”,女兒用沙鍋燉了菜餚,用紅紙紅繩封了罐口送回孃家,感謝父母養育之恩。

楊柳發青,百病皆生。早春天氣乍暖還寒,早晚低溫,病毒活躍,人易生病,要防“倒春寒”,注意“春捂”,重點“捂”頭腳。但“春捂”並不是衣服穿得越多越好,而是強調脫衣要“遞減”,衣着宜“下厚上薄”。但也不可“捂”過了頭,如果“捂”出了汗,冷風一吹反而容易着涼。

雨水三花信:菜花、杏花、李花。菜花指油菜花,莖綠花黃無托葉,花冠四瓣紋精細。嫩莖及葉可當蔬菜食用,種子可榨油,還可制菜籽餅粕優質飼料。油菜是我國四大油料作物之一(油菜、大豆、花生、芝麻),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油菜種植國。每年春天,鵝黃耀眼的油菜花自南向北,次第染黃了長江南北、秦嶺淮河,神州大地菜花似錦,一幅唯美的天然畫卷,而江西婺源的梯田油菜花最具特色。

杏之花葉,與梅相似,二月着花,有單瓣重瓣兩種,先紅後白,楊萬里詠杏詩:“道白非真白,言紅不若紅,請君紅白外,別眼看天工”。杏樹高大,但根生殊淺,須用石塊壓根纔不致傾折。杏實青時特酸,及紅熟始甘美,可制休閒食品杏脯。杏實之仁味苦,可入藥,唯產自北方的八達杏之仁味甜,供食用。許多杏花的詩句都膾炙人口:“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紅杏枝頭春意鬧”,“牧童遙指杏花村”等。

李花即李樹花,又名玉梅,花潔白秀美,質樸清純,氣味芳香。果實黃色或深紅,可生食,也可加工李幹、李子醬。桃紅李白爭芬芳,桃以濃豔勝,李以淡雅著。桃花如麗姝宜置霓虹歌舞場,李花似尼姑宜置煙霞泉石間,蓋因李花縞衣淑態,絕素潔也。有關李的成語,事避嫌疑的“瓜田李下”大家都熟,是說君子行,防未然,不處嫌疑間,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2

早春二月,雨水的到來惠澤大地,草木萌動,一切事物都將生機勃發起來。

人勤春來早,對農民們來說,或許這都是被雨水催促的。“雨水到來地解凍,化一層來耙一層”,春耕翻地,犁鏵桑田,整治溝渠;“雨水有雨莊稼好,大春小春一片寶”,冬小麥、油菜、桑樹等農作物返青生長,對水分的要求較高,需要春灌;“種地別誇嘴,全憑肥和水”,但農人的田間管理也很重要,初春時節,天氣忽冷忽熱,時寒時暖,需要精心春管,於是就有了“雨水節,種田老漢不能歇”的說法。有雨水滋潤的田野,是希望的田野,因爲它撒播着“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的信念。

春雨中陽氣漸生,氣溫日趨暖和,人們迫不及待地脫掉冬裝,迎接和煦春光。但是,“春天孩子兒臉,一天變三變”,何況還有“倒春寒”,“春捂”就是強調要在脫衣逐漸“遞減”中感受春天,細細品味春之韻。“春捂”看起來是對季節變化地遲鈍反應,實則是一種智慧人生,一種科學合理的保護。

雨水,是文人墨客春之抒懷的載體,它知時節,是喜雨,蘊詩意。“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杜甫的《春夜喜雨》淅淅瀝瀝、飄飄灑灑,給人喜悅之情,千百年來滋潤萬物,如煙似霧澤心田;“片雲風駕雨飛來,頃刻憑看遍九垓。檻外近聆新水響,遙穹一碧見天開。”這是明太祖朱元璋在《新雨水》中氣勢磅礴的描寫,出身貧寒的他恐怕深知“春雨貴如油”的道理,有了雨水,就沒有荒年之亂,自己的江山社稷也就穩定了許多。雨水時節是一首詩,雨聲報春,雨水消愁,雨絲寄情,雨露滋心。

雨水潤春,潤在大地,潤在草木,潤在心田,最是一年春好處。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3

東風化雨,春雪化水。雨水,這個節氣的名字起得樸實無華、平淡如水,似乎沒有多少詩意,但自然力的特徵表述得多麼貼切。

春雨漂灑,洗去一冬的風塵。空山新雨後,大地展新容。迷濛中,桃始芳,杏鼓蕾,柳漸黃,麥苗返青……

春雨,輕柔,溫嫩,不似瀟瀟冬雨陰冷寒溼。如油如漿如乳如汁如脂如膏的雨水,把凍土浸潤得鬆軟酥透,象女人美容後的面膚。這樣的沃土,什麼樣的種子不發芽?什麼樣的枯木不返青?

“天街小雨潤如酥,遙看春色近卻無” 用唐代大詩人韓愈的詩句描繪這個時節的春雨春色,可謂恰到好處。箇中意境,只能用心去意會。“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詩聖杜甫春夜喜雨的千古絕唱可謂細緻入微,入耳入腦,入心入肺。還有“沾衣欲溼杏花雨,拂面不寒楊柳風。”……,這些沁着千年雨水的美好詩句,就像雨珠,隨着一個又一個雨水節氣滴落於我們枯燥的心田,潤澤我們生命的情趣。

春雨淅瀝,澆我詩田。詩芽萌動,詩草瘋長。可先賢的佳句在前,眼前有景是道不得的。

清晨,風正微,雨欲住。撐一把綢布傘,在濛濛煙雨中躊躇前行,便走進戴望舒筆下的雨巷。那丁香一樣的女孩沒有出現,只聽得身後穿高跟鞋的現代女郎一路小跑的'腳步聲,如踢蹋舞步。雨巷深處,檐雨滴答,在敲打誰的無眠?哦!吃了初五的湯圓就要登程,這張舊車票能否登上東去的客車?春雨綿綿,春霄苦短,牀裏邊的那個人兒早已柔腸似水。此行何去?海邊風雨迷漫處。

黃海灘,灌河口,春水盪漾,大海揚波,新一輪大潮又起。弄潮兒當在潮頭立。

天上下雨,心中有雨。“春雨如恩詔,夏雨如赦書,秋雨如輓歌。”古人常祈求天雨,天若有情天下雨,則生感恩之心感激之情。雨之爲物,能令晝短,能令夜長。水之爲物,能載舟亦能覆舟。不知雨水爲何物,焉知人生禍福?我不信天,只知春日的雨水之於人類有百利而無一害,乃上天之恩賜,大自然之饋贈。今借節氣中之雨水,佔我書屋之一隅,洗心洗菜根。讓霏霏春雨,浸潤我們心的荒原,讓泱泱春水感動我們的良知。嗚呼!上善若水,厚德載物。我等子民當以大善大德大愛回報上天,回報自然,回報生我養我的這片熱土。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4

打春以後,時間的腳步踩着開凍的小河前行,雨水開始降落。

稍不留神,又是寒冷的天氣。天先陰着,陰霾在山頭上瀰漫開來,積久成雨,下得悽悽楚楚,在天爲雨,落地成冰,像鏡子似的,明晃晃地滑。人不敢出門,男人望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語,“這鬼天氣專門和人作對。”瞅着刷刷的冷雨發愁,愁正月裏光顧了走親戚,沒有積攢下燒飯的柴火。婦女坐在炕沿上看電視。八十年代,農人看的電視大多是黑白的。一個村子最多一兩臺,像看電影一樣,擠了一屋子的人。

天一晴,就要往麥田裏撒化肥,化肥還摞在鄉供銷社的倉庫裏,十五里的路程,還有五里是山路,得用脊背揹回家。尿素又貴,錢還沒有着落,男人心裏着急,聽着電視裏的聲音就煩,看誰誰不順眼,走出門去,往腳上纏根葛條,拿把斧子上山了。回來時手裏提着一隻被套住的麂子。一羣狗圍着麂子打轉。山後面傳來槍聲,狗又順着搶響的山坳裏一溜煙跑去,有一隻狗被地上的冰滑了一個趔趄,站穩後又撒腿跑了,灑下一片鈴鐺聲。

這樣的天氣,鳥兒也懶得飛行、覓食,翅膀好像被凍住了,蹲在樹枝上打着盹兒。兩個淘氣的男孩拿着彈弓向樹上的麻雀發射。爲了躲避彈弓的傷害,它們從這棵樹上起飛,很快又落在那棵樹上,距離不到兩米。終於打中了一隻,掉在結着冰的地面上撲騰了幾下就躺着不動了。其他麻雀又飛到一棵不遠的柳樹上,剩下幾根羽毛掛在樹梢上,像枯敗的葉子。

兩個孩子爭搶被打死的麻雀,一個說是自己打中的,另一個說是自己打中的,僵持不下,最後採用“棒打老虎”、“老虎吃雞”、“雞吃蟲”、“蟲吃棒”決定輸贏。村東頭的陰陽先生”“神算子”路過,自言自語地說:“‘這耍活子’裏也有五行生剋?!”

天晴了,路上全是爛泥地還沉浸在冬天的夢裏沒有醒來。冷風颼颼的天氣,背陰的地方還有積雪,雪上面留着狐狸、野貓的腳印。

立春再往前走十五天,雨就再不是冷雨,綿綿地從天空飄下來,聲音輕得生怕吵醒春天的夢。麥田裏,樹葉上全澆了一層油,亮得耀眼。向陽的麥田裏,麥苗已經有了返青的跡象。太陽落山時分,錦雞三五成羣,山羊、麂子單獨行動,偷偷潛入地的邊緣,偷吃剛剛露尖的麥苗。

小河裏的冰凌已經還剩薄薄一層,冰下面水汩汩地流淌,牛站在上面喝水,一踩一個窟窿,嚓嚓作響。

春天“三陽開泰”,陽氣從地下向上升,陰氣從天空往下降,天地交感,萬物化生。冬眠的青蛙在地下蠢蠢欲動,只等那一聲驚雷。向陽的山坡上,桃樹杏樹已經露出零星的粉色,招惹得蜜蜂盤桓枝上,流連忘返。一隻蚯蚓先從土裏鑽出來,剛露了個頭,就被一隻覓食的公雞叼走了。其它蟲子相互遞了個眼色,再等一會,還不是出去時候。

七九河開,八九雁來。七九六十三,路上行人把衣寬。老年人喜歡“春捂”,還裹着厚重的棉衣,年輕人已迫不及待地換上了單衫;不知名的小花小草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展示春光;水獺開始捕魚,在春天發情的動物開始繁衍,一行行人字形的雁陣,咕咕地叫着飛過頭頂。

“天一生水”。水潤萬物,草木發芽,田野裏的雪化爲水,滋潤着返青的麥苗。中午的大太陽下,麥田裏冒着熱氣,被農人撒在田裏的農家肥和尿素已經被雪水稀釋融化,滲透在麥苗的根部,把一棵棵麥苗喂得肥肥胖胖,催得從土裏直往上竄。綠油油的麥苗,一望無邊。

春雨貴如油。下過幾場春雨,山裏人的房前屋後就全變綠了,天藍的清清爽爽,男人們長長舒一口氣,滿心的歡喜:這一年的莊稼,有指望了!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5

今天雨水節氣,早晨看天空霧濛濛的,就想是不是真的要來場應景的春雨呀?誰知道中午過後,天色轉晴,陽光變得嬌媚起來,看來“雨水”節氣並不一定下雨,就像“大雪”節氣未必下雪一樣。

最近,過年前後一直困守濟南城,最遠路程可能就是去了一趟山東臨清市吧。我性格是屬於一靜不如一動的不安定分子,很喜歡四處走走的,這般的天天在一個地方看日出日落,總覺得有點無聊。人就是很矛盾的動物,天天陽光傾城就盼着來場雨,要是連綿不斷的雨天就咋呼“晴方好”之類的話了。前幾年在江南一帶久居,偶爾回到濟南就親的不得了,現在在濟南天長地久了卻又想着春花爛漫時江南水鄉的景色,那細雨如絲,花傘如蓋的場面時常在我記憶裏泛動。

在揚州也好,在南京也好,春天無疑都是最讓人萌動的季節。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還有那漫天遍野的油菜花,能將你的夢都染成金黃色。如果再配上鋪天蓋地的煙雲,你走在路上都好像在夢中一樣,如癡如醉。相對而言濟南的春天就單調很多,今天凍得你穿着羽絨服都縮手縮腳,明天一輪紅日肆無忌憚的放射熱量,都能讓你有穿上短袖都不覺寒冷,一夜入夏的體感。印象中,似乎濟南沒有春天,只有冬夏之交的稱謂吧。春天裏,濟南最好看的無疑就是桃花了。長清區,我們單位附近有着大片大片的桃園,一到風轉暖的時辰,那遍地桃花就和南方的油菜花一般惹人憐愛,有雨最好,沒有也沒什麼關係,躺在桃園樹下體會一下當年唐伯虎的心境吧: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盼望春天,盼望遠行,盼望走在春天裏的時候有一份愛和溫暖。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6

今天是農曆正月初六,春節假期的最後一天。很多回鄉過年的人今天將踏上返程。我的房客也將陸續歸來,看見他們那充滿朝氣和對新的一年滿懷憧憬的面孔,給我帶來了點點歡欣……

今天,也恰好進入了二十四節氣的“雨水”,雨水,表示降水開始,雨量逐步增多。每年2月18日前後,太陽到達黃經330度,爲“雨水”節氣。雨水,表示兩層意思,一是天氣回暖,降水量逐漸增多了,二是在降水形式上,雪漸少了,雨漸多了。《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說:“正月中,天一生水。春始屬木,然生木者必水也,故立春後繼之雨水。且東風既解凍,則散而爲雨矣。”

中國古代將雨水分爲三候:“一候獺祭魚;二候鴻雁來;三候草木萌勸。”此節氣,水獺開始捕魚了,將魚擺在岸邊如同先祭後食的樣子;五天過後,大雁開始從南方飛回北方;再過五天,在“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中,草木隨地中陽氣的上騰而開始抽出嫩芽。從此,大地漸漸開始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那麼我的心境,我的夢想也會從此走向欣欣向榮嗎?

雨是有靈性的,於你隨風潛入夜的瞬間,多少往事,已從辛酸與甜蜜的間隙裏穿過,眨眼間春節已經過去幾天了,在這期間,我除了處理生意上的事外,就把自己關在小屋,拼命的在網站上審理古詩詞稿件,有時直到三更,以此來打發我落寞的情懷。回想孤身京城的我,雖披堅硬的外衣,卻以一份纖細的心境,細數着光陰歲月。雖然有幾許沮喪,有幾許無奈,但無悔的人生,讓我在唐風裏沐浴出了典雅的清姿;在宋韻裏薰陶了高潔的玉魂,平平仄仄,有鮮花布滿兩邊,更有荊棘長滿小道。我的筆無法描繪,就像我無法形容自己日漸蒼老的心,但我堅信自己會走過磨練的。

雨水,是該下雨的日子,我斜倚窗欄,準備好油紙傘。而天放晴,心卻下了雨,一場心雨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滑落,有誰能聽到雨的呢喃,雨的低吟,雨的歌唱,雨的傾訴。

此時的你是否被我的心雨淋溼,是否感覺到:星星點點也綿延,細細喁喁逗可憐。涼意三分同夢落,心情一縷與人詮。

沐浴在我的心雨中,看不到杜甫“花重錦官城”的美景,而看到辛棄疾“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聽不到杜牧“千里鶯啼綠映紅”,而聽到杜甫“恨別鳥驚心”。

一灣清水流向遠方,帶走了我的柔情。心雨啊,只有你能這樣直接地讓我看到自己的多情,雨水沖走愁煩,雨絲捎去思念,雨花飛落心絃,和着琵琶高奏: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燭明。 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

經過心雨洗禮的我,聽見了春的腳步,春正向我走來,堅韌又鏗鏘,美麗又芬芳。讓我們敞開這多情的心扉,讓春的腳步走進每個人的心靈。讓我們點燃煙花,用最美的瞬間,爲春的腳步留下永恆的記憶。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7

對於二十四節氣我想大家作爲一箇中國人應該是很熟悉的,畢竟這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的珍貴財產,亦對於二十四節氣中的雨水我想大家就不太熟悉了,不過我還是很熟悉的。

雨水是24節氣中的第2個節氣。每年的2月19日前後,太陽黃經達330度時,是二十四節氣的雨水。此時,氣溫回升、冰雪融化、降水增多,故取名爲雨水。雨水節氣一般從2月18日。

我敢說,在同學們中間,誰也沒有我對雨水的感情深。“春雨貴如油”,真是這樣啊!當然雨水多了會造成災害,可是對我來說,雨水在任何時候都是有用的。

我們一家4口住在一幢30年代建造的小閣樓上,不到10米見方的小屋,是我們的臥室、書房兼客廳。房子小,沒有暖氣、煤氣倒也可以,最糟的是沒有自來水。

全樓的住戶靠樓下小衚衕裏一個套着膠皮管子的水龍頭用水。人們一年四季,心安理得地把水挑上樓,誰也不抱怨。

每到夏天,當你走進這條迷宮似的小衚衕時,就會看見頑皮的孩子們在水龍頭下爭先恐後地洗臉、洗衣或者打水仗,惹得居民組長老奶奶一頓大罵。許多花花綠綠的時髦衣服、襯衫、短褲什麼的晾在鐵絲上,衣服上的水嘀嘀嗒嗒地落進擺在地上一排用破搪瓷盆等代用的花盆裏,一些連植物學家也未必能叫上名字來的小草、小花,在破搪瓷盆裏開得還挺茂盛。

我們這裏家家都是節約用水的能手。洗菜水用來洗手,洗手之後用來刷地板,廢水利用率達百分之百。

有一天,我放學早,想幫助媽媽洗洗衣服,可是缸裏沒水了,下樓去拎又拎不動,而且正下着大雨。

我望着大雨出神,心裏覺得很不是滋味。雨水順着平臺、房樑嘩啦啦地往下流。我彷彿看着媽媽頂着大雨從學校裏下班回家,彷彿看見爸爸在雨中挑着水艱難地一步一滑地上樓……忽然,我看見了一隻罐頭瓶在平臺上淅瀝瀝地接了半瓶子水。啊,有了!我把水桶掛在平臺的橫木上,不也可以接水嗎?

於是,不到20分鐘,就接滿了一桶清亮亮的雨水。我高興極了,接了一桶又一桶,心裏就像來到果園裏摘蘋果那樣甜美。這些水,除了洗衣服,還剩下許多。晚上,爸爸、媽媽誇獎我:“真乖!”哥哥表揚我:“還是弟弟聰明!”更有趣的是,住在樓上的叔叔阿姨們,也都開始像我這樣接雨水來用。每逢雨天,當我看到大大小小的雨水桶在叮叮咚咚地“工作”時,心裏就充滿了喜悅和自豪。

不過,我並不希望別的同學也有我這種接雨水的喜悅,我祝願大家都能住上現代化的高樓大廈,能用上方便的自來水。

雨水節氣的散文 篇8

不知不覺,二月已經走過多半,那天翻去一頁日曆,兩個溼漉漉的漢字顯露出來——那雨水,這兩個字真夠形象,渾身上下掛滿了水珠。

那雨水,二十四節氣中的第二個,立春雖然過了,好像還沒有與冬天劃清界線,常常讓人感到揮之不去的寒意。而那雨水一到,就覺得那風軟了許多,不再硬生生地刺臉,也不再直通通地往懷裏鑽了。若擡頭看看柳枝,好像已由乾澀的褐色變出了一層似有似無的綠。

五九、六九,擡河看柳, 七九河開,八九雁來,節氣是老祖宗對一個時段的概括,到了那雨水就是那河開雁來的時候,天漸漸趨暖,那雨水也會相應增多,這時如有一場透那雨,對冬小麥返青是至關重要的。

過去,年年有大雪,人說雪是小麥的被子,在那厚厚的雪被之下,麥苗暖暖地睡着。開春,雪慢慢化去,滿眼是蔥綠的麥子。今年大旱,百日無那雨,據說這是幾十年乃至一百年所不遇。遍地裂着大口子,麥苗都成了枯褐色,哪還有以前常見的蔥綠。

那雨水——人們那個盼啊,可想而知。不久前來了一層薄雲,爲了促一場雪,天上飛機,地下大炮,人爲地撒佈乾冰,千呼萬喚,算落了一層淺雪。天明我瞅瞅,牆沿、屋頂,三指來厚,半天沒過,蹤跡全無,等於溼了溼地皮兒。

想我少年時,那那雨水的節氣氣的麥苗好像有一拃高了,綠瑩瑩直愣愣的,由南方歸來的大雁成羣地落在麥地裏休憩覓食,我曾順着河溝悄悄地接近它們,趴在土沿上偷看,那花麗的羽毛,笨拙的身子,一隻只肥碩飽滿,或臥或立,散淡休閒,放哨的大雁在外圍,不停地扭來扭去,伸長脖子警惕地看着四周。距離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它,但真正一露頭,雁羣便嘎嘎地叫着仰天而去,溼潤的土地上只留下我匍匐的痕跡……

眼下,田裏乾乾的,麥苗趴在地上不起,好像病了的嬰兒,氣力全無。也許還有些早,亦或是天旱無水,更不見落雁。村莊裏,能出動的人都出來了,爲了保墒,人們開着小拖拉機,後面拉着石磙,要把那裂開的地縫壓住,更多的人拿着抓勾,一趟一趟地拉過,將麥苗周圍的縫隙抹去,目的只有一個,保住土壤原有的水分不再流失。

地裏,滿眼都是澆麥的鄉親味,報紙上,電視裏,可以看到國務院總理雙手抱着軟管龍頭幫助農民澆水的畫面,涼水打溼了他的衣袖,總理全然不顧,可見這場大旱已是驚天動地。忘了是誰說過,糧豐,中原穩,天下安!

於此同時,還看到另一則報道,農民用水庫的水澆麥,越澆越死,麥苗幹了,像枯草,原來,水源被化工廠污染……

盼着,盼着——來一場透那雨吧!

終於有了一些端倪:風啥時候來了,悄悄地掀起了大紅春聯的一角,而後,便吹得它一上一下,好像不願意再停下了。天色漸沉,四圍都變得溼漉漉的,樹枝也在風裏舞動,但沒有先前那種嘎嘎的碰撞,枝頭似乎柔韌了許多,即使挨着了,也只有悉悉索索的聲響,想來,是不是葉芽也該萌動了。門前的大道開始泛潮,多少車輪碾過,它也沒有變幹,我知道,這是那雨的前兆……

街上人們沒有匆忙,沒有驚慌,沒有焦急,也沒有拿出那雨具;田裏呢,小拖拉機先停了,它的安靜忽然提醒了正在勞作的鄉親味們,大家扶着抓勾把兒,久久地仰望着遠天,他們沒有急忙離去,好像在等着,迎接一位久盼的親人,即便那雨來了,淋溼了,也倒甘心情願。

來吧,來吧!我們等待那雨水的到來!接着便是——“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