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作文中心 > 散文 > 精彩抒情散文

精彩抒情散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1.43W 次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散文吧?散文是一種以記敘或抒情爲主,取材廣泛、筆法靈活、篇幅短小、情文並茂的文學樣式。你知道寫散文要注意哪些問題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精彩抒情散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精彩抒情散文

精彩抒情散文1

院子裏靜靜地立着一株桃樹。

農曆三月的春風又一次吹起時,沉寂了一個嚴冬的桃樹不經意地泛出了綠色,起初是枝條上淺淺的一抹,然後是一抹抹、一圈圈,漸漸由一根根枝條漾向樹幹,慢慢地整株桃樹被染成了一片綠色。

要不了幾天,春風的撫摩讓枝條變得柔軟起來,細細看上去,會發現鼓起了點點略帶淺綠的絨包。第二天,竟冒出了細小的嫩葉,如麗人眉黛上的一點,嬌柔地展在那裏。似乎又過了短短一夜,推開窗戶一看,竟是滿眼的綠色,那桃葉已悉數舒展,嫩嫩地瀰漫着。

戶一看,竟是滿眼的綠色,那桃葉已悉數舒展,嫩嫩地瀰漫着。一陣細雨過後,閃着醉人的光澤。

心兒彷彿還沉浸在綠裏,綠葉間卻已在默默醞釀着花事。哪有多長時間啊?一個個小寶寶在春風裏悄悄孵化,漸次睜開朦朧的睡眼,慵懶地臥在枝頭,心底裏卻早就憋足了勁,只須三兩縷和煦的微風,就一朵朵、一簇簇張開了粉紅的笑臉。

不料夜間一陣短促的春雷,緊跟着是劈劈啪啪地響,全不是潤物細無聲的那般溫柔。我心裏在嘀咕,這場春雨過後,還真不知花落有多少。第二天早早起來一看,地上零零落落散着粉紅的花片,待眼睛向樹上看時,我卻新奇地發現,那花並沒有全部凋零,餘下的殘缺不全的花朵,還三三兩兩地傲立枝頭。我的心爲之一顫,忽然間明白了八百多年前陸游的感慨:“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這眼前的一切不正是這詩最好的`詮釋嗎?是啊,風雨過後,滿樹桃花不再,但尚存的點點殘紅依舊回饋着這個繽紛的世界,依舊傲立枝頭,依舊在風雨中繼續演繹着自己不敗的花事。不管經歷過多少的風霜雪雨,明年的三月,滿樹的桃花依舊會怒放枝頭……

精彩抒情散文2

我的家鄉地處黔西北,這裏的春天總是遲遲地到來,遲到得讓人有些焦慮、有些心慌、有些着急……

──—題記

風箏

最早帶來春天的氣息,除了那漸漸溫暖的陽光,自然就數風箏了。

春節過後,操場的上空、街道的上空、田野的上空、草原的上空,凡是風能夠吹到的地方,都能見到風箏的身影。

春水

當我們收回手中的風箏線時,春就隨着風箏將春姑娘的微笑帶到大地,在三四月間就融化成了春水。

小草

春風吹拂着大自然,春雨滋潤着田地。一株株嫩綠的小草就爭先恐後地探出頭來,這時,家鄉的春天太美了。

小樹

不知不覺中,房前屋後的小樹都脫去了往日的冬衣,僵硬的身體一下變得柔軟起來,並在輕風細雨中飄舞着。

鳥鳴

在我的'家鄉,第一聲鳥兒的啼叫,就宣告了春天的到來。接着,成羣結隊的鳥兒便從你頭頂飛過,此時,家鄉的春天就更加鬧熱了。

我家鄉的春天就是這樣,她給人們幾分驚訝、幾分陶醉、幾分眷戀之情。

精彩抒情散文3

誰的歌聲,在歲月的上游順水而下,讓青春的思緒逆流而上?那彎彎的睫毛,已在星光下凝成深邃的語言,汩汩地流進我無盡的思念,彷彿被陽光剔透的枝葉,在藍天和白雲之間,斑駁了沾滿青苔的記憶。

多少次佇立在憶鄉的渡口,多少次又在夢中眺望遠方?爲何,飛翔的詩句總是被黎明的`晨露一次次打溼,讓濃濃的鄉情,如扯不斷的牽掛,永遠蓬勃在脆弱的心田。

無論此刻的言辭如何表達,最真的夢和遊子的歌,總會一如既往地徘徊在多舛的海面,讓來自季節深處的濤聲,拔節了被風風雨雨彈撥的一曲曲憂傷……

在渴望中沉澱的歷史,已經無法印證曾經的貧窮與滄桑,宛如生生不息的夢想,總在亦真亦幻頻頻回首中徘徊,讓我無數次感受到母親的柔情與慈愛,感受到父親的偉岸和堅強。

打開生命的門扉,金戈鐵馬血雨腥風的日子,誰能征服這黑夜的神聖,讓我感受到你的歌聲是如此的動人,你的呼吸是如此的滾燙。感謝閱讀,希望能幫助您!

精彩抒情散文4

老井外面修着一個四四方方的石砌平臺。從井口望去,水面上亮光光的,四角的天空和人的倒影都清晰可見。

老井有多少年了?問祖父,祖父只是說他從小就喝這口井裏的水。

我清晰記得,自己四、五歲的時候,老井所在的地方還是一條老街。北面坐落着黑不溜秋的雜貨鋪,雜貨鋪兩邊則是低矮的草房和窄小的衚衕。南面,一棵大槐樹矗立在老街一側,宰豬的石案就擺在大樹下。

那時,看宰豬是我一個必不可少的節自。屠戶們用鐵鉤鉤住了豬的下巴,幾個人合力將豬掀翻,按在石案板上……那種場面是驚心動魄的。早有人從老井裏提了幾桶水做好了準備,刮毛、剖膛、沖洗腸肚,屠戶屠技嫺熟,有條不紊,豬肉雖然都分給了全村人,但由於人口多豬肉少,每家每戶也不過那麼幾兩肉。

老井卻是慷慨的,它的水永不幹涸,養育了全村人。每天早晨,當我還在被窩裏迷糊的時候,常常能夠聽到父親從老井裏挑回一擔水倒進缸裏時那陣悠長的悶響。也有不知哪家的少年一路搖擺着水桶,吱嘎吱嘎走上老井的平臺……於是,早晨飯桌上的稀粥裏便有了老井的甘甜。

到我16歲那年,全村人都用上了自來水。各家的院子裏都安裝了水管,一擰水龍頭,水便嘩嘩地響成一片。老井便漸漸被人們遺忘了。祖父卻說,用自來水熬粥不如用老井水香甜。

如今老井還是原來的老井,老街卻已不是當年的`老街了。低矮的草房、石制的屠宰案、冠蓋如雲的大槐樹在人們的視野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大的紅色磚瓦房、寬闊的十字大街,整齊茂盛的法國梧桐,形狀各異的花壇。那年,我偶然回去看望祖父,見他精神矍鑠,手裏握着彩電遙控器,眼睛盯着屏幕,嘴裏給我念叨着:“村裏最後兩間草房讓推土機推倒了,房主是住在老井西頭的你王奶奶,她呢,早就搬進新建的敬老院了……”

回頭望望老井,眼睛裏充滿了滄桑:老井老了。它那光滑的並壁上長滿了綠苔,斑駁的平臺也已不堪踐踏。作爲故鄉尚存的唯一的歷史性標誌,它靜靜地守在大街的一角,頭頂四角的天空,倒映着天上的流雲,透視着身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