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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鑑賞: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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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做夢,有的夢像電影一樣,長而逼真;有的像生活裏真實事兒那樣,言語如常性。這麼多的夢裏,最常反覆做的夢倒也有幾個:一、讀書期間常做打豬草的夢;二、離校之後常做捉魚和考試的夢;三、做月子之間,常做被看不見的影兒壓着的夢。

散文隨筆鑑賞:夢境

那些不常見的夢,又不知是因何事來的,有些竟也不曾淡出記憶。隱隱約約的在印象裏泛出又淡遠,竟也想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了。使得我常常願意把它們作爲日記寫下來。

前天夜裏的夢也還分明記得:我畫了一隻躺着的熊,那熊竟然倒立,鼻尖觸及地面。我欲去畫它時,小姑說我的畫法不對。說着她拿過筆,自己畫去了。

十月二十二日的夢

夢裏兩個畫面。一個是見了一處古式的建築,描繪不清建築的摸樣了,記得有油畫,還有煙囪。另一個畫面比之前面這個要逼真:好幾條巨蟒在身側游來游去,竟有一條張開血盆大口咬住我胳膊,毒牙沒有陷到肉裏,只是又似玩的樣子。夢中被驚醒。

十月二十五夜的夢

我常做夢,夢境又逼真形象的跟真的似的。有時,我甚至想:要是有個攝像頭,能把夢拍下來就好了。要是那樣的話,恐怕這世上最優秀的導演也比不上。

夢見自己在一個房間裏,房間裏很有很多別人:都坐在桌子前。夢中看他們像是學生,牆上掛着很多物理儀器。

又,有一個很大的跟泳池似的東西。裏面很多躶體動物:長得像人的一堆男女老少,不會言語。夢裏我覺得他們是人,只是站在旁邊的一個男的用棍子撥弄他們,說他們不是人。

我不知怎麼地,意識到那說池子裏的‘動物’不是人的男的,其實是個壞人。又意識到,我及其他人們也可能會被他弄成那樣的‘動物’。我開始害怕,想把這個訊息告訴其他人,讓他們趕緊想辦法逃離。

這麼想着的時候,怎麼就見高中班主任走到我跟前了呢?我輕輕告訴他這個信息,他便趕緊要走出這個地方,並不關心其他人。

怕那個壞人聽見,我假裝擡頭看牆上的物理儀器。一邊走一邊看,走到哪個位置前,就悄悄地把危險的訊息告訴每個人。

這樣,大家都做好了逃跑準備。夢裏怎地,我們一起從這個房裏的通道處往外爬,通道口有個鐵做的鋼架。好像一個個很是擔心,又終於都逃出來了。

語言沒法描繪夢裏的每一處景象,也沒法傳遞出夢裏那種帶着詭異般的危險。夢啊,要是能有個攝像頭拍下你,多好!

一月二十七日

原先還有喜歡做夢的時候,現在是愈來愈怕做夢了。因爲怕做夢,竟弄得不敢一人入睡,尤其是白天,要是隻有自己,睡午覺時間偏長,便一準會夢魘。幾乎每次睡覺都有夢,只是現在的夢不那麼深刻了,但,夜裏分明還能感知。

那天夢見兩條長長的巨蟒,一左一右蹲坐在我的旁邊,尾巴好像扇子,一條巨蟒的頭像是透明的,竟然有很多小魚在遊,另一條則好像悶死了。

又一天,夢見好久沒見的小時玩伴,怎麼喊他,他卻不好意思見我。

又一天夢見,怎麼坐在高高的臺子式的牀上,隔着透明的蚊帳,遠遠看見有個我不認識的陌生壯年男子,要來找我算賬。

又一天,更是奇怪,做了個這樣的夢:

夢見自己和一個印度女孩以及一個像是熟悉,卻說不出名的女孩,三個人一起正要趕火車。那火車口是在一座廢舊的古堡上,人需要順着樓梯走到古堡頂層才能排隊上火車。不知怎的,前面有人說,”車上人滿了,今天不讓上了,都回去吧。“於是,我看見有很多人往回走。

”竟然沒趕上火車,我就帶你們逛逛這座古堡吧。“印度女孩說。

我好像喜歡新鮮環境,一聽這話,便欣然答道:”這古堡我們也不熟悉,你帶我們走走吧。“

”好啊。“印度女孩說着,領着我和另外一箇中國女孩往前走,穿過一個過道,忽然天地開闊起來,只見前方是一座舊城,後面是一片沼澤,再看左側,有一條道道兒兩邊樹木林立。我說:”要不咱往左走,看看有什麼新鮮的。“

”好啊。“印度女孩答道。

正要邁步,忽見天空俯衝下一隻食人大雕來,那大雕眼看就要撲向王燕他們時候,一隻大鳥從雕下飛過。那大雕受驚,撲動翅膀向高空飛去。撲得急,竟落下紛紛的羽毛來。我一見,不由得伸出手來,接住兩片羽毛。

我們繼續前行,一會,只見前面有條大河,河水清澈見底,微風吹過,波光粼粼。那河邊停放一隻王燕從未見過的船,只見那船像個橢圓形橋洞。王燕和她的兩個女伴一起往你走去,坐在船沿上。忽然,不知哪裏跑來一個年輕男子,只進那男子猛然從她們身邊跑過,穿進船洞裏去了。

這時,船開始漸漸分離,印度女孩和另一個姑娘都跳進水裏游泳去了。我獨自一人坐在船邊側,船受晃動,在水裏上下顛簸。我正自顧和身邊的女伴說笑間,忽見原先穿進船裏的'男子抱了個裝有黃澄澄液體的木盤往岸上跑去。

我和兩個女伴都站在岸邊,看向那個抱着木盤的男子好奇地問道:”她抱着的是什麼?“

”好像是酒。“一個男子答道,這時,我才注意到,在我旁邊不知何時站着一個光着臂膀的小夥兒,看樣子,也是剛從水裏游泳上岸。

“呼哧呼哧”耳邊傳來疾跑喘氣的聲音,我轉身,看到一箇中年壯漢正抱着一個像葫蘆似的鐵錘向他們跑來。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那中年男子便用鐵錘使勁砸向剛剛說話的男子。剎那間那青年男子的右肩連同肩下的半個身體變成紫黑色,那變色的部分看起來竟像是廢了般。青年矗立在當地不能動彈。

”誰讓你們是同夥,竟敢偷我埋藏五千年的酒!“那大人的中年壯漢吼道。我頓然明白,原來剛纔自己問話時候,那青年男子提到酒,這壯漢沒逮着小偷,以爲他和他是一夥的了。我嚇得不敢喘息,也不敢替青年解釋,怕一說話,自己也遭鐵錘。

那壯漢打了人後,返身就走。”你去打110,我幫他按摩一下“我對另一個女孩說道,這時,印度姑娘不知去了哪裏。

”我幫他按摩,你去打110吧。“那女孩好像喜歡青年,那青年也好像認識那姑娘,只是我心裏有愧,擔心青年手傷不治,早已用手去幫他揉捏化解淤血。”我說話聲音大,會被聽到,你聲音細,打110不會被聽到。“我跟中國女伴說道。

那女孩極不情願走到稍遠地方,打110去了。"你幫我把這塊按着,這樣揉,我就不疼了。"青年不知何時,手上多了塊背面貼有膏藥,正面是皮膚的東西。

我接過來,依話貼在他的肩胛處,貼着那塊皮,幫他按摩起來。

奇怪的是,按摩着,按摩着,我有了種很熟悉的觸感。”這樣我就舒服了,沒事了。“青年說道,絲毫沒有怪責我的意思。

夢忽然沒了,就像一個短劇一樣,有情有景,清楚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