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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寂寞苦痛的靈魂在掙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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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感受整座城市忽明忽暗的霓虹微光,腦海瞬間成空白。

想你,寂寞苦痛的靈魂在掙扎散文

轉身過後,璀璨的陽光隨着你的身影漸行漸遠,花朵也迅速頹敗。

彼岸,你是我至死不逾的愛戀;此岸,我是你荒蕪蒼涼的致命傷。

一月的寒冬,好似無比的漫長,凜冽的海風透過肌膚直抵骨髓,翻騰的血液順着血管纏繞着晦澀的左心室,萬劫不復的愛情在塵埃中開出寂寞的花朵。

行走,不停的行走;呼吸,疼痛的呼吸;隱忍,倔強的隱忍。生活,就這樣在這個世界裏延續着,或許最終只是一場夢幻,因爲我還是失去了知覺。

很多的時候,心痛到達了某個程度,語言便開始成爲一種沉重的負擔。要麼,寡言少語;要麼,胡言亂語。我想,我屬於後者。

時光吹落一季又一季的繁華,一月的陽光始終明媚不了陰霾的天空,我的心連同着燦爛的愛情花火冰封進漫漫寒冬裏,孤獨的靈魂在這座城市,流離失所。

耳邊循環反覆着空寂的克萊德曼鋼琴曲,音符婉轉跳躍於白色月光的窗臺上。隨手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沾染着些許灰塵的記事本,首頁裏慵懶的記載着你曾說我的那些缺點,末端的日期是不久之前而藍色的圓珠筆筆跡卻微微泛黃,似乎你我的愛情也是如此,還未怒放便早早枯萎。

在房間裏不安的來回走動,在想,此刻的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做着同樣的事情,保持着同樣的姿態,感受着深深地想念。熾熱的日光燈下,是我在時間流動裏思考的身影,那些星星點點不眠的燈火裏,大抵都是如我這般寂寞苦痛的靈魂在掙扎吧。

想起這些一起的時光,我們遊走於城市的邊緣。鋼筋水泥的建築,狂風肆虐的公園,熙熙攘攘的餐館,冷清跨年的廣場;路過的風景,綻放的花朵,飛舞的蒲公英,白色的清淨寺;班駁的古城舊牆壁,潮溼的空氣裏,與你一起,我聞到了愉悅和歡喜混合的幸福味道,飄着淡淡的清香。

只是,不曾察覺,這樣的溫暖從來就不會屬於孤傲絕決的我。喧囂的城市,川流的人羣,遇見或是離開,原來都是那麼平常的一件事情。望着街頭那些陌生的臉孔,幻想着他們不同的際遇,我想他們或許也是最初熱戀,最後決裂。

很多的東西總是這樣,曾經是幸福的起點,最後在時光的迷局裏,終究成了祭奠的墓誌銘。我們的愛情,轟轟烈烈的開往了遙遠而陌生的路途上。再次遇見,不知道已是多少個輪迴以後。

我想,愛情的表面也許是凹凸不平的,和月亮一樣,時間久了,我們才知道她並不美麗,也沒有嫦娥永久定居在裏面。

一直以來,很想弄清楚我們一直追求的是什麼,而當我們真正看清的時候,不過是徒留失望罷了。那麼渺小而偉大的愛情似乎只是一朵燦爛的花火,比煙花寂寞且轉瞬即逝,絢爛之後留下的是綿延無盡的.漆黑,與幸福無關。

或許我們明明知道永遠不可能,卻仍不放棄追求幸福的瞬間,幻想片刻的溫暖變成永恆的美好。其實心裏早已明白,無論我如何的努力也難以心安理得。

年少的懵懂,曾爲某個人心動,以爲那樣的感覺便是愛。多年以後,直至遇見你才喚醒那些悄無聲息的愛。於是,不顧一切的要與你廝守,時光遠走後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爲時已晚,我們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單純與美好。

丟失了一段情感,卻無法丟失某些記憶。一邊丟失,一邊懷念,原來我們都需要時間去磨滅那些灰色的紀念。一個人的時候,獨自黯然神傷,其實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幸福與快樂,只是我早已說不出口,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便沒有回頭的餘地與意義。

告誡自己,要淡然的微笑,要在日光照徹城市的午後捕捉一絲絲溫暖的氣息,我希望你也能同我一樣,用溫熱的掌心觸摸被傷過的心,重新開始一份美好與期待。

我會記得幸福曾經來過。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疼愛。

雙手握着一杯溫熱的開水,感受微涼的掌心在慢慢的回溫,心還是冷的,徹骨的寒冷,顫慄。隔着玻璃窗遙望城市不眠的燈火,想說再見了,那些糾結纏繞的過往,那些曾低到塵埃的靈魂。曾經的愛情,你比煙花還要落寞,從今開始,我只願與幸福相擁。

或許在很多的時候,我的愛讓你窒息,那麼親愛的,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我總是固執着自己的意見,引爆着小脾氣,哪怕是細微的言辭也能觸動我敏感的內心,糾結於某些細枝末節,不放過任何偏執幻想,我清楚的明白着自己,卻無力做改變。

一直以來,我總是耿耿於懷着周邊人的態度與話語,哪怕是無關緊要的某個人的一句不適合也能令我黯然許久。我想要的是一份完滿的愛情,而你和我,始終無法到達。

沒有埋怨你的不好,也沒有那樣的資格,只是在你的眼裏,我始終看不到美好的自己,很多的時候,想辯駁我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可是張着嘴卻發不出聲。

親愛的,究竟何種結局對我們而言才堪稱完美與幸福…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攜你在空中飄蕩,像鳥類的羽毛被微風擁抱,緩緩飄浮在塵世中結束平淡的一生。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是生長在懸崖旁的短暫生命,固然暗淡庸碌卻可以終生相依相伴,沒有糾結無奈。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只是遊浮的空氣,縱使常年生存在黑暗潮溼的冰涼中也能相互取暖。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從未存在過,即便沒有記憶的守候也能將彼此埋葬在墳冢的歸宿裏。

時光,荏苒而去;再見,是否可以再見;離散之後,我們是否可以在下個轉角重逢,你是否也在某個小站等待一趟列車,開往我們的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