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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雲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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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雲散文隨筆1

你,一會看雲,一會看我。

看雲散文隨筆

我知道你看雲的時候很近,

看我的時候很遠。

——顧城《遠和近》

第一次讀到這首詩的時候,總覺得無法理解爲什麼看雲的時候是近的,看我的時候是遠的,後來才慢慢體會其中的內涵,當初的無法理解全部因爲“標準”錯了,這裏的遠和近並不是事物之間那種顯而易見的遠和近;而是一種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因爲心境的不同所以雲是近的,“我”是遠的。

所以我認爲“標準”是來自心靈自身的,與他人無關,所以世界總是有那麼多的“標準”與現實脫軌了,無法忍受現實與理想的巨大差距,無法享受到自己的標準,而讓黑暗照亮他們的前程。郁達夫說過詩人猶若美人,老了就不好了,所以在徐志摩飛機墜機之後說他死得好,凡是偉大的詩人都將選擇一種別樣的死法,而不是等待衰老。死亡這時在郁達夫眼中又有了不同的“標準”。

平常的事物若打破常規的想法,拋棄原有的標準,換一種角度去思考去感受就有一種昇華的感覺,像是生命全部熱情的釋放,生活苦悶的完全渲泄,然後漸漸沉演,回味反思感悟生活,感悟生命。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翅膀是雲邊的葉子;一個人的寂寞是一種狂歡,一羣人的狂歡是一種寂寞。阿桑的《葉子》由於新的標準看待世界,引起那些城市大樓中白領的共鳴,思考到底什麼是寂寞,雖然身邊的人各個忙忙碌碌,卻有幾個人不是寂寞的?

有一個心理的典型類子,對半杯水的思考,樂觀者說還有半杯水,悲觀者卻說只有半杯水,“還有”與“只有”之間的標準不同就很明顯的區分出兩類人不同的心境。

對於物質上的東西也許有世界通用的標準,像大與小,好與壞,高與矮,但對於精神上的東西卻沒有一個世界通用的標準,誰也說不清什麼叫幸福,什麼叫不幸福,快樂和寂寞又有各人對他不同的理解。

也許我也會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看雲,看海,看人,感受那不同的標準,給人新的洗禮,感受簡單生活,感受心靈的遠與近。

看雲散文隨筆2

看到老同學將刻的一枚閒章“坐看雲起時”發到微信圈裏,不僅就扭頭看了一下窗外的雲。

這時候的雲很低,灰濛濛地扣在山的頂端,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我家後面的山小,這樣的天氣這樣的雲若是掛在泰山上,那就壯觀了。

前兩天我剛爬了泰山,泰山的雲海是一大奇觀,二十多年前我就見過。

那時我才上高中,也是第一次登泰山,和同學們坐在日觀峯的旁邊,看雲像小狗小貓一樣在院子裏嬉戲。

對,雲海就像我家的院子,有的雲長成了院前楊柳的樣子,有的雲長成了院子裏歪脖老棗樹的樣子。

時光如白駒過隙,現在再登泰山,又來到日觀峯旁,只感覺是雲在腳下走,人在空中飄,那俏皮的小狗小貓和歪脖子老棗樹再也尋不見了。

雲海還是那個雲海嗎?我還是那個我嗎?

似乎一切都沒變,又似乎一切都變了。

在下山去坐索道的路上,看到一位婦女坐在地上號啕大哭。聽人說,是她和家人一塊來爬山,剛到山頂,丈夫就突發疾病離她而去。

悲哉!

人的一生,註定要經歷很多,有開心的笑聲,有委屈的淚水,有成功的喜悅,有失敗的傷痛,還有像雲一樣無跡地散去。

在索道站前,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終於可以下山了。

雲一直還是環繞在身邊,索道一顫一顫地往下衝,一朵朵的雲嚇跑了,又立馬聚攏來,就像影子一樣寸步不離地尾隨着我。

下得山來,我忽地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朵雲,坐在天外村的石階上,看山上的夥伴、空中的夥伴無所欲無所望地飄來飄去。

“山上一片雲,無腳亦無根。隨風四處飄,煩惱不掛身。”像雲和雲一樣沒有爭鬧的世界,實在是令人神往!

看雲散文隨筆3

那一次看雲,恍似夢境。

五嶽之中,我對泰山尤爲神往。生在山西,一直沒有到過北嶽恆山,固然抱愧;自名化魯,卻不曾登臨泰山,實在有憾。其實,十二年前,曾經有過一次機會和泰山親近,可惜緣分不到,擦肩而過。

那一年考研之後,東行聖人之鄉曲阜,拜謁導師。歸途,列車窗外閃過山影,人道行經泰山。考研情況不夠理想,臨孔廟之門而未入,遑論“一覽衆山”的雅興呢?然而,一個關於泰山的夢,自幼年綿亙至今。

我出生的小村,南邊臨溝,北邊有山。鄉人名曰北山的山巒,是我幼年最初的偉岸。上初中時,老師帶領我們去登山,大家喜不自禁。在沒有什麼風景的石樑上攀援,母親納得布鞋底磨下去不少,內心的歡快蓋過了對景色的在意。登高南望,也曾試圖尋覓故鄉的小村。入眼的是嫋嫋的霧靄,以及霧靄中依稀閃現的綠色沃野,小村沒有蹤跡。那時,沒有什麼太多的奢望。岱宗夫如何?泰山,在司馬遷的筆下高大巍峨,杜子美的詩里美輪美奐。不敢有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壯闊,冥冥之中似乎固執地渴望着什麼。

我是一隻小小鳥。年已弱冠卻始終走不出方圓百里的平陽府。23歲那年,終於覓得一個省城進修的機會,第一次讓足跡留在了臨汾以外的土地。記得那份悸動和感懷,難忘父親的絮談和着兒子的熱淚奔涌。求學是一個農家子改變命運的唯一路徑,我能夠用筆,給父老帶回他們希冀的榮光嗎?眺望前路,一派迷茫;回首往昔,心意沉沉。

生活着,思考着,寫作着。時光之河,讓生命的小舟逼近第四十個關隘,一位我崇敬的學界泰斗遽歸道山。他的故里在山東,他留下的泰山頌辭,膾炙人口。一個猝不及防的約定襲來,牽引我向着泰山進發。

東進,東進,我要去泰山,我要到泰山頂上採擷一片雲彩。途中,曼妙的牽掛縈繞,詩意撲面而來。不知今夜何處鄉,只是片刻的儻恍;吳姬壓酒喚客嘗,卻是夢裏的柔腸。夜色裏酣眠的齊魯先賢呵,可知三晉小兒的唐突造訪?記得晉中古城平遙某院落裏的一副楹聯:晉邑頑童皆知日,山左夫子不稱師。山左夫子今安在?晉邑頑童來相師了。

雨中,泰山肅穆寧靜。溼了樹,清了石;虛了山,胖了水。拾級而上,雨水沿石階下行,告訴我上邊有天,天與地接壤,最親密處即泰山之巔。一棵古樹,橫懸於道,其下可穿行。樹是被雷擊而倒,還是蟲蛀而成此,不得而知。雷霆萬鈞駭人,蟻穴潰堤可怕,臥倒的樹好像死了,但我看到它暗褐的身軀上,疤痕若圓睜的眼,注視路人,脈脈訴說着歲月的滄桑。

時斷時續的雨,給蜿蜒的山路平添了情調。和一株嫩草親吻,雨的氣息在身體裏瀰漫;與伸手可攬入懷中的雲兒呢喃,雲羞澀地躲閃,鑽入我的衣角,沁了我的心脾。不覺得累,石階之上的石階,不是簡單的重複,那是我攀援前行的註腳;一處又一處的景觀,在雨的的點綴下,清新典雅,別有風致。無暇留戀山中的雨,我心獨鍾山巔的雲。到泰山頂上去看雲,一個浪漫而偉大的夢想,隨着自己的攀登,正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逼近南天門,一個童音傳來:山上風大,明天有雨,可能看不到日出。呵呵,可愛的孩子啊,泰山日出固然是一大勝景,但你可知道,在我心中,日出的壯麗圖景,怎比得上一覽衆山小的雲雨情懷呢?

風好大,雨又作。南天門上果然屬於天界了嗎?酣然而臥,一枕幽夢,果真誤了拂曉的日出。誤了有什麼打緊呢,天街的疾風,撩起陣陣寒意,獨自憑欄,哦,好一幅雲海蒼茫圖!靜靜地,似絕妙的山水畫,可畫沒有你鮮活;隱隱地,像是在動,你的脈動若靜水流深,意境如此悠遠!我想發自內心地高呼:我來了!呼喊到口邊,戛然而止,大音希聲,此刻不需要任何聲響驚擾這神奇的相逢。感受,默默地感受,我的雙眸裏只有你,雲之上,天之下,我縱情遨遊,你披金風,我飲玉露,金風玉露一相逢,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雲呵,請聽我言:你是我童年的追逐,是我少年的夢幻;你是我青年的嚮往,是我中年的期盼。我追尋你的足跡,迤邐而來。你慵懶地舒展玉臂,飄逸睡美人的風韻;你熱切地爲我奔涌,傾注小女子的嬌憨;你稚拙地和我對視,相看兩不厭,共醉泰山巔!

雲呵,讓我把你擁抱。不要說,縱身一躍,我會置身虛空。殊不知,與你暌違的日子,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你派遣雨爲使者,在漫漫的山路,已經給我洗禮;你以飛瀑霧靄的形式,向我傾訴情意的跌宕迷離。我不能拒絕你佔據我的全部身心,就像你不能拒絕我的靈魂撲向你母性的胸懷!

在泰山之上看雲,我看到了曾經的過去,我看到了無盡的未來。不忍離去,一如下意識地延遲會面。相見也許是分離的開始,所以來時我不急不躁。我理解古人何以“惜春長怕花開早”,可一顆相思的心兒,爲你苦捱——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泰山頂上去看雲,是我一直於懷中耿耿的夢。去看雲,去看雲,巖上無心雲相逐,雲的牽掛,瀰漫了此生的山山水水。

看雲散文隨筆4

白色蒼茫,毫無生命之氣,曾經探測着這如雪的蒼茫,卻遺忘了蒼茫之下,亦有一汪清水

茫茫草地,如天上飛行的風箏,沙沙飄蕩,卻無歸宿,總以爲,我便是那被遺棄的青草,惟有默守這一片蒼涼,總以爲,我是那被遺落的枯枝,惟有承受這微涼的`寂寞,總以爲,我是那闊海的飛蟲,負上了生命,就迷失於這個消茫的空間,總以爲自己有如此多的如此,孰知自己亦會忘卻如此多的如此,思考着讓自己學會冷漠,學會忘卻,卻慢慢忘記了思考,這蒼涼的人生……

悲涼的夜,悲涼的水,遙隔着悲涼的天際,飛離了徹悟的心扉。

人,便是在大徹大悟中改變,如水般變幻,柔軟卻剛毅。還記得有人對我說過:"人是會變的"。我一直不明白,在那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是怎樣的一個意義,但我明白,這是一個恆久不變的事實,我嘗試着讓自己冷漠,漠視一切,眼中覆蓋着冰雪,便無色彩,可,這顆心永遠無法被冰封,即使在表面灑上薄薄的一層雪,也毫無辦法。

人,或許就真的是那可笑的靈魂,不會被焚燒殆盡,卻又硬要在這世間徘徊;本可以放下心的羈絆,卻又硬要在這羈絆中苟活,茫茫蒼穹,本就不應存在,只是時間將其劃破,亦帶去了悲傷,真渴望空間也會隨着時間漸漸消逝,那這一切也會隨之湮滅,可笑的悲傷也會懂得消茫的意義。

本以爲自己可以永遠呆在童年,微笑地仰望這淡藍的蒼穹,可,老天以爲太多的微笑,就沒有了悲傷。於是就讓我們長大,於是45度角的微笑就成爲了一道淡淡的劃痕,或許,悲傷也是一種成功,至少可以讓人在年邁之時,淡然面對死亡,不至於在最後一刻,在恐懼中緩緩負死,又或許,如今的我們亦是童年,悠長的像永生的童年,相當愉快的度日如年……

還記得一句話:"蒼涼是一種感覺,是虛無邊緣僅有的一點充實"。原來自己如此幸運,面對着茫茫的世界,自己並不孤單,還有那蒼涼的陪伴,這令人寒慄的空間,亦有充實的一角。天空的風箏啊,你還在孤單的飄蕩麼,難道,你還發現不了你心中的蒼涼?

迄迄大地,就如這冗長的歲月,弄不清起點,也猜不透終點,起點與終點本就是一段不相連的路,可有的人總喜歡沿着這條小道,緩緩前行,直至死亡,卻也走不到終點,或許,就如同"一點"愛情,怎樣走都沒有結果,卻還是要苦苦前行,哪有"射線"愛情的浪漫,又哪有"線段"愛情的美好回憶,終己一生,才結出一個果,卻還是一顆苦果……

本就應該消逝於這個蒼涼的空間,只是心中惦念的太多,便遲遲不願離去,又或者是不敢離去,才構成了這個悲涼的世界,才形成了悲涼的人生。

花落,土稀,人過已斷腸……

看雲散文隨筆5

喜歡不着粉飾的素然之態,就那麼天然的流露周身的靈性,沒有刺鼻的香味,沒有矯情的做作,亦沒有身入紅塵,結染風塵俗世的感覺,彷彿舉手投足,皆與世間恍然流過的美景相和,與存在的所有不違,與緩緩吹過的風更沒不搭的隔閡。

一個人,不論以怎樣的面孔出現,或濃妝豔抹,或素面淡然,或穿金戴玉,無非是歡喜不同,所處的環境不同,不必着於更多的筆墨前去打量思索,歡喜處,許一個用心的笑容,有所厭棄之際,禮貌的離開即可,無需清高的做出多餘的姿態,噁心了別人,還作賤了自我。

然而,世間有着那麼一種女子,許多人急急追隨卻匆匆離開,許多人遙遙相望最終都搖頭走開,它們像一副傳世的筆墨畫,看似平常不過,一伸手便能觸摸,走進它的世界,才突然發現,越走進越感覺渺小,越靠近越不知從何開始。

它們有着清醒的思維,善辯的處事能力,所以不易被瞬間的表象迷失,不會執著於某一件事而不能自拔,所以不會讓零碎的瑣事打破靜謐的心,不會讓片刻的歡喜或悲傷亂了陣腳,也就不會輕易被浮躁的世態所打擾,更不會與許多事有着纏繞不清的聯繫,亦不會深陷於塵世牽掛,進而不可終日,世間事似乎與此有不了太多的因果瓜葛。

很多時候,就僅僅由心的走着,在路邊的小攤上賣一串小吃,街角的巷口和賣特產的老婆婆說好幾句隨心的話,在某一處的轉彎,拍下樸實的一張照片,與迷路的小孩子親切交談,和品茗典雅的納西老者,靜靜地坐着聽流水穿城而過的聲音,一切自然又真實的活着。

那樣的女子,自然不會苛求於塵世太多的回報,也不會在乎太多的榮辱,若能攜手一程便陪你一程,若可以結伴到老,自然安靜的陪你老去一生,若不幸須的做出離開的決定,便簡單的收拾行囊,背上來時的揹包,不回頭的離開。

你不必擔心是否會讓滄桑的經過,改變曾經存在的美好,也不用記心的討好,若眷戀於她的好,她的美。放下手裏的活,陪着她一同走過山山五嶽,沿途記下彼此最真的表情,記下山的感動,雲的思念,風的恩情,鳥的歡叫,樹的青翠,最後在古老的羣山間,着一塊光滑的石面,刻上幾句衷心的話語,轉身攜手離開。

到年華蒼老,陪她找一塊幽靜的樹林,種一些茶,養幾隻鴨,耕一塊薄地,就此陪時光慢慢老去。

她斷然不會與你爲着清苦的生活爭吵,粗茶淡飯,已是世間最恩賜的給予,明月清風,已是最美的旋律。

這樣的女子畢竟只是偶爾出現,不爲世人所熟知,於是乎好像只存在於夢幻的故事,勾起許多人深沉的愛戀,又迫使它們絕望的放棄。

有些人或許一輩子無法有緣看見,或者已經看見,卻讀懂不了她們的世界,於是輕輕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