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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撩漢法則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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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怪我,

我的撩漢法則的散文

怪妹子跟我聊着聊着,

就出去休假了。

哼!

蘇讓傻歸傻,對待女生的禮數,倒是一點沒落下。

走到馬路外側,讓我走在馬路內側;擋住電梯門,方便我先進去;我上車時,手還放在頭頂護了一下......(麻煩廣大直男學習學習啊)

每個細節,都周全得很。

我禁不住地想:嚯!棋逢對手了。還是個面面俱到的情場老手。

電影結束後,蘇讓把我送到出租屋樓下。我看時間還早,於是讓他把車停了,陪我走走。

出乎我意料,我倆意外地非常聊得來。喜歡魔力紅的音樂,昆汀的電影,聊着聊着,還聊出了知己般惺惺相惜的感覺。

我倆的話題裏,唯一的分歧來自《了不起的蓋茨比》。我不屑地說:“蓋茨比太傻,對待感情,認真就輸了。”

結果,他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蓋茨比沒錯啊。好好愛一個人是永遠沒有錯的。”

我心頭一震,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對我“遊戲人間”的態度的拷問和批判。

“好好愛一個人,永遠是沒有錯的。”像是結局,又像是誓言,貫穿着蘇讓與我在一起的,每一個日夜。

“間接式”接吻,無敵!

你們知道的,剛剛認識的曖昧男女是完全感受不到溫度的。所以即便寒冬臘月,我和蘇讓依舊在不依不饒地壓馬路。

但冬夜的寒風真是不客氣,凜冽得很。一天,我裝着柔弱地說:“好冷喔,如果有熱熱的東西捂捂手就好了。”

蘇讓聽完,微笑着牽起我的手說:“我手熱,給你捂。”

——劇情應該是這樣的對不對?!

然而事實上,當我說完“有熱熱的東西捂捂手就好了”以後,傻子蘇讓思索了一會,然後跑到不遠處的“一點點”買熱奶茶去了。

......一點點爲什麼這麼討厭?!哪哪兒都有?!

於是,我只能接過他一臉真誠遞過來的奶茶,陰陽怪氣地嗔怪道:“哇!還真是熱熱的東西呢!”

其實,因爲長期吃藥的緣故,我並不能喝奶茶,但我又想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於是只能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把吸管丟掉了。

他邊喝邊問我:“陸微琦,你怎麼不喝啊?”

我笑着說:“吸管掉了。”

他說沒事兒,拿起“一點點”的小星星牙籤給我戳了個口,然後無比莊重地交還給我。

......一點點...真的巨討厭!!

我眼看在劫難逃,於是心生一計,撒嬌着對他說:“你的吸管給我就好啦。”

跟你們說,直男可吃這套啦!無論是他喝過的'飲料、茶杯、還是礦泉水,你就裝着若無其事地拿過來繼續喝。

——這種“間接式接吻”,絕對是讓曖昧迅速升級的大殺器!

說着,我便伸手去抽他的吸管。

你們猜怎麼着?他立馬“誒誒誒”叫喚着拿開自己的奶茶,說着“我還得喝呢!”一邊跑開說“我再去一點點給你拿一根!”

我在狂風中,凌亂了眼眸,蘇讓小跑的背影,讓我有種拿起弓箭射死他的衝動。

另外,......我與一點點...勢不兩立!

現實版的《喜愛夜蒲》 ,嗎?

雖然我所有的路數都走不進蘇讓這個直男的心裏,但我倆還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通過近一個月的瞭解,我對蘇讓大有改觀。雖然一些男生的小毛病,他也是樣樣俱全,但因爲出身於雙教師家庭,蘇讓的修養和禮貌簡直能讓我歎爲觀止了。

有一次,我調侃他:“欸,蘇老師(他爸爸)應該沒想到,自己身爲德育老師,自己的兒子卻成天往酒吧裏跑吧?”

結果他說:“我和我爸也經常一起去啊,看球的時候。”

蘇讓給人的感覺,非常像歡樂頌裏的趙醫生,認真起來巨認真,玩起來的時候也絕不含糊。

我常常覺得自己走了狗屎運,竟然在酒吧勾到了真愛,演繹了一場現實版的《喜愛夜蒲》。

他對我的好,得到了我所有閨蜜的官方認可。她們老是嘖嘖稱奇說:蘆葦真是撞大運了,酒吧裏還能遇到真愛呢,改明兒我也去試試。

但是我始終害怕再重蹈覆轍,便蓄意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沒把感情全情投入到蘇讓一個人身上,即便和他正式交往了,我也依舊沒有和那些個備胎一刀兩斷。

我承認,我就是典型的bad girl。但我也沒辦法,要再讓我在感情上孤注一擲的話,我覺得我有可能真的會死。

但我總歸是不太聰明,和蘇讓在一起的第3個月,我親手埋下的罪惡,便一下子東窗事發了。

你別動!我要冷靜一下

那是蘇讓第一次在我的出租屋裏過夜,我用一句話概括劇情,那就是:

一對年輕人,一間有牀的房子,孤男寡女。

懂了吧?可是天不遂人願,蘇讓剛把上衣給脫完,我不知是太緊張,還是看到他裸露的上身太high了,一下子沒扛住,竟然發作了。

我渾身佝僂着,眼淚直飆,控制着自己摔打東西的衝動,嚇得蘇讓立馬緊緊抱住我,不停問我“怎麼了怎麼了?!”

漸漸平復下來之後,我把頭埋在蘇讓的胸膛裏,聽着他心臟有力的跳動,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一邊輕柔地撫着我的後背,一邊親吻我的頭髮,然後溫柔地說:“沒事了,睡吧。”

經過這麼一鬧,我怎麼可能睡得着?在他溫暖的臂彎裏,我在黑暗裏睜着眼,腦中捲起了一陣波濤駭浪:究竟要不要告訴他我有抑鬱症的真相?!

結果,他突然笑了:“陸微琦,你怎麼還不乖乖閉眼睡覺啊?”

我震驚地擡起頭,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問:“你怎麼知道我沒睡?難不成你胸口還裝着攝像頭呢?”

他搖搖頭說:“不是。你眼睛在我胸口眨呀眨的,眼睫毛搔得我癢得不得了。”

聽完,我“噗嗤”一聲笑了,然後故意用眼睛不停地拱他胸口。

玩玩鬧鬧間,突然,他一下子把我掰開老遠,喘着粗氣說:“你別動你別動,我要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