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光明散文

一

靜美：你好！

偶爾寫了一首詩《無花果——愛的悲歌》，這是以“獻給我的被疾病奪去了生命的朋友爲題”而作的。因爲“朋友”是虛構的，是爲了表達主題，即一個年輕的生命死去了，活着的人怎麼辦？那就是“趕緊地，趕緊地生活！”

你一定還記得我們公司主樓會議室。這篇詩作就是在會議室桌前寫成的。當別人聽着工作彙報，領導講話，做着筆記的時候，而我則更多的是在寫着我的詩。13、14兩段則是在客車上寫成的。這首詩的寫作環境之風趣，速度之快，感情跳躍之大是出於意料之外的。

前不久在《婦女中國》第四期看到“我們應不應該是陶春”的討論文章，感觸頗深。想必你也看過。對所謂類似資產階級的“高貴女性”，我是太清楚了。她們是無法同陶春們相比的。我發覺《鄉音》作爲悲劇出現在當代社會，似乎有一種不可言傳的令人深思的問題。同時，《鄉音》打破權威的意見，終於以多數選票榮獲最佳故事片獎，這證明我們中國廣大人民的心靈是息息相通的。當我想到“婦女問題”的時候，我就很自然地想到了著名的易卜生的娜拉。挪威的、美國的娜拉和蘇聯的塔尼婭都離開了自己的小家庭出走了。“娜拉走後怎麼辦”？只有塔尼婭回答了這個問題。現在寄給你的《美國女作家短篇小說選》，《阿爾布卓夫戲劇選》就是供你研究婦女問題的文學材料。同時作爲文學欣賞送給你。特別是《塔尼婭》一劇是很可以讀一讀的。她回答了不僅是婦女，就是很多探討生活的人沒有回答的問題。她是作爲社會主義社會新型婦女的典型出現的。“娜拉”是資產階級婦女。但關於農村婦女，即貧民婦女的出路問題，似乎還沒有專題研究和藝術典型出現過。

你是從事婦女工作的。我覺得這是有意義的工作。因爲它關係到你們那個範圍的廣大農村婦女的'許多切身利益。你應該以你的慈善做好這項工作。當然，主觀意圖與客觀效果與社會實際肯定是有矛盾的。但你應該盡到你的心。至少爲了中國的農村婦女和你善良的靈魂！

在這裏，我應該提示的是，你在閱讀文學作品的時候，不要忘了你的專業。要有信心，堅信着未來。生活是不會虧待你的。

謹致

一切順利！

二

你好！

來信收讀了，寄上通信詩。因爲細微的思想感情凝結成詩是最理想的。

祝你

生活如意！

看到迷惘徘徊就象看到兩年前的你

同時看到一個不甘屈服不甘沉淪頑強拼搏的你

兩年的時光兩年的生命已是兩年後的你

你悲觀失望參加函大也不知目標在哪裏

你是否發覺你還心胸狹窄沒有忘記你自己

似乎學一點統計知識坐在辦公室也就稱心如意

還有如一般婦女學一點知識是履行職責爲了孩子

更多的人責備學非所用專業不對口沒有用武之地

她們忘記了自身的軟?弱遷就於社會卻原諒了自己

啊，把人民的事業和自己的命運連在一起

?拋棄了安逸和享樂把統計和生命連在一起

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我站在海岸再來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