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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邊的藍色記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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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跌跌撞撞,但從未被遺忘,我會依然堅持在路上,家在遠方把思念深深的埋藏,手握鋼槍讓夢想自由的飛翔,藍色海洋那是最溫暖的地方。——題記

海洋邊的藍色記憶散文

有一種藍是火藍,有一種記憶與青春有關,有一種精神叫不拋棄、不放棄,有一種比賽叫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有一種榮譽叫馬爾斯勇士獎,有一種戰術叫合作,有一種刀是象徵海軍偵察兵最高榮譽的“火藍匕首”,有一個訓練場叫海訓場,有一區營地叫了獸營。

在獸營裏,有一種靈活叫蔣小魚,有一種孤傲叫魯炎,有一種野性叫張衝,有一種堅持叫烏雲。我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陰差陽錯讓生活在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的一羣人齊聚一堂,又是怎樣一種緣分讓他們四個成爲朋友。但我清楚地知道他們是兄弟,是一種超越血緣關係的兄弟。

弱水三千,我獨取一瓢飲。最愛蔣小魚,最不忍寫蔣小魚,我害怕,害怕自己的手描繪不出他的真實。我愛他的智慧,愛他的靈動,愛他的幽默詼諧,愛他的勇敢,更愛他的孝心與忠誠。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蘊含着多大的力量,我在想,那就是所謂的“正能量”嗎?當他說“就咱這張臉放電視上、不火都沒天理啊”這句話時,總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比我自戀的人也很多。正是那份詼諧讓我感受到了他的真實、對生活的熱愛與坦然。當他說“什麼事都可以馬虎,錢的事不行,這是原則問題”這句話時,我曾想,參軍的他依然這麼愛財有點不道德,漸漸我明白,那是一種孝敬一位母親而有擔當的行爲使然。在他身上,我看不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我曾深深的懷疑過誓言,只想那只是一時的失言而已,但在蔣小魚身上,我開始信服。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那麼殘酷,之前的選拔訓練更是殘酷,那訓練可以說已經將他後半生的所有力氣都預支了,可是他沒有放棄,只因爲他曾和自己的師傅柳小山約定過要參加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我被他的忠誠深深折服,那也算是一種信仰吧。

曾經那個孤傲有些自負的想參加奧運會的大學生游泳冠軍魯炎,在逐漸的訓練中成長爲一名優秀的士兵。他積極上進、有思想、有着一名大學生所具備的廣泛的知識。逝去的愛情曾讓他一度傷心,在這份傷心裏面,我讀出了他的細膩。而正是他的這份細膩和他的真摯得來了崔婕的傾慕,當他說要等她一輩子,崔婕開始甦醒,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有一種奇蹟叫愛情。我不想去假想他們結婚後是否會經歷摔盤子的生活瑣碎,我只想感受此時此刻的他們,沒有“淚痕紅浥鮫綃透”的悲傷,有的只是喜悅,一種人世間最真的喜悅與激動。

張衝,堪稱一個絕世天才,實在想象不出赤手搏鱷,那會是怎樣的一種體魄,又是何等勇敢!或許那是一種他的家鄉所特有的一種野性吧,野性中透着頑劣,頑劣中又透着一股叛逆。但他內心善良,不管他與巴郎只間有多少過節,但他內心早已將那些不愉快拋之腦後。面對烏雲,他是羞澀的,我在想,或許矛盾本身就是人的本性。

烏雲,那麼要強,要強到可以爲了證明女兵和男兵一樣可以接受魔鬼式訓練而進獸營,這種魄力或許是那來自草原的女孩所特有的。但我本身是不喜歡這樣的女孩的,我認爲,女孩就應該是被體貼的,當然,這也不和那些在事業上有追求相沖突。她太過較真,太過死板,我感覺女孩就應該是靈動的。但我佩服她,佩服她的堅持,佩服她的勇敢。

或許,很多人都會遺忘向羽。我曾一度喜歡過李清照筆下“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的`項羽,我說不清他們是否是相像的,我只想說一句詩表達我對向羽的態度,“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戰神”這個名字不是憑空產生的,它是對向羽一直以來的成績的肯定,沒有人會懷疑他會獲得參加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的入賽資格,但他卻在淘汰比賽中選擇了自覺退出。那一刻,他的人格得到了昇華,就連“五體投地”都表達不了我對他的崇敬,把自己獲得實現夢想的機會讓給別人,那該是怎樣的一種豁達?或許,在他眼中,他們四個不是別人,而是年輕時的自己。

我開始思考合作。在現實生活中,似乎很多人都在競爭,一種孤獨的競爭,或許是爲了適應快節奏的生活吧,不管是何種原因,都是爲了自己的私利,沒有想到雙贏是一種兩全其美的結果。如果沒有合作,或許蔣小魚、魯炎就不會獲得參加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的入賽資格;如果沒有合作,那一屆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的第一名獲得者就不會是中國隊;如果沒有合作,他們就不會出色地完成最後的任務。

火藍刀鋒,好幸福的故事情節。

火藍匕首,像烈火一樣兇猛,像藍海一樣安靜,它的意義不是榮耀和地位,犧牲和奉獻纔是它真正的靈魂。

藍天下,藍海邊,幾個年輕的士兵,在正值藍色青春之際,在擁有藍色的記憶的同時,肩負藍色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