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一次的散文隨筆
一次
大姐說:一定是上輩子我走的路太多,拿過太多的長跑冠軍,所以這輩子老天讓我少走些路,好好休息。
我說:一定是大姐上輩子揹負的東西太多,這輩子道路坎坷,腿上的勁頭消耗了,做回“懶人”.
我上初中那時大姐已經工作,本來該有個不錯的前程,都在外出“體面人”的建議下摧毀了,還有封閉農村的“無知”.我是這麼說的,你們害了大姐。你們裏有我的父母。
生病後的幾年我和大姐討論有關“該有”這個問題,“該有”裏我們暢遊,發覺生活是美好的。就像討論“該有”的日子裏一樣美好,心靈被美好昇華,抱怨都餓死在無怨的朝氣裏。
我說姐,如果。我把“該有”換成了如果,“該有”更折磨人,好像你本該得到一樣,卻被剝奪了,而如果的`可能性就低了許多。我們在望着一張銀行卡設想裏面的財富,如果有千萬我就放心了,“該有”千萬我會發瘋,誰偷了我的錢?
我說:如果沒有這病,你肯定嫁人了,小孩會抱着我的腿喊舅舅。大姐說:我很可能已經離婚了。我覺得自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我說:如果不是這病,你肯定是女強人。大姐說:我可能已是蘇寧的高管。
然後我們就設想如果成真,展開話題進行討論。我們與那些自欺欺人爲伍的“落魄”皮條不同,我們不會被設想“淹沒”,一番討論後是欣欣向榮,我們將是這個城市第一個照到陽光的人。心能夠融化北極的冰川,在午後毒辣的陽光裏坐在有樹蔭的躺椅上實現追求的價值。
我會這麼想,在合理性的見證下,我姐是個女強人。如今會名聲在外,追着潮流與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