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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來不得半點虛假情感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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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盆大雨嘩嘩的下着,風肆無忌憚的呼嘯而過。街上的都是舉着傘匆匆行路的人們,偶爾可以瞥見成羣結隊的中學生,穿着統一的校服,打着相同模樣的雨傘,説着笑着,一路瀟灑走過。

愛來不得半點虛假情感日誌

在中心廣場上,一個英俊的男子拿着輕小的薄傘,風把傘猛地向他後面颳去,大雨如注,好似銀河之水從天而降,不差分毫的潑在了他的頭上,頓時渾身上下濕成了一片,狼狽之態盡顯無遺。

可他仍然呆呆的立着,目光炙熱如火,不知疲憊的始終盯着一人(不,或許應該用“深情的注視”)。我抬眼,轉換了一下看的角度。這邊,是一個妖嬈無比的年輕女子,優雅(此優雅非彼優雅,是矯揉造作,是虛偽,從她生硬的動作中便可知道)地用兩手輕輕的捋了一下額前的劉海,緩緩的抬頭,目光遊移不定。呵!這是在找尋着什麼人嗎?我想。

她,應該可以稱得上面容姣好吧,但卻沒有貴族特有的氣質。她的舉止算不上優雅,彆扭的讓人看了不免噁心。她的眼神,可以算得上迷人吧,但總透漏着隱隱的嫌惡與歹毒。讓人不免想到——披着人皮的狼。

哎呀,這是上演的哪一齣啊,啞劇嗎?可是也未免太糟蹋男演員了吧!我不禁憤憤然。

且接着看。那個男的踉蹌的走到那個女的旁邊,抬手想摸摸她的臉,卻被那女的厲聲喝止:“滾開,別髒了我的粧。”男人的目光頃刻間暗淡,一瞬間,給人一種不知所措的窘態,這不是一個男子漢應有的啊,男人,就是應該頂天立地,不讓巾幗,怎能這般無能、軟弱?就是你深愛着她,也應該保留自己男人的尊嚴。呵呵,可惜你的好,她看不到。這不也是一種悲劇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站在她面前,她卻不知道你愛她,就像最近盛行的霧霾,網友戲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你面前,卻看不到你的臉。

愛情,對每個人來説,都是平等的,跟貧富無關。可是,愛情面前有勝者也有敗者,勝的神采飛揚,敗的失魂落魄。

再説那一男子,被拒絕後不是轉頭就走,還一如既往的站在那裏凝視,目光執着而堅定。

我不知道他的身世,但從他的舉止言行上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有修養,有內涵的人吧。莫非家世背景也很顯赫吧。否則不會身着名牌。他的`面貌英俊清秀,一雙眼睛脈脈含情,高挺的鼻子,適中的嘴,完美的臉型,就算不是極品,也差不多了吧。

立在雨中那瘦削的背影,堅定無比,不會因為風吹雨打而有絲毫的動搖。他一定深愛着她吧,否則不會這麼執着,不會如此義無反顧。

再看那女子,我不免多了幾分蔑視。卻看見她正在用眼角睥睨着他,盡顯她的不耐煩與看不慣,或許還有深深的厭惡吧。

他祈求般的説:“你不是曾經向我説過,你想去日本,看一場櫻花嗎?”她冷冷回答:“你都説了,那只是曾經,僅此而已。”他的眸子裏呈滿了失望,是否心灰意冷了呢?那就撤吧,眼看人家不待見你。我暗忖。

他,並沒有離開。她説:“滾,我不想再見到你。”他巋然不動,彷彿雕塑般。她重複:“你是聾子還是啞巴?還是你聽不懂人話?我叫你滾,快滾。”他回首,深情望了她一眼,邊猶豫的準備離開。“等等。”她説。“以後不要再纏着我了,我不愛你。”她接着説。

也許,他真的死心了吧。我看到他打了一次電話後就急匆匆的趕往車站。這,是要去哪?我快步追上他,問:“先生,你這是到哪去?”他苦澀一笑:“這裏有太多傷感的回憶,可終究不屬於我,我去尋找我的天堂。”是呀,這裏不屬於你,走吧,走了就會忘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消失在人羣中,想再度尋他,轉念一思,哎,我是他的誰呢?罷了,罷了。

列車將要發動,他卻急匆匆的擠了下來,這又是為了啥?我不解。抬頭狐疑的看着他,他微笑:“也許,現在走,太急了。”説罷,便轉身快步離開。還是因為她,我苦笑。總覺得,誰先愛了,誰就先輸,誰付出的越多,傷的就越深。可他,不會明白,尤其是現在。

又是那個廣場,又是那兩個人兒。只是氣氛不像之前了。兩人相擁在一起,好不浪漫,我這個旁觀者都落淚了。哎,好期待,一場盛世繁華的相遇,那個人不用太富,太帥,懂我就好。

拋開了虛假的念想,再觀看這兩個人,不禁感歎:這女的可算明白了。只是,是真是假,我一個外人不好説。

光陰似箭,轉眼過了一年。不經意間,我再次走到了那個廣場,可是,物是人已非。畢竟不是昨日。

掉頭,準備離開,眼簾中卻映出了他的身影,呵,還是不是舊時那場戲?

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嬌小的身影,那個女孩很美,很天真。這是神情況?

似乎感覺到了我探測的目光,他拉着她向我走來。“您好,她是我的未婚妻——安靜。”他介紹説。我笑了,的確挺安靜的一個女孩,但願你莫負她的純真。

女孩依偎着他,羞紅了臉。其實,他們在一起挺好。

幾個月後,再回到那個廣場時,下着濛濛的細雨,我的心陡的失落起來。那些人還會在這嗎?我問自己。答案是未知。我抬頭仔細環顧四周,再不見他們的影子。也許,他現在很幸福吧。

三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哎,到底還是來了。

“寧,原來我還是愛你。”那個妖嬈的女子説。他激動了,也許他還是一直在等這一天吧。“真……真的嗎?”他問。她頷首默認。他興奮的抱起她,轉了一圈又一圈,似乎不知疲憊。真替他捏一把汗。“寧,那我呢?在你眼中,我又是甚麼?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呢?”那個叫安靜的女孩眼中閃着淚光,委屈地説。他決絕的説:“其實,我們根本不可能。”

安靜知道,再多的付出也得不到回報,一如他和她。她絕望的笑了,悽美的讓人憐惜。

愛情面前,永遠沒有對與錯。但愛情純潔無瑕,容不得半點雜質,更盛不下虛假。

他負了她,一如曾經另一個她負了他。誰先愛,誰就會輸得一敗塗地。這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