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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幹部扶貧日誌精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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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扶貧,任重道遠,需要幹部羣衆的全力以赴和堅持不懈。以下是2017年幹部扶貧日誌,供大家閱讀和參考。

2017年幹部扶貧日誌精選

  2017年幹部扶貧日誌【1】

  201*年*月*日 星期* 天氣:*

“今天下雨,下午到孫家溝困難羣衆孫忠臣家走訪,孫忠臣今年58歲,住着上世紀70年代建的三間小屋,孤身一人,是村裏的低保戶。在家種着兩畝地,身體常年有病。今天去是瞭解基本情況,制定下一步的幫扶計劃……”這是安丘市郚山鎮包村幹部王少營《工作日誌》裏的一段內容。

在開展的“包千村聯萬戶促和諧謀發展活動”中,安丘市郚山鎮積極創新工作思路,大力實施百名幹部聯村包戶工程,要求中層以上幹部每人聯繫一個村,每週在村工作時間不少於兩天,察民情、聽民意、匯民智;將全鎮10924戶羣衆分戶整理,科級幹部、中層幹部每人聯繫10—20戶,一般幹部每人聯繫不少於10戶,其他幹部每人聯繫5戶,確保每個單位都聯繫包村,每名鎮、村黨員幹部都聯繫包戶,這樣以來,每戶羣衆都有自己家的貼心聯繫人。

人手一本《工作日誌》,將聯繫戶的走訪時間、走訪對象的基本情況、聯繫電話、羣衆反映問題和意見建議等詳細地記錄下來,並對《工作日誌》實行每週一上報,每月一評審制度。幹部幫扶結果及日誌紀實情況還作爲年底評先樹優的重要依據。工作日誌制度,促使幹部自我加壓、自我約束,自覺轉變作風,使得黨在羣衆中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不斷得到加強。

該鎮南逯村的劉凱,是安丘二中的一名學生,今年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中國刑警學院,但每年需要近萬元的學費,一度讓全家人犯了難。劉凱父母傷殘無正常勞動能力,每年需醫藥費5000餘元。包村人員在入戶走訪瞭解到該情況後,及時向鎮黨委、政府領導彙報,立即給他家送去救助金2000元,並經過多方聯繫協調後,最終落實了劉凱讀大學的所有費用。目前,郚山鎮機關幹部共結對幫扶農村貧困戶、病災戶和留守戶等370多戶,資助幫扶貧困學生76人,發放救助資金36萬多元,調處各類民間矛盾糾紛80餘起。

一本小小包村工作日誌,激勵廣大幹部深入村居和單位,深入田間地頭,深入大街小巷,深入基層羣衆,瞭解第一手的民情、民意,徹底解決過去那種“僵、惰、低、散、慢”的問題,從根本上轉變了幹部作風,提高了工作效能。

  2017年幹部扶貧日誌【2】

  201*年*月*日 星期* 天氣:*

7月6日,肩負着雨湖區地方稅務局黨總支的重託,我們一行人在副局長尹燦文的帶領下驅車數十公里來到了韶山市銀田鎮鳳家村,這裏是我局開展“幹羣一家親、黨羣心連心”精準扶貧活動的目的地,也是我們踐行“兩學一做”的`重要載體。

在村幹部的帶領下,我們開始逐戶走訪慰問前期工作中確定的17戶困難羣衆家庭,在送上慰問金的同時瞭解他們的生活困苦,傾聽他們的訴求願望,和村幹部一起爲扭轉他們的困難局面出謀劃策。

來到鳳家村中沙組郭楚才老人家,低矮的房子,外牆大片的黴斑,門前堆砌的垃圾紙箱,和周圍幾戶乾淨漂亮的院落相比顯得格外的扎眼。老人正好外出歸來,挑着擔子的身影佝僂而單薄。交談中我們瞭解到,郭老今年82歲高齡了,老伴、兒子均已過世,媳婦攜孫子改嫁,只有已嫁人的女兒隔三差五地過來照顧一下老人。看着老人坐在簡陋家中的孤單情景,我們的心情很是沉重。當村幹部說每月村委會組織人員給郭老家打掃三次衛生,每年還有經濟補助時,我們頓覺欣慰許多。在尹局長的帶領下,我們和村幹部商量研究了後續幫扶措施,安排了具體人員一對一解決老人生活困難並負責與有關部門對接,落實相關幫扶資金。

在執意送我們出門時,老人嘴裏一直唸叨着“感謝黨”和“感謝組織關心”兩句話,這讓烈日下汗流浹背的我們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神聖感,揮別老人,繼續向下一戶進發……

  2017年幹部扶貧日誌【3】

  201*年*月*日 星期* 天氣:*

按照單位的安排,今天到城固縣北山區雙溪鎮扶貧。我們扶貧的這個村子,是地處秦嶺主脈的南麓。沿着大山的峽溝,朔河而上,大約距離縣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了我們要扶貧的村子。看着兩邊的山脈,常青樹夾雜着枯草,在大石山的身上,堅強地站在,我就想着這裏的村民,是怎樣的一種生存環境中和這些沒有多少直接經濟價值的雜灌共生?這裏的生產條件太差了,大石山土壤貧瘠,不能生長可以換錢的經濟作物,偏遠和艱難的交通條件,貧困就是自然的事情。

走了一個多小時崎嶇的山間羊場小道,進了一個大山溝,總算看到了幾臺狹小的畦田,帶路的村民組長告訴我們,這個組現在就十一戶人家,有幾戶已經搬走了。沿着山路繼續,看到了在山坡上住着的人家,零散在各個稍有點平臺的坡中,沒有一戶磚瓦房,全是土牆房,很舊,而且年代久遠。貧困,單從一眼望去,都表現的淋漓盡致。

連續走訪了多戶人家,看到的是土牆屋黑暗的光線,牀鋪上很舊的衣被,沒有幾樣像樣傢俱。各戶人家都有着不同的情況,但是貧困卻是相同的。好幾戶都是光棍戶,沒有哪家的姑娘願意嫁到這裏。各家都沒有多少經濟作物,沒有幾顆果樹,只有生長不大的山林樹木,也都不是換錢的東西。土地面積人均也就幾分地,而且產量不高,能填飽肚子也很不易了。

原來的小學也不存在了,這裏沒有學校、醫療、商店等等,社會化服務在這裏沒有任何蹤跡。就是買一袋鹽,到山下的河道路邊商店去,來回幾個小時。更別說有個什麼急病,無從及時的救治了。

看着這樣的貧困狀態,怎麼扶?這真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