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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感悟性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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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蘊涵

朋友的感悟性日誌

人生存於天地之間,活動於大千世界,總是需要朋友的。

朋友可多可少,可疏可近,只是不能沒有。

無法想象一個從未有過朋儕之誼的人,會如何處理好與己、與人、與社會所存在的千絲萬縷的關係。

朋友是什麼?有人這樣給它下定義:朋友――是在時令你覺得充實,他走後你仍感到他存在的人;是你無論快樂還是憂傷的時候都忍不住要在深夜敲他們的人;是你忙碌時幾乎忽略了他的存在,夜深人靜時卻常使你牽掛的人。

是的,朋友是你幸福歲月的默默祝福,是你寂寞時光一聲溫柔的問候,是你苦難日子裏強有力的支撐。

是的,朋友是一本可以隨意翻閱的大書,是一個靜候你傾訴的忠實的日記本。

朋友的心靈是一扇永遠不鎖的門,朋友的眼睛永遠流露着理解和關切。

朋友有很多種類型。每一種個性類型決定了你們友誼方式的不同――它既可以是一見如故型的,時過境遷便成爲溫馨愜意的回憶;也可以是隨緣式的,只有幾次思想上的交流,留下來的是一團模糊但不能忘懷的印象;既可以是相互依賴型的,成爲一生中某階段特定的知心伴侶;也可以是互爲尊重互爲給予的某種意境。但無論是哪一類朋友,真正擔當得起“朋友”二字的,都沒有高低貴賤的界定,不帶世俗的色彩,而是對生命的互補,對憂困的互助,對人生災難的共擔,對人生理想的共識,對未卜前途與命運的共同面對。

朋友如果失去了相互的支持與給予,也就失去了友誼存在的意義。一對極好的朋友,精神上相知,也必然在生活中互助。倘若哪一方自以爲可以將朋友的友誼拿來炫耀或要挾,那他就不配得到、最終也必然會失去友誼。功利的朋友使人變得庸俗,虛榮的朋友使人變得猥瑣,盲目崇拜的朋友使人變得沒有頭腦,依賴於人的朋友使人變得枯萎,斤斤計較的朋友使人痛苦。

友誼雖沒有固定的格式,但它最好是若即若離的,雙方追求一種精神上的默契,而不在乎形式上的親疏或依存。它最好是沒有應酬的,相聚相離隨緣,給雙方更多的期許與神祕。它最好是沒有依賴和負擔的,雙方有獨立的勇氣、心境和空間。正如三毛所說的:“偶爾清談一次,沒有要求,沒有利害,沒有得失,沒有是非口舌,相聚只爲隨緣,如同柳絮春風,偶爾漫天飛舞,偶爾寒日飄零。”這纔是友誼最美的意境。

友誼的基石是真誠。它是用純潔、信任、互助等材料壘砌成的大廈。許多人彼此交往多年,但往往頃刻間土崩瓦解,那顆炸彈就是虛僞和欺騙。在我們周圍,有的人彼此認識了一輩子,卻仍然是熟悉的陌生人;有的人平生僅見過一次面,卻已是終生不渝的朋友。沒有真誠與愛的付出,朋友便永遠只是一個令人渴望的代名詞。而只要有真誠,友誼終是可以永存的!

交友,要交真朋友

近日,同事小李心事沉重地告訴我,他的一個同學兼好朋友的父親患絕症住院了,自己當年作爲鄉下農家子弟求學時,倍受城裏同學瞧不起。而他的那個同爲城裏的同學卻在那樣的環境下同他建立了深厚的同窗之情、兄弟之義。尤讓小李感憶至今的是,同學的家人對他也很好,好友之父更是待他如己出。正因此,好友之家成了同事在求學中的第二個家。

小李說,得知此惡訊,心疼不己,遂決意在這星期的雙休日專程去好友同窗家探望其父。

我聞之,拍案道好,說:“哥們,你倆是幸運的,在彼此患難時,還有一人想着對方、溫暖着對方、掂記着對方,有友如斯,人生之幸啊!”

不由想起古人的一句名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知己者,真朋友也。

人在社會生活中不能沒有朋友,最是推心置腹、可以生死相托的知心朋友。一個人如果沒有朋友,沒有一個能掏心窩子、傾訴心裏話,歡樂同享,憂戚分擔的真朋友,我想他的生活一定十分糟糕,一定會很空虛,很寂寞,很孤獨。

我有一個當老總的朋友,每次見我,總洋洋自得吹噓他的朋友衆多,彷彿天下人都是他的朋友。他有句口頭禪:“要辦麼事,找我哥們,一句話。”我當時就給他潑冷水,那些不能算是朋友,凡酒水桌上,生意場上的,真真假假變化莫測,都不能算真朋友。他連連搖頭,朋友就靠講個義氣。我相信自己不會看走眼,不是有句古話: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嗎。我搖頭,不那麼簡單,朋友,朋友,同道爲朋,同志爲友,從古到今,都很難準確地闡述明白,一個人得意的時候,往往身前身後圍滿了稱爲朋友的人,一旦失意,需要朋友的時侯卻一個也找不見了。

我說之言,不幸成真。後來,這個朋友的公司垮了,他身邊的“朋友”便一個一個走光了,踏破門檻的光景一去不再。有一次又遇我,他破口大罵這些混蛋。我勸慰他不必生氣,實踐出真知,我早說過,這些人不是能患難與共的真朋友,他們僅僅看中你的,是你手上的公司,是你在公司的老總位置,包包裏的錢,能相互利用開個方便之門而已,你公司垮了,上述一切不復存在了,你對他們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就跟你拜拜了。這類情況一些離退休老幹部碰到的更多。

我認識一位老作家,他對“朋友”兩字特別反感,一提起便無名火起,簡直談“友”色變。原來,他吃過朋友的大虧,而且還是親密無間可以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完全沒有料到,運動一來,就是這個朋友將他出賣,把他們兩人平素在一起帶有牢騷性的議論,揭發成他的反黨言論,終於被打人黑色另冊,受盡二十幾年非人的折磨,而這位“親密朋友”因此保全了自己。二十多年後,一切不實之詞都推翻了,又平等了,“親密朋友”這時良心受到譴責,登門來道歉,他毫不猶豫將他轟了出去。有人說,應該允許人家改正錯誤嘛,怪罪的應該是錯誤路線。他說,感情上受不了,心上剛結疤還在滲血的傷口告訴他,很難再接受這樣的人。也因此他後來絕口不再提深交朋友的話題。

當然,這種情況比較特殊,真正的知心朋友是絕對不會如此缺德的,反過來說這種人根本算不上什麼朋友。這也就給人們一個教訓,交友務慎。真朋友只考慮付出,假朋友唯圖是取。尤其深交朋友更不可草率輕信。

古人將朋友劃爲四大類:“以道理相互砥礪,有過失相互勸戒,爲畏友;不時相互關照,危難之時全力相助,生死關頭可託持依靠,爲摯友;甜言蜜語相奉承,吃喝玩樂相往來,相聊相嬉、玩樂親呢,爲暱友;有利相爭奪,有福可同享,有患不同當,爲賊友。”這種劃分我覺得很有點道理。暱友、賊友根本算不上朋友,姑且稱之爲朋黨、朋奸。只有畏友、摯友纔是真朋友,可深交。大概我們“人”都有個弱點,喜愛聽奉承恭維的話,心裏舒坦熨貼,但往往自認爲對自己最“忠誠”的朋友,關鍵時刻竟靠不住。相反,自認爲平時愛直言頂撞對自己不太“尊重”的朋友,卻是急難之時敢挺身而出仗義執言的真朋友。

暱友、賊友容易交,吃一頓飯、喝幾杯酒就成了朋友;畏友、摯友就不是那麼容易覓得的了,需在生活中經長期的相處、瞭解、磨合、交融,方能逐漸溶爲一體。

人的一生,有一個真正的摯友,足矣。

談朋友

我是一個很看重朋友的人。

有時候我認定一個朋友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交往,可是我發現,那些我經過很長時間的交往之後才認作朋友的人特別少;我的大部分朋友都是一見鍾情的那一類。我覺得與他/她情趣相投了就可以做朋友。所以說我是一個性情中人,很多選擇都是憑感覺去決定,而不是理智的分析。

我很喜歡一個朋友的說法,叫做“同類”。她認爲同類是在所有人羣中最接近自我的那一類。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多,沒錯,可是和你一類的人並沒有多少。而且,交往得久了,你就覺得的這個世界上你看見的人也不都是人。有些人是鬼,有些鬼沒有人那麼可怕,甚至有些鬼是很可愛的。我一貫的一個看法是,鬼沒有人可怕。因爲那些鬼一般的人,潛伏在你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你一次致命的傷害,因爲你信任的不是人,而是鬼。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真的人,有些人是假的人。而我覺得我是一個真的人,因爲我一直比較尊崇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我們沒有必要爲了不喜歡或不高興而尋找一個花哨的藉口。比如你腰纏萬貫,可是我不喜歡你,那又能如何。而有些人並不是這樣,他們是假的'人。他們很少想怎樣就怎樣去做,往往因爲世俗的壓力而改變自己。最後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而是另外一個人。他們過着雙面人的生活,一方面想有自我意識,一方面又喪失了自我。這樣的人很多。而我交朋友,就是喜歡交真的人。

我一直說自己是一個笨笨的木頭人,是因爲我覺得我不夠聰明,我不會討人喜歡。我知道我生活的周圍,只有一小部分人喜歡我,而大部分人是討厭我的。我常常什麼也不說,就是看着我身邊的那些人,想一些事情。比如所有的人看起來都很幸福,臉上帶着微笑。可是很多的只是虛僞的笑,倒不如哭好看。因爲大部分的哭是真性情的,而大部分的笑都是虛假的。曹操是三國時代的真英雄,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他順江而下,想一統中國,遇阻而三次痛哭,我倒看不出那是虛僞。我覺得劉備纔是真正虛僞的人,他既沒有劉邦那樣的雄才大略,又沒有關羽那般的光明磊落,做不成英雄,也做不成凡人。曹操又如何,他至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進可以爲能臣,退可以爲梟雄。而劉備整天帶着一個遠房叔父的假面具招搖行騙,真是虛僞。我要交朋友,寧願找曹操。

我曾今把一個人認定爲朋友,可是長時間交往過後,我發現那個人對待他身邊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他那麼善於交際,善於迎合別人的意思,每天過着虛假的心靈生活。我就想,這樣的人沒有深交的必要了,於是我漸漸和他疏遠了。諳於世故的人是我所不想交往的,我想交往的都是那些有真性情的人。有一次我去一個朋友那裏喝酒,酒桌上的那些人都是熟人,可是曾經看不起我的人,還是看不起我。我想我沒有必要讓他們看得起,後來我沒有再和那幾個人有過任何聯繫。那天我唯一的一大收穫就是交到一個真朋友。我和他是第一見面就相互有好感的,當時對彼此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點的瞭解。可是後來他對我說,他見我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我可以做朋友。這和我的感覺是多麼相同。

我覺得真的朋友不需要過多的交往,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此意。我有很多真的朋友,迫於不在一個地方,我幾乎與他們斷絕了聯繫。可是見了面呢,我們彼此的感覺沒有一點消失。我曾在暑假時偷閒回老家一個星期,就是爲了去見見我的那些朋友,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沒有一點生疏感覺。雖然彼此都是一年多沒有見面,可是見了面,依舊是曾經那般激動。那天我去見一個朋友的時候,天下起了不小的雨。我們相約在高中時的大門口相見。我說,下雨了,還去不。他說,風雨無阻。那晚我們去了一家金陵鴨血粉絲店,聊天到十點多他纔回去。分別的時候,我們都知道那一別之後,又要很久纔可以相見。我們都不知道那很久是多久,可是我們知道一點,那就是我們相見的時候,還是很好的朋友。這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我那七天中最多的時間是在陪一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回家七天,沒有一天在家裏睡覺,每晚都是在他家,與他抵足而眠。我們每夜聊天到很晚很晚,聊彼此的女朋友,聊我們的理想。我們分別的時候,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相見的。他常常說最遲也不會遲過我們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結婚那天。我想這個是一定的。我想他的婚禮我一定要參加,即使我當時和他遠隔天涯。而且我知道他也是這樣想的。這就是真的朋友。我爲我有那麼多真的朋友而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如今,我那些散落在中國各地的真的朋友們,這一刻,我在想着你們,祝願你們一切安好。你們都是我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