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誌現實很殘酷
日誌現實很殘酷1
人在沉默中長大.. 時間在頹廢中流走了
現在,只能一個人安靜的呆著躲著屬於自巳的角落,原來早已忘記自己是誰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也將慢慢慢慢的長大.不再是從前那個懵懂的小女孩…………
雖然現在很懷念那小時候的我,但我更欣賞現在這個我。以前,偶爾會碰到一些我不如願的事,我也會傷心、會難過、我就會想到我媽和我的一些親人,但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因爲我知道,現在的人太過於現實了,是沒有人會對你真正好的``也許就是因爲這樣,以致於我對生活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有時,自己總會一個人不知不覺的發呆,突然間我覺的自己好懦弱、無能......面對時事的改變,我好麻木...面對身邊的人的改變,我無語....他(她)們變的好快,都快讓我認不到他(她)們了...我真不知道他(她)們是一直都是那樣的,還是現實的殘酷讓他(她)們底下頭
現在我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路...我只能苦笑
呵
有時我真的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可我不能哭,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底頭,就算撐破了嘴皮我也要笑,讓他們看到我悽慘的驕傲
爲什麼他們只想要別人懂他們,理解他們,設身處地的爲他們想想,而他們自己卻從未爲別人想想,我不是聖人,也不是神,不能承受一切,包容一切,我驕傲的擡起頭,不想讓眼淚往下流,不是我冷血,也不是我的心不會疼,是我怕自己有一天會撐不住,崩潰了...!
日誌現實很殘酷2
一朵乾淨純白的花開在了十四的手機屏幕上,擋住了前置攝像頭,擋住了中間顯示的小時和分鐘,連作爲壁紙的照片也被五馬分屍了。
十四擰着眉頭說了一句,真好看。這花真好看。
照片中,兩張明媚絢爛的笑臉上,因這花,佈滿皺紋,瞬間面目可憎。像清清小溪,遭到無名苔蘚入侵,雜亂的毫無章法。可是,她就覺得,好看。
十四陡然想起了福爾摩斯說的那些,關於看和觀察的區別。一朵花,悄悄盛放在了她的觀察當中,並沒有附上看的一閃而過,一現了之。
"從一個人瞬息之間的表情,肌肉的每一牽動以及眼睛的每一轉動,都可以推測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來。"她放下書桌上阿南的《福爾摩斯探案集》,苦着一張臉,若有所思。
窟窿百出的回憶像狂漫金山的禍水,沖刷着她內心信仰的神佛,悉數剝落着堅固如磐石的牆體。然後,一地碎塊,硬生生地扎着血肉,和着血肉。
當初十四不理解,阿南爲什麼選擇主修心理學,心理學在很多人眼裏,充滿着神祕和恐怖的因子。阿南數落她多疑膽小,畏首畏尾。如今想來,並沒有無緣無故的端倪間隙,在她們的關係裏,雜草叢生,餓殍遍野,全是她混沌過日,不曾觀察到的。
像五一那天的沙洲露天音樂節,阿南全程情緒不如她那麼高漲興奮,話少身疲,倦意畢現。很慢熱的十四沒有注意到,原來她不喜歡重金屬碰撞的搖滾音樂,可笑那嘶吼的迴音和斑斕的綵帶被自己寫進了日記。而萬聖節晚上阿南的高八度惡作劇,嚇得她失魂了幾天的都還算小事。當時只是單純的想着,她一頭扎進心理學的坑裏,走火入魔了而已。
還有她倆最愛的Memorado中那個顏色混淆遊戲,十四永遠過不了第28關,而阿南早就闖到了第29關,那神一樣的關卡。但是Memorado裏面的機器人遊戲和強力記憶玩到後面以一個人的智商和反應能力是應付不來的,有時她倆就分工合作,雙管齊下,記各自的那部分機器人個數和幾何圖形,硬是闖到了二十多關。
令十四鬱悶的是,好久沒有練手了,遊戲規則都忘了。哪怕弄明白了,她一個人單反覆較勁兒了好幾回,愣是一關也沒拿下,有種昔日爲王今朝敗寇的受挫感。
難道一個人真的離不開另一個人?十四突然間恨上了思想政治課上的臭屁理論,什麼人是社會人,這不是在打她臉嗎?任何的語言文字都已經被埋汰在殘酷的現實裏,不值一提。
有段時間,阿南尤爲喜歡挑戰和刺激,十四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學會了那種新奇的撲克牌式迴旋鏢的玩法--一張撲克牌在阿南的手裏有了生命,單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夾住牌身,擠成一定的弧度,再用三種指力往前送,像是給它注入了魔力,然後它就在低空飛了半圈,再回送到阿南纖細修長的手裏。十四照着樣兒一板一眼地學了一段時間,最後對阿南攤手聳肩,學不會。這是她羨慕阿南渾身散發冉冉朝氣的地方,好像什麼都難不倒她,她就是新的希望。
她頹然想着,什麼時候阿南也能像撲克牌迴旋鏢那樣,迴旋到她身邊就好了。"早知道就好好練習了。"她輕語道。
有些感情不像是左撇子可以春去秋來換雙筷子改成符合世俗的右撇子,它是荒誕派的無邏輯跳躍加上後印象畫派的境由心生,是僅僅一個世紀難以簡單集結的超負荷電力。十四知道自己撞了邪了,碰上了這種"死耗子", 怎麼收拾?
如果一個人註定跟不上另一個人的步子,是不是隻能踩着她的影子,慢慢地跟着,遠遠地注視?
夜深霧濃,至此,十四的觀察迴路掛上了今日打烊的休息牌。
週日清晨的曙光潛了進來,醒了兩次的十四躺在牀上晃了晃神。很久很久之前,"我們"是怎麼開始的呢?
十四沒有忘記那根串聯起她倆關係的導索--熱白開是不是不能摻上冷水中和?她把它發在豆瓣上。
過了幾分鐘,北方姑娘阿南迴復了她:是的,熱白開最好別摻上冷水。可是,熱白開也要等上好久好久,才能變得溫涼。爲了這個,它還是願意,接納冷水的好意,衝調成一個更好的自己。
這是它和它的默契。
十四頭一次聽到這麼文藝帶點兒小矯情的說法,心裏的好奇彈簧不停地彈啊彈,終於那年暑假,北方高鐵和南方火車把兩個人送到了同一所大學,於是,"我們"在一起了。
又是什麼打破了"我們"?十四把她們在烏鎮互贈彼此的手鍊給丟了,以阿南專業的心理學知識分析,一度認爲她不重視不在乎自己。這粒沙子引起了一系列花式龍捲風,兩人的世界上演着黑白默片,十四明顯有些吃不消了。
"國慶我不和你去三亞了,我們都給彼此一點時間冷靜一下吧。"冰冷剋制的`聲音從聽筒那裏傳過來,又氣鼓鼓的離開,十四的心空了,手也空了。下一秒,手機感覺不到疼痛摔碎在光滑平整的地板上,開出一朵花,像冰雕成的花,潔白無瑕。每一塊碎屏,每一道裂痕,好像分割走了一段關係,一段青春歲月的呢喃。
那時,好像熱白開也並不是非冷水不可,時間會冷卻它的溫度。
光打在臉上的那一瞬時,十四想明白了,有些人啊物啊,包括這手機,都要牢牢的握在手裏。
即使我跟不上你的步子,只要你回頭,我還在,我們,就算是一起前行。
她迅速摸索到了這多了一道風景的手機,對着屏幕中的笑臉鬆了一口氣,然後再熟練的解鎖,撥號。
空氣粒子漸漸幻化成具體的沙啞音符,翩然起舞。樓下寢室某個同學在彈唱着十四喜歡的陳粒:
"過了很久終於我願擡頭看,
你就在對岸走得好慢。"
日誌現實很殘酷3
在J市工作也快一個月了,
總是感覺不習慣,
也許是在T市呆的時間太長了,
對它產生了依賴心裏??
在J市除了上班就是回住的地方,
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一個月了就知道801怎麼坐,
因爲就是它每天帶我回家。
咳………………可悲啊!
人都快變成機器了!
整天的就知道工作啊,工作!
人如果不想將來,
就會安於現狀!
這句話太對了,
它提提醒了處於麻木狀態的我,
要想想自己的路該怎麼走了!
辛辛苦苦給別人打工也是到月底剩不了幾個錢,
爲什麼不自己幹呢!
再苦再累都是爲自己賣命,
而不是爲別人,
人這一輩子,
如果只知道做人的下屬是什麼滋味,
而不知道做老闆是什麼樣子的,
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情啊!
我不斷的提醒自己,
要醒着,
不要被身邊的現實所麻痹,
要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坎坷、泥濘都要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