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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現代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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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現代詩歌1

金屬與白銀相戀

無現代詩歌

在火山噴流的石灰岩中

暗自孕育

蒼穹上空飄來一朵灰色的花朵

在崎嶇的人行道上生根發芽

突然!

一隻野狗,一隻像貓的野狗

一連串像貓的野狗跑來

嗅嗅這遙遠潺潺之流中唯一的奇蹟

一葉帆船從一張紙片中誕生

之後又迴歸與案桌上

思緒卻瞬間又永恆地停留在那片白色世界中

一個圓,一個太陽,一個命運

在哪裏,在那裏,不存在任何地方

一張無形的臉在屋裏透視着牆壁

牆壁隨後轉爲一滴液體

一滴液體流往沙漠深處,匯聚成巨浪

而從巨浪肚皮裂開的內臟中走出一個老人

驚愕!

像孩童似的老人手中捧着一顆樹

茂密的樹冠中有一對熱戀的男女

在接吻,然後……

遠古的廢墟像一條亮麗的銀河,敞開她的門

隨後,又羞澀地閉上她的眼眸,化作火或水

此刻!

冥府,也成了人們的觀光勝地,在永恆的夾縫中

這是,活着的人與已死去的人的盛宴!

他們解去沉重的腳鐐與抽打的鞭子

葡萄酒與麪包中自由地舞蹈着

可死者卻像個精明的僞善者

在塵世中的遺憾彌補了之後

無情吸取活人的精華,火與冰又再次消融

一隻純白色的貓在天花板上向我走來

它那精明透亮

深淵似的眼睛

正漸漸地張開她那琢磨不透的雙臂

似乎尋覓一個永恆的傾聽者

像萬年的冰川等候剝開早已遺忘了的面紗

赤裸的身軀

在寂靜中沉睡,陪伴她的是赤道上方那神祕的星座

隨即

純白色的貓又再次延伸到全世界-----白色的空間

這裏

沒有空間的時間中的距離,只有距離間的白色空間

這裏

只有沉默,唯有音樂才能把灼熱散去

也唯有音符才能打破沉默,喚醒

死亡與新生的溶解,讓其相愛

一匹插着雙翼天馬

直衝雲霄,然後落下

上升

蒸發的骨骼已化作金色的眼淚

在星系間揮灑

黑夜,被折斷的黑夜

所有的折斷的.黑夜

在沸騰中燃盡

黎明,睡夢中醒來的黎明

被窩中的每個黎明

扭曲的青春在眼眸中緩緩端正

溼潤的鮮血在血管中慢慢凝固

繼而

又像滾滾浪濤般傾瀉而出

無現代詩歌2

爲了我的愛情

我想我應該寫一首長詩

那首詩

就學舒婷的《致橡樹》那般纏綿

學埃米內斯庫的《金星》那般悠長

讓每一個字符看起來就像是星光在閃閃眨眼

而讀起來則像是借了鋼琴上的那個琴鍵

可是這樣,

愛情會不會就真的美滿?

我既沒有舒婷那般的才華

也沒有艾米內斯庫那般的耐心

縱然,我想爲我的愛情寫上一首優美的詩

但終究寫不出一首能打動他的詩篇

爲了我的愛情

我想我應該畫一幅巨大的畫

那畫面

應是玫瑰花撒滿地毯

薔薇花繞過紅牆

薰衣草瀰漫在庭院

梔子花在我的花盆中靜靜盛開

可是這樣,

愛情會不會就太過殘忍

爲了我想要的浪漫

玫瑰要凋謝自己的容顏

薔薇花不能再自由的伸展

薰衣草只能瀰漫在這微小的空間

而梔子花就再也不能與喜愛的陽光結緣

我想爲我的愛情作一幅美麗的畫

但終究不忍消散了畫外它們的容顏

所以,

直到現在

我的愛情沒有詩也沒有畫

無現代詩歌3

一方纖手寫春秋,一素長歌吟千古

——題記

若熱愛金戈鐵馬的廝殺

那就怒髮衝冠,擎戟射天狼

若熱愛帶月荷鋤的佳話

那就隱蔽山林,把酒夕陽下

/

是願壯志飢餐胡虜肉

還是東籬把酒黃昏後?

是願磅礴於一覽衆山小的豪情裏

還是願沉醉在不知歸路的悵惘中?

/

少年壯志難酬

就帶着輕狂闖蕩吧

少年墮落迷惘

讓輕狂盡情淋漓吧

/

正如旅程不是爲了到達終點

而是爲了欣賞一攜花香,一抹殘陽

既如成長不是爲了富甲一方

而是爲了青春裏的一暴風雨,一方天晴

/

沏一壺山水 賞一方江山

只觀金戈鐵馬 不問霸者何歸

奏一曲繁華 嘆一樹紅塵

只感青春輕狂 不爲結果幾何

/

少年

無輕狂

不青春!

無現代詩歌4

當把恩賜和善良視爲可蹂躪的軟弱、可欺,

便暴露出固有的不可救藥劣根性。

------------題記

仁慈不應有廣度。

無懶,總是拿生命作底線,

“要命,拿去!"

你的厚德他們視爲軟弱,好欺。

行爲已經決定其高度,

搜腸刮肚想給他們高尚點的名詞,

剛剛定義又被他們扭曲,

他們總能讓你的定義連下檔次。

在失望裏只能冠以“無懶"結束。

還能怎樣,講理嗎?對他們

只能是秀才見了兵,有理說不情,

講道德只能是與瞎子點蠟。

他們總以挑戰你仁慈的底錢爲強勢,

腦殘的智商弄巧成拙全然不知,

還陶醉在戰勝善良的聰明裏,

啊!悲哀,無奈的不可救藥。

應是何種道德淪陷的悲哀!

恐嚇不過狡詐,瞞騙不了抵懶,

千奇百怪的技倆,

人啊!複雜。誰能救贖無懶?

複雜的讓你不能只識表面。

意識和教養的低檔次,

怎麼飄亮的衣裝也不能僞善,

露出狐狸尾巴時的成像。

走不出無良的自以爲是,

眼光便束縛在了下意識的自我,

明天生活能給他們什麼一目瞭然,

只能過下作人的日月!

積累是給仁慈蛻變找最後臺階,

等他們表演足夠。

那些厚德的蓄積纔會徹底決洪,

仁至義盡時就應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