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折騰
仍然一無所有
杯子旁邊是杯子
再旁邊是檯燈,一夜通明
看見窗外的.二環路
他們
正結伴而行
男人意氣風發
女人裙裾飛揚
我不認識他們
卻因他們頭痛
只好收起一隻杯子
用另一隻杯子
把他們全都喝下去,全都喝下去
我知道
杯中泡沫終會散去
就如在那個夜晚,我已散去的生命
那由我們自己上演的戲
也會被我們自己
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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