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清晰的回憶現代詩
昨天暮色四合一切都浸泡在安靜之中時,腳尖隱隱傳來絲絲疼痛,
一道一釐米左右的傷口,不長不短,連長度都是這麼不可挑剔,
我坐在牀前,輕輕地擦拭這些粘稠的暗紅色血液,一下又一下,機械般的重複着,
疼痛感不算強烈,卻也隨血液在全身汩汩地流動着,不急不緩,像是流了整整一個世紀,
太陽落到地平線之外的地方,瀲灩的月光漸漸取代了薄涼的日光,
我倚着窗子,或許是因爲那絲絲若隱若現的疼痛感拉拉扯扯,睡意全無,
有大把大把的潮溼在空氣中漂浮不定,似乎再高的溫度也無法征服,
桌前攤開的`日記本,被黑色墨水填滿了一半,不多不少,
一束柔光輕輕地打在透明窗上,在臉龐反射出淡黃色的暈,沒有溫度,
耳朵裏充斥了太多嘈雜,蟬鳴聲,樹葉聲,輕風聲,還有自己的呼吸聲,
那些疼痛似乎吞噬了腳尖的靈魂,沒有了靈魂只不過是行屍走肉,平衡早已被擱淺,
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理所當然,我找不出任何瑕疵,縈繞的只有那絲細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