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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小鎮話劇觀後感(優秀篇)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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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小鎮》製造了熟人社會的一個通用敘述模式。桑頓·懷爾德寫下了整個美國的小鎮史,甚至是全世界的小鎮生活史。不僅僅是小鎮的風情史,也寫下了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當然,還有喜悅和悲傷。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我們的小鎮話劇觀後感,希望同學們喜歡!

我們的小鎮話劇觀後感(優秀篇)

  篇一:我們的小鎮觀後感

在本週週四,我們在活動中心觀看了《我們的小鎮》 ,整部戲演員們都在很用心的演,觀 衆也比較積極的配合着。我在看完這演出之後,感觸也很深。

第一幕,演的是小鎮的一天,那是那時候是主角們小的時候,表現出他們的天真,兩小無 猜。第二幕是演主角們成年後,情竇初開,兩情相悅的美好畫面。第三幕是女主死後的追悼 會以及亡靈返鄉之後發生的事情。

在看完整部戲之後, 我感覺這部戲就是爲了表達人活着纔是最美好的, 只有在活着的時候 真正認識到此時此刻生活的價值,生活纔是有意義的。但是人活着的時候,總是不會發現自 己到底有多幸福,相反,他們總是抱怨生活,抱怨麻煩,抱怨一切令他們不爽的事。我覺得 我們不應該吧生活過的這麼盲目,更多的,我們要多一雙眼,一雙能發現生活幸福的眼睛。 只要你細心觀察,你就會發現,其實生活真的很美好,別等到失去了就才後悔。儘管生活中 有着總總的不如意,但是我們要以樂觀的心態去面對,就如一句戲中的臺詞“沒什麼可以認 真的” ,沒錯,這種心態我們可以面對煩惱,面對痛苦,面對人生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 橋頭自然直” ,面對困難挫折和痛苦時,這種心態往往能讓我們更冷靜,更能度過這艱難的 時期,沒錯,沒什麼可以認真的。

  篇二:我們的小鎮觀後感

看完《我們的小鎮》,我會將這些字一個個置換成舞臺演員的臺詞,會想到舞臺上奔走不停的演員們將我讀到的這些字,一句句地說出來。這和閱讀普通小說的經驗不同。普通小說,我對詞語的體味更多地停在安靜裏,而《我們的小鎮》是有聲音的,閱讀這樣一個劇本,我常常會被裏面念臺詞的人的語氣吸引,甚至打斷。

是的,我被某個人的一句話帶到自己的童年,或者我的故鄉里。

儘管是美國一百年前的作品,但是,作爲一個小鎮,它在世界上仍然有着時間的公約性。也就是說,當我們看到這個被懷爾德無數次重複表述的小鎮,仍然可以想到自己的'故鄉,甚至將自己故鄉里的人和故事代入在這個劇本里。

第一幕裏的醫生,他熟悉小鎮上所有人的身體情況。他不由得讓我想起我們村裏的醫生。而恰好,我的小學同學裏也有一對雙胞胎,這讓我閱讀時無端生出親近感。當然,我鄉村生活的記憶,並沒有如此文明的秩序,比如牛奶工以及報社總編,可是,哪個村鎮沒有一個廣播站呢?還有,雖然沒有送牛奶的工人,可是我童年印象最深的,是搖着撥浪鼓在街巷裏賣吃食的老人,他總能定期地將世界上豐富的味道傳遞給我們,即使我們沒有錢買,但也總能湊在他的箱子邊上,狠命地聞一下他出售的零食的味道。

這種種的代入式的閱讀體驗,讓我一邊閱讀同時也一邊梳理自己的鄉村記憶。這些記憶有的脫離這個劇本,向着遙遠的故事情節走了,讓我忘記了閱讀。所以,這冊薄薄的小書,我讀得很慢,卻也因爲這緩慢的節奏,而更加喜歡這本書。

懷爾德的簡介裏有一段文字,非常吸引我———他竟然在中國居住過。他的父親曾經擔任過美國駐華總領事,爲此,他在煙臺居住過,還在那裏念過書。

煙臺的生活經歷會不會對他造成影響,不好論述。但是,《我們的小鎮》裏所描述的熟人社會的親情和友誼,的確有和我們的傳統文化相近的地方。懷爾德筆下有合唱團,我不由得想起鄉村喜宴或喪宴上的響器班,他們吹嗩吶、唱悲傷的地方戲劇,都是對我童年生活的文化補充。

如果說《我們的小鎮》第一幕是春天,是孩子童年或者少年的記憶,是一張青澀而泛黃的照片,那麼,第二幕是堆滿糖果的一場婚宴底片,彷彿,只要在暗室裏沖洗一下,便可以將整個場景復活。聲音和色彩隨之而來。醫生的兒子喬治要娶報社總編的女兒艾米麗,竟然和中國的傳統文化一樣,在結婚前的一天,新郎和新娘子不能見面。而結婚所展示的,不僅僅是青春和慾望,更展示了美國底層小鎮的風情和民俗。噢,對了,還有音樂。我記下了那音樂的名字,是手風琴拉出來的《廣板》。

第三幕是傷感的油畫,需要有光線直射過來,遠遠地看,才能分得清這底片上悲傷的層次。這一幕描述小鎮上的死亡。自然,我在閱讀的時候,又一次想到了我的鄉村的死亡事件。和懷爾德筆下的死亡不同的是,中國鄉村的非正常死亡,並未引起人的重視。這和中國的歷史邏輯有密切關係,中國歷史的邏輯從來是個體依附在集體甚至家國命運上,個體是不值得記錄的,除非是英雄。而在懷爾德的筆下,每一個人的死亡都是小鎮歷史的一次重寫。他們對個體的尊重在這張底片上被放大,個體因而顯得飽滿而生動。

劇本和小說的區別在於,除了故事敘述的結構更爲複雜以外,劇本有聲音和人物活動的畫外內容。比如在第三幕,除了舞臺經理的畫外解說,還有像回憶短片式的插曲。這種閃回一般的黑白鏡頭,插在正在進行的劇情裏,讓大家知道,故事是怎麼開始或者結束的。

已經死去的艾米麗,在小說的敘述中很難再度回到故事裏,可是,在《我們的小鎮》這個劇本里,她又回來了。不僅如此,她甚至還可以隔着死亡與現實的空間,和沒有死去的人進行對話。這種“穿越”是超現實主義的嘗試,是完全將時間打斷,將故事正在進行的縱深打破。作者將情感放在了第一位。這個時間,劇情需要的不是邏輯,也不是時間的順序,而是情感的滿足。我想到什麼呢,我想到我幼年時看到一出關於巫婆的戲劇———未成年死去的人,始終不肯離開家庭,每每在深夜的院子裏哭泣,於是,巫婆便讓死去的人的鬼魂上了她的身,和逝者家人對話。一問一答,儼然是活着時的樣子。直到家人滿足了死者的願望,鬼魂方離開巫婆的身體。我每一次看到這樣的巫婆演出,都興奮不已。而懷爾德在《我們的小鎮》裏實現了這些。

《我們的小鎮》製造了熟人社會的一個通用敘述模式。桑頓·懷爾德寫下了整個美國的小鎮史,甚至是全世界的小鎮生活史。不僅僅是小鎮的風情史,也寫下了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當然,還有喜悅和悲傷。

  篇三:我們的小鎮觀後感

如果說布萊希特的“間離”戲劇方法直接受梅蘭芳京劇演出的啓發的話,那桑頓·懷爾德的戲劇觀念之中國因素就要複合得多了。因父親曾任美國駐華總領事,懷爾德少年時在上海、山東煙臺生活過若干年且接受教育(其時恰逢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結束,共和興起的時代風雲變幻中),中國文化不可避免地對其有所影響,及至成年,在其戲劇觀念的形成過程中,京劇的獨特形式亦予他不少啓悟。《我們的小鎮》這個劇本,在二十世紀三〇年代的美國劇壇算是個“異類”,從形式到內容,均有出人意表之處(如舞臺上“沒有帷幕,沒有佈景”,舞臺經理既是無所不知的敘事者,也是身處其中的演員),而作者對生死的思慮與體悟,對我們而言,或許有着某種東方式暗接款曲的熟悉感,因爲那些凡俗的平淡,及平淡中隱藏的詩意與深刻。

《我們的小鎮》中,那個不起眼的小鎮名爲格洛佛角,鎮上有幾百戶人家,共2642人,而劇中的三幕戲主要圍繞吉布斯家和韋伯家展開,一切波瀾不驚,出生、成長、上學、結婚、生育、死去,一代人、兩代人,周而復始,每個人都是如此生活着。這讓我想起美國另一位戲劇大師尤金·奧尼爾的名作《天邊外》,探討生活在別處這個話題,“海的那一邊是什麼?”“是天邊。”“那天邊外呢?”劇中的主人公一生渴望着“天邊外”的生活,可終其一生也未走出小鎮,徒然留下無限的悵惘和悔恨。而《我們的小鎮》中的人物似不太存有生活在別處的想法,但並非他們全無困惑與夢想,此處生活的意義是他們,亦是這部劇作念茲在茲的莫大問題。

與許多劇作將筆力灌注在第一幕相異,《我們的小鎮》初始一直平靜鋪敘,第一幕“日常生活”、第二幕“愛情與婚姻”,淡淡而過,或有讓人飲白開水般的不耐。但第三幕,不避“怪力亂神”,有了幽靈,有了穿越,有了哀傷,有了猶猶豫豫的放下,前面兩幕的意義不再模糊,墊場不再是墊場,一切貫穿起來,獲得了一種飛昇。日常生活、愛情與婚姻,平凡得令許多人習焉不察,忘卻此中的真意,而死亡及虛擬的穿越,讓本來隱形的一切驀然顯影,重新曝於我們的眼前。韋伯家的艾米麗因難產而死,得知還有一次返回人間稍作停留的機會,她選擇了自己十二歲生日的那天,雖然同時得到警告這樣的重返是痛苦的,她仍然如此選擇、不改初衷。因之,有了返回時限已到,艾米麗再次離別時如下的告白:

“再見,再見,世界。再見,格洛佛角……媽媽,爸爸。再見,我的鬧鐘……媽媽的太陽花。食物和咖啡。新熨好的衣服,還有熱水澡……睡覺與起牀。哦,地球,你太美妙了,以至於無人能認識你的好。”

這種錐心的痛楚,是因爲艾米麗意識到自己以前對這些美好事物的忽視,於是在被帶回墳墓的剎那,她仍要努力再回看一眼。“有沒有人在活着的時候,意識到生命的意義——每一分,每一秒?”這是她面對舞臺的詰問,痛入心扉,或許亦問入每一個人的心裏。

日常生活的緩慢流程有着極大的銷蝕作用,一切的耐心,一切的尊嚴,在時光的消磨中損耗殆盡,似乎沒有了重心與質感。但桑頓·懷爾德的戲劇敘述方式卻使那難言的真相忽然拉至我們的面前,所有的不再影影綽綽,而是清晰可辨,纖毫畢現。艾米麗如是,而送報紙的男孩喬·克羅威爾更有着在劇作家藝術處理下微縮的一生,他剛在舞臺上出現時,在派送小鎮報紙《哨兵報》,邊和吉布斯醫生拉着家常,談論談論膝蓋隱隱作痛什麼的;而隨後從舞臺經理貌似隨意的旁白中,我們得知喬非常聰明,高中畢業將獲得麻省理工的獎學金,“本來要成爲一名優秀的工程師,但戰爭爆發了,他死在了法國。——所有那些教育都白費了。”死亡兀然撲至眼前,原本凡俗的日常生活頓時暗潮洶涌。我們若事先得知這一切,還會一任生活的漠然嗎?

桑頓·懷爾德對小鎮日常生活的鋪陳是異常散漫的,沒有太多的戲劇性,沒有特立獨行的人物,沒有抓人眼球的事件,一切的平常凡庸如劇本名字:“我們的小鎮”,放之美國任何一個州皆可,或許放之四海亦皆可。甚至,舞臺經理還請來了一位州立大學的農業學教授,給大家介紹格洛佛角的地理概況,諸如生成年代、氣象學知識、人類學資料等等,與故事本身並無直接的關係,近似繁冗的旁逸斜出的枝節。這是對寫實劇的一種近於“笨拙”的陷溺與戲仿,當進入的程度達至極限時,反諷的效果也就油然而生,刻畫凡俗生活的戲劇泛出了隱喻的色彩,源於懷爾德“在我們日常生活中爲最微小的事件找到最珍貴的價值”。大家對如此的一個小鎮的感受是陌生與熟悉的混合,故事未必逐個經歷,但人情與世態的相通卻是不言而喻的。

桑頓·懷爾德曾說,“我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新型戲劇家。我曾希望自己是。我希望能貢獻一份力量,爲他們的到來鋪平道路”。事實證明,懷爾德確是一個不顯山露水的創新者,他從無戲劇性中尋出戲劇性,從凡庸中提煉出詩意之花來,於他自己是抒懷之作,其間的隱喻亦爲我們每一個人所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