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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心靈點滴》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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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影《心靈點滴》觀後感

《心靈點滴》這部影片,是根據一個六七十年代的真實故事改編的。

主角名叫亨特.帕奇.亞當斯在學校中總是因爲"過分樂觀"而受到責備,曾經一個導師對他說:"你想要成爲小丑,那就去馬戲團。"其實,帕奇是想當一名小丑,但他同時還行當一名醫生,所以就成就了現在的他,帕奇在弗吉尼亞醫學院學習,在學習期間用他的小丑天賦讓很多病人的臉上多了一絲快樂,醫院裏有一間病房沒有醫生敢進去,他第一次進去試着和病人說話,但不到一分鐘就被打出來了。第二天他穿着一身天使的服裝拿着一本書進去了。過了一兩分鐘就推着那位從不出來的病人出來了,其他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畢業後,他成立了一個學院,致力於更接近的人性化的治療方法,八十年代中期他的個性化的診所受到了媒體的注意並由此出版了一本關於他成就的書。在書中,帕奇闡述了他的基於幽默的處方,解釋了他爲什麼穿得象個大猩猩,爲什麼在病房裏堆滿氣球或在浴缸裏裝滿蠟燭以引起歡笑,以給病人精神上的接近或純粹的歡笑。在使用特殊的方法來減緩病人的緊張情緒後,帕奇以先驅者的身份提出了醫生應該治療人,而不是疾病,他堅信,同情、加入和心靈相通對醫生來說與靈丹妙藥和技術進步一樣重要。

在電影中,開始沒有多少人贊成帕奇的觀點,學院院長瓦爾考特尤其反對他的方法,而帕奇的室友米奇也認爲他是一個孩子氣的傢伙。但同時他也影響了一些人,包括護士喬蕾塔、同學楚門和卡琳。帕奇發現他在兒童病房大受歡迎,因爲他的可笑、古怪的方式驅散了兒童們的恐懼感。

在對傳統方式的抗爭中,他疏遠了一些人、使更多的人吃驚,但是他看到了自己的價值。在不斷的追求和探索中,帕奇實現了自己的夢想--開了一個診所,每個人在這裏不僅遇到了醫生,還遇到了朋友。

電影《心靈點滴》觀後感

  電影《心靈點滴》觀後感

昨晚在《醫事法》的課上看完了電影《心靈點滴》,感慨萬千,一夜難眠。

曾幾何時,我也是非常同情患者的,爲什麼現在變得這樣冷漠呢?記得實習的時候,我和閨蜜都曾不止一次爲病人死亡而痛哭流涕,閨蜜甚至當時哭得比家屬還傷心。而現在如果再看到實習生爲病人哭泣,我們只會覺得他們"太幼稚了"。

我研究生讀的是神經內科,病房裏大部分病人是腦梗塞,我每天去看他們時都要進行神經系統查體,然後指導他們進行康復訓練。我印象很深的一個病人是個老太太,來的時候大面積腦梗,半身幾乎全癱了,大部分肌肉肌力爲0,只有個別的部分還可以微動,肌力爲1,不過她的意識是清晰的。這樣的病人多數來講恢復得都不好,因爲肌力爲0,他們很難用上力,我只能安慰老太太說,剩餘活着的腦細胞可能還可以部分代償這些功能吧,現在最好努力活動這些還可以微動的部分,讓它們刺激刺激腦細胞。而讓我驚奇的是,沒過幾天,老太太的腳居然能動了!後來手也微微能動一點,於是我抓住機會每天鼓勵她進行功能鍛鍊,教她鍛鍊肌力,後來出院的時候,這半身的肌力基本可以達到3-4級,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告訴她,後期還需要長期的鍛鍊,想站起來還是有希望的,她和家屬走的時候都非常開心。後來再遇到大面積腦梗的病人,我都以這個老太太爲例,鼓勵他們。還有一次,我的一個病人也是腦梗半身不遂,當天來的時候情緒低落,第二天我去看她的時候,她竟然說着說着就嚎啕大哭起來,護士長聽到動靜還以爲她欺負我就趕緊跑過來看,我趕緊說沒事就把門關上了。她主要是覺得自己還年輕,才四十出頭就變成了廢人;我極力安慰她,說年齡更大的、病情更重的病人都可以通過功能鍛鍊而恢復得很好,她這麼年輕,一定可以恢復自理能力的!後來她通過功能鍛鍊,出院時是走出病房的,讓我非常欣慰!和病人家屬吵架的事我也幹過,那是一個腦梗塞後遺症期的病人,神志不清,長期臥牀,只能靠輸液維持生活。每天護士都很頭疼給她扎輸液,因爲長期臥牀,她的四肢已經萎縮,血管也越來越細,以至於後來只有一個技術最好的護士可以紮成功了,連護士長都不行。但是由於身體原因,那個護士有一天被調到門診去了,那裏更加清閒適於養病。她走了以後,我這個病人的輸液就成了一個最棘手的問題。我於是找家屬談話,希望他同意我們給病人扎一箇中心靜脈插管,這樣每天的輸液問題就解決了。但沒想到家屬不同意,說既然還有人可以紮成功,爲什麼不繼續扎呢,爲什麼要做這項創傷更大的操作呢,人員調動是你們的問題,我不管!於是我和那個家屬大吵一架,回到辦公室還哭了半天。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想想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於是又回到病房向家屬道歉,並心平氣和地商量這件事,沒想到家屬竟然反過來向我道歉,並痛快地同意了。我開始覺得很委屈,因爲真心誠意爲病人着想竟然家屬會這麼不領情,但家屬向我道歉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被理解的快樂。

畢業後我來到放射科工作,接觸病人的機會不多。離開神經內科的時候,我的導師和師姐師弟們都羨慕我,說我以後再也不用接觸

病人了,真好。當時的我很驚訝,因爲我在研究生階段從沒覺得接觸病人有什麼痛苦的,我只是覺得常常對他們愛莫能助是最無奈的事。

然而工作之後,我的態度卻發生了變化。因爲工作中主要面對的是影像資料,即使給病人打電話也只是爲了多瞭解一點病情從而出一份更可靠的報告,我對那些急切想知道結果的病人越來越不耐煩,我總是說,我需要再仔細看看,而且還有上級大夫要看的,現在不能告訴結果,告訴了也不準確。我們還有個崗位是"接診醫師",負責接待來檢查的病人,主要是對申請單過於簡單的病人補充病史,有時還需要查體,當然順便就需要向他們解釋檢查的注意事項、造影劑的危險性等。我在這個崗位工作的時候,發現有很多病人都是帶着怒火過來的,甚至有的人把對臨牀醫生的滿腔怒火轉嫁到我們身上--他們不敢得罪給他們看病的臨牀醫生。病人不容許我們犯錯誤,甚至對於等待時間過長也怨氣很大,有很多病人堅持用別人的名字做檢查,導致信息不準確,這樣有誤診的危險,也讓人不厭其煩......事實上接觸病人的時間少了,反倒看到的都是他們的缺點,厭惡情緒激增,對那些只是想多問幾句的病人也變得有點不耐煩了。我們的主任總是說,要對病人好一點,她本人對掛她號的病人總是十分客氣,看片子比平時要仔細許多。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保持心情平靜的,她對我們永遠也不夠滿意,但對病人卻關愛有加,甚至有說有笑。

和我差不多年資的醫生如今也多數對病人冷漠了,再也提不起當年的熱情。聊天的時候發現,我們工作中多多少少都被病人或家屬傷害過,主要是傷心,所以對越來越多的病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哪個人將來就會反咬一口。老公說他現在對病人反倒比研究生的時候要好一點了,因爲他越來越發現病人之間的差異,所以對大部分病人都越來越好,真心誠意幫助他們,只有對那些素質比較低的病人保持一定距離;或許這就是一個醫生開始成熟的表現吧。

反過來看《心靈點滴》,如果patchadams最初的表現只是像我們實習時的那種原始的熱情,那麼當他深愛的人被病人謀殺後,他還能重新建立起對病人的熱情,這簡直就是奇蹟了。我們都有同情心,我們也都感受過幫助病人的快樂。但怎樣能在被病人傷害過之後還繼續對他們好,這需要一個心理調整的過程,也需要在實踐中找到合適的與病人相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