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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拉貝日記的讀後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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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拉貝日記》,便知拉貝其人,拉貝日記讀後感。他沒有滿腹的哲理,也沒有宏偉的韜略,更不是一個狂熱的政客。他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誠實質樸的商人,一位有頭腦的人,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幹什麼事。他恢諧幽默,遇亂不慌,臨危不懼,即使在險惡的環境下依然能保持隨和而受到周圍人的歡迎。他是一個純正的人道主義者,他把幫助危難中的人,看作是自己的義務。在佔領南京時,他爲了保護自己的傭人和職員,爲了南京平民的安全,不顧個人的安危,甘願留在受難的南京,吃盡苦頭。他對難民一視同仁,尤其不虧待窮人。一次,當拉貝正準備關院門時,有3個窮孩子來找防空洞,被他這個洋人嚇得撒腿就跑,拉貝卻把他們喊了進來,安排在防空洞中間的位置。他說,我的目的是使客人們以此爲榜樣,懂得在危急關頭每個人都是同等重要的,不管是富人還是窮人。在他的防空洞裏,總是把最中間最安全的位子留給婦女、和兒童。

關於拉貝日記的讀後感

他勤奮刻苦,在爲保護難民而極其繁忙的情況下,也始終堅持擠出時間,把他的“戰時日記”一天不間斷地記下來。他雖然不會說中國話(他和中國人交談多用英語),卻是一個"中國通",連他自己的墓碑也讓親人刻上陰陽八封圖。他能用中國人的思維方式理解中國人,而且也欣賞和熱愛中國人。當他重新回到歐洲時,對已經變得陌生的祖國的生活感到很難適應。他是一個盲從的愛國主義者。在南京時,他只有通過遲三個星期才收到的德國舊報紙來了解自己的祖國。這些報紙都是爲德國和它的元首唱頌歌,因此,拉貝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直以爲希特勒是要和平的。從日記中可以看出,他是多麼幻想由希特勒來制止在南京的暴行。

拉貝回到柏林後,國務祕書、大區黨部領導人授予他一枚紅十字勳章,在斯圖加特他還被授予國外德僑銀質勳章,政府也授予了他藍白紅綬帶的玉石勳章,真是一派威風!由於他對納粹黨,尤其是希特勒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在 1938年5月2日至25日接連在柏林作了5場關於南京受難的報告,他期盼着大區黨部領導人伯勒能帶他見希特勒,這個希望沒有實現,他又不假思索地於6月8日向希特勒呈寄了一份報告,讀後感《拉貝日記讀後感》。接着就發生了他沒有料到的事:幾天之後,他被蓋世太保逮捕,他的“戰時日記”和照片也一起被收走。警察局審訊了他,並責令他必須對南京發生的一切保持沉默,然後釋放了他,後來又發還了他的日記。此後,他遭到西門子公司上層領導的冷落,再沒有得到重用。蘇聯紅軍攻佔柏林後,拉貝又被蘇聯人逮捕。他接受了審訊。三天後被釋放。後英國人接管了位於柏林西北區的西門子城,英國軍政府招用拉貝爲首席翻譯,但是幾周後被解僱,理由是前納粹黨員不能在軍政府工作。他失去了生活來源,井擔心西門子也會因爲同樣的理由而不敢用他。這段時間,他經常生病,除了心臟病、高血壓和糖尿病經常復發外,又因缺乏營養患上了皮膚病。儘管這樣,他仍然必須在西門子工廠幹着沉重的拆卸機器的活。在1945年6日18日的日記中,他記述了所有納粹分子和家人都必須早上7點45分開始工作,拉貝和他的妻子多拉也不例外,一直幹到晚上才能國家。

德國肅清納粹法庭一直把他作爲納粹分子,因爲有人認爲他是-個有頭腦的`人,他在南京不應當入黨,回國後又沒有退黨。英國人也對他進行了連續幾天的審問。1946年年4月。拉貝申請非納粹化遭到拒絕,他因而無法找到工作,西門子公司的幾個老同事有時偷偷地給他介紹一點零工。後來。在上訴審理中,拉貝終於因爲"在中國卓有成效的人道主義工作"而被判不是納粹分子。西門子重新錄用了他,但是隻得到一個三等的職位。1947年拉貝65歲退休,退休後。有時幫助公司做點零工,以彌補微薄的退休金。

他在1947年的一篇日記中寫道:“在南京,我是一個活菩薩,在這裏、我是一個賤民,一個被遺棄的人。”當他完成了自己最後一本日記的時候,設在柏林的中國軍事使團找到了他。軍事使團提出,拉貝可以移居中國,中國將向他提供住房和養老金,並希望他在東京首要戰犯審判時作爲控方證人出庭,拉貝拒絕了。對此,他在1949年6月給兒孫留下的書面文字中解釋說:“我1947年被獲排返回中國,作爲對日本罪犯的證人出庭作證,因爲我曾予1937年至1938年這段時間任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主席,並因此成爲日本殘暴罪行的見證人。

但是,我婉言拒絕了。我想,儘管日本罪犯應當受到懲罰,但我不願看到出本人給絞死,我無權作出審判。”這個時候的拉貝已經被坎坷的經歷磨平了棱角。在他貧病交加的困難時刻,中國人民沒忘記他。1948年初,南京市參議會成立救助拉貝勸募委員會,不幾日便募得1億元輾轉匯給拉貝。1948年3月,南京市市長又在瑞士購買奶粉等食品4大包寄給他。南京各界決定自1948年6月份起按月寄贈食品1包。當年在南京安全區與拉貝結下深厚友誼的美國傳教士米爾斯的妻子也沒有忘記他,她打聽到拉貝的住址後,便在美國人和中國人中爲他發起了募捐,給他寄去了包裹。

他臨終這天的上午還在公司做零工。中午中風,被他的同事送回家,夜間與世長辭,被安葬在夏騰堡公墓,爲他送行的只有他的妻子、孩子和幾個朋友。

因爲拉貝落葬的公墓不久前已被關閉,政府爲了紀念他,於1997年5月,由我國駐德使館柏林辦事處將他在柏林的墓碑運至南京,安放在侵華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使他得以魂歸第二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