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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的神話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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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的神話》是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一部哲學隨筆集。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好的西西弗的神話讀後感,歡迎大家參考學習哦!

西西弗的神話讀後感

  讀《西西弗的神話》有感【1】

這種懲罰重複而單調,徒勞無功,所以諸神覺得這個懲罰是十分嚴厲的。 諸神處罰西西弗不停地把一塊推上山頂,而石頭由於自身的重量有滾下山去。

其實,對西西弗推石頭這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人們總是以自己的標誌來判斷事物。就像西西弗,他快不快樂,只有他自己知道。

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魚在魚缸魚缸裏快樂嗎?動物在動物園裏快樂嗎??有人認爲自由重要,所以他們不快樂。有人認爲生命和享受更重要,相比在溫飽難料,危險重重的大自然,籠子裏更幸福。到底是什麼,誰知道呢?

加繆覺得西西弗是快樂的,幸福的。因爲西西弗的命運是他自己的。他的每一步都是依靠成功的希望所支持,所以他的痛苦應該是不存在的。

西西弗快樂嗎?? 西西弗幸福嗎??

不管怎麼樣,首先,西西弗是孤獨的。假設西西弗是幸福的。那他也是孤獨的一個人幸福着。這就夠了。單調重複一件自認爲值得的事,爲了理想,不怕孤獨,即使不被別人理解,自己的心裏也是幸福的,自己就是靠着這種信念,靠着從沒忘記的理想,靠着最初的夢想,在成功的路上孤獨但有力的前進着。不被大多數人理解,所以有一個知音就會覺得十分可貴。所以就有了管鮑之交,所以就有了高山流水遇知音。可不可以認爲加繆也是孤獨的,也是在自己的世界裏幸福的生活呢??也想真正得到人們的認同,也想有一個真正懂自己的人呢??

日復一日重複同樣工作的人,如果放大到一定角度,他們也是向西西弗一樣,工作重複而單調,因爲他們要養家餬口,所以他們必須工作,且必須堅持下去,他們快樂嗎??應該是吧。他們的命運也是屬於他們的。他們有工作的動力,即使重複,即使單調,他們也能在家人的期望與鼓勵下,他們也能從中找到支持自己走下去的理由。

當沒有目標,沒有支持的力量,就會慢慢疲倦,慢慢頹廢。

當對幸福的憧憬過於急切,那痛苦就會在人的心裏深處升起。不要老想着遙遠的美好的生活,重要的是當下該幹什麼。大學的生活也是單調而重複,沒有了高中時的激情,忘記了曾經的夢想。但我們的命運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我們要爲自己負責。單調重複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心態。孤獨也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不要忘了自己的夢想。

在加繆眼裏西西弗孤獨地前進,奮鬥,他是荒謬的英雄。我們也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裏孤獨的前進,努力奮鬥,成爲自己世界的英雄。

  《西西弗的神話》讀後感【2】

諸神懲罰西西弗不斷地把巨石滾上山頂,而石頭因爲它自身的重量又會滾下來。他們完全有理由相信沒有比這徒勞而無望的工作更可怕的懲罰了。——引自《西西弗的神話》

有時候,我覺得生活沒有勁,感覺很無聊,也覺得活着就是爲了受罪,但也不能死,因此還是活下去。。。

也很多時候,邊工作邊鬱悶,工作幾乎成了賺錢的手段,工作是爲了拿工資,感覺自己跟奴隸沒什麼區別。。。

活着,痛苦太多,有太多不順,眼看成功了,結果還是又失敗。。。

有的時候,取得了小成就(包括上大學、找到“好”工作,應該算是小成就),很高興很興奮,但不久面臨很多困境。。。

加繆,通過一篇散文給我們詮釋了生命的意義,那就是《西西弗的神話》,這就是加繆的偉大之處。

這種簡短的散文,比那些長篇哲學論著更具力量,因它簡潔。直入心臟。

加繆寫到,“對於這則神話,人們只看到了繃緊了身體來幾百次地舉起巨石,滾動並把它推上斜坡的整個體力部分;人們看到貼着石頭皺起的臉龐和臉頰,沾滿泥土碎屑的肩膀,插入的腳,雙臂張開有力的開始,還有沾滿泥土的雙手帶來的全部人身保障。”。

我們每個人,何嘗不像西西弗?

每天勞碌着,參加工作的,日復一日地重複幾乎相同的工作內容,而生活是如此的艱鉅。。。

但我們又不是西西弗。

  讀西西弗神話有感【3】

第一次與存在主義結識便是高中讀到的《西西弗神話》,在此之前我對存在主義幾乎一無所知,知道的僅僅是薩特和波伏娃他們長達一生卻並不被大多數人理解的戀情。

2012年3月29日夜,重讀加繆哲學隨筆集《西西弗的神話》,最終章《世界是我們最初和最後的愛》。讀完的時候,時鐘剛剛指向零點。

讀了一天的書,充斥其中的是晦澀的哲學言語,但卻也透過了字裏行間,看到一個大大的“人”字。

人的尊嚴問題,一直是纏繞着加繆的創作、生活和政治鬥爭的根本問題。“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 薩特如是說,但存在主義也首先認爲世界是荒謬的。而加繆,這位在荒謬之路上走得比薩特更遠的“局外人”,雖然因其《反抗者》而與薩特產生了隔閡,卻也始終沒有背離存在主義關注人本身的信條。

或許這位敢於同大陣營決裂,忍受捅馬蜂窩必然被蜇的命運的荒謬大師,他是在用自己的言行告訴世人——人可以純粹地作爲一個人而存在着!

得罪了諸神的西西弗,被罰將巨石推到山頂,然而,每當他用盡全力,將巨石推近山頂時,巨石就會從他的手中滑落,滾到山底。西西弗只好走下山底,重新將巨石向山頂奮力推去,日復一日,陷入了那永無止息的苦役之中。這便是西西弗被諸神加之於上的荒謬。

大概西西弗面對世界感到最多的也許就是像“一個人而存在”那樣的孤立無援吧,承擔無意義的世界,荒謬而沒有盡頭。但是我們每個人其實又何嘗不是西西弗呢?就象《西西弗的神話》中說的,“起牀,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

這不正就是人生的痛苦?我們每一個人不就正以相似的方式“以自己的整個身心致力於一種沒有效果的事業”。

我在想當西西弗站在山頂看那塊石頭徒然地滾落山下,心中涌起地恐怕就是無意義無效果導致的恐懼吧,不正就是加繆所一直詮釋“荒謬”?

而《西西弗的神話》中讓我感到最震撼的是“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自殺!”這是一個多麼的震撼而殘忍又讓人感到無比的聳人聽聞啊。加繆引出的這個在普通人看來近乎於絕望的主題,切合了很多人現在的情緒,這便擊中了我們的軟肋。或許我們正需要尋找一個理由來付諸行動——那就是自殺。很荒謬是麼?荒謬即是它的主題。

當人對世界的理性和幸福的熱望,卻碰到了這個非人的毫無意義雜亂無章的世界,毫無意義和效果的結局,荒謬就產生了。

加繆曾說:“在我看來,沒有什麼比死在路上更蠢的了”。而1960的1月,加繆坐在汽車裏,由於下雨的溼滑,汽車撞在了路邊的樹上,加繆被拋向後窗,腦袋穿過玻璃,顱骨破裂,脖子折斷,當場死亡。命運之神卻偏偏讓他死於車禍。一個一直在與存在的荒誕作鬥爭的存在主義思想家卻死於荒誕的車禍,實屬辛辣的哲學諷刺,這是多麼的荒謬啊!

“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自殺!”——人的一生,會經歷無數的風雨坎坷,現實與理想往往存在巨大的落差。這種落差,應當就是加繆指出的世界的荒誕性。

當那塊石頭滾落山下,獲得與擁有也隨風而去、化爲烏有。無論如何繁茂,最後都要面臨凋零的結局,存在與消亡的此消彼長中,死亡永遠是最後的終結,因此無論是短暫的瞬間而言,或者是生命的週期往復而言,其深刻的評語只有兩個詞——荒謬和無意義。

既然生命的悲劇已然註定,那麼人生的意義在哪裏?

既然生命本來就是無意義的,那麼人生的意義又所從何來?

這些問題其實一直都在困擾着我們,從文明誕生的那一天起,當人們擁有了智慧,擁有了明辨的心,我們就會一直在質疑我們存在的意義。

從伊甸園出發,被放逐的人類行進在一條冰封的大河上。冰冷刺骨只在其次,人們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冰上找不到吃的,看不到“希望”和“價值”。於是尋找希望的衆人紛紛跑到岸邊,在種種神明信仰的河灘上尋覓獵物。荒謬的少數人堅守在河流上,捕撈偶爾砸破的冰面下的魚爲生。

叛逆的先驅尼采,先聲奪人地在世間在冰封的大河上首判了對上帝的驅逐令,“上帝死了”。但在長久的日子裏,人們完全不習慣沒有神的生活,於是造出一些新的神祗,一些往往還不如原先那位仁慈可愛的神祗,如納粹、如斯大林化的“馬克思主義”……人不習慣過獨身的生活,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依賴自由、平等和博愛來生活。而今,加繆接過尼采的天才,如推石不息的西西弗一樣,將衆神放逐出去,使命運成爲人的事情。加繆向世人展示,人是可以單獨而誠實地活着的,是可以僅僅作爲人活着的人可以純粹地作爲一個人而存在着。儘管有苦痛掙扎,也只是做一個純粹的`人的代價,對生命對現實對這片大地對人格而非神格的熱愛的必然代價。

在《西西弗》神話中,加繆從荒謬哲理的高度把人的態度概括爲三種:

其一,是生理上的自殺:在無法擺脫的陰影面前選擇自行消失,而擺脫荒謬的重壓與人生的無意義——這是種消極逃避、俯首投降的態度。

其二,是哲學上的自殺,這是在精神領域裏從現實面前逃避開,隱遁到上帝、來生、彼岸或神祕的天國去,從而進行自我理性的窒息與自殘。

而第三種態度,奮鬥抗爭的態度,則被加繆高度濃縮在了對西西弗神話的改寫之中。人在荒謬境況中的自我堅持,永不退縮氣餒的勇氣,尤其是在絕望條件下的樂觀精神與幸福感、滿足感。

加繆一直都在毫不留情、近乎殘酷地剖析世界的荒誕,但卻並沒有陷入絕望的深淵,是因爲他相信人的意志和力量可與之抗衡。他一直在向我們展示人類的荒誕性以及在這種荒誕中的自我堅持和永不退縮,在絕望條件下的樂觀、在絕境下的滿足和幸福。

加繆筆下的西西弗是個荒謬的英雄。他之所以是荒謬的英雄,還因爲他的激情和他所經受的磨難。他藐視神明,仇恨死亡,對生活充滿激情,這必然使他受到難以用言語盡述的非人折磨:他以自己的整個身心致力於一種沒有效果的事業。當西西弗站在山頂看石頭再一次滾落的時候,也許只有在那片刻,他超越了自身的悲劇,從而將諸神拋在一邊。也只有當西西弗“以沉重而均勻的腳步走向那無盡的苦難”的時候,“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當西西弗使出全力再次將石頭往山頂推的時候,他一定是忘記了這種痛苦,並滿懷着希望的,既然每一步都是由希望所支持,那麼痛苦又在哪裏?所以,在《西西弗的神話》結尾說,“應該認爲,西西弗是幸福。”

或許,一天有人遇見西西弗下山,步伐輕盈、吹着口哨,滿臉的無憂無慮,還沒有等這人開口,他就喊道:“喂,你瞧,我逮了一隻多漂亮的蝴蝶!” 也許就是一些太細小的事情,在那裏便有了西西弗斯的幸福。

他的命運是屬於他的。他的岩石是他的事情,諸神無法佔據他的內心精神世界。同樣,當荒謬的人深思他的痛苦時,他就使一切偶像啞然失聲。”“荒謬的人知道,他是自己生活的主人。”“西西弗斯告訴我們,最高的虔誠是否認諸神並且搬掉石頭。他也認爲自己是幸福的。這個從此沒有主宰的世界對他來講既不是荒漠,也不是沃士。這塊巨石上的每一顆粒,這黑黝黝的高山上的每一顆礦砂唯有對西西弗斯才形成一個世界。他爬上山頂所要進行的鬥爭本身就足以使一個人心裏感到充實。

是否要自殺,是世上唯一的哲學問題。是否值得去生活,是一切問題的先決條件。是卑微的苟且偷生向生活妥協,還是昂起高傲的頭顱向荒謬抗爭?

生而爲人,在這個世上生活,挫折和磨難是理所當然。當天空的夢想輕拂過現實的海面,我們的心是否能經受住這起伏的波濤?爲夢想而生,是天真又堅強的口號。在經歷了許多人、許多事後,你是否還能記得當初的夢想?亦或是莞爾一笑、悔不當初。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西西弗,不斷的將生活的巨石推上、下落、重複。不斷的希望、失望、迴歸、憧憬。不斷的愛、恨、情、愁。不斷的追逐、體會、厭倦。不斷的周而復始。

努力去生活!有西西弗般的氣概!巨石般荒謬的生活連同一個個曾經破碎的夢想不斷的從山上滾下,唯有用信念和希望去抵抗、用愛和憐憫去療傷、用勇氣和智慧去抗爭。

我們真的應該直面現實的殘酷,對人生的荒誕保持清醒的認識。

“攀登山頂的奮鬥本身足以充實一顆人心。應當想象西西弗是幸福的。” ——加繆

我想希望也就誕生於荒謬中的抗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