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教育範文 > 讀後感 >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3.49W 次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1

《五百年來誰著史》是北大新銳學者韓毓海的思想講義著作,出版以來一方面廣受熱捧,一方面又備受爭議。作者從金融與歷史的角度講述了明清500年興亡史。有人認爲,作者通過本書下看基層組織,上看財政金融,外看世界大勢,重新審視世界格局中的明清興衰,有力印證了近500年來世界史的消長,其核心取決於“國家能力”的強弱,這一結論爲當下中國的發展提供了深刻的啓示。也有人認爲,經濟是民生之本,貨幣對經濟有作用,但這是導致近代中國落後的一個原因,而不是全部。甚至有人認爲,“韓教授一會兒用技術性分析取代歷史現象的定性分析,一會兒又用簡單論斷來代替必需的數據分析,用這樣的‘學術工作努力’來橫掃一個學術領域,就難避‘無事實求是之心,有譁衆取寵之意’的嫌疑。韓教授在本書緒言裏說‘這當然不能算是史學,連歷史研究也可能談不上’,大概是爲了謙虛,卻不失爲自知之明。”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

我想,韓毓海是國內鮮見的大知識分子,在思想文化界擁有廣泛的影響力。本書行文有意針對時下熱點話題,把視野引向基層,引向世界,引向大歷史,可見作者意在讓普通民衆也能看清國際金融動態,以及中國的應對和走向。這個出發點是值得我們肯定的。作者的觀點也許失之偏頗,但是起碼能給社會學界和歷史學界提供一些思考和借鑑的問題。

我對歷史研究很少,對金融更是知之甚少,所有的歷史與金融學知識,都無非是教科書上給的那一點兒,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越發地模糊不清。看到本書,首先是眼前一亮,接着就深感其大氣磅礴,汪洋恣肆,的確是別開生面之佳作。對於別人的評論,或褒或貶,我都不敢妄加議論。我只是從側面談一下我個人的一些感觸。

首先,我認爲,人是需要學一些歷史的。歷史其實就是一個寶庫,有許多我們需要或者能夠用得上的東西深藏其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不管你做什麼學問,不管你從事什麼行業,只要你從歷史中去尋找,從歷史中去挖掘,或者用歷史來印證,都會得到你需要的東西。當然,歷史是一個多棱鏡,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得到的影像不同。歷史還是一個萬花筒,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間看到的影像也不同。但是,不可否認,正是因爲這種不同,歷史才值得人們去研究。

同時,我認爲,這本書給我最大的一個啓發就是,人需要有一些金融或者經濟的常識。現代社會是經濟社會,也是商業社會,沒有一定的經濟頭腦或者商業頭腦,從小處來說,經營不好自己的生活,從大處來說,經營不好自己的事業。對於一個企業負責人來說,懂金融懂經濟的意義更大。構建一個企業的經濟框架或者從金融的角度來經營一個企業,不懂這些知識是不行的。我是一個文科出身的人,雖然學過一年的工商管理,但是,對於經濟學金融學,還是興趣不大。看來以後得加強自己這方面的修養了。

還有,我認爲,做學問,一定要敢於標新立異,不怕別人的熱潮冷風。跟在別人後面人云亦云,人們聽不到你的聲音。說一些不同的觀點,喊出自己的聲音,纔會引起大家的注意。不過,這種標新立異一定要建立在自己紮實的研究基礎上,不能胡言亂語。同時,在現代社會,做學問不能做書齋學問,要和現實聯繫在一起,纔會引起大衆的興趣。象牙塔的學問也是需要的,不過,這種學問需要耐得住寂寞抗得過清貧的人。你能做到嗎?

五百年來誰著史?千萬年來誰著史?提出這個問題,本身就有一種捨我其誰的責任感。這種責任感,不是對小我或者家國的責任感,而是對世界對社會對歷史的責任感。作爲一個知識分子,我想,這是最爲難能可貴的一種品質了。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2

引言:我們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這是對歷史的追問,歷史會無聲地昭示着未來。

《五百年來誰著史》是一本從金融與歷史角度講述明清500年興亡的大著作。作者下看基層組織,上看財政金融,外看世界大勢,重新審視了世界格局中的明清興衰,有力印證了:近500年來世界史的消長,其核心取決於“國家能力”的強弱。同時,作者還探討了:爲什麼白銀能成爲明朝的合法貨幣?爲什麼說明清亡於“貨幣戰爭”?爲什麼中國票號資本被西方金融資本擊潰?究竟有沒有中國道路、中國模式?等一系列大問題,並藉此重估新中國的體制問題。

《五百年來誰著史》的作者是韓毓海老師,山東日照人,現在是北京大學教授,任教於北京大學中文系,並曾任紐約大學教授,東京大學教養部特任教授,著有《二十世紀的中國學術與社會文學卷》、《天下:江山走筆》等。韓毓海師還曾擔任多部電視劇編劇,其中有表現錢學森、鄧稼先等老一輩科學家的《我親愛的祖國》等。

《五百年來誰著史》的副標題叫“1500年以來的中國與世界”,借自歷史學家L·S·斯塔夫裏阿諾斯的《全球通史——1500年以後的世界》。斯塔夫裏阿諾斯在1971年出版的《全球通史》中說,他“研究的是全球而不是某一國家或地區的歷史;關注的是整個人類,而不是侷限於西方或非西方人”。韓毓海的這本書只是在形式上模仿了阿諾斯,而在內容上還是以一個國家——中國爲中心,具有濃重的“中國問題意識”,他意在“以中國爲本位”去觀察和描述最近500年的歷史,最終目的是爲了探討深處大轉折時代的當代中國的世界觀。

這是一種將中國史與世界史融合的宏大敘事,改變了以往史學著作“中國史是中國史”、“世界史是世界史”的狀況。作者的興趣不僅僅在於詮釋中國,而在於解析當代中國道路的來路和去向。和通常對“中國模式”的分析不同,本書放棄並批判了通常人們所採用的“現代化”理論,這種分析理論興起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它暗含着一個邏輯,現代化有一個可以遵循的模式,發達國家遵循了這種模式就發達了,發展中國家之所以落後是因爲沒有遵循這種模式,後者要想發展必須從制度上效仿前者,改變本國的政治體制、經濟結構和教育系統。韓毓海認爲這種分析理論,如今在非洲和拉美遭遇重挫,我們必須尋找新的解釋。整體來看,韓毓海借鑑了“世界體系理論”,重新解釋了近500年來中國的興衰史,指出在世界殖民史中,中國興衰的關鍵在於國家能力的強弱,也即社會組織能力的強弱,對基層的組織程度和跟基層的聯繫緊密程度。

所以,韓毓海的書會選擇以1500年作爲分界點,而不是其它年份。韓毓海以世界體系的眼光看近代世界史,認爲近500年來世界只發生了兩件事情:一是歐美資本主義霸權的形成並橫掃世界,二是占人類1/4人口的中華民族在逐漸衰落之後走向偉大復興。因此,對“五百年來誰著史”的回答,答案並非只有西方資本主義,還應該包括中國道路。中國在以自己的教訓和經驗探索新的發展道路,一種不同於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中國道路。

而在解釋近代以來,西強東弱的現象時,在韓毓海看來,西方之所以興起而中國之所以衰落,並非在於西方採用了資本主義制度,中國的資本主義萌芽沒有得到好的發育,而是因爲西方建立了“軍事—金融—國家”相結合的特殊組織形式,以“軍商合一、軍政合一、資本和國家合一”的體制培育了較高的國家能力;而中國在明清時期的社會組織能力比較孱弱,因此儘管經濟上並不落後,但國家能力非常低下。社會組織能力孱弱的表現爲,皇權無法直達基層百姓;貨幣供應委之於國外的貨幣市場,逐步喪失了財政金融上的自主權;豪民與外貿商人勾結,市場壟斷和土地兼併加劇,小生產者和小農流離失所,最終稅收無着落,財政崩潰,無以養兵,軍隊不堪一擊。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3

在人類歷史上,中國持續千年的領先於世界,是無數外國人心往神馳的偉大國度。然而一個xx戰爭卻將這個東方巨人迅速瓦解,從此陷入苦難的深淵。我常常在想,是英國人的船堅炮利和科技文明戰勝了古老的中國嗎?是所謂的閉關鎖國,盲目自大,重農抑商而導致中華的積貧積弱嗎?對歷史的種種迷惑,在讀完韓毓海所著的《500年來誰著史》後,我有了新的認識。

遙想500多年前,鄭和率領着2萬多人組成的船隊,開始環繞世界的大航海。當中國國力空前強盛、稱霸海洋的時代,航海不是探險、不是掠奪,而是一種“以德治海”的中國式海洋觀。明清兩朝均以和平的方式,推進着貿易和市場的跨國化,當時無論是政治、經濟、軍事,還是科技、文化上,中國都遙遙領先於世界,並以和平的方式開創了一個世界經濟的偉大時代。可是,中國主導的世界怎麼就走向了瓦解呢?

作者認爲,貨幣金融問題是近500年來中國最爲關鍵的問題。財政鑄幣權是關乎國家財政和國家主權的核心問題,關係到一個王朝的興亡。中國命運的大轉折就發生在1567年前後,簡單的說,中國是一個包括銅和白銀在內的貴金屬產量很低的國家,這造成了嚴重的貨幣短缺,進而威脅國家經濟。也是從那個時期開始,西方殖民者通過驅使奴隸在美洲進行白銀開採,逐漸控制了作爲貨幣的白銀,這才通過與東方的貿易,積累起大量的`資本,從而節約了自身發展所需的經濟和環境成本,併爲西方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那麼中國爲什麼沒有形成獨立自主的財政貨幣體系和金融體制,沒有完成向現代國家體制的轉換呢?根本原因是封建勢力的變本加厲所導致的國家能力的持續下降。xx戰爭之後,國家金融體系崩潰與軍事失敗接踵而至,使中國社會結構從內部持續解體,國家完全無財政之獨立,根本沒有資本投資於國防和軍事自衛建設,以至於在xx戰爭中,區區7000長途奔襲的海盜就把一個帝國一舉擊潰。

中華民族飽受帝國主義的侵略,在帝國主義爭霸的國際環境中,中國人反覆認識到一個殘酷的真理:金融問題永遠與戰爭相聯繫,金融安全永遠與國家安全相聯繫。新中國的偉大功績就在於他第一次形成了立足基層、組織嚴密的社會動員機制,並在此基礎上建立起嚴格的國家預算體系、稅收體系,確立了人民幣的貨幣獨立性和權威性,調動社會財富,集中力量辦大事,在新中國成立後30年就建立起完善的國防、工業和交通體系,並開始農田水利建設,從而形成新中國獨立自主的國民經濟體系。

我們今天可以理直氣壯地向世界宣告,中國的崛起是和平崛起。我們通過運轉有效地國家行政機制,高效的投資於國家和未來的發展,反過來又爲社會就業提供門徑。市場經濟和社會主義的結合,也是傳統中國和現代中國的優秀成分的結合,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我們走向成功、走向復興的關鍵。這不是簡單地口號,而是歷史的結論。

今天我們所倡導的和諧社會當然不是無爲而治,不是一團和氣,更不是妥協退讓。和諧是以協調生產與貿易,金融與武力,生態與軟實力爲互動的體系,是以協調中國的東西南北爲互動的戰略結構,是以協調世界格局爲我有利的天下胸懷。

歷史不僅僅是過去,他也指示着現在,昭示着未來。如果把中國持續千年的領先與今天的重新崛起聯繫起來考慮,那麼我們在19世紀後約100年的落伍不過是一個偶然的插曲。我們有着如此偉大的先人,繼承着如此博大精深的文明,秉承着父輩勤勞勇敢的優秀品質,那我們就沒有理由懷疑自己的能力。青年一代是這個時代的脊樑,我們必須堅定信念,必須有所擔當,必須肩負起中華民族走向偉大復興的歷史使命,讓中華民族再次閃耀東方!

五百年來誰著史讀後感4

在歷史長河中,中國一直是世界文明的引領者,也是世界經濟的中心。包括西方古典經濟學的奠基人亞當·斯密在內的十八世紀歐洲主流經濟學家都曾認爲:中國代表着一條自然、健康的經濟發展和國民財富積累道路,這條道路可以通過分工的擴大、市場的發展、貿易的增加,推動形成一個健康、自然形態的世界經濟體系。

但近代百餘年來,中國經濟卻落後於西方國家。韓毓海先生的《五百年來誰着史》一書使我對中國與世界政治經濟的發展與互動有了初步瞭解。作者“以中國爲本位”觀察和描述了近500年來世界歷史的變遷,他沒有進行簡單的史實堆砌與觀點呈列,而是分爲“漫長的16世紀”和“漫長的19世紀”兩個階段加以解讀,緊緊抓住“國家能力”這一點,從社會組織、財政金融兩個層面對中西方500年間政治經濟的發展變化,尤其是國家能力的形成加以比較、分析、思考。作者認爲,“近代歐美文明之所以興盛的核心原因是,軍事強權與金融強權基礎上逐步形成的經濟霸權以至於文明霸權”。

“在中華文明中,究竟是做一個‘大人’還是‘小人’,並不是由權勢、地位和財富來決定的,更不是由性別和族裔來決定,而是由胸懷、擔當和視野來決定”,有目共睹,改革開放以後,中國經濟快速發展,迅速成爲了一個經濟強國,世界大勢,浩浩蕩蕩,無論有多少險阻,人類始終在前進。回眸歷史,橫看東西,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要的是真正的大國崛起,而非一時表象的“大國乍起”。百姓安居樂業,人民生活幸福,纔有底氣說崛起,纔有底氣談復興,而當今的中國正在一條健康的道路上,實現着可持續發展,並得到世界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