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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續寫作文(精選1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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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應如何寫一篇優秀的作文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邊城續寫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邊城續寫作文(精選16篇)

邊城續寫作文 篇1

儺送聽到哥哥天保的死訊後讓他覺得他自己就是殺死哥哥的兇手,如果當初他放棄翠翠,成全哥哥,也許大家都能幸福,可是他沒有,他的自私使哥哥永遠都回不來了。他想,他是無法面對翠翠了,他也和哥哥一樣離開了茶峒,帶着對哥哥的愧疚,對翠翠的愛,對家人的不捨。在儺送無聲無息地離開後,翠翠變得不愛講話,總是窩在被子裏哭,爺爺擔心翠翠,卻又無法安慰她,在深深的自責中,爺爺,鬱鬱而終。

儺送走了,爺爺走了,翠翠開始了等待,沒有爺爺的照顧,沒有儺送的歌聲,翠翠在孤單中等待。

翠翠很多時候還是哭,她從沒去試想過沒有爺爺的生活會變得怎樣,儘管很早之前爺爺就把自己會隨時離開告訴過翠翠,可當死亡真的把爺爺抓走的時候,翠翠還是感覺沒有任何生存的意義了。

儺送從沒有給過翠翠任何承諾,在翠翠的記憶裏,唯一清晰的便是那十五的夜晚,吊腳樓前短暫的邂逅了。簡簡單單的對話,沒有任何玄機,卻將兩個人的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或許,沒有承諾便是最好的了,誰都負擔不起那些海誓山盟,那驚天動地的愛情只是水中花,鏡中月罷了,看不見,摸不着,偶爾在夢中體驗一回便算得上是幸福的回憶了。

終日恍惚的翠翠終於在3個月後生活上有了變化。至少她不會再去渡口等待。因爲已經沒人可等。她在自家的房前開了一小片土地,在土地上種些蔬菜。她每天做的事就是給這些蔬菜澆澆水,施施肥。日子過得平凡且平靜。然而在晚上,寂寞像空氣般饒在身邊。翠翠在菜園裏望着皎潔的彎月,如紗的月光拂在心上。她笑了,她相信,月亮有一天會圓,牛郎和織女一定會在相會。雖然這都是在痛苦中醞釀的。 生活在繼續。

第一次離開家的儺送,在鎮上的幹過苦力、小販、店小二等等他只是時時刻刻的在逃避,逃避着對翠翠的愛。他始終是無法擺脫哥哥死去的陰影,他不能揹着犯罪感去愛,那樣實在太累了。

一年,兩年,時間的纖手把翠翠裝扮的愈發漂亮,少了以往的稚氣,多了一份成熟,嫺靜和溫柔。

翠翠的美麗征服了許多少男的心。不少人走馬路走車路,來她家提親在溪對岸給她唱歌。但是,始終沒有那天晚上的動聽,那虎耳草仍舊是在那高不可攀的山崖上迎風而動。

第三年的正月前,儺送已經是在另一個較大的鎮上了,他的聰明使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獲得了一個公司文員的工作,有了穩定的工作,他想他是時候回去面對了,逃避的愛對誰都是不公平的。

又是一個十五的月圓之夜,正月十五,元宵節,翠翠,雙手端着爺爺生前最愛的藍瓷碗獨自一人坐在門口的那塊石頭上,一個人孤單的吃着湯圓,耳邊似乎又聽到了爺爺那熟悉的聲音“翠翠,莫坐熱石頭,免得生坐板瘡”……3年了,爺爺和儺送走了3年了,想到這兒,翠翠的眼淚慢慢順着兩頰滑落了下來,在一個優美的弧線以後,在空中散盡。朦朧中,翠翠忽然聽見儺送在叫她,她想,這大概是幻覺吧,轉過身想回屋去,這時又是一聲“翠翠”,翠翠身體一陣顫抖。回過身來。是的,是真的儺送。雖然看的不清楚,可是她知道是儺送。

他終於回來了。

7年後

“渝兒,你怎麼這麼頑皮阿,那樹上邊多危險,你怎麼能上去,要是摔下來怎麼辦,娘要告訴你幾遍你才記得住啊!儺送啊,你快出來,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翠翠生氣地在教訓兒子,一邊罵,一邊擰着兒子的耳朵往屋裏走。

“呀呀,這是幹什麼,來來,放開他吧,翠翠。渝兒,你也真是的,怎麼能不聽你孃的話呀,快,來給爹背背昨天教你的詩。”

“哦。”

去年元夜時,

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

人約黃昏後。

遠處依舊是虎耳草在高高的山崖上,迎風,而動。

邊城續寫作文 篇2

又是一日端午,邊城依舊如故。

吊角樓下的河水悠悠盪盪,映着哪家門前上了的燈。

柔和的月光給水上大舫覆上了一層輕紗。

鋪着青石板的小路上行人來來往往,臉上莫不掛着喜氣。偶爾兩三個小孩從大人身後中穿竄出。手中拿着一串艾草,稚嫩的聲音讓人心口一暖。

今年賽龍舟,鼓聲依舊,鞭炮也和着鼓點扒扒的響起,比賽激烈,可似乎是少了點什麼,少了一個身影,河中那個健壯的身影。

幾位婦人,拿出家裏破舊的板凳一起坐在誰家大門口,手裏做着一些好看的剪花,她們時不時的擡頭,嘮嗑今天白天的趣事,誰家捉的鴨子最多,誰家孩子玩鞭炮被傷着了,誰家姑娘未婚嫁,誰家的哪條船聽說快回來了,概括邊城大大小小全部事宜,閒話中時不時有翠翠的名字。

而在茶峒的渡口上,那條河也還是天保兄弟放排下江的河,船也還是翠翠送人過渡的那條船,渡口的石板依然是青青的亮色,依然一級級的沉默着,開開闊闊得看河上風景。翠翠正坐在石板上,石板大約是由於白天受過多的太陽照射,此時依然有點熱熱的感覺,翠翠摸着石板,想起了爺爺,她覺得眼前有些模糊,於是便用手使勁的揉眼睛。

吊角樓上的歌聲愈發熱鬧了,配合着小斑鼓與月琴的調調,讓人心頭不免多了些許惆悵。

碼頭邊已無一人,但翠翠不想離開這裏,總相信祖父會來找她,同她一起回家,“可是,會嗎?”翠翠心想,她永遠也不可能等到爺爺了,而那個爲自己唱歌的人也許“明天”回來,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她想着,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洗的泛白的衣服上盡沾着淚水,翠翠吸了吸鼻子,目光停在水面上,水面的綠豆顏色在此時已看不清楚了。

像是有水汽,朦朧的很,平靜的水面被風掀起一大片漣漪來。她又憶起三年前的端午一隻鴨在水上游走,有個人從水裏鑽出,渾身溼漉漉的。漣漪一圈圈擴散開來,將倒映在水面的通明的燭光給生生的打破了,圓圈也愈來愈大,水面波動也愈來愈強,忽地,嘩啦一聲,一個人影從水面竄出,他甩了甩頭,用手捂在臉上,將水珠抹開,吊角樓掛着的紅燈籠隨翠翠的心情擺動,空氣中泥土,氣味瀰漫開來,翠翠心頭的虎耳草也到處飄散,水中那漢子先開口倒:”靠這麼近,你就不怕大魚吃了你?”翠翠凝視着漢子,笑了。

高中語文課本必修五上有沈從文所著的《邊城》截選部分,文章裏的鄉土風情描寫的特別生動,我看完了《邊城》的全部內容,我不想有悲劇,雖然有些悲劇結局會給文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的藝術效果,但我還是想把我心中的《邊城》畫上個不錯的結局。因我是第一次寫名著續寫,文筆也沒有原著來的簡練和動情,不足之處,還望指出,最後,向經典致敬!

邊城續寫作文 篇3

席慕容曾說過:“當我們來到時,這個世界已經存在,當我們離開時。它依然如故。”但所幸,有我們曾留下的足跡,這腳印,讓我們的回憶變得豐富多彩。

時光荏苒,轉眼四年的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別處的地方如何日新月異,但這個仿若與世隔絕了般的美麗的邊城,依然在歡聲笑語中走過了一個又一個歲月,茶峒似乎也只是跟以往一般安靜,不外乎是太陽東昇西落,不論怎樣,白塔還在,吊腳屋在,如畫的風景也在,卻從此沒有看到順順家的兩個游水好手,和那個熱心盡職的渡船老人。

渡船口上,接了一位年輕女子,名喚翠翠,都說女大十八變,翠翠越發出落得水靈,求親的人家絡繹不絕,但她總是搖頭,不是高傲,沒有瞧不起,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那人歸來,他總會回來的。守着渡,看着日升日落。翠翠望了望平靜的河面,彷彿又看到了爺爺忙碌的身影,耳邊不時想起了曾與爺爺的對話:“老了應當歇憩,大了應當守船。”爺爺能做好的,她也一定努力完成。

就這樣,時光過得如同流水一般,呼呼啦,眨眼間就沒了。

邊城續寫作文 篇4

又是一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空中傾倒着豆粒般大小的雨珠,電光從屋脊上掠過,接着就是轟的一個驚雷。翠翠在窗前望着巍然屹立的白塔,那後面就是爺爺的墳墓。

老馬兵也醒着,他找到一件厚實的大衣爲翠翠披上。他沒說什麼,他知道三年裏翠翠學會了堅強,正如那新建的白塔。船業停靠好了,風吹不走,水吹不走。

兩人靜靜的觀望着,聽雨聲,雷聲,風聲,像爺爺還在的那個晚上。

大黃狗倒是受到了驚嚇,跑進了屋,衝着翠翠甩身上的雨水,翠翠幫它擦了擦。黃狗老了,沒有以前那麼精神,皮膚也鬆弛了,不過摸起來還是蠻舒服的。一個驚雷,黃狗叫喚了兩聲,打破了屋內的沉靜。老馬兵就開始跟翠翠勝利的新鮮事及順順那邊的消息。又說道了順順希望翠翠能夠住到他家裏去。翠翠還是沒有答應,畢竟儺送還沒有回來。上次來信也只說在外一切都好,竟對翠翠隻字未提。想到這翠翠有些疲憊了,她很想他。

她睡了,大黃狗依偎在她身旁,老馬兵給她蓋好被子,也睡了。

第二天船還在白塔也在。儘管被昨夜的大雨沖刷過也完好無損,甚至一切都變得清新了。翠翠醒了,還未有人來渡船,她就簡單的做了頓早飯,老馬兵還要進城辦事,年紀大了也閒不住啊!剛吃好,就撂下筷子走了。翠翠從沒見過這樣慌忙老馬兵。雖然好奇,也來不及多問。

“昨天順順船總約我出去,有要事,我去去就回,你一個人當心。“聲音還在耳邊迴響,老馬兵就沒人影了。

“喂,有人嗎?要渡船?“遠處有人吆喝,翠翠連忙撐船趕到岸邊,幾個外地人,帶着很多東西要到城裏去,都是些戲耍的東西,像是要辦什麼喜事。翠翠忍住了,沒多問把他送上岸,臨走,都誇翠翠年紀輕輕技術好。

半晌,老馬兵回家了,滿臉歡喜,翠翠問,可他偏偏不說,竟賣起了官司。,只道:“你等等看就知道了。“整整等了一天,老馬兵都樂呵呵的,還不時的看翠翠,翠翠一臉茫然。

天又漸漸黑了,翠翠心想那個人還是沒回來。老馬兵唱起了歌,聲音越來越強,是個熟悉又久別的聲音,是儺送,是他。餘暉中走來一個人,由模糊變清晰,變成兩人拉長的影子。

翠翠住到了儺送家,白塔像翠翠一樣守着爺爺,未曾倒下。她終究等來了他。

邊城續寫作文 篇5

翠翠盤坐在高高的山崖上,望着渡河的盡頭。想着儺送此時正在幹什麼的翠翠,看着腳下崖壁的虎耳草,心裏好似蜂蜜一般的甜美。爺爺在擺渡,他的身體一日弱於一日,那竹篙越來越沉重,好似那多日未用的石碾子,推起來總會咯吱咯吱地響着。

“爺爺,爺爺,我在這兒。”翠翠朝着渡河喊去。夕陽在水面鋪開一片金紅,爺爺在一片金紅裏朝着翠翠揮了揮手。晚霞在爺爺身後拉出了長長的影子,那影子,像是個遊子,越走越長,越走越遠。

翠翠等啊等啊,虎耳草的葉子新長了一片又一片,儺送依然沒有音信。爺爺在一個晚風微醺的晚上安靜地睡了,從此再也沒有醒過來。他的笑聲、他的歌聲都在翠翠的世界裏迷路了,找不到出口。

翠翠一個人撐起了渡船,沒有渡客的時候,翠翠就自己坐着發呆,清凌凌的河水倒映着她的影子,就像是那柔軟的夢一般,夢中有着美妙又悠遠的歌聲,有着翠色的虎耳草。

蟲子在草叢中竊竊私語,翠翠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皮膚逐漸粗糙,漸漸地忘記了那美妙的歌聲,只是偶爾發呆時,才覺得好像曾經做過那樣一個柔軟的夢。

“翠翠,我來了。”夢裏的歌聲又出現了,這個夢好真實。翠翠起身了,她要去渡口了,生活總要繼續,爺爺還在天上看着她、關心着她哩。

打開門,翠翠愣在那裏了,二老來了,他真的來了!神色疲憊的二老站在門口。翠翠擦了擦眼睛,她怕這又是一場她不願醒過來的夢。她伸出手感受到了二老的溫度,這不是夢,這是彩色的生活,蟲鳴聲退去,山水退去,世界裏被微笑的二老填滿了。

二老在院子裏的牆角下種下了大大小小的虎耳草。翠翠明白了爺爺的愛,她也愛上了這個色彩繽紛而又生機勃勃的邊城。

邊城續寫作文 篇6

在風景如畫的湘西,你常常能看到“擺渡”這種特別的工作,翠翠就是靠擺渡爲生的。

在祖父去世後,翠翠接替了那條船。其實船應該是屬於儺送的,可他早已離開家鄉。也許他早已忘記了和翠翠的約定了吧?他如今在哪兒?過的好不好……

翠翠時常情不自禁地想起儺送。心裏涌出一絲苦澀。有些自嘲地說:“他肯定有了喜歡的人,要不爲什麼不託人捎個口信兒?就連爺爺過世他也沒回來!”“爺爺!哎”她吁了口氣,眼眸一熱滴下兩滴晶瑩的珠子。

夜晚時翠翠常常呆坐在門口大石頭上,偶爾也會聽到山那邊的歌聲,可是她知道那都不是爲自己唱的。蘆管在手中把玩着,沒有吹。是呀,吹給誰聽?誰有願意聽?現在的翠翠變了好多,整日沉默寡言,人也冷冰冰的。她不再乎鄰居對自己的指點,其實別人又怎麼懂一個懷春少女的苦?她心裏的愛和那一點點的抱怨隨着時間都慢慢沉積成無目的的等待……儺送!那個她在生命中惟一掛唸的男子她只要想到那長黝黑英氣的面龐心中就甜美的不得了

一天,翠翠照例去擺渡,這次的乘客是個外省的姑娘,剛新婚不久。打扮很時髦,說是要去婆家看看,丈夫有事暫時還未回來。翠翠不經意地看看她,那女子長的並不美麗,但卻散發出一種不同的氣質,雖也是和那些闊太太一樣穿金戴銀但卻不顯得俗氣。兩人的衣服一個火紅,一個月白遠遠望去猶如一朵紅玫瑰和一枝白茉莉。在這個小鎮上有些格格不入。翠翠搖着櫓心中暗想:是哪家人有這樣好運氣娶到這樣的女子?對鎮上的人家她多少還是瞭解的。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難道是……隨後猛的搖頭:不會的,怎麼可能這麼巧?鎮上也有好幾戶有錢人家。雖然安慰着,但還是惴惴不安。

過了幾天“儺送”這個名字有逐漸被人談論起來。從人們口中得知他早已娶了親。新娘子是城裏一個大老闆的女兒。儺送聰明能幹,這次回來是要把父母接到城裏……翠翠全懵了“他早已娶親了”這句話一直在耳邊迴響久久不消失

頓時感到有一種被輕視被騙的感覺。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流淚。

她不禁感到自己太傻了!她把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浪費掉了,原來還天真的認爲儺送回來就可以嫁給他,可以找個肩膀可以靠靠,可以聽他爲自己唱的山歌,可以……

誰知到最後會等來一個負心汗!而且人家早把自己忘了個一乾二淨!

“這是我一輩子做的最蠢的事!我真是個鱉熊!”翠翠狠狠絞着手中的帕子,咬牙說道。

即便是這樣她心裏還希望能與他見上一面,哪怕不說話,哪怕他反過來笑話自己的癡和傻。結果再一次讓她失望,也許是有意要忘記吧!畢竟這只是很久前很青澀的往事。可是翠翠,她的大半生都已在等待,失望和孤獨中過去。

不久,鄰村的陳老三死了老婆。託人準備在找個伴兒。媒人首先想到翠翠,本以爲翠翠不答應,沒想到她到是點了頭,重重的點了頭。因爲的續娶也沒有大肆操辦。

當晚,翠翠坐在新房裏,蒙着紅蓋頭,蓋頭下那長較好的面容上沒有喜,沒有怒,沒有哀也沒有悲,只是木然。那靈動的眸子也沒有光彩。

“沒想到等到最後我等來了一個鰥夫。”她喃喃自語

今夜是她槃涅的時候,過了今夜她也許又會改變了吧。

我還不能很確定,

我能確定的是,

這是一個故事的結束,同時也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邊城續寫作文 篇7

天空中的薄雲被染成了濃農地桃花色,晚風中夾雜着草鶯和小蟲的歌聲,還有淡淡地泥土和花草的氣息。河水潺潺地流着,河上的船不見了,爺爺累了,睡了。翠翠默默地來到爺爺的墳旁,並排坐下。“爺爺,一個人太冷清了,我來陪你說說話。昨天晚上我夢見半夜裏有人唱歌,好像是儺送。我就上山去找啊找,可什麼也沒有。爺爺你說他是不是不回來了?”

翠翠在等待着那歌聲,能帶她到處飛的歌聲。可是山上靜靜的,只有溫柔的風。她不知道那顆同她要好的真心在哪裏。“爺爺,你說天保大老他會不會恨我?我求求你告訴他,讓他別恨我,我對不起他。”

天上的桃花色已經退去了,換上了濃濃地黑色。天上的星星像是碾碎的銀子,灑的滿天都是亮亮的。月光也靜靜地瀉了下來,照在流淌不息的河上,閃着粼粼的波光。爺爺的墳被月光照的一片蒼白,翠翠的身影被月光映的孤單。晚風涼涼地吹着,很冷。“爺爺,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我還會來看你的,我也會等儺送回來,讓他唱三年零六月歌,他一定會的。”

清晨的河上灑滿了微紅的晨曦,晨曦中迎風而來的是那些鳥兒和蟲兒們不知疲倦的歌聲。翠翠從這歌聲中醒來。城中過往的生意人依然很多,依然是人聲喁喁。沒人去在意翠翠臉上的薄薄地淒涼。等那桃花色的晚霞慢慢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思念在心底不停的像河水一樣流動。隨着晚霞慢慢退去,那心情不但沒減,反而像夜一樣濃了。她每夜都等待着,等待一個人,等待歌聲,可是山上還是靜靜地,唱歌的只有鳥兒和蟲兒,她每晚都做同樣的夢,夢着一個人唱着歌,那歌聲帶她上到山崖去摘虎耳草。她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日子像流水一樣過,而她等待的人和歌聲始終都沒有來。

天上沒有云,一輪紅日掛在西邊。翠翠把客人都送完了,一個人坐在河邊。夜漸漸地來了,漸漸地濃了。翠翠在恍惚之中聽見山上彷彿有人在唱歌。她以爲是夢,便睜開眼,流水聲,鳥兒蟲兒的叫聲,還有山上隱隱約約的歌聲。沒錯是歌聲,是他回來了,翠翠猛的站起身,向山上跑去。

山上果然是儺送,翠翠站在他面前,眼睛裏的眼淚在月光下閃動着。“你 爲什麼還有回來?”翠翠的聲音顫抖着。“我知道這裏有人在等我,等我的歌,我回來爲她唱歌,唱三年六個月的歌。”“那萬一有一天她跑了呢?”“她不會。”“萬一呢?”“萬一她跑了,我就用歌把她唱回來。”翠翠眼淚輕輕地落下,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白天過渡的人依然是那麼多。等到了晚上,她累的時候就靜靜地坐在河邊,山上就會飄下來那期待已久的歌聲,她笑着,閉着眼聽,心都被給唱柔了,唱碎了。她知道那不再是夢,他回來了,回來爲她唱歌,她可以幸福的等着,等着他唱完三年六個月的歌。她來到爺爺的墳前。“爺爺,你聽到了嗎?是二老在唱歌,他回來了。你可以放心了,我現在終於聽懂那歌了,它會帶我到處飛,它會帶我去摘虎耳草。”

邊城的夜很靜,潺潺地河流上泊着渡船,溫柔的月光下,微風送來了山上那纏綿的歌。

邊城續寫作文 篇8

二二碧溪山且溪面的霧起了又散,散了又起;對溪懸崖的虎耳草枯了又綠,綠了又枯;白塔的影子短了又長,長了又短;可是一趟趟來了又去,去了又來的過渡人哦,其中卻依舊沒有出現那個能迴應翠翠心中等待的身影。晨暉與暮色不息地交替着,楊馬兵伴着翠翠,又把日子在這波瀾不驚的等待中過了兩年。

這兩年的中秋,恰好與前兩年相反,晴空如洗,月圓色朗。在這小山城裏,因看月而起整夜男女唱歌的故事,皆能如期舉行。纏綿的歌聲傳來,撩起了翠翠心中數不清的惆悵,換來了一夜夜的沉默。他會回來麼?……什麼時候?不會麼?問誰呢?年照例過得很熱鬧。可這熱鬧情景,總是教翠翠想起,曾伴她一同看過這樣的熱鬧,可如今已離她而去的祖父。心中又不免起了淒涼和悲慼,儘管順順對她很是照顧,馬兵終日陪伴着她,黃狗也忠實地對她不離不棄,不叫她委屈和寂寞。最讓翠翠動情而不能忘卻的,自然是端午節。天保大老不在了,儺送二老至今沒回來,茶峒一地兒,少了兩個最出色的水上好手,划船的競賽要遜色多了。可遜色多了的競賽,也照樣是熱熱鬧鬧、人頭攢動、歡樂喜慶。

二三轉眼間,河水上漲,已成了豆綠色。又一年的'端午到了。龍船競賽的練習鼓聲已響了好些日子了。激越歡快的鼓聲讓不少人感受到了節日臨近的喜悅,邊城平靜的日子又流動了。對遠方人有所等待的,有所盼望的,也莫不因鼓聲想到遠人。蓬蓬鼓聲掠水越山再次到了渡船頭那裏,翠翠聽了好久,好久……“回頭水裏大魚吃了你,可不要叫喊!”“魚咬了我也不管你的事。”……兩年的日頭升起落下,在風日裏長養的翠翠真正長成個大人的成熟了。回想起印在心中的幾年前那個端午節的舊事,心中又是另一番的甜蜜與心酸。

二四端午這天,過渡的人依舊特別的多。翠翠不知道仍然穿戴漂亮的鄉紳母女是否還是坐在順順家當中窗口前的那塊好地方,看誰人,又被誰看。可她也不去想,不願想。順順每次都替她留了好位子,派人來替她和楊馬兵守渡船,可翠翠就是固執地不願去看熱鬧。楊馬兵也就陪着她。她自己要守着這渡船。只是渡船麼?還有的,還有那不可知的等待,等待中朦朧的夢,夢中又軟又纏綿的歌聲,歌聲中輕輕浮起的靈魂,靈魂中念念不忘的身影……翠翠把手攀引着橫纜,注目溪面升起的薄霧,彷彿想到了什麼東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遠處的鼓聲在響……他在哪裏過節呢……放鴨子了吧……祖父死了……虎耳草的葉子真肥大……楊馬兵伴着我……翠翠心裏很亂,似乎在想着很多東西,又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天黑了。“翠翠,你去歇息吧,一切有我呢。”馬兵慈愛地勸道。他眼見翠翠忙了一天了,又不讓他幫忙,心裏酸酸的,他懂她那點心事。“不了,你先回去吧,把人渡完事後,我就回。”翠翠執意這麼做,馬兵沒法,只好先回家裏了。大家都趕回城去了,再沒人過渡了。

翠翠一個人坐在渡口旁,對着天空和星子凝眸,心裏覺得很悲傷,也很茫然。關於人事紛亂的思索,也在這黃鳥杜鵑的啼叫中走了很遠很遠。月光衣人以薄裳,溪面浮着朦朦的輕霧。這時節若隔溪唱歌對和,實在太美麗了。“可是不會有了。”翠翠心裏緊緊地痛,暗自哭了很久。那一夜,翠翠不久就累得熟睡過去。夢中,她竟然又聽到那讓她魂牽夢縈的歌聲了!靈魂輕輕地浮起來,飄上了白塔,飄落在菜園,飄到了渡船上,又熟悉地飛向懸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做傘子!還有一大把,她要給他。可她剛要遞過去,那人影模糊了,繼而消失了……翠翠着急了,忙要追上去,卻覺得身子變重了,墜落懸崖……翠翠淚流滿面地驚醒了,跑出屋外一看,滿天的朝霞,卻似極了暮色。

二五端午那天夜裏,儺送回到茶峒來了,誰也沒告訴,也並不先回家,而是來到了碧溪山且渡口的對溪懸崖上,那個他曾和大老去爲翠翠唱一夜歌的地方。二六“在外多少日子了?兩年了吧……大老的屍骸還是毫無結果,招字也不能帶來什麼能安慰人的消息。這事該怎麼了結……”儺送又何嘗能忘得了渡船?可是逝者在他心中的悽慘印象也同樣不能抹去。碾坊麼?要他接受也是不心願的。遲遲不回,遲遲不回,這個被遠在茶峒的那個小小人兒日夜牽念着的水上人啊,也同樣每天懷着不可釋懷的幾分惆悵,艱難地思索着這一切。終於,他想好了。天保大老是天保佑的,他去了,一切就由天代替,憑天決定吧。這年端午,他將趕回茶峒,夜裏再去爲翠翠唱一夜的歌。

若得到回答,儺送就即刻回家跟爹爹說,他回來了,不走了,準備接手渡船,他歡喜翠翠,要翠翠。若等不到迴應,那麼一切皆是天意,他第二天就離開,永遠也不回茶峒來了。

邊城續寫作文 篇9

不知過了多少個春秋,多少個端午。那雙依舊水靈的雙眸不知回望了多少次二老離去的那個船口。翠翠依舊無力唸叨着“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這麼久過去了,“明天”成了翠翠守望船口的勇氣

這天是端午,是翠翠那顆青春萌動的心開始的日子。爺爺死後,翠翠仍依靠着渡船爲生。這也許能使她覺得爺爺並不曾離開,每天清了嗓子高歌也許能使她暫且忘了二老離開的悲傷。今天一早翠翠便渡着船到了邊城,過大河邊去,只是不是看划船。河邊依舊站滿了人,四隻硃色長船在潭中滑着,龍船水剛剛漲過,河中水皆綠色,天氣又那麼明朗,鼓聲蓬蓬響着,翠翠抿着嘴一句話不說,心中充滿了不可言說的悲傷。河邊的人更多了一點,各人皆盡張着眼睛望河中,黃狗不在身邊,爺爺不在身邊,二老不會再在這裏相遇,她不會再爲了看划船而與爺爺丟失。面容沒有一絲血色,依舊在河邊站着,來往的人有時會不小心碰到翠翠,只是她,像雕木一樣站着。

邊城續寫作文 篇10

時光荏苒,距離老船伕去世已近十年了,碧溪岨仍舊是碧溪岨,碧溪岨的山仍舊是那麼地青,碧溪岨的水仍舊是那麼地清澈,那個坍倒的白塔早在那年冬天就重新修好了。

河上,一隻渡船正緩緩向着碼頭這邊駛來,撐渡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皮膚因長年的日曬而呈黝黑。他正一邊撐渡,一邊向着碼頭這邊傻傻地笑着,一雙黑而明亮的眼睛裏寫滿幸福與堅毅。

碼頭上一個婦人正在和一個三四歲的女孩玩着遊戲,一旁一隻大黃狗也在歡快地跑着。那婦人皮膚也是黑黑的,看得出是長期在風日裏養着的,她有着一雙清明如水晶的眸子,裏面洋溢着幸福,這名婦人正是翠翠。在五年前,她答應了碧溪岨一個與她門當戶對的男子的提親。男子很憨厚,對翠翠也很好。男子因爲翠翠不想離開與爺爺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家而搬到了這裏,並幹起了渡船的活。翠翠在男子的陪伴下終於走出了爺爺去世的陰影,並於成親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個女孩,男子爲她取名叫笑笑,他說因爲他喜歡看見笑容。

船到了碼頭,一羣人上了岸往城裏走去,笑笑看見男子拴好船走過來,張着小小的手臂開心地笑着跑過去,男子一把抱起小人兒也開心的笑了開來,“笑笑,親爹爹一下,然後我們和娘一起回家吃飯去。”

男子剛說完,小人就在男子臉上大大地親了一口,留下個口水印子。男子又憨憨地開心地笑了起來,拉着翠翠往家的方向走去。後面依然跟着那隻歡跳着的大黃狗。

又是一個十年過去了,這天離開碧溪岨二十年的儺送二老來了。

他走過這個二十年不曾回來過的地方,這裏的景色一如離開時那般,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現在的心情早已不似當年,褪去了那份青澀,更顯出他的成熟魅力。

夕陽西下,他沿着河道走着,過往的回憶在腦海中閃過。忽然,他停下了腳步,碼頭上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正在眺望着河道,一隻渡船正緩緩地向這邊划過來,女孩的腳邊是一隻大黃狗。

感覺到有人,大黃狗叫了起來,二老看着女孩問道:“是誰人?”

“是笑笑!”

“笑笑又是誰?”

“是碧溪岨撐渡船的女兒。”

“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等我爹爹。我等他一起回家吃飯。”笑笑說着用手指了指家的方向。

二老順着看過去,那白塔仍豎立在那兒,近前一名婦人正緩緩向這邊走來,二老與她相視一笑便轉身沿來的方向離開。

邊城續寫作文 篇11

幾場梅雨,幾卷荷風,邊城已是煙雨迷離。不知多少人還記得那個女子。有時候,寂寞 時這樣叫人心動,也只有此刻,翠翠纔會將一切往事一一記起。 時光不僅在老渡船上刻下了痕跡, 也使這個與渡船爲伴的女孩瞬間變得成熟,爺爺的死,讓翠翠經歷了所有這個年紀本不該經歷的一切。

待到又一年虎耳草滿山的時候,邊城迎來了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翠翠一如既往的對着白塔,對着渡船,對着碧溪岨的潺潺流水,想着那段錯過的緣和那個留不住的人。遠處白塔傳來的蓬鐺鑼鼓聲,打破了這靜謐的氣氛,也將翠翠從懷念帶到了現實。擡頭算算日子,那個爲自己唱歌,想與渡船相伴終生的人,該回來了吧!雙手觸碰着纜繩,慢慢地靠岸,渡過多少人,就會有多少思念。她希望,甚至渴望自己 渡的下一個人會是他,可真的當他站在自己面前時,她卻沒有認出。

“我回來了,你還…… ”翠翠滿心歡喜,聽到他的聲音,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激動,她紅了臉,低着頭,默默的 拉着渡船,儺送失望的苦笑了兩聲,下了渡船,頭也不回的走掉了。他在外漂泊一年,心中所思念着的,牽掛着的是渡船上那小小的人兒,可當見到時,她那不予理睬的表情讓自己的 心涼了大半,去年父母親施加的壓力,王家母女碾坊的誘惑,那年端午自己在山頭唱了一夜歌得不到迴應,哥哥闖灘而死……想起過去種種,二老的心亂亂的。翠翠,我原想和你一起守渡船,看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永遠到底有多遠呢?多少人問過這句話。有人說,永遠是明天;也有人說,永遠是一輩子;還有人說,永遠是永生永世。或許他們說對了,也或許都說錯了,也或許人間原本就 沒有什麼是永遠。就像是誰說過,他們之間彷彿是一場戲,剛剛開始還來不及演繹,就已經倉促謝幕了,因爲他們都已經換了角色,換了一個使彼此都琢磨不透的角色。

邊城的端午再也沒有那麼熱鬧過了,少了誰?又多了誰?對面山崖的虎耳草似乎也不 再像那夜那麼肥大了。 兩顆不甘的心經過時間的沖洗和現實的打磨已經平靜了許多, 碧溪岨的渡船又渡過多少花轎,翠翠又聽過多少遍《娘嫁女》呢? 儺送最終還是拒絕了碾坊,卻也沒有接受渡船,只因那句“我絕對不會讓一個間接害死你哥哥的女孩做你的媳婦”。老渡船自那年端午後也就再沒有渡過令翠翠更着迷的人了。對於他們來說,永遠就是,一個默默的當撐船人,一個默默的當過河人,他們的一輩子就是同在渡船上相遇的那一瞬。兩顆相愛的心就這樣隔着碧溪岨,對着白塔,向着老屋,記掛了一生!

又數年邊城端午時節,白塔下長滿虎耳草的地方,出現一座新墳,翠翠明白,自那天 他上船後不住的咳嗽時她就明白,摘下一大把虎耳草,放在墓前,雙手不住地撫摸那抔將他們隔絕的黃土,就這樣哭了許多日, 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去和他相會於另一個世界的,當人們發現她時,她已經走了,很安詳……知道白塔與渡船故事的人們將他們葬在了一起,兩座新墳相隔不到一米。生不能同守渡死則共一抔黃土。新墳周圍長滿的虎耳草,似乎比那夜的更多,更肥大……遠處,不知誰家蘆管響起,吹的正是那一曲《孃家女》 。

邊城續寫作文 篇12

而那牌坊上正是寫着“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爲這使她想起了二老,於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闆,這虎耳草……”老闆轉過身的那一剎那

自從大老闖灘死了以後,二老變也離開了湘西,他並不是不想和翠翠在一起,而是覺得要不是哥哥爲了成全我們,他也不會去死的,而爺爺呢,他因爲心裏老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大老都是自己害了。.

在7月的一個月黑高風的夜晚,天空電閃雷鳴,魚下的着實的大,在這悽慘的夜晚,爺爺去了,只留下了翠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世上。臨死前,爺爺對翠翠說:“翠翠,你……一定要堅強勇敢地生活下去,爺爺不在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傷心,二老一定很快就會回來,也許明天就回來了也說不定,而我也一定會升上天后化爲星星,來守候你,提醒你……”爺爺話還未說完就死了。翠翠 帶着既疑惑又傷心的心情將爺爺埋葬了。後來,翠翠爲了、完成爺爺的遺願,邊打工邊四處尋找二老。

翠翠到了秀山的一家富人家裏當起了女僕,在這裏,主人和街坊們看她孤苦無依,又漂亮淳樸、勤勞善良,都對她很好。還有的見她還沒結婚生子,變紛紛替她做媒,給她介紹好的男子,她雖然有點心動的感覺,但也還是沒答應那些好男子,因爲她的那顆愛情之心始終是屬於二老的,她相信她終究會和他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從頭到尾愛的人是他,她不會因爲他的不出現而另尋新愛。所有認識她的人知道緣由後都說她傻,勸她不要再想他了,他不會再來了,自己找個好男子嫁了好好生活,可她沒聽勸。仍是單身一人生活着……

又過了5年,翠翠已經25歲了,她仍舊在秀山那好人家裏打工,但她已成爲受主人信任的管家了,大家常常來幫她,陪她聊天解悶……一天,陽光明媚,春光和諧,一切都是那麼安寧與美麗,翠翠被夫人叫到賬房,讓她拿點錢去街上買點米和生活必需品等等。她很快就到了要買最後一件物品的地方時,她看見一家植物店裏賣着許多植物,尤其以“虎耳草”最多,而那牌坊上正是寫着“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爲這使她想起了二老,於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闆,這虎耳草……”老闆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翠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這位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尋的心上人——二老儺送嗎?他怎麼會在這裏?又怎麼成了這裏的老闆……一連串一連串的問好立刻衝出腦海。而儺送也和她有着相似的疑惑。

在分別了那麼多年,那麼多年後的今天,他們仍然深愛着對方,而且都還沒有取嫁。他們互相交談了一切後,他們終於還是在一起了。所有的人都來爲他們這對對愛情忠貞不渝的夫妻祝賀,有家庭的還對自己的另一半說:“這纔是真正偉大的愛,我們也一定要像他們一樣幸福,對家庭忠貞……”

翠翠和儺送相互依偎在對方身邊,相互訴說着自己近幾年的事……他們看上去多麼幸福啊,經歷這麼多風雨,終於見到了彩虹——幸福生活在一起。

邊城續寫作文 篇13

他可能再也不回來了,也許他明天就回來了

三年之後,又迎來了邊城人民期盼已久的中秋節,風依然清爽,水依然碧綠,邊城依舊民風淳樸,熱熱鬧鬧,黃狗依舊忠誠護主,活蹦亂跳。只是物是人非。

經過時光雕琢的翠翠出落的亭亭玉立,正所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但那柔情似水的雙眸整日眺望着遠方的山,遠方的水,黯然銷魂。

平日裏,除了擺渡,翠翠就坐在河邊冰涼的石階上,看着綠水中順順家的船若有所思。此情此景,真應了那句惟有樓前流水,應念我終日凝眸。凝眸處,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再說,到了中秋節這天晚上,月亮格外圓,亮。像匯聚了漂泊遊子的心緒,寄託思念之情。這時,各家各戶,都走上街去,去觀賞天空中綻放的火樹銀花,去觀看鑼鼓喧天中熱鬧的舞龍表演,去欣賞皎皎滿月,幽幽清輝。當然,最吸引大家的莫過於男女對歌了。

翠翠領着黃狗,穿越在人潮中,漫無目的。黃狗興奮地上躥下跳,一會兒圍着翠翠轉圈,一會兒有撒腿拋開,翠翠呢,手裏握着個糖人,這是爺爺生前最喜歡買給她的小玩意兒。

突然,黃狗發了瘋似地跑回來,用力扯了扯翠翠的褲子,又朝着一個方向汪汪直叫,引得翠翠跟了過去,不一會兒,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盤旋在天空中,一個清朗俊秀 的面龐

浮現在腦海中,那聲音感染了翠翠,彷彿看到了她在山崖上摘到了一把虎耳草。翠翠心裏咯噔咯噔的,像冰河乍裂,似泉水叮咚,她也放開積壓在心頭多年的思念大聲歌唱。

兩人彼此對歌,越來越近,在相互對視的一剎那,歌聲戛然而止,月亮只偷聽到一句話:翠翠,我回來了

邊城續寫作文 篇14

又是一年端午,翠翠叫人幫守了渡船帶着黃狗到鎮上來。她的眼是笑着的,笑得很甜。因爲她彷彿又看見了第一次和二老見面的場景,想起了二老打着赤膊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的樣子;以及他壯碩的身軀和黝黑的皮膚,額頭上微微泛着水光模樣。日子過得這麼快,一年又一年,可鎮子上的人卻如同遁逃在了時間之外。除了眼角爬上了細微的紋,抑或是額前的發白了幾根。此外是在無變化的。聽着舟上那咚咚的鼓聲,震得水面也發顫,四處的雞和狗都在叫着,熱鬧的一塌糊塗。突然,黃狗大吠了起來。

“狗,你怎麼了?狗,你不要叫。”狗一邊吠着一邊向遠處跑去。翠翠立刻追了上去,一邊喊:“狗,你快回來。”黃狗在一個人的腳邊停了下來,那人手中握着一隻白綠相間的鴨子。翠翠一看,正是那年端午二老派人送自己回家的那個人。那人看見翠翠笑道:“翠翠來看賽舟了?”“嗯,玩鬧一陣子我就回了,我得小心大鯉魚哩!”“哈哈,翠翠還是嘴上不饒人啊!你去吧,有事來找我。”“哎,我知道了。”翠翠笑着走了。翠翠方要走遠,聽得他喊叫:“翠翠!”翠翠回過頭“嗯?”“二老…。。”他把話又咽回去一半。“怎麼?”“沒,給你一隻糉子嚐嚐吧。”翠翠接了過去,還有一隻菱角和一根彩繩。翠翠剛要問話,卻發現江上有一個舟上坐着個壯夥子,看背影似有幾分像儺送。她來不及帶上彩繩,直接將彩繩挽在發上,也不聞人說什麼飛也似的跑了。待到翠翠跑過去撥開了人羣,賽舟已經結束了,剛纔自己看到的那條舟似是輸了,而舟上的人也盡下了水捉鴨子去了。翠翠心中一熱,沿着岸邊一路找去,找了許多人也不見那個壯夥子。翠翠不笑了,本來一心歡喜一心熱鬧的翠翠竟慢慢挪回了家、

又是幾多日子,年來了。翠翠獨自到江邊去,江邊除了幾盞水燈就剩下了天上幾顆小小的星,江畔是白白的,像船夾裏上的白霜。江邊男男女女的歌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孤零零的翠翠 抿着嘴一言也不肯發,水靈靈的烏黑大眼睛如同蒙了一層水汽一般,似乎是在想心事。就在他愣了一會子的時候,對岸響起了一陣雄渾的男聲,時而重時而輕,略略的有些悲,飄飄搖搖的進了翠翠的耳朵裏。翠翠吃了一驚,那歌聲確實像極了二老,便想也不想的張口唱了起來:“哥哥呦,像不像忘了人兒呦,水綠呦,一壺酒芽子也是青嘞!”歌聲還未等落下,對岸又唱了起來:“妹牙子,熱得一壺酒嘞,一捧灣誒,月亮月亮也是青誒!”翠翠不唱了,嘴角只掛着微笑,心中也像是蒙了一層水汽般浮想聯翩。想着想着,笑了;笑着笑着,又滾起了淚珠子。

翠翠急急忙忙繞到了對岸,卻是一個人也不見,原處只有一盞淡淡的水燈搖搖晃晃。翠翠拎起水燈,淚珠子就順着臂一直流進了燈裏,水燈一跳一跳的。翠翠擦擦眼睛向遠處黑色的大山高聲唱道:“哥哥呦!願你此世也不把我忘呦!妹牙子船上嘞,燒了青芽子酒,等你嘞!”一聲“等你嘞”高高尖尖,飄上了天、奔見了月亮去。江畔的浪花白又白,像一抹天上落下的三裏飛霜,在小小的人兒心中響呀響。

邊城續寫作文 篇15

黃昏時的薄雲,淡粉色如同那少女抹於面頰的胭脂,美得清韻,淡色投到那一汪清冽的溪水中,伴着木槳的搖曳,粼粼地破碎掉。

溪上孤泛的船,映在一片夕陽的餘暉中。

船尾的人兒搖着槳,清瘦的身子卻牢牢拉住了槳身,一擺,一來,節奏均勻地支着船向前。

溪對岸的村子裏已可看見少許的炊煙升起,鄰家的大嬸訓斥着拉着頑皮的孩子歸家,渡口上已不見幾個人影。

船緩緩靠岸,船篷裏幾個急着歸家的生意人遞上船錢道聲謝,便匆匆離開。

渡船人兒抹了抹額上的汗,張望着已無人影的渡口,才把挽了幾卷的袖子放下。

這時,昏暗的溪岸上匆匆跑來一個人影,看見渡船人,才緩緩喘口氣。

看清來人,渡船人微微一笑:“徐大叔,這時辰了,還要過渡嗎?”

那人咧嘴一笑:“這麼晚了還要麻煩翠姑娘你,只是村頭等着要東西,只好這時過渡。”

“好。”翠翠只應了一聲,又捲起袖子,跳回船上,架起那槳,看着來人進了艙,便緩緩劃開了。

傍晚裏水上的蟲蛾,在夕暉的映照下繞着船飛舞。

翠翠已有些黝黑的臉頰上泛着淡淡的紅。因爲搖槳而不再細膩的雙手此刻卻充滿了力氣,大得足夠渡着船駛向彼岸。

“離老伯他去,也有個五、六年了吧。”突地,船艙裏傳出徐大叔的嘆息聲。

翠翠楞了一下,不做聲,只是繼續劃。

“老伯劃了一輩子的船,渡了一輩子的人,讓他放掉那槳,怕也是挺傷心的罷!”

翠翠聽着他說,眼前彷彿看見了昔日那個老人在渡船上划着槳的樣子,粗壯的手臂和佈滿皺紋的笑容。

有一刻,她的眼前是恍惚的。

老人的聲音響起在傍晚的天空下,勾起翠翠最深的記憶。

“對了翠姑娘。”徐大叔突然又開口,“前些日子村上出外的人說有打聽到二老的消息——聽說,他在桃源那兒安了家,還有了妻兒。”

搖槳的手突然頓住,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衝上翠翠的心頭,讓她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她擡起頭,望着斑斕的天空,有什麼東西模糊了她的眼,乾澀,苦楚的……

她卻始終沒有哭,低下頭,靜靜地划槳。對溪的岸口就在不遠處,水聲卻像隱去了一般。

蘆管的曲子,那晚的歌聲,纏纏綿綿,交織在一處。

“唱支心愛的曲,送給心愛的人……”

那歌聲領着她搖槳,領着她渡岸。

她突然很開心,手握住槳把,搖着搖着,搖到了渡口。

老人下船時,翠翠突然放開了槳,對着那人的背影,雀躍地喊:

“徐大叔,我等會兒送您渡回去吧!”

老人愣怔地望她,突然間展眉而笑,朝她擺擺手。

那一刻她的心情有着從未有過的清明,她跳上岸,綁住船繩,坐在渡口立着的石塊上。

如同從前每一晚等待爺爺歸來時的情景,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個傍晚,傻氣憂傷的傍晚,等着。

仿若一念之間,少時的喜悅與憂傷,酸楚與痛苦,都沉澱入這碧溪的清流之中。沖淡,融化在記憶的長河中。

渡口的風依舊溫柔地撫弄女子的長髮,如同多年前那個老人用手撫摩着那個孩子的面頰,又像那晚對溪高崖上幽轉的歌聲撥弄她的心絃。

不長不短的五年時光,讓她終於可以專心地撐船渡人,靠着岸邊時不再期待那個人的身影。

湘水沁着她平靜卻依舊明亮的眼,守着槳,渡人。

夕陽隱入碧水中,心,已渡往彼岸。

邊城續寫作文 篇16

日子一天天過去,似乎一切都從未發生改變。邊城的河水依舊清澈,田野的花兒依舊美豔。那段唯美的愛戀似乎也從未有來過。

爲了不讓爺爺寂寞,翠翠每天一大早會先去山野上採一束鮮豔的野花放在爺爺的墳墓上,從不間斷。有時她會向爺爺述說自己心中的小祕密,還有時會給爺爺唱幾首新學到的山歌。經常,翠翠會坐在熱的發燙的石頭上,但現在已經不會再有人去提醒她不要坐在上面。

翠翠終於長大了。她來到山外一富人家當了個女僕。這裏,主人和街坊們看她孤苦無依,又漂亮淳樸、勤勞善良,都對她很好。還有的見她孤獨一人,便紛紛替她做媒,給她介紹好的男子,她雖然也有點心動的感覺,但也還是沒答應那些好男子,因爲她的那顆愛情之心始終是屬於儺送的。她相信她終究會和他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從頭到尾愛的人是他,她不會因爲他的不出現而另尋新愛。所有認識她的人知道緣由後都說她傻,勸她不要再想他了,他不會再來了,自己找個好男子嫁了好好生活,可她沒聽勸。仍是單身一人生活着……

又過了5年,翠翠已經25歲了,她仍舊在秀山那好人家裏做女僕,但她已成爲受主人信任的管家了,大家常常來幫她,陪她聊天解悶……一天,陽光明媚,春光和諧,一切都是那麼安寧與美麗,翠翠被夫人叫到賬房,讓她拿點錢去街上買點米和生活必需品等等。她很快就到了要買最後一件物品的地方時,她看見一家植物店裏賣着許多植物,尤其以“虎耳草”最多,而那牌坊上正是寫着“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爲這使她想起了二老,於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闆,這虎耳草……”老闆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翠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這位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尋的心上人——儺送嗎?他怎麼會在這裏?又怎麼成了這裏的老闆……一連串一連串的問好立刻衝出腦海。而儺送也和她有着相似的疑惑。

七年後。

“渝兒,你怎麼這麼頑皮阿,那樹上邊多危險,你怎麼能上去,要是摔下來怎麼辦,娘要告訴你幾遍你才記得住啊!儺送啊,你快出來,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翠翠生氣地在教訓兒子,一邊罵,一邊擰着兒子的耳朵往屋裏走。

“呀呀,這是幹什麼,來來,放開他吧,翠翠。渝兒,你也真是的,怎麼能不聽你孃的話呀,快,來給爹背背昨天教你的詩。”

“哦。”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址。

遠處依舊是虎耳草在高高的山崖上,迎風,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