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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別處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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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都有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可分爲小學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生活在別處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生活在別處作文

生活在別處作文1

前幾年看到一篇有趣的報道,一位異國的女孩子露西棲居在一棵大樹上七佰多天,原因是不願看到這棵樹被砍掉,直到這棵樹的所有者肯丁搬家公司同意並簽訂保證書保證不砍此樹,她才搬回家住。

那是我十分疑惑,人與樹能有怎樣的情感呢?一動一靜,一長久一短暫,難道還能有什麼感情?她生活在樹上一定是因爲她從內心深處的熱愛樹。

我是一個血液裏帶着風的女子,從小時候就有一個小小的夢想,那便是帶着喜歡的書和狗一同去看看這個奇妙的大世界。

我看到過東京鐵塔下櫻花遍天飛,感受過悉尼歌劇院的歌聲此起彼伏,也望見過倫敦眼的高大與能夠俯視倫敦的全部。而不論走過多少地方,看見過多少自然景觀,唯獨放不下的.就是我家門前的香椿樹。

史鐵生的母親在家門前種了一顆合歡樹,而他坐着輪椅走過故宮,唯獨放不下的就是那棵看他成長,陪他成人的合歡樹。

在我出國學習的一年中,家門前也有一棵樹,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可能它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樹一棵,但我每每看見它時,總是能想起家中的那棵香椿樹,那是爺爺種下的,而我每次不快時,也總與它訴苦。它從不多言,也或者它總是說出我想聽到的話,它變成了我的朋友,在我出國前一晚,它好像流淚一般從樹皮中流出無名水。

我有個好朋友,在國外喜歡種樹,我有時也向他說起爺爺念道的什麼密決,他也細細品味,告訴我樹有人性,看到那些小樹,我就彷彿看到弟弟姐姐在玩耍,彷彿看到媽媽端着水果向我走來,她總說:“你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在異國他鄉看到的樹總覺得不如家中的樹厚實,高大,有安全感。

現在我體會到生活在別處時,樹也是一種念想,那棵香椿樹可能在爺爺種下的的那一刻,與我的心已連在一起,印在它的年輪中,我也體會到那個小女孩爲什麼住在樹上,不願它被砍掉,住在別處,思念故鄉時,纔會想起那些深入靈魂熱愛的東西!

生活在別處作文2

老王是上過幾年學的,要不是生活實在艱苦家裏人供不起,沒準他早就是個作家了。他一直跟人這麼說,可沒有人信。

“你別天天捧着那幾本破詩集看了!裏面是有車還是有房啊!”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懂什麼?”

“呦呦呵!別更我這一套一套的`,你去跟你老闆跟你客戶念道去啊!你怎麼不住書裏去啊!”

“古來聖賢皆寂……”幾句嘆息未說出口,手機響了,電話鈴叫得人心煩,一看來電更煩了,“張老闆!您好!您好!現在啊,這個……有時間。好好好,我馬上去!”看看手上詩集,再看看妻子憤忿不平的樣子,牀上睡着的兒子書上還握着課本。他囑咐幾句便忽忽出門,頂着頭皮趕赴酒桌。

“張老闆早來啦!李老闆!您也來了!稀客稀客……”老王生硬地客套着,賺上個笑臉,“古人是對影成三個,咱今兒還真是三……”看着老闆和大客戶疑惑的表情,他自知又多嘴了,後半截生咽回去。

推杯換盞幾回合下來,老王幾分醉意浮現,“胡言亂語”起來。

“說喝酒還是李白有境界啊,‘李白斗酒詩百篇’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好啊真是好!我一吐只能有半盆‘酸辣湯’了,哈哈哈……”幾聲大笑哇地一聲果真吐了,李老闆憤憤離席,張老闆巴掌把老王扇到地上。指着便罵。

“你看看你是幹什麼呢?陪客戶不談業務,給我整幾句詩。天天上班也不研究業務,捧什麼什麼詩集看!你啊!趁早!”

“滾就滾!‘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這兒本就不是我生活的地兒!”藉着醉意,老王爆發了,留下傻眼的老闆衝出去了。

……

後來同事們說他在大學找了份助教,跟着一個老頭天天研究詩。

“詩是啥?能吃啊?老王這個……”

“你可別說,人家可出名了!網上最火的那個‘我有一瓢酒,足以尉風塵。傾盡江海里,贈予天下人。’就是他寫的。”

生活在別處作文3

都說“人間有味是清歡”,那這“清歡”,究竟是在燈火人間的紙醉金迷,還是在仙境桃源的風流自樂呢?

我想,我是更愛後者的。在這喧囂塵世流連幾度,總會墜入其中,難以自清。所以我欣賞陶淵明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我敬慕屈原的“衆人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但我無法做到,這是現代社會的枷鎖與囚籠。

但人,總是要詩意的棲居。縱然身在塵寰,但心在桃源。每當我獨坐花前月下望着窗外亮若白晝的車水馬龍,都會不由得生出幾分煩悶來。夜應是如水般沉靜而又優雅的,應是賦詩兩三行,月下窗畔曲水流觴的悠然。交通工具固然快捷,但我更憧憬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自得;我更渴望與長風一試快慢,與月色深情款款的風流;我更向往那負着寶劍銀弓,縱馬千里追風的豪情萬丈。高樓大廈固然偉岸,但我更心悅落櫻芳叢的夢深花回;我更迷戀落霞雲歸的風捲雲舒;我常醉心於羣山萬壑之間流連忘返。相比那些珠光寶氣的.首飾器物,我想我更愛明媚動人的羣芳爭豔。

而現代的事情,事物充斥着客觀與理性,誰會在上下班的途中念些風花雪月;誰又會在歸家途中迎着月光與清潭吟一句“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這個時代的快節奏,成了詩意棲居的一個難題。終是無法如陶淵明一般倦飛知還,終是無法登東皋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但我心中,從始至終存留着這片清歡的委身之地。寓形宇內復幾時,曷不委心任去留?我始終堅信,詩意棲居的人還有很多。所以何必憂心人世多愁自在幾人能夠,只需記獨倚高樓,總有人高歌相候。在那豪情萬丈的登高舒嘯之中,七分癲更有三分溫柔。

若無法輕劍白馬掃杏花,那就靜守心頭的一片白月光,靜品獨身一人的清歡。

身在塵寰,心向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