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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關於五一勞動節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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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作教人知道珍惜,學會節儉,懂得尊重。當我們戴上草帽、捲起褲腳、揚起鐮刀的時候,切身體會到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實,由衷地懂得了節儉、珍惜和感恩。下面是小編整理的2016關於五一勞動節徵文,希望對大家有參考價值!

2016關於五一勞動節徵文

  【2016關於五一勞動節徵文1】

許多年前的“勞動最光榮”,在今天也變味了。農村也不是原來的農村了,村裏的一些小媳婦,吃好喝好穿好,孩子婆婆帶着,什麼事都不做。哎!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呀!有的還在老師面前教育孩子說:“你看看,你老師,一個月拿這麼少的錢,辛苦教你,你還不好好學,你對得起老師嗎?”爲師的,站在旁邊,臉紅一陣,紫一陣,“這是誇老師的嗎?”“有這麼誇的嗎?”

我家去年蓋房子,寒假裏我跟那些瓦工們一起幹活。我不會做什麼技術活,只能當小工。我會用攪拌機活灰,幫搬磚頭,但是膽子小,吊車是不敢開的。那時,累的腰痠腿疼是正常的。一次,一起幹活的大姐說我:俺村的一個老師家蓋房子,她什麼都不幹,你還幹什麼呢?這活多累呀!我笑了笑說:“這有什麼,你能幹,我也能幹。誰說做老師的,就不能幹體力活了?”那位大姐也笑了。

勞動面前,人人平等。

我星期天在家,忙着掏大糞打掃廁所,第一次幹着活真的感覺要吐了,時間久了,沒有那種感覺了。農忙時候,跟着婆婆上地裏收莊稼,累是累點,但是別人能幹我也能幹。在累的同時,我感覺在教育學生時確實應該用心、真心、耐心地,因爲世間的任何一個工作都需要付出艱辛的勞動。

今天,我把家裏的破鐵碎銅、紙盒、飲料瓶之類的“破爛”拉去賣。家裏的電動車壞了,只有一輛破的、三個輪胎都沒氣的三輪車,我準備出發了。婆婆說:“你拉着破車,走在路上不怕人家笑話?”我笑了,“媽,這有什麼好笑的!我這是保護環境,我要是把這些東西燒了,不污染環境嗎?沒事,我走了。”由於車子沒氣,我拉的很吃力,汗水都出來了。路邊上有一些賣葡萄的女孩、小媳婦、老婦人(東海縣的石樑河鎮一帶的種葡萄的園主都在這裏賣葡萄),她們都瞧着我,像是看怪胎樣,有的好心地說:“車胎沒氣了,怎麼不用電動車?”哦,她們可能在替我擔心,大熱天的用一輛破車拉破爛,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就是一個農村人,生在農村,長在農村,工作在農村。我感覺,“勞動面前 人人平等”是真理!我們能幹的活就多幹點,勞動光榮嘛!特別是在農村生活的,你能眼睜睜地看着你的年老的父母蹣跚着步履幹着幹那嗎?

  【2016關於五一勞動節徵文2】

勞動創造生活,創造出生活中無所不在的美,小到一粒糧食、一盤果蔬,大至一處園林、一座城市。勞動向世人盡顯它的肢體語言,在鼻翼翕張的粗重喘息中,在一片翻卷的揚塵身後,在一段夢幻的舞蹈曲線裏,在一滴汗水釋放的鈣鹽中,無不流動着勞動的美學導向。

從人類文明的活動開始,直立行走讓上肢進步成一雙手。勞動發動了靈長類動物的一次巨大變革,他們採集樹葉和棱錐的石子,在鹿角上刻下日冕和月盈。穴居的族羣,在集體勞動之後打下繩結——磨製石頭、鑽動木楔、骨針縫皮草,獲取母系社會溫暖的塵世煙火。

出生於石器時代的口語,淌着陶盆赭色的紋飾,擁有圖騰和祭祀的神祕巫術。倘若遇見沒於草間的豺虎或潛在水底的魚羣,他們就集結出發,狩獵或者漁獵,伸展手臂裏的投擲器,帶來石刃的鋒芒與火花,用足夠的刮削器來肢解皮肉與骨骼,完成茹毛飲血的生活,驅趕飢餓與大雪的長夜。

一把拋光的石斧和磨谷器把握稻穀與小麥的地域文明,農耕帶來豐收和熱情的篝火。這與生俱來的勞動通過石鼓或者甲骨,一道道深深的鑿痕,讓石頭轉身,成爲鐵器、青銅,甚至成爲悖逆於勞動的種族衝突、烽煙頻仍的掠地攻城。

勞動之美趨向於平民化。在桑麻、風土民謠的人間,壯士去往山中,伐木丁丁。枝葉成炊煙,圓木成屋樑、成棧橋、成水中小舟。看,拋撒漁網的銀絲,打撈漣漪撩人的晨曦,竹篙攪動河牀的霞衣,或有女子搗衣歸來,粗布麻衫晾上竹竿,依着庭院籬木穿針引線,神情自若。采薇採蓮,採藥於林間,晾曬闊葉與草籽,細細研磨……勞動的美,有一縷時光的暗香。

勞動美學在穿越農耕漁牧時代的同時,也帶來了手工製造及冶煉作坊的各式美。無論青瓷或白瓷,瓷身上流溢的釉光都是浴火重生的大美,涵蓋每一件精緻的器具,掐絲琺琅製品,鎏金佛像或景泰藍、唐三彩,如果輕輕撫摸它們的美,就能透過這些美撫摸到每一位能工巧匠心靈手巧的活計,他們用手裏的工具告訴我們“什麼纔是最美的勞動”。

讓勞動適時成爲一把克絲鉗、一把擰緊螺栓的扳手,這是時代的風向標。在工業文明敞開的巨大廠房和熔爐裏,一羣齒輪正在打磨它們的鋼牙,着咔嘰布裝的工人們伸展着帆布手套的五道工序,生產線上滾動着緊湊的工時,傳動帶遞進着整個世界加速度的轟鳴,他們要像先秦人類馴養桀驁不馴的大角牛一樣,馴服機器這頭猛獸。

勞動將藍領歸類爲一個深色系列、多口袋制服,戴安全帽的詞語,它延伸出一個易髒而粗糙、持久而耐用的詞。他們的勞動舞臺,或置身於建築,開出一朵朵鋼筋叢林中的焊花;或縱深於鋼鐵的培養皿,澆灌出千姿百態的模具與零件;如果靠近碼頭,他們或成爲船員、吊裝機工,或成爲肩扛着蔚藍色海浪的搬運工……

勞動帶來力量之美。彎下腰,攥緊拳頭,臂膀上凸脹着一根根蚯蚓的筋脈,這是一個攢集的過程,動用手裏的鐵器來抵達勞動最完美的真相。專注於勞動本身,牽引身體的每一組肌肉羣,由表及裏地推進,比如,一羣礦工一臉煤灰色地停下鑽機、穿過通風巷道、升井,他們挖出煤,挖出地層底下數以萬噸的陽光。這些充足的燃料相繼產生電、汽車零部件,或是一枚鋥亮的鐵釘,被一把勞動者的鐵錘牢牢地固定在時鐘之上。再比如,一把管鉗鉗制住了某個問題,它有45度或60度的旋轉角度,勞動姿勢可以優雅得體,看上去很美,但問題藏匿於螺紋本身一段鏽蝕的時間。任何問題都在等待答案,由此一把管鉗開始轉動,必須用勞動來回應生活。

勞動帶來樸素之美。那些擺小攤、賣水果、蹬三輪車的,那些機電維修工、勤雜工、泥瓦工……他們脖子上掛着的汗巾,手裏的一把老繭,臉上善意的微笑,一串吆喝的嗓音,也都是美的,讓人親近的。這些質樸的勞動美學通感於銜泥壘巢的燕子,通感於花蕊中的蜜蜂、列隊的蟻羣,這些卑微而偉大的生命多麼的平靜而堅強。

沒有絲毫多餘而誇張的動作,勞動正在持續,勞動創造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