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海南續散文

（六）昌江水系親情 黎家山寨

近幾天前，突然想起海南的生活，想起在昌江一年的情感，於是打開電腦瀏覽起海南島的地圖來了。從東向西在電腦屏幕上仔細翻閱，仔細琢磨，打開回憶的枷鎖，慢慢地在深入幾分。從衛星照片裏，看到昌江縣和水尾村，石碌河水還是那麼吸人。也是那麼幽雅，石碌河在水尾村繞了個幾乎九十度的大灣向西流去。明亮的河水還是那麼清澈，水尾車站旁顯示一片工廠的地貌，工廠的佈局和我想象的幾乎一樣，因爲工廠籌建時，我就在那裏。仔細觀察工廠已經有兩條水泥生產線了，在它的東側又發現新的工廠又是三條水泥生產線。可是，到礦山的皮帶運輸線（皮帶廊）分成兩條線，想必可能是兩個公司罷了，總有五條工藝線在水尾村兩旁。

說起水尾村，那時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去的時候，那還是個比較落後的黎族部落。部落就座在一個緩坡上，散落茅屋並無次序的排列。高大的椰子樹和其他樹籠罩着村子，從部落外部也不能窺視村子內的情景。可是對外人來說，進村出村兩難，一是道路不清，方向不明，二是衛生條件也太差，人牲不分，到處是牛、豬、狗牲口糞便。也無人打掃，沒有村路，沒有街道。茅草、樹條、泥巴，就是主要的建築材料。可想而知，村落的空氣也不會有多好，平常生人都也不敢進村，怕的是能進出不來。何況民族村落都有點生畏感，不知民族的習慣和民族講究，誰人進村都要謹慎些。村幹部領我們幾個工程技術人員進村考察村莊的狀況，爲的目的就是有關部落搬遷的考察。當然。村裏幹部十分歡迎。整個村落比較雜亂無章。村裏的兒童、老人大都是赤着腳，特別老年婦女身上、腿上、手臂、臉上被黑藍色紋花，條條點點，看上去真的有點怕人。臉上的花紋不知什麼講究，道道條條，彎曲有序，滿臉滿身紋着帶色線條，有色的線條遮掩了美麗的姿色。不上年紀也覺得好老成。只有未婚姑娘還算亮麗漂亮，尖尖的黎鬥帽，半臉圍巾遮擋陽光，黑油的臉膛閃耀着青春的光芒。

大膽的姑娘，也趕時髦地穿上城市裏的豔妝，美麗的身材，美麗的膚色，和美麗的裝飾。脫化了黎族風味，轉化現代女性少女的美韻，給城市添增光華的色彩。她們一羣走在大街上，又是一道道美麗光亮的綵帶。

那是上世紀九二年四、五月，我們一行十幾個人，到昌江縣籌建水泥廠，工作條件也沒有跟上，考察，勘探時主要任務。

說起那段時間裏，我們也有不少的收穫，在水尾村靠近水尾車站的地方有棵好大好粗的樹，樹上開滿了紅紅的花朵，好奇細細觀摩樹枝上那朵朵的小花。朵朵的小花特別奇特，每朵小花分成幾瓣容紅色花瓣，花芯長長吊出細細吊線。那根吊線盡頭上，又吊着好像是一隻小鳥，小小翅膀分別生長在兩側，小鳥的頭和尾區別明晰，鳥尾上幾根根長絲，像似個鳥的尾巴鳥毛，絨絨的鳥身，細細的鳥驅美麗又奇異。據黎族同胞講那是一棵的鳳凰樹，那棵鳳凰樹恰好開花季節，它的花雖然不大卻美麗出奇，朵朵花好似只只欲飛的小鳳凰鳥，細細蕊線吊只鳳凰鳥般的花，它有一對紅絨般的翅膀，有頭有尾，真的活龍活現，美極了，真的老天做美，真能造就這樣的花兒獻給世界。朵朵小花作美作秀的那麼神奇，也是算是美麗的樹種吧。

這棵樹也是聽當地人說的，可惜在建廠是可能也給挖死了吧，也不知去向了。水尾村建立新址慢慢的開始動工了，車站南邊也開始清理了，臨時電所也開始了建設，昌江四周我們幾乎踏遍了。

很快一年多了，我也離開了昌江，在回憶起來也挺高興的，久久不忘地夢迴昌江水、石碌河、椰林、芒果橡膠園、棋子灣，都是我的想念中也許再次回到向西流淌的昌江河和石碌鎮。

（七） 昌江水系親情 海邊的船

從石碌鎮出發，一行十幾個人到昌化鎮去考察出海口的碼頭，到了鎮點上一看，心裏就有點打醋。鎮點比較小街面比較短。不過街上的農貿市場也挺繁華的，買什麼東西都有，海鮮類的，連海鹽也有賣的。

說起鹽來，博有奇怪，白白花花的鹽顆大粒狀，那是百姓家自己曬得海鹽吧。潔白的鹽粒放置在籮筐內，也挺稀奇的，白潔、白亮、透明的，使人看見心裏發亮，鹽雖然是一種最常見食品，但是，見到這樣雪白的，也是少見的，見到此種鹽顆也叫人羨慕，幾乎不太相信這就是食鹽。

更讓人叫絕的是那耀眼的帶魚，平常在內地看到的帶魚大都是凍過的帶魚，表面上光澤就沒有了。可是我在這裏看到好似把把雪亮的寶劍，幾乎不太相信它是帶魚。我不由自主地蹲下來，細心地看着、瞅着，那就是帶魚。不是不鏽鋼製做的寶劍。心裏十分興奮，總感到海南這個地方就是乾淨，連魚都這麼潔白，漂亮，這裏的環境十分良好。

漁民們大都是赤腳的婦女，籮筐、揹簍、擔子是主要的運輸工具，各個雖然臉膛比較黑油些，但力氣和耐力也十分驚人，內地的婦女大都不太做活，可海南的婦女勞動的十分用力。

在昌化鎮的碼頭深處，我們發現這裏又是一片繁忙景象，恰好正在建造幾艘漁船，龐大的漁船骨架基本形成，U形龍骨也正在安裝，工人各個埋頭敲打定卯，一片繁忙景象。骨架錯綜，排列有序，層層疊疊，疊疊劃一。像似水泥內的鋼筋縱橫，由小到大，由窄變寬，一頭尖尖，一頭斷然截斷。船體木板層層緊扣，板間敲打填實，陣陣敲打木械聲，倒是一曲曲樂曲簇合，工地曠野，並不使人煩躁。腳下鬆軟的沙灘，步步留下深深腳印，海水和河水融合之處，我難說清是清淡的，還是苦澀的。

我在一旁久久稀奇，久久看迷，忘記時間慢慢延忘。工匠們的身手，工匠們的汗珠。工匠們的赫赫臉膛，壯壯的手指吸引着我的視光，久久隨着工匠的敲打聲思遷遠方。當我同事喊我時，我才覺悟時間過了一大截。我連忙問聲工人老師傅，這條船得需多少錢才能完工，二十多萬，哦！好貴呀！我也順便接了一句。那也是，船上用的木頭都必須是好木頭，“都是大山裏挑選的好木”，師傅也接了一句。我想造船的木頭真的必須是好木頭。最起碼的經得起海水泡吧，我自己心想，這在水裏用的東西就還得認真點，否則，下水了就無法保障安全了。對內地人來講，見到船就少，看到建船那就更少了。於是我再一次細心地看了看船的構造、骨架、甲板、船艙等等。心想要立個桅杆不知又要多粗多長的木頭呀？也不知道是如何將桅杆豎起的？反正自己不懂海上的東西，也別胡猜了。

在昌化鎮的北面有個海邊沙灘，我們多人到海邊恰是黃昏時分，太陽快要落海了，晚霞的霞光映紅了海面，海花不停地撲打海邊的沙灘，一浪跟着一浪，海邊拾海人也忙碌起來，他們十分有經驗，在海灘上的沙子裏不停地尋找自己的收穫，我們只能乾瞪眼了，看個稀奇了。我們裏邊幾個大膽的小夥子，乾脆脫了衣服下到還是裏，玩玩海水也是痛快之事。

陽光漸漸沉下來了，海面也顯得黒黒的，真有點陰沉的感覺，我們也只好收攤回營了。在鎮上小飯館裏，我們定上十幾斤的大蝦和海蟹，會餐了一飩，心裏總在想到這裏的收穫，海南就是好，好在海水十分潔清，污染也十分少，下次來的時候，一定到昌化鎮這個十分幽雅的海邊鄉村，趁着月光我們返回了縣城。

（八） 昌江水系親情 遊客

偶然機會隨着海南旅遊團在海南也觀光一次，那是一個招商的會議，會後安排所有人員全島觀光。

清晨在旅遊姑娘的引導下，上了一輛無空調的大巴，車從海口出發走的東線，那是還沒有修通高速公路，車子行走的比較慢，中午時分在個不起眼的路旁小飯館停下車來，吃飯的車多人也多，吃飯也沒有電雅緻的地方，人們不是在吃飯，好似在搶飯，擁擠的不得了，那是一頓竟爭的添肚。人們也被搞得十分狼狽不堪。自然大汗淋漓，匆匆忙忙又上路。

第一站就是那個養殖蚌殼的珍珠廠，遊客大都是北方的旱民，對珍珠雖知道些，但對養殖蚌殼還是不曉得內故。參觀了養殖水廠，竹竿綁紮的十字架在水上漂浮着水下動物卻難以見到，多的水池也連接的十分稠密。在展賣店裏珍珠產品琳琅滿目，各式各樣大小不等珍珠項鍊、手鐲串真是多，價格也不凡。還有買一贈一活動，人們忙於看稀奇產品，也想購置帶回作爲親朋好友的紀念也是美事一樁。

趕到下午時分就到了三亞的大亞灣看看海水，可惜那天風大浪高，沒人敢下水嬉鬧，只好上了鹿回頭的山頂。盤山道也算可以，登高看遠，三亞全景全在腳下，三亞灣十分熱鬧，密密麻麻的建築順着海灣，彎彎曲曲，沙灘與海也有一段距離，一條黑線好似鐵路婉轉向西延伸。向東、向南、向西海水相連，天有多大海也多大，天與海難分難解。隱約南方有個海島可現。頓時只感到天大地大海也大，天寬海寬無限好，心胸敞開肺氣爽，精神開明到浸透，要想舒暢再來鹿回頭。

天日慢慢下落，海空變化着自己的色彩，佛摸着人們的心理憂傷，充實着明天的給養，美麗的海上晚霞映紅了天，映紅海，魚鱗般的紅霞也映紅了個個人的心膛。好個特景，也是遊覽的最好回憶。

晚上休息在一個有海灘的旅館裏，也趁着晚霞到我也大膽地遊起泳來，因有幾次機會的賞識，也有點海上的“經驗”，慢慢地敢下海了，畏懼的心也放得九分大膽，對於游水來說那還得久之練就纔算可以。天已漆黑，我返回牀前，美美的睡個好覺。

第二天我們到天涯海角去遊覽，天涯海角是人多麼渴望的地方，她也表示人們腳下走過多少路的象徵。走到天的盡頭，海的角落，我有有多麼力量和內涵，天海一柱更是一絕，海風和日光把她們融摸的十分柔和異化，圓弧線條意味着她的堅強和意志，哪管是風、是海、是沙、是驕陽，千年不變是她們的心，一個誠實的實心。

從中線返回，路徑通什已是下午了，快到通什的時候車子另拐一個方向，在一個小山坡上停了下來。告知要看五指山了，人們順着一天很很長的大大的峽谷望去，夕陽下隱隱約約的五指山明明白白出現了，當地人說你們趕個好天氣，天空無霧，空中無雲，峽谷也沒有起霧，也是一個難得的觀山機會。

五指山是個隱隱約約畫卷，淡淡的湛藍色筆調，山石是圓凸頂，五指分離的十分鮮亮，之間鮮明透明，畫卷和近處翠綠峽谷有個明晰差區，五指山好像電影裏、電視裏三維高科技，也好似不可思議的畫中山。我也被這個景色給驚呆了，也着謎了，久久，久久不願離開這個世間難的的畫面，是神仙的畫筆有意的塗抹，還是上天給人們一個夢幻之地，也真是個難解難分的神奇神畫，還是真是的山水油畫。可惜。當時也沒有照相機和手機難的保留她的風采了。腳下的買草約的人們不管如何叫賣也難的喚回我的夢中的留念，哦！實在絕美的天然一色，十分難以往返。

通什的一個山頂的旅遊地看客苗族的打柴竹竿舞也十分起勁，歌聲和舞姿也得到人們同歡。歌和舞伴我歡樂。到通什有個巨長的盤山大道彎彎曲曲，山勢十分驚險，不過還是寬敞的。幾天的旅遊還是值得留念的，特別是那五指山別有風景。

（九） 昌江水系親 自然和諧

我們住在縣招待所裏，所裏種植了幾顆特別的樹。春季開始它們的青春萌芽，菠蘿蜜樹果然的在樹幹上發起果芽，四、五個的樣子，開始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時間不斷推移，果芽漸漸地成形，芽體也開始彎下腰來。粗粗的果蒂像個樹枝粗細，顯得它很健壯。果體圓圓地，渾身好像長着淡黃色青春刺，慢慢地長大，像蘋果、像甜瓜、像西瓜、像排球，各個顯得十分可愛，不管風吹雨打，它還是像吊鐘一樣，懸掛在樹幹上。菠蘿蜜大概熟了也不見了，我想最好別熟，能那多看她幾眼也有多好呀！

也不知什麼時候，菠蘿蜜樹上來了一窩蜜蜂，在樹幹的高處，蜜蜂鏽成一團，大的也像一個籃球一樣。散飛的蜜蜂也不停得在四周飛舞。蜜蜂到底爲什麼要在此“旅遊”呢？我們一時沒不着捉頭腦，幾天過去了蜜蜂仍在此“瀏覽"，遲遲不肯離別。當地人告訴我，那是蜜蜂挾持蜂王在分家，它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家，在這裏暫時留宿。不久果然不見了，樹枝上一點痕跡也沒有，好像未發生過什麼似的，是那麼的利索和潔淨，我想我們人類不管在何處居住或工作過，也不會不留下任何足跡。哪怕是足跡和垃圾都有遺痕的，可想自然界的動物是那麼的自尊和善待和諧自己的家園，大自然的奉獻還是需保護和和諧的，人們還得像蜜蜂學習一點東西了。

海南夏天的天氣往往和小孩臉一樣，說變就變也不容人們做點準備，我們在吃飯的時候，天變了烏雲和風交合一起，撲天蓋地，狂風和暴雨交叉使勁，飯吃的不好，連回宿舍也得緩緩在說了。我隔着玻璃窗，眼望着風雨任意的飄打，空間被攪合得朦朧狀態。雨還是沒使完勁，風倒也有歇力的象徵。不知是誰喊聲：看！看！我張望着渴望的眼，向雨中地面看去。只見一隻青蛙一蹦一跳，在雨中戲水，哪有什麼看的，不！再看！我又看去。呀！真的有別的事情，青蛙還在慢跳着，它的前方有條蛇，張着大口，青蛙無力的掙扎着，還是不斷地向蛇靠近。哦!哦！一條長長的蛇正在捕獵食物。青蛙被蛇一口口吞下。不知誰在喊，打！打蛇！，我急忙攔住，不可，那是自然的法規，讓它去吧。我們北方人雖然怕蛇，但是不能不給它們路活，讓它們回到自然界，起生存死都有各自家的.道理，共有的大家理，都有飯可吃，有睡可宿，有山可上，有水可喝呀。自然風景那個幽美的，也不能自家獨佔了，是不，還是自然點吧，大家都好，纔是世界自然的和諧吧。

（十）縱穿樂東地 橫跨白沙山

清晨幾個一起從昌江出發要到通什去，我們決定走鄉間公路更近些，幾乎是沿着昌江流域的314鄉道（那時還沒有公路編號名稱），這條鄉間道路並不寬敞。

路過大廣壩時，新的大壩正在建設，有半砬子已經建成基礎，河水也只能在丟在一旁，敞開的河道有點雜亂，河水也被上游的老的壩體攔擋，大壩的建築也快的、容易些。婉轉的小道在山間、河畔、山上下下不停地翻騰，山間的空氣十分清雅，路上的車輛也不多，越走越沒見到車輛的相逢。路邊的河溪的流量也慢慢地減少。只有不斷迎峯而來的翠綠，遮擋了我們的視線，欲露的山峯半腰若現若隱的山泉，無聲無響低唱，山樹野草喝盡了甘露，剩餘的清涼還在流淌。不斷地流着，也不斷地彙集。稍微寬敞的地方，就會築起幾家小戶部落，低矮的茅草屋四周挺立的椰子樹和香蕉樹，也是最爲明顯的標誌，不暇顧及行車加快，到了樂東縣城也串場而過，來不及觀光一下。

路還是那樣悠長，上峯下溝數不清的來回，頭也被山鬧的有點昏漲，車子也只好停下來休息一陣子。喝口昌江上游的溪水，頓時清涼多了，再望青山綠水，深吸飽和的氧吧，精神頓時充實，起步行車直達通什。辦完事客人熱情招待原來的客人，飯桌上有一道奇怪的菜餚，他們介紹有一種什麼四腳蛇的菜，特別好吃，一聽是那種動物，心理早就打醋了。北方人那能有哪些好嗜？心裏害怕，誰也沒敢動一動，還聽說吃多還發暈（醉），我們心裏更畏懼了。閒聊中他們都在好吃檳榔果，我在問咋樣吃法，他們拿個檳榔果肉，用特別葉子和陳老的生石灰，裹包着一起嚼咬着，咯渣！咯渣直響，問他們好吃不，好吃！好吃！嘴裏也被嚼的紅色沫子，看起來真的有點畏懼了，不知深淺的我，打死也不敢伸入賞識奇果，也只能看看了事。

回返路司機選擇了直達白沙縣的山路（310），那是一條常人不太走的山路，起步翻山越嶺，因道路狹小溪水也不斷橫穿路上，幾處幾乎在塌方，車子小心駛過，小道只看到幾個維護工在不停地挖沙鋪路。心裏也被懸起，路旁的風景也不傻顧。峻嶺好大翻過一山又一山，問過山間主人，白沙馬上就到了。偶然，看到一處水泥廠的工房，我們也下車歇腳休息。參觀水泥廠後又啓程到了白沙，白沙縣城是在小小的盆地，平坦的小平原上，一片安寧。街面比較狹小，人員不多車輛也不多，十分雅靜。縣城四周都是些碧綠的羣山，綠色包圍着小小盆地，一望無邊的綠色世界，真是個世外莊園，極爲美麗的田野綠洲。

再向西離開白沙，穿越山洞，車子停了下來，山體塌方了，也不知停了幾天了，山土土量一不少，也沒有問已經搶修的幾天了。只見一輛剷車在不斷地來回鏟運。我們心裏立刻吊起來了，要是修不通，那麼就得回白沙縣城住下了。停車大約有兩、仨小時路修通了，我們車子通過了，也上路往西線奔去。好像白沙縣城是在一個四周包圍的城池，主要通道就在西線國道上，也是個一條唯一的一條進一條出的縣城，這個道路是多麼的重要呀！不過白沙是個絕對優良的城池，地理決定了他將來必有大發展。祝白沙發達興旺！

（十一）霸王嶺深處的水電站

水尾村向南有一條小小的黃沙公路彎彎曲曲，小公路伸向霸王嶺深處。霸王嶺是一座原始森林，高高的峻嶺，密密麻麻的樹木，深藏的國家保護動物。是個神祕、嚮往、又不能到達的地方。

山上的道路兩旁滿是高高樹木和各種荊棘所包圍，公路上基本沒有多少車輛路過，就是些小三輪和單位的車輛，整天也難見到車馬行駛，所以公路基本都是靜嫺的，更無人行的痕跡。

一天在縣電業局的人員陪同下，我們也深入霸王嶺發電站，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就到深溝裏的水電站。高高的水壩就在人們的頭頂，汽車下了深溝。幾間平房和較大大的廠房擋住了去路，進了大門主人熱情地接待我們，我們看看水力發電的設備，又看看正在運行水輪機組。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發電機，而且是水力發電，就有點好奇，只見到一臺臺像似蝸牛一般的水輪機組，帶動一臺發電機。水源從幾百米壩上幾根根鋼管引水，直接送給水輪機組的蝸牛裏，幾個循環推動葉輪飛速運轉，水聲轟鳴。臺臺機組都在運行，電控機櫃指示燈明亮，指示着發電設備也能行狀況。好久站在發電機組身旁，聽聽那水的集歌，聽聽水凱歌，水的力量再現，水的激流再現，隨聽不到叮咚優雅，卻聽到水的激情，發電機將水的能量轉變，源源不斷地送往遠方。